《谁家正经宿主日常被攻略?(快穿)》 【世界一:病娇徒弟爱上我】1、宿主的自由 被告知“你要收集爱能量复活”的慕安澜,对当下的现状和脑袋里多出来的“系统”,没什么感觉。 编号008预估了很多种情况,唯独没想到这点,卡顿了两秒。 【疑惑、不解、欣喜……甚至哭闹都可以,您没有什么特别想发泄的情绪吗?】 她摇头。 008:【那……那还有什么不理解的地方吗,都可以解释。】 “不用解释。”慕安澜说,“像设定好的文字游戏,我只要成功攻略目标人物,收集到他的爱能量,就能完事进入下一个世界,对吧?” 008:【是这样……】 “你们这个系统也不限制攻略人数,甚至能泡没有名字的帅路人和被我看上就会化形的雄性生物。”她略一停顿,“我能有什么不满?” 008:【……】 008:【总之,先进入第一个世界吧!】 慕安澜抬了抬眼皮,白光乍现,她被吸入一个新的世界。 * 久违地踩到地面。附近弥散着浓郁的血腥味,慕安澜眉头一皱。 她来得略晚,暴行已经结束,只剩小小的身影,艰难地从角落里爬出。 身体先一步行动,把人类幼崽从废墟里捞出来。他的小脸脏兮兮的,有血、也有灰。 慕安澜擦了两下,对上他晶亮的眼眸,略一怔愣,语调温柔,“还好吗?” 他生得漂亮,尖尖的脸蛋,初见帅哥的雏形。 “嗯……” “姐姐是仙子吗?” 嘴巴很甜。 开篇捡到的小男孩,莫名其妙和慕安澜许久未见的竹马,共用同一张脸。 008:【提示:攻略人物:正道之光,已出现。请宿主把面前的小男孩培养成一个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正直少年,拯救修仙世界,收集拯救苍生的大爱!】 慕安澜:“……” 算了,她安慰自己,只是培养,没到丧心病狂地攻略…… 008:【如果你想,也可以攻略~】 它放了一个羞涩的动图。 一起长大的关系无异于同穿一条开裆裤,在她竹马长成究极高岭之花前,慕安澜见过很多他犯病犯蠢的模样,也见过他怕黑不敢一个人待在雨夜,拽着她的衣摆挤上她的床的蠢样。 她对这个人的好感仅限于亲情——很久不联系已经淡忘的亲情。 008:【温馨提醒,攻略替代养成,是捷径。】 幼崽玛瑙似的眼珠亮得惊人,看得人心虚不已。 “……你叫什么?”慕安澜没话找话。 “阿景。”他半是好奇,半是羞涩。 她手一顿,无意识地灵气聚集,轻轻一扬。 “啪”一声巨响。小小的身体,飞到几米之外。 才擦干净的脸蛋重新染上脏污,他艰难地爬起,“仙……子?” 【宿主,您如今肉体的强度,是修仙世界的前三名。】 008的机械音,非常欠扁。 【请注意克制,面前的正道之光,现阶段只是普通小孩。】 慕安澜:“……” 不早说。 008:【某人也没早问。】 她赶紧上前,灵气在阿景周围扫荡了一圈,粗略地帮他接好断掉的骨头。 阿景颇有几分她竹马的装感,忍着疼,一声不吭。 幼崽太有蛊惑的伪装,慕安澜看得心软,“……小孩子没必要那么坚强。” “……要坚强的。”阿景说,“阿爹阿娘都不在了,我是一个人。” 血腥味不散,他的声音,几分凄凉。 设定里,魔皇是个十恶不赦的坏种,连带着魔界也变成人人喊打的存在。 设定上的白纸黑字,在慕安澜的脑子里实在干瘪。触碰到阿景的体温,嗅到周遭似有若无的血气,她才有真切的、一股气哽在胸口无处发泄的憋屈。 如果她早来一步,会不会救更多人? 又如果她晚来一步,会不会多一具尸体? 她阖眼,衬得记忆里的小小病房没那么恐怖。 ——在病房里闻惯了血液特有的铁锈味,抽血是例行公事,她的手背没一块好肉。 病房里的血味很快飘散,小推车的滚轮转动,又堆砌成新的药味。 她在医院里,被血气霸凌的时间不算太长,自然意识不到……那么厚的味道背后,破裂的是几个家庭。 ——我不能成为正道之光吗? 慕安澜问。 【008:如果您想变成这样。】 【008:克服困难,也可以。】 这个世界自由度真高。 她手中虚虚攥着的灵气,以一种奇怪的速度,向四周消失,得不到半点补充。 和打发时间看过的、正统吸收天地灵气升级的修仙流小说里描述的……不太一样。 【慕安澜 合欢宗现·二把手,本命法宝被盗,灵气日益消退中。 (读作)今正道第一强者 (实际)瞒着灵气消退的事实强撑中,不找回本命武器,不久之后,会因灵气枯竭而亡的冤种。】 慕安澜:“……” 难怪要克服困难。 她眉心狂跳:所谓灵气枯竭,是字面意思? 【008:这是宿主来到这个世界的自带属性。】 难怪要她培养正道之光,合欢宗确实是走捷径的一把好手。 作为一个可靠的成年人,她对半大点孩子没有兴趣,法律约束,也干不出亵渎未成年人的荒唐事。 【008:做园丁、做垫脚石,还是利用他滋补……】 慕安澜似乎听到带着气流的笑意,很快消散。 【008:都是宿主的自由。】 【008:而你的主线任务,是“收集爱能量”。】 “爱”的范围很大,包括心系苍生的大爱,也有“就算他不爱我我也要冷脸洗内裤爱他”之类自我感觉良好的爱。 这个区间之内,她随意选择。 真是不得了的任务。如果这是在现实生活中醒来的代价…… 慕安澜叹息一声,照着搬运看过的戏码,干瘪地念词,“你天赋异禀、骨骼清奇……是合欢宗的好苗子,可愿拜我为师?” 阿景:……? 她面无表情,也是,小孩子字还没认全,哪有什么师徒概念。 “你愿意跟我走吗,我来照顾你。” 慕安澜换了一种表达,得到干脆的回应。 “好啊!” “从今往后,我就跟仙子一起生活了吗?” 他漆黑的瞳仁,闪烁着令她陌生的光泽。 有些晃眼,慕安澜揉了揉眼睛,深沉一闪而过。孩童的脸蛋稚嫩而天真,让正常人想起小时候常听家里人提到烂的老话: 不要相信陌生人。 【008:说个地狱笑话,他家里人刚才挂了呢,在宿主穿越的时候。】 流程向下走得合理,慕安澜咬破手指,和他签订了所谓的“师徒契约”。 阿景的额头多了一个显眼的红点,是合欢宗的印记。随着他修为的提升,红点会慢慢进化成绽放的莲花。 在慕安澜眼里,合欢宗也算“捷径”,毕竟可以靠灵肉合一补充灵气,只要私生活够淫乱,指不定多强。 【008:不一定,不洁身自好可能得病。】 这点跟现实倒挺像的。 【008:不过宿主不会被这个设定困扰,想跟谁滥交都可以。】 它的用词也没好到哪,刻薄得很。 让她生出两分错觉,系统也是可攻略角色。 【008: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 【008:现在还不是时候。如果宿主想,说不定会在未来的哪个世界,见到化身为攻略对象的我哦。】 ……还是别了。 她可不想薛定谔的攻略对象脑袋顶着个球,球体方正地印着“系统”。 【008:……我是帅哥。】 她对辅助用的工具没兴趣,单方面屏蔽了它破防的声音。 浓郁的凉气包裹着慕安澜和阿景的身体,指尖被冻得微颤,他却从这纯净的灵气中,品味出一丝久违的温暖。 收尾的时候,她轻轻笑了……算笑,嘴角的弧度有一点变动,尽数落在阿景眼中。 “从今以后,我是你的师尊。”她说,“你就叫季景,季节的季。” 慕安澜想起最后见到的、竹马的母亲,她掏出一张卡,让她父亲收下。 ——如果小景依然舍不得你,可以考虑考虑他,澜澜。 “……还是别了。” 正常人干不出拖人下水的缺德事。 她说,您放心,我不会和他联系的。 季景应了一声,问她,“这是师尊的姓氏吗?” 慕安澜摇头说不是。 他漂亮的眼眸闪过一丝遗憾,“……我不能冠师尊的姓氏吗?” 她移开视线,套上了万用句式,“先回宗门吧。” 2、白月光师兄 找传送符的途中,慕安澜翻到一本名为《哄诱美男一千零一式》的杂书,封面甚至画了两个黄色爱心,不知道哪个缺德鬼放的。 她面不改色地让它沉底,终于摸到定位是宗门的传送符。 白光闪过,合欢宗主期待地站在传送阵前,“怎么样?找到你的机缘了吗,师姐?” 慕安澜点头。 女修环顾四周,没看到什么青年才俊的影子,向下低头,才发现躲在她身后的……人类幼崽。 她破了个音,“师姐?!” “……嗯。” “我是有叫你去附近的村庄找机缘……”合欢宗主的嘴唇微微颤抖,“我没叫你捡……那么小的孩子!” 设定里也有,合欢宗对慕安澜灵气消退的现状,非常上心。找了个不知道靠不靠谱的神算卜问,算出她的机缘,在南方。 慕安澜望天,“有没有可能,这是我的机缘。” 任务是养成正道之光,何尝不是一种机缘? 合欢宗主分外着急,“等到炉鼎长成,恐怕——” 养炉鼎也是捷径,半大点的孩子,必然是处男,把他的体质洗炼成炉鼎体质,成熟时采撷,持之以恒双修……也不失为采补灵气的好方法。 “炉鼎?”慕安澜纠正,“他不是炉鼎,是我的徒弟。” 合欢宗主崩溃,“师姐你真是——” 没救了。 “成……大人要做的是引导。”慕安澜看向懵懂看她的阿景,“他的路,是要靠自己走的。” 合欢宗主:“……” 她忍无可忍,连名带姓地叫她“慕安澜”,“你搞清楚,找不到机缘、又没有炉鼎、还不与人双修,不出百年,你会死的!” “魂飞魄散!比师兄的结局还——”接收到慕安澜警告的视线,她生硬地改口,“总之很惨!” “死……?”季景听到了关键词,“师尊也会死吗?” 慕安澜抬手设了一个隔绝声音的屏障,拍了拍他的背,看向合欢宗主,“别对小孩说这些。” 什么炉鼎啊、死啊,把孩子带歪了怎么办? 合欢宗主:“……没救了!跟你师兄一模一样!” 慕安澜一怔。 倒不是失态,设定的补丁打的有点多。她正在脑内跟008恶补师兄的人设。 这位名叫“景朔”的师兄,在修仙界,是白月光。十年前只身一人封印魔皇,然后……再无音讯。 有人说他死了,合欢宗却燃着他的魂灯。 慕安澜是他一手奶大的嫡亲师妹。他们这一脉、除了现在加入的季景,长达百年时间,二人相依为命。 怎么又是青梅竹马的设定? 慕安澜对这四个字ptsd,什么“景”啊“景”的,有没有想过,她现实世界的竹马名字也是一个“景”? 【008:你的问题,宿主。】 【008:师兄师妹,多合理的修仙世界设定!】 【008:温馨提示,宿主。“爱能量”也能从你的潜意识收集。】 慕安澜:TD。 爱能量不需要从她潜意识收集,她对XX景没有半点多余的男女之情。 【008:TD不了,你有“爱能量”波动。】 “……” 合欢宗主叹息一声,聚气于指尖,双手翻飞,把季景的天资,探查彻底。 “真是机缘……”她开口,“师姐可知,你这便宜徒弟,属于什么灵根?” 慕安澜:“……” 总不能白月光师兄属雷灵根,他也是吧,投胎转世的梗吗? 合欢宗主:“灵根属雷,跟师兄一样呢。” 悬着的心终于死了,她还得装。 “……景朔是景朔,阿景是阿景。” 慕安澜看向合欢宗主,离去之意明显,“我累了,失陪。” 她的背影远去,合欢宗主深深地叹息,“若他是师兄的转世,也是一份不错的机缘。可如若他不是,你真的想……灵气消散而亡吗,师姐?” 那个背影从未停留。一如既往。 她是很好说话的人,也是合欢宗心最硬的人。 景朔用了百年也很难撬动她的心房……恐怕只能下一剂猛药。 与其他名门正派不同,合欢宗不禁师徒恋——恋是次要,看对眼就能睡,感情不重要,有也好、没有也好,不耽误睡觉。 慕安澜和景朔,是合欢宗清月功法的集大成者。出淤泥而不染,嘴上不说,内里看不太上,沉迷合欢功法的滥交男女。 红莲显,合欢宗主的眼眸,多了两分媚色。 “若是……那张脸执意勾引你呢,师姐……把持得住吗?” 她有了决策。 3、你的心是硬的吗? 慕安澜带季景认了人,也认了各种阁的地理位置。 被灌输了太多知识的幼崽眼神呆滞。 她忍着笑摇头,把他带回了自己的院子——附带天然温泉的别院。 温泉是景朔引的,白月光师兄不在,慕安澜的生活却处处充斥着他的手笔。别院的每一处景致,都出自他手。 【008:景朔超爱。】 “……” 若爱就要回应,很像道德绑架。 浑然不知的幼崽在温泉里泡着,发出舒适的叹息。 小鸟叼来信件,“啾啾”挥动翅膀。 慕安澜放下干净的衣物和方巾,接过信件,凤凰火焰瞬间把纸张吞没。 灰烬在空中摆出两个字——将成。 “……我离开一会。”她对阿景说,“泡好之后,自己把衣服换了,乖乖到床上睡觉,好吗?” 他点头。 她又从储物袋里摸出一颗传音石,“碰到解决不了的事,就灌一缕灵气进去,找‘师尊’,就能听到我的声音了。” 阿景试了试,输入灵气,他轻轻叫了声“师尊”,白衣女修笑着应了一声,“在。” 传音石里的回应略有延迟,她的声音迭在一起,像温暖的春风。 “阿景好聪明。”她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已经学会了。” “还会……学会更多的。”他仰头。 * 炼器室外,几个年轻的合欢宗修士,正在摸鱼。 把代表钱财的灵石压在地上,“一颗灵石,慕长老新领回来的徒弟,百年内,会赢得美人芳心。师徒恋什么的,看最近多少人豪取强夺师尊的前·道友堕入魔界,就知道,特吸引人。” “有道理,随一颗。” “随两颗。” “五颗灵石,依旧压她心中的柔软,是我们景朔长老。师兄师妹、正统青梅竹马,这都不嗑,几十年慕长老都是一个人孤零零地过,也不双修!再加一颗灵石,有了徒弟依旧爱着她回不来的师兄!” “说得好,随一颗!” “随五颗!我为师兄妹纯爱举大旗!” 慕安澜安静地看,有眼尖的,拉着她加入赌局。 “这位师妹,师徒恋了解一下,不被世间允许的禁断……守旧的慕长老和能搅动她心防的正太徒弟……炉鼎体质、从肉体关系开始的沦陷!” “夹带私货的请死一死,海王之恋太过腻味,守护我宗唯一柏拉图纯爱!师兄师妹、青梅竹马才是正道,隐忍多年不舍触碰,喜欢是放肆,爱才是克制!” 008突然出现:【宿主喜欢什么戏码?】 她翻了个白眼:天降竹马。 【008:……】 地上摆着的灵石,被凤凰火焰席卷,收入囊中。 一身红衣的貌美男子,双手环胸,凤目一挑,十足的看戏排场,“编排长老且当着长老的面编排长老,胆子很大呀,你们。” “什么长老?” “哪有长老?” 人群炸开了锅。 有眼力见的,看到不爱说话的慕安澜,试探地问,“清澜凤君……这位美人、是师妹吗?” 红衣男子微笑,“你觉得呢,安澜?” “去领罚。”她开口。 众人苦着脸做鸟兽散。 护山神兽是景朔长老的灵兽,常在炼器室游荡。也是宗门里唯二能直呼慕长老姓名的存在。 人群散去,红衣男子问,“你的机缘如何?” “不如何。” 男子耳后的凤凰翎羽,长长地垂着,“有些可惜,你快锻好的武器,送不出去。” “不全是。” 慕安澜径直走进炼器室内,火焰正烈,一柄黑色的长剑,在石块的捶打中,叮当作响。 她回头,“阿婵没和你说?我收了个徒弟。” “徒——”男子睁大眼睛,“你……徒弟?” “他长得很像你主人小时候。” 他的嘴角尚未翘起,就知道安澜心里放不下他主人…… “却不是他。” 慕安澜能感知景朔的灵气,同属一脉,甚至比他的契约兽更熟悉。 “……我该怎么说,如果景朔不是我的主人,我会劝你忘了他,开始新生活。”他稍稍停顿,“可我只有一个主人,他会回来。安澜,等一等他吧。” 慕安澜移开视线,“我不会等他。” 道德绑架不好,她不是你对我好我就会回馈那一类人。这样活得太累。 凤凰神兽摇头,“安澜,你还没看清自己的心。” 他半只手化做翅膀,烈焰般的羽毛下,守着一颗圆润的凤凰蛋。 凤凰都是成对出现,雄为“凤”,雌为“凰”。 景朔捡到凤凰蛋的后二十年,她也捡到了一颗。 雄鸟先破壳,和他签了契约,自觉负起孵蛋的责任。对她的称呼,从冷冷的“慕安澜”,也慢慢变成“安澜”。 清澜的名字,是取她的字,和景朔的尊号。旁人尊称他一声“清涟君”,都带水,偷偷藏着的心意,不言而喻。 “我唯独不想被你说教。”慕安澜说,“景朔不在,正好。这把剑,我有别用。” “什么意思?” “拿来给我徒弟做‘容器”。” 人体容纳的灵气有限,一般的合欢修士,以身体为容器,合欢便是锻造,容纳更多灵气。 慕安澜和景朔不同,他们的容器是武器,在用心血锻造本命武器出现之前,任何附着有自己灵气的武器,都能是灵气的容器。 本命武器对修士的增益极大,慕安澜握着她的长鞭,能和修为比她略高一级的景打个五五分。 她灵气消散的根本原因,跟消失的本命武器有关。 未交欢过的身体无法容纳她修为中庞大的灵气,只能消散。 “你疯了,这是你给景朔准备的生辰礼之一!意义重大!” “可他失踪了。”她对上清澜的眼睛。 漂亮的红色瞳孔,倏然变成竖瞳,他不悦的前兆。 “生辰礼,也不作数了。” “你的心是硬的吗,慕安澜?” “也有人这样问过我,当时我的答案是,是吧。” 设定太多让人头疼。 慕安澜不想浪费时间记什么师兄和他的一圈关系网。 【008:白月光师兄也是可攻略角色之一哦,你不心动吗,宿主?】 “……” 她从不相信出淤泥而不染的白月光圣父属性,哪有这么好的人? 在看不见的角落,肯定烂透了。 4、修仙界不受华国法律管束 是夜,泡完温泉的季景在床上睁开眼睛。 “我叫阿婵,合欢宗主。”艳丽的女人立在他的床前,眼眸的黄光闪动。 季景盯了她许久,眸光消失,呆板地点头。 阿婵屏住呼吸,伸手在他面前晃了几下。 季景的目光跟随她的掌心移动。手掌停在空中,他的眼神愣愣地停在原地。 很好!催眠了! 她开始暗示,“季景……愿意做慕安澜的炉鼎,心甘情愿地臣服她。” “季景愿意做慕安澜的炉鼎,心甘情愿地臣服她。” 黄光跳动,揉碎在空中。 阿婵翻手,颤抖着驱动古籍中速学的炉鼎体质速成术,黄光闪烁,钻入季景的额头。 她等了很久,季景沉沉睡去,身体没有半点反应。 灵气在他体内窥探,探不到半分…… 转念一想,炉鼎体质的显现,要等用过之后才能知晓……至于用的人,想到她师姐淡漠的目光,阿婵又开始头疼。 翻遍空间戒指,终于找到一本《俏师尊别跑:霸道徒弟心尖宠》的带黄心图书,放在季景床头。 ……希望他好生钻研,学以致用。 做完一切的合欢宗主,大手一挥,深藏功与名,翻窗遁之。 室内再无香气,阿景才睁开眼睛。 交错的光在他指尖溢出,轻轻一捏,碎成齑粉。 他喃喃道,“季景……朔……是慕安澜的炉鼎。” 猛烈的风快把小小的床榻吹裂,季景抬手抵挡,暴涨的紫光极快地把他包裹。 无名的疼痛从眉间向下蔓延,他虚虚地握着一团气息。 闭上眼睛……她蹙眉、要动又不敢动,酝酿了很久,才问,你痛不痛? 季景的身体热得离奇,热意消散不去,他跌落在地,握着拳头,剧烈地喘息。 好难受…… “忍一忍。”非男非女的声音,咬着执拗的腔调,“捱过去了……你就是澜澜的东西。” “澜澜……”季景重复一声,看不见的甜意,从唇齿蔓延,挤满整个胸腔。 疼痛散去,飘然的膨胀感,在隐秘的渴望,胸口滋长。 好想见她。 * 虚弱的电流指着一个方向,酥麻地在慕安澜的皮肤上游荡。 她蹙眉,清澜的声音冷得生硬,“你没有觉察吗,主人的气息。” ……原来是景朔的气息?怪会电的。 “我去看看。”慕安澜起身,抬手,庞大的灵气扫荡着合欢宗的每一个角落,势要把灵气的源头找到。 除了阿景的房间,宗门里里外外……都染上她还算温暖的水属性灵气。 没找到景朔,先引来黑眼圈极重的合欢宗主。 她似乎一夜未眠,十分暴躁,“那么大规模灵气扫荡,你不要命了?!” 假如真能找到景朔,这点损失不算什么。 他残留的点点灵气,走向和慕安澜的消散的灵气一致。 她大胆猜测,“灵气消散,他又有什么东西消散?灵魂吗?” 阿婵:?! “不会。”清澜打断了她,“主人灵魂消散,我也会受到重创。” 他展开翎羽,无事发生。 和所有修仙故事差不多,文中最大的反派,长老和魔皇,一半一半。 他们之上的长老都已飞升,只有魔皇被封印在魔千山下,祂的封印像她的灵气,日益减弱。 魔皇姬颜,几十年前,被封印在千里外的魔千山下。封印祂的人,正是消失的景朔。 慕安澜合理猜测,除了她的本命武器,景朔还用了别的手段封印祂。这手段,应该跟他的失踪有关。 ——她没去过魔千山,008提供的记忆也没有景朔是否入了封印这一段。 和所有黑化反派一样,姬颜也是黑化反派的剧本。他无恶不作,对她执着异常。渴望她的身体,也渴望她的死亡,准备献祭整个修仙界做一场盛大的殉葬。 “注意看火。”慕安澜看向清澜,“我去看看徒弟。” 清澜:“……” 窈窕的身影消失,阿婵偷偷挪到清澜身边,“这位神兽,你有没有在季景身上嗅到师兄的气息?” 后者摇头。 “宗主师妹。”清澜睨她,“别干坏事……跟安澜有关,主人不会放过任何。” * 慕安澜来到季景的房内。 室内的香气已经散去,小小的幼崽双手抱膝,缩在角落。他噙着泪,可怜巴巴地叫她“澜澜”。 有种他体内藏着一个大人灵魂的既视感。 慕安澜拧眉,阿景的声音又变成了“师尊”。 估计是灵气扫荡吓的。 他天资好,终究是个孩子。 没辙,她只能坐在他的床沿,学着电视里看的、妈妈哄小孩的片段,拍他的后背。 季景眨眼,啪嗒落了一滴泪。 落在他后背的力度更柔更轻,像温暖的春风。 他糯糯地叫她“师尊”,伸出手,被抱了个满怀。 “乖哦。”她只会这么哄,“别哭,师尊在。” 季景的脑袋埋在她的颈侧。 温暖的、浅淡的茉莉香气,缠绕在他的鼻尖,久久不散。 “师尊会一直在吗?” 他任由眼泪淌过她的皮肤。 慕安澜的身体一瞬僵硬,拍背的力道不变。 “……今夜会在。” 季景红着眼睛,踩在柔软的床榻,结实地对着她的脸颊亲了一口。 慕安澜:“……” “我不会离开你……澜澜。” 声音甚至算得上坚定。 慕安澜又无奈又好笑,“叫师尊。” 他吸吸鼻子,“师尊……” 师尊本人只想低调地完成收集任务,收集苍生大爱。 【008:但是他给的爱能量是苍生的千百倍,因为是特殊人物。】 慕安澜:“……” 【008:能攻略的人物给的爱能量都会多哒~】 再怎么说,她从小接受的教育是不能祸害祖国未来的花朵。人品很好的小慕同学过不去心里那道坎。 那一点点风骨摧残着此时的慕安澜不为爱能量折腰。 008的声音有些遗憾。 【宿主……你真的不想试试未成年翘屁嫩男的滋味吗?】 她反问:引诱人犯罪判几年? 【008:修仙界不受华国法律管束!】 她微笑:猥亵儿童五年起步。 【008:……】 受教育是必须。他隐隐有了歪的倾向,这样不行。 慕安澜看向阿景,“明天起,你去宗门学堂上课。我有空会指点,没空你就跟着其他弟子。” 人嘛、脱离不了群体。无痛当妈的小慕同学决定交给学校教育一段时间,养成他良好的学习习惯。 6、梦与现实(微H,自慰/边缘指奸/舔奶/舔穴 好在院子落在一处。 慕安澜此时也是强撑,铭文又给阿景补上灵气,同样快把她的身体掏空。 灵气消退的反噬,在她把季景安置好后,疯狂反扑。 眼底发黑,看不见半点光景。和低血糖的症状好像。 失去意识之前,她只能指望阿景有点师徒爱,把自己毫发无损地搬回房间,或者炼器室。 * 少年身旁的床具,透着浅淡的香气。跟他常用的熏香不同,香气清幽神秘、陌生又熟悉。 借着极其微弱的月光,季景看到了他心心念念的睡颜,长睫在她面颊投出深深的阴影。他伸手,小心翼翼地碰了她的睫毛。 阴影扩大,像他在和她拥抱。 喉结一滚,季景的眸光冷了一瞬,抽回手,对着自己的脸颊抽了一掌。 痛觉铺满感官。他痴痴地笑出声,“好疼啊……师尊。” 原来不是梦、是现实。 她和他共卧,好幸福的一夜。 季景常常见她、在他的梦境。 少年逐渐成熟,身体是、心也是。他对旁人没有半分兴趣,结束冗杂的课业,会绕路到她的房间,观摩她生活过的场景,抚摸她用过的器具。 他的心是空的,无论看多少次、摸多少次,都难填补的空虚。 直到在梦里,她冷淡地问他,“要像他们一样吗?” 她说的是外头那样……无止境交媾的男女。 季景一直嫌他们恶心,不愿同流合污。 对上她的眼睛,他才恍悟,自己不过俗人。 他就说好,梦境结束。她的身影彻底不见,只有硬挺的肉棒,竖得高涨,泄出肮脏的精水。 第一次,他阖眼,慕安澜上挑的眼、偶尔见她时的微笑……成了最好的催情剂。 他自虐似地撩拨、抽打着发硬的阳具,一次一次,咬着“澜澜”的爱称,发泄。 再后来,合欢宗的春宫图被他翻遍。 季景也在臆想中,不断奸淫她的身体。 夜色如水,少年虔诚地跪在床前,伸出的手颤抖着描摹着师尊的脸颊。 温热的嘴唇离她的肌肤只余一寸。季景向前靠近,终于覆上他日思夜想的柔软。 点点湿痕在她的唇上泛滥,沉睡的人毫无动静,只有安稳的鼻息,被他深深嗅闻。 “好乖……澜澜。” 贪婪是人之本性。 季景无法抗拒她的唇,按着慕安澜的下巴亲了又亲,直到银丝牵扯着分开的唇,他又迎了上去,轻轻含住,细细吮吸。 下作的徒弟把师尊的樱唇吻得微肿,仍食不知味。 她睡得安稳,另类的纵容。 阴暗的思绪破土而出,拔成苍天大树。 季景喘息着,像发情的公狗,“……我还想要,师尊。” 亲吻是不够的……他的胃口在每一日的意淫中胀大,像不知饱的饕餮。 回应的,只有均匀的呼吸。 “师尊会答应的,对吧?” 他点头,屏着呼吸,把她圈在怀里,从上到下解开她身上碍事的衣袍,扔在一边。 再一次用唇贴近她紧阖的眼眸、晶亮的唇。 “嗯……” 浓精射了一回,在她白皙的身体。 ……他对她真是毫无抵抗之力。 第一次见、男根兴奋莫名。 呼吸之间,季景心如擂鼓,肉茎贴着她的腰窝,小幅度摩挲,大手顺着腰线,一路下落,撑开闭拢的双腿。 那儿的温度,比她的身体更热。 他颤声问,“……可以吗?” 穴缝翕动,淌出浓稠的汁。 他伸手,指尖被小逼慰贴地含住。 又软又暖。 季景清楚她一直在关注他,她知晓宗门大比排在他之后的弟子的姓名;知晓他同等级最受欢迎的修士,鼓励他和他们结交;也知晓他受伤,给他送药,那些药全被他小心翼翼藏在储物箱里。 可他见她的次数寥寥无几。 他羡慕别人家的徒弟……学堂里的先生,他会和弟子双修,在山洞里苟合,体液交缠,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情欲弥漫的气味把季景记忆里的师尊,勾勒得更清晰。 他也想和师尊苟合……含着她的唇,把她操得汁水淋漓,勾着她问“还要不要”。 大手覆上凸起的蜜谷,他一手撩拨着穴缝,一手捧着丰腴的嫩乳。 瞳仁敏锐地眯起,“小逼很喜欢徒儿的手……奶子呢,喜欢徒儿的嘴吗?” 没人碰过这一寸土地,舌尖缓慢地勾上雪白的乳肉,她唇齿咬出浅浅的低吟。 “唔……” “好嫩啊……师尊。” 那一刻,他想,死在现在,人生足矣。 乳肉被舔得湿答答,两颗红樱被偶尔的逗弄,折磨得慢慢挺立。 季景沿着乳晕用舌面碾过她的肌肤,牙齿扫过,身体轻轻战栗。 她干净的身体是最好的画布……适合精液、吻痕。 “唔……” 第二回喷在她的身上,粘稠的白浊在腰侧分裂出两条线路。 他失笑,“下回射到师尊的小逼里,好不好?” 好也不好。 嫩逼又吞了一个指节,放荡地吐出淫液。 “想挨操了,是不是?” 拇指沿着阴蒂打圈,长指勾着一层厚厚的积液,温柔地爱抚。 慕安澜被他弄得气息不稳,脸蛋通红一片,却没有半分苏醒的迹象。 “好骚的小逼。” 又被吞了一节,穴肉在抽搐,层迭的内里咬着他的手指不放,强硬地移开,万千银丝,不舍地勾连。 季景在她的胸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先用嘴巴操,好不好?” 下一刻,高挺的鼻尖埋入下体,抵着阴蒂,舌尖沿着蜜缝舔舐。 “呜——” 慕安澜似乎不太好受,她胡乱地伸手,抓住他的头发。 季景偏头,把她的小手反握在掌中,变本加厉地压着穴肉,来回舔弄。 “呜……”她挤出一声哭吟。 “乖一点……在操了……师尊……” 他的吐息正对着下面的小嘴,空虚的穴肉可怜的瑟缩,甜腻的爱液在张合中淌落。 舌头倏然伸进幽谷的入口,粗粝地探索。 她不安地扭动,陌生的瘙痒在会中炸开,难耐地钝痛。还没拢腿,倏然被人含住,牙齿磕在软肉,细细地磨。 慕安澜勾着脚踝,身体绷直着下落,大张的软穴无情地掠过徒弟漂亮的脸,鼻尖、下巴、嘴唇。 他眯眼,长舌狠狠地奸淫着她的下体,每个缝隙都不放过。 “嗯……” 腥甜的气息充斥着季景的所有感官,满心满眼的都是眼前的穴,想把她舔坏、插坏,含着他的精液再操软,到小逼都合不拢,只能哭着求他。 “呜……” 有那一刻季景想过,把她操到睁眼,用迷离的目光注视着他,一同堕入深渊。 堕入深渊后呢……会躲他?还是羞愤至极把他捏碎?后者还好,死在她的手里也算死得其所。 可他能承担吗……十年的冷落足够让人抓耳挠腮,更差的结果是和她在没牵扯。没有牵扯,他又能拿什么靠近。 脸吗?师尊好像也不爱景朔。 “……” 坚硬的紫红色男根停在瑟缩的穴口前。 季景痛苦地阖上眼睛,手不停地撸动,精液四溅。她的身体都沾满了属于他的膻味。 7、你的元阳怎么还在?! 崽崽的师徒爱比师尊本人想得更多。 慕安澜醒来甚至在乖徒弟的床上,松软的被子贴身地盖着,发散着慰贴的香气。 腰有点酸,锻造还挺废腰? 少年不见踪影,估计在忙学堂的早课。他很上进,成绩常年第一,除了过分不爱搭理人,挑不出半点错。 ……自闭的小孩容易变异,进化成姬颜二号可不好。 更让人担忧的现状出现,她的亵裤微潮,雷灵根的弱小电流在身体又过了一回,潮意扩散。 亵裤湿了一片,难掩的瘙痒让她久违地渴望……男人的鸡巴。 慕安澜把被子盖过脑袋,没来由地想起昨晚的春梦。 压迫久了的成年人,偶尔会用意识反抗,她在医院经常做春梦,男主角是被马赛克糊成一团的不知名帅哥。 昨夜的帅哥突然有了脸,长得和乖徒弟一毛一样,曲着手指,一边指奸,一边把乳房和小逼都舔了一遍。 “……挺会舔的、不是。不能这么想。” 老母亲觉得不太好,亵渎别人就算了,亵渎自家小孩真要蹲牢。道德枷锁略重的她决心回炼器室自我禁闭。 倏然听到提示: 【008:宿主境界下降,灵气消散的速度会加快。】 【008:请宿主抓紧完成任务,一窝端了魔界/找人双修】 主线任务似乎有变更,正道之光…… 【008:可作为双修候补对象。】 她就知道,它贼心不死。 【008:我是为了你好,宿主。】 眼下,慕安澜更想知道,她突然的骚浪,是否跟它的后台操作有关。 【008:……我才不会背着宿主改数据呢!】 【008:难受可以找季景止痒,这不有个现成的吗?】 她微笑着让它滚,准备抱着干净的衣物,洗一回冷水澡。 * 季景在上历练前的最后一堂课。 ——小钩镇涌现出大量低阶魔修,成了天然的历练场。 合欢宗也要外派弟子,参与历练。 季景也在外派弟子名单里。 温存之后的分离让人不快,他身上的冷意更重,看得恶趣味的学堂先生费尽心思想他加入合欢之趣的课堂——修炼是次要,主要是亵玩高岭之花看他在淫欲中堕落的精神快感,刺激着所有想要追求到底的合欢修士。 季景当着他的面吐了出来,看着绿了脸色的先生,退了三步。 “好脏。” 先生:? “别靠近我,你身上的气味都是臭的。” 先生:“你——别以为你师尊是慕安澜就能得意——” 他话音未落,季景已经退出课堂。免修的牌子钉在先生身旁的木块上。 ……是得意,在师尊的光环之下,他无需强迫自己,上讨人厌的合欢课。 想到她,他的表情软化几分。 师尊在他床榻睡得正酣,也算同床共枕。 季景迫不及待地加快脚步,却被一阵妖风,拐进了旁的空屋——是有准备屋舍,供人双修。 来人修为比他强上许多。 季景眸色一凛。 “安心。”那个身影缓缓出现,“我对你没兴趣,不过惯例查探,昨夜师姐在你的屋子睡了一夜,很好……你的元阳怎么还在?!” 灵气探查,查到他完好无损的处男身,为师姐操碎了心的合欢宗主扶额,“那么好的机会,你是不是不行!” 季景:“……” 他阖眼,该死的宗主好吵。 “你这炉鼎当得可真——” “炉鼎?” 阿婵捂嘴,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自己早早被改造成炉鼎的事实,何况季景也是个天之骄子,天才都有莫名的骄傲。 “什么炉鼎?” 宗主不能当得那么怂,横竖不过是一根没长起来的好苗子。 阿婵并不惧怕被师姐怨恨,大不了把一剑宗的剑尊绑到她床上填补灵气,事急从权,有大局观的师姐会原谅她。 遂,理直气壮,“你是我师姐的炉鼎!怎样!从她把你捡回来的那一刻!就逃不过这个命运!” “这样。”尖尖的虎牙露了出来,少年笑得真心实意,“这可真的……太好了!” 阿婵:? “倘若我是炉鼎……师尊用了我、就没有理由抛弃我了。” “无论是徒弟、还是炉鼎,哪怕做鬼——” “我都恨不得……日日缠着她。” “……疯子。”见多识广的合欢宗主,对面前的少年,一时语塞。 “多谢师叔指点。”他行了个标准的弟子礼,“景……定不辱使命。” 阿婵舔唇,“你、你要刻苦学习!不能让我师姐尝不到趣!” 季景脚步一顿。 “处男的技术很差……你也不如景朔师兄万分之一温柔。据我所知,一剑宗的剑尊,已经外聘了我们合欢宗的男修恶补——” “宗主总有门道,弄些图册。”他垂眼,“看真人,我会恶心。” 阿婵:“……”果然,上梁不正下梁歪。 她师姐也是,挑挑剔剔个没完。 “还有。”季景问,“和师尊合欢,可以不去历练吗?” “当然不行!”阿婵道,“……去小钩镇的随行长老,我有定夺,你先去。” 他投去怀疑的目光,“您真的请得动我师尊?” “别管!我说她会去她就一定会去!” 8、比试 神兽敏锐,抱着打滚的蛋,几分担忧,“安澜。” “……不过掉了一个境界。”慕安澜嘴硬道,“我也还是很强。” “值得吗?”清澜弹了她一个脑瓜崩,“为了一个不知哪来的徒弟,浪费百年寿命。” 契约兽认主之后,多少会获得一些主人的特质——比如很爱训师妹这点……继承了八八九九。 境界和寿命挂钩,境界高的,活得更久。 “值得。” 季景听到令他心动的声音,“小景是目前,我心里最重要的人。” “你也试着接纳他,好吗,清澜?他是个好孩子。” 他听到清澜的声音,“不好!” 长靴碾过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估计是凤凰被她的话气跑,窝在角落,兀自生气。 偏心让人愉悦,季景敛了笑,行了个礼,乖顺地问,“师尊也要去小钩镇吗?” “……小钩镇?” 她疑惑的表情,透出某位宗主的无能。 季景在心底轻嗤,面上依旧乖巧,“徒儿……要出去历练。” 慕安澜“嗯”一声,自然地踮脚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长辈对晚辈表示亲昵的动作。 落在季景眼中,是另一番风景。 师尊终于主动和他亲近,徒弟喉结微滚,得寸进尺地贴着她的掌心蹭。 “……师尊会去小钩镇看我吗?”他哑声问。 慕安澜:“……不会。” 她手掌自然地落下,落到他的眼前,少年微微偏头,温热的嘴唇轻轻贴合着她的手腕,扫了过去。 少年面色如常,似乎这只是不经意的触碰。 他弯眸,像普通和师尊撒娇的徒弟,“可我想要师尊看我。” ……合欢宗里,徒弟被允许爱上师尊,作为师尊的炉鼎,常伴她左右,再不分离。 慕安澜:“……” 为什么怪怪的? 她触电般地抽离,把手背在身后。 刚出生的雏鸟,会把第一个见到的生物。当成自己的母亲。她想,难道昨日给他装备武器的行为把她的武力值拉满,崽崽想摆烂? 性感师尊,在线讲道理:“你不可能在师尊身边待一辈子的,天下很大……”路在脚下,要用自己的脚去丈量世界。 他应,“我可以。” 慕安澜:“……” “可以一辈子。”少年目光灼灼,“师尊不想我去、我便同带队先生说,我不去了。” 他想起方才恶补的“炉鼎”秘史,耳根一热。 食指微勾,季景抿着笑。师尊若想趁这时,夺走他的元阳、自己该如何表现? 不能太抗拒……她会误会他不愿。也不能太主动……得到得太容易,她不会珍惜。 未来有望,他呼吸一滞,灼热的湿气,不安分地外泄,“师尊……师……” “就算你是我的徒弟,也不能搞特殊。”她训。 师尊有自己的双标准则:她可以摆,他不行。 “……是。” 直到被季景的阴影覆盖,慕安澜才有“十年”的实感,他的身高胜过她许多,人也长开。眉宇之间的立体感更足。趁着脸时,暗藏凌厉。眼睫低垂,又像钩子,勾得人心醉。 嘴唇也很漂亮,唇珠饱满,唇线却不锋利。 她难得被人的外貌蛊惑,想跟他贴贴。 ……这人是属狐狸精的吧?怎么半点宗门传的高岭之花样都没有? 【008:合欢宗是这样的,自带魅惑,正道之光可是天赋拉满的挂比,有勾引buff也不奇怪。】 她恪守原则,我是正人…… 【008:可以睡!】 堕落系统,不守系统德。 【008:反弹!】 慕安澜忍不住,摸了摸季景的脸,问,“什么时候出发。” 手感很好,像上好的绸缎。正道之光的buff也加在脸上,皮肤细腻得看不到毛孔。 “……两个时辰后。” 慕安澜她撸起袖子,“来,师尊跟你比划比划。就用你那把剑。” 电视剧里演过,要用实战,让徒弟涨经验。正好她学过跆拳道,也学过散打。双截棍在学校的某个晚会上突击舞过。经验丰富。 季景有些担心,“刀剑无眼,师尊……” 她甩手,无知的少年,飞了出去,“能碰到我,再谈刀剑无眼。” 他飞了回来,握着长剑,对准她的肩膀,直直劈来。 有真功夫的师尊,宝刀未老,轻飘飘闪开,绕到他的身后,反手一击。 好快! 季景心里一惊,急忙闪躲。慢了半分,挨了一下。 她下手够重。肩膀麻麻的疼。 他欲抓住她攻击的手,同样慢了。她甚至有余力绕了一周,指骨弯曲,停在他的眼前,手掌一扬,拍了拍他的脑袋。 季景做势进攻,反握住她的手——柔软的触感,使他心荡神摇,被她自然地……一脚踢飞。 季景又飞了回来,吐出一口污血。 “魔界的人。”慕安澜动动手指,抚平他的外伤,“可不会那么温柔。你出招还是心软。” 季景擦了擦血,“多谢师尊赐教……” 她递去一颗丹药,“补补?” “不必。”看清实力差距的少年摇晃着起身,“师尊、自己留着便是。景皮糙肉厚、过两天……就好了。” ……那么弱,难怪师尊不想用他做炉鼎。 他想起宗主的话,一剑宗的剑尊实力强劲,又恶补合欢之术。 季景行了个礼,一瘸一拐地向外走去。 慕安澜眉毛拧起,只听008评价,【装腔作势、以退为进。】 “我那一脚没收力。” 【宿主,这对修士而言,这只是一点小伤!忍一忍就好了的小伤!】 “……他跟别的修士,怎么一样?” 【别太护犊子,再扇十几个巴掌,都不会把他打成重伤。】 她懒得搭理吵闹的系统,叫来常使唤的跑腿,塞了几瓶伤药。 * 前往历练区域的灵舟上。 “季景!”有女修问他,“你的脸怎么了?要我帮你治好吗?” “脸?” 她指了指自己的脸,“有一个小豁口,很影响美观。” 他摸摸脸,指腹按着凹陷的痕迹,使劲摩挲。 女修聚气,“我帮你吧,师傅说过,脸是咱们合欢修士的第二宝贵的东西。” “多谢道友好意。”季景客套道,“不必。” 女修:? 直到小小的、灼热的疼四散扩大,幸福的实感快把他吞没。 “这是师尊……留给我的、情趣。” 师尊给的伤口、仿佛能透过血液,触及她那时的温度。 女修:? 他睁眼:“可否劳烦同门,往旁边挪挪?” 女修:? 阿庭:“道友体态健硕,挡住我想看的云景了。” 女修:“…………死直男!” 她恨恨离去,和同行的好友说道。 “气死我了!季景这个不懂风情的!就空有一张脸!我关心他的伤!他居然说我壮硕!挡他看云景!” 众修士:“……” 女修惆怅,“大抵、在这世上,只有慕长老能入他眼。慕长老真有福气,这么一个大美男,满心满眼都是她……” “不止一个,你忘了景朔长老。虽然他失踪了,百年来,他对慕长老的好,修仙界多少号人都看在眼里。” “我师尊也说过,这么多年,慕长老一直在等他。魂灯未熄,他就有希望回来。” “这季景可真不像慕长老的弟子!慕长老那么痴情一个人!怎么教出这么不解风情的!” “哪有教,这是她的机缘,可这么多年,没见她一直避着这机缘吗?多半是等他长成,给景朔长老借尸还魂。” “你的脑洞可真大!不过他们确实像,说不定真是替身!” 众人笑做一团。 无人在意,看云景的人,咬着“景朔”的名字,面色阴沉地偷听了很久。 9、滚出来。 季景前脚刚走,下一刻,慕安澜被阿婵送到小钩镇附近的山头,开修仙界的正派联合大会。 一剑宗的剑尊站在她的身侧,白衣飘飘,白发也飘飘。眼眸漾着温润的暖光,看得人心毛。 慕安澜:他笑得怪怪的。 【008:学景朔的。】 她在脑内竖了个中指。 【008:宿主,你好,设定问题。为了表示我的歉意,给你加装个外挂金手指。】 慕安澜问:什么金手指? 008:【疼痛屏蔽器,能隔绝所有生理上的疼——】 慕安澜:装。 开会的内容,还挺严肃。 其一,某个小门小派,一夜之间,灭门了。 其二,姬颜的封印松动,长则十年,短则一年,祂必将冲破封印。 都不是什么好消息?灭门的小派,掌门的武器,也是长鞭。 慕安澜:“……太刻意了。” “是很刻意。”医谷的谷主接道,“他的长鞭,是被人生生剥离的。” “活着的时候剥的?” “是,活剥的武器,人死了,也还能用。姬颜约莫有祂的计划。” 吸气声此起彼伏。 “慕长老。”医谷谷主略一欠身,“可否劳烦长老,去魔千山的封印一探究竟。” 医谷谷主有几分学生会主席的气质,看得慕安澜生出几分好感,“好。” “若封印需要加固,也劳烦剑尊,出一份力。” “嗯。”剑尊应,“如此,我二人先去魔千山。长老们继续商议未来之策。” “辛苦、辛苦。” “请先留步。”医谷谷主补充道,“近期,医谷内乱,若道友碰上作乱的医谷人……看在我的面子上。” 她的磁场很是平和,脸和季景差不多大,看得慕安澜心软软。 慈爱尚未发散,只见小姑娘冷冰冰地眯起眼睛,“杀了便是,也可以鞭尸,不要留下完整的尸体。” 慕安澜:“……” 好凶残。 * 姬颜并未在魔千山现身,古怪得很。 慕安澜和剑尊加固了封印,回程途中,刻板印象里的高冷剑尊,脸红如虾,“慕道友……” 他握住她的手,贴在自己隔着衣袍依旧饱满的胸肌上。 肌肉丰盈,吓得慕安澜鸡皮疙瘩冒了一手,“剑……剑尊?!” 他媚眼如丝,“慕长老的徒弟年少,行事难免……莽撞。不如……看看本尊,本尊虽然虚长澜澜百岁,性格不太冒进,修的也不是无情道……算是道、伴侣之一的人选。” “…………” 如花似玉的慕长老没见识过修士为了修为投怀送抱的小场面,接受不太良好。 触电似地抽回手,脚底抹油,“告辞——” 008的机械音,有半丝嫌弃。 【是不是不行?】 慕安澜:? 【008:我说他。】 下一刻,代表剑尊的小点,顶着大大的“处男”。 慕安澜:? 【008:处男不行,是可以理解的,宿主,毕竟没有经验。】 植物茂盛之地,蚊虫众多。立体环绕的“处男”,看的她头晕。 幼年期的蚊子,嗡嗡绕在身侧。慕安澜一掌拍死,“关了。” 【008:考虑到您需要这个功能检测一些异性的洁度——】 “把蚊子头顶的关掉。” 【008:哼哼,据我所知,人外也很潮的,宿主喜欢毛茸茸吗?】 “……没有人想攻略蚊子。”她忍无可忍。 【008:好吧,我把权限设定为言情小说里常见的对象物种……魅魔喜欢吗?】 慕安澜:“……” 修仙界能不能不要有那么超前的物种? 【008:魔皇的本体,是魅魔哦。】 她很想单方面挂断和不正经系统的对话。 阿婵的传音在下一刻,托她去小钩镇做随行长老——其他长老各有各的忙,修为最高的,劳烦多跑跑腿。在历练场也可以绑架(划掉)、引诱处男,采阳补阴。 慕安澜有一瞬想,这个不靠谱的世界毁灭了算了。 【008:收集了足够的爱能量,也可以。】 “……” 真是自由得过分。 慕安澜贴好了易容的符,捏了传送符,定位小钩镇。 长老营里别派的随行长老,已经习惯合欢宗缺人又散漫的高层,空了一个位置,也无所谓,各忙各的,还算和谐。 她理所当然地摸鱼,掩饰了修为,准备装陌生人,近距离观察,徒弟历练日常。 【008:有点阴湿了,宿主。】 “不阴湿。”慕安澜说,“我上学那会,家里人会伪装成不同的老师,轮流盯着。” 倒是实话,小学初中,家里怕她不习惯新的环境,会聘用远房亲戚,伪装成没有课的老师,教室外徘徊。顾纪景眼睛尖,会扔字条问她,外面的人是巡堂的领导,还是你哪个亲戚? 时过境迁,轮到她扮演远房亲戚,半是心虚,半是好奇。 季景在小钩镇,也是风云人物,握着一把黑剑,顶着一张冰块脸,救了不少修士。 师尊听得欣慰,有好心修士指路,他就在前面——那是略高级魔修可能会出现的圈层、也意味着更好的机缘。 慕安澜脚步一顿,捏碎了一个隐身符,彻底隐藏。 他蹲在一颗灵气果前,用剑小心地切割着果子的根茎。 小沟镇的历练地,每天都有无数人葬身。 死的人多了,灵气消散速度远慢于修士在此被杀的速度,特殊的地域环境加持,靠近魔界的地方,会长出灵气果,等待有缘人。 这是机缘的一种,吃掉能略微增加灵气。 慕安澜眸光微闪,徒弟长大的实感,充盈着复杂的心绪,把她钉在原地。 他很乖、很孝顺、很上进……套用她看过的小说设定,早已能出师。 要她彻底放手…… 慕安澜摸了摸胸口……竟有一点点舍不得? “噗——” 一个失手,黑剑把季景的手掌,扎得鲜血淋漓。 她睁大眼睛,身体先一步迈了出去。 “滚出来。”他出声,不带一丝温度。 微风乍起,树叶响动,沙沙声混杂着蝉鸣。 季景握着剑柄,鲜血在地上溅出小小的花。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10、他什么时候中火毒的?! 季景很讨厌,思念师尊时,被无关紧要的人打扰。 起初,他不过是想收集一些灵气果,填补她消散的缺口。 墨光剑——她送给他的那柄剑,在他手中,活跃得过分。 像在暗示什么。 他无心应付,只好把它放出来当菜刀使。 躁动依旧。 季景选了最快的办法,以血滋养——不全是滋养。对师尊的思念占据了全部思绪,他闭上眼睛都是她的脸……她的翕动的小逼,和那一夜、他没有勇气迈入的那一步。 他只能用痛短暂冷静。 要慢慢来、他不能吓到她,至少现在不能。做师徒偶尔还能相见,不能被她发现他龌龊的心思…… 他调动灵气,见骨的伤口,抚平得只剩一道痂痕,无法消除。 季景的灵气有自愈能力,能够治愈所有的外伤,最终都会留疤。 “噫……” “滚出来。”他沉声。 一棵树后的影子动了动。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唔——” 窈窕的身影,慢慢挪动,女修不太情愿地比着手指,“我不是故意跟着你的……这荒山老林的……我一个人、可害怕了!找不到我师兄、又找不到师姐……” 她说着,晶莹的眼泪挂在了眼睫,我见犹怜。 眼底缀着一颗泪痣,因哭染上了一层薄红。 季景移开视线,“擦泪。” 女修听话地擦了擦眼角,却还是有泪水,顺着脸颊落下。 他烦躁,“别——” 话到嘴边,不自觉地软了两分,“……别哭了。” 女修撅撅嘴,娇嗔,“都怪道友、你太凶了,把人家吓哭了!” 季景:“……” 声音绵软,是他日思夜想的撒娇腔调。 他不敢看,凭着本能,用墨光剑在自己的左手,又划了一道。 鲜血四溅,女修被吓得目瞪口呆。 季景些微平复,因为那张脸而产生的悸动。 ——脸是师尊的脸,声音也是师尊的声音。可师尊的脸上没有痣,只有锁骨有一颗红痣,那日并不敢舔,生怕情不自禁,留下痕迹。 女修问,“能不能别丢下我、我会很听话的,待我找到师兄,他会重金酬谢你的!” 季景反问,“你叫什么?” “凌霜……” “师从何门?” “我、我是八大世家……凌家的人……” 伪装成凌家人的凌霜也很慌。魔修在小沟镇,修为会被随行长老压制,只有高于这个等级,才能破除。 作为一个柔弱的魔修,凌霜没把握自己能肉搏过看着要发疯就给自己一刀的神经剑修……不是剑修,是慕安澜的徒弟。 而在一旁屏着呼吸的慕安澜本人,更不敢动。 没有人告诉她……这位散发着消毒水味的柔弱女修,怎么跟她长着同一张脸? 【008:温馨提示:消毒水味是魔气。】 慕安澜:? 【008:还是温馨提示……魔皇热衷于把祂能看到的马仔,改造成宿主的样子呢。】 慕安澜:? 她槽多无口:景朔不会被魔皇吞并了吧? 设定里,对她有一点点箭头的,只有白月光师兄本人。 放不下心季景和魔修单独相处,慕安澜解除隐身符,微笑。 “组队,不如多加我一个?” 锻着玩的砍刀立在地面,“我会耍刀,很能打的。” 她笑得和善,“不会拖后腿的。” 季景:“……” 躁动的墨光剑被无形的手,抚平了放下的燥,安分得很。 他惯例防备,这人的修为比他高上许多。并没注意,她什么时候来的? “刀宗的人吗……”凌霜打量着慕安澜,“倒没听说过……刀宗这些年有什么天才出现……” 砍刀换了个方向立着,“这位道友,嘀咕什么呢?” 凌霜:“……没什么,道友听错了!” 慕安澜并不急着拆穿凌霜的魔修身份,女人的直觉来得莫名——凌霜和姬颜有联系。 同行的小队组建完毕。 季景默不作声,背着剑在前头开路。 * 刀宗也可以T,有人带着躺,慕安澜懒得用功。 凌霜的嘴停不下来,扯着她小声叭叭,“这位刀宗姐妹,你可以知道……那位、师从何人?” 她扫了她一眼,“谁?” “就是那个老女人慕安澜呀!” 老女人本人:“……” “噌——” 叶子划破云层,擦过凌霜的脸颊,钉在她身后的古树。 少年的声音,警告意味十足,“说我可以。” 言外之意,说他师尊不行。 凌霜换了种方式,用灵气在慕安澜的耳边叭叭,“啊!我是喜欢他才碰瓷的!道友你可别跟我抢!合欢宗的处男身很滋补的!他的一血!我要拿下!” 老母亲本人:“……” 季景在最前方打着碰瓷的小蚂蚁——字面意义上的蚂蚁,属火。按属性克制,慕安澜会更轻松拿捏。 她不想太早暴露属性,推了凌霜一把,试探她的能力。 “——等等等等!我是木属性它克我啊救命!” 季景的剑很快,一把把小蚂蚁们劈开,更多的蚂蚁团体,涌了上来,以包围的态势。 凌霜的声音响彻天空,“我讨厌虫子!” 季景避开了她的投怀送抱,反手握剑,挥砍,战斗狂的架势十足,“杀光了就不恶心了。” 远方的云飞速聚集,浓稠得快要滴下。乌色铺满天空。 慕安澜皱眉,“天气怎么……” 怪像雷劫前的预兆。 修士进阶会渡雷劫,她放置习惯,倒不太在意季景有没有渡劫,一个人……应该没问题? ……才怪。 “你之前……”身体比反应更快,“没渡劫吗?” 凌霜:“没有啊我卡在这个阶段很久了——” “没问你。” 灵剑认主,修士进阶,本该有一层雷劫。 季景有意压制,等待时机,准备在师尊面前……装一波可怜。 008:【提示:已检测雷劫,请宿主注意、保护好,身中火毒的正道之光。】 她睁大眼睛:他什么时候中火毒的?! 008:【刚刚——】 他转了个身,正面向她,手背上扒了一圈小蚂蚁,赤色的液体快把冷白的皮肤染色。 慕安澜:?! 她看不见的阴影下,少年唇角微勾。 ……师尊果然,在意他。 11、它说好想你,师尊。 【008:提示:雷劫的判定方式,跟在场修士的平均等级有关,请拉高平均等级的宿主、做好准备。】 【008:正道之光,不一定承受得住,宿主这个等级的六道雷劫。】 慕安澜:“……” 天空彻底染成灰色。雷声轰鸣,瞬间劈下的金光,季景翻身闪避,迟钝的响雷捣毁了一整个蚂蚁窝。 余震电得地面都摇晃。 “……第一道。” 凌霜见势欲走,雷劫的程度比她经历过的更可怕——他们之中有隐藏了修为的高手、不能被抓…… 有人先预判她的行为,水汽像一座无形的牢笼,把她囚在原地。 “医谷谷主叮嘱过我。”略一停顿,“遇到叛徒,不留全尸。” 凌霜:“……” 第二道、第三道,被刻意引导,落在了水笼上。 大片黑血,喷在了凌霜素净的白裙上。 一种很难用“生物”来形容的肉团,剥去人皮,借着雷劫的余震,钻入山林。 它没有影子,看得人直掉san。 “轰——” 第四道雷倏然降下,直直劈在季景身上。 他和慕安澜离了几臂距离,吸引到她的目光,才摇晃着倒下。 “我没事……师……” “你故意的。”她确信。 一边感叹好好的正道之光怎么歪成用身体搏她关注的堕落模样,一边解开发带,充当临时武器。 雷劫之间的喘息时间,不会很久。 记不存在的记忆里,景朔干过类似的事。利用自身属性,投机取巧。 那时她在渡劫,差点被雷劈死,最后一道雷阵降下,身为师兄的景朔看不下去,催动灵气,生生地拽下剩余的雷,彻底吞并。 ——以上这种做法,只适用于雷灵根。 慕安澜的学习能力还行。举一反三。 空气中,多的是看不见的水分子。 她抬手,细雨如丝,飘飘扬扬。 水属性的灵气暴涨,以她为中心的十米之内,雨幕瞬间结冰,漂浮在半空中。 碰上落雷,强硬地包裹,在灵气的作用下,更多更冷的水珠冻结成冰,瓦解着天雷,变成细小的冰粒。 “轰——” 略略引导,砸向刚才的水笼。 大雨倾盆。 乌云散尽。 慕安澜撑了把伞,走到被劈得狼狈的季景身前,笃定道,“你故意的。” 他微笑,漂亮的脸蒙上一层漆黑,齐整的牙白得惹眼,“师尊想要吗,我的元阳?” 她摇头,递上另一把伞,他没有接。 雨水打湿了他的发尾,拢着一层薄雾。 慕安澜第一次看季景,看不太真切。 她听到他笑意十足的声音,“那……师尊会救我吗?” “……” 慕安澜停在原地。 “烈焰蚁的火毒……是春药药性。”他展示着手臂上未褪的红——它们变本加厉,有发肿发胀的迹象。 “这个剂量,没有人帮我解的话。” 他淡淡宣布自己的结局,“我会死吧。” 慕安澜:“……” 她第一次有……想捶死他的冲动。 咬牙给医谷谷主发了坐标,让她摇人善后。 叛逆期的徒弟变本加厉,“好热、好难受……师尊。” 她斜了伞的角度,暴雨淋湿了他的身体。 少年体面地和她保持距离,“……那么大的剂量,水是冷却不了的。” 慕安澜滋了水,冲他的脸。 季景呛咳两声,“也……还是、解不了。” 他清楚她在跟自己过不去……师尊可真是个高风亮节的好人。不像他,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师尊知道的……除了你,我不会让别人碰我。” 得寸进尺莫过于此,她不过如他所想……过来看他历练。 他贪心地想……得到她。 “师尊忍心看我在你面前死掉吗?” “在我面前?”慕安澜也来了脾气,对着季景好看的脸,甩了一巴掌。 偌大的“处男”,在他脑袋上晃动。 清晰的红印、雨、单薄的身影。迭加起的破碎感。她的胸口,又软又酸。 ……什么时候开始养歪的呢? “嗯……”他握着她的手,贴在巴掌印上,“还要打吗……师尊?” 灼热、钝痛。 把心都填满。 季景幸福得现在死掉都没有遗憾……不、还是遗憾的,他还没有彻底成为她的人。 “打完了,可以救救我吗?” 【008:享受他的臣服、他的身体,不好吗,宿主?】 【008:你一声令下,他的处男身是你的、他的心、修为、灵魂,都是你的。】 两个恶魔在蛊惑。 他们出奇的……立场相同。 正常人听得直皱眉,恨不得一人一个大嘴巴子。 下一刻,被季景握着的手,隔着湿漉漉的衣物,摸到了一个硬且软弹的东西。 彻底充血的物件,触碰的瞬间,敏感地跳了一下。 她大脑一片空白、即刻宕机,“你…你……你……” 没摸过唧唧的小慕同学,被叛逆期的徒弟吓晕。 他握着她的手,又碰了那儿一下。 “……它说好想你,师尊。” 12、只有你能救我(微H,磨逼/指奸) 机死得有点久。 回过神来,慕安澜已经在补给点的天字一号上房。床榻很宽,容纳二人绰绰有余。熏香袅袅,燃着合欢宗常闻到的气味,作用同样是催情。 房里的另一人,颇有闲心地哼着乐曲,织着隔绝声音的结界。 ……怎么就把自己架到这种地步? 觉察到慕安澜的动静,季景像蛇一样缠了上来,脑袋枕在她的肩膀,身体贴合着她的身体,坚硬的男根卡在她的腰窝。 大手在她的小腹打圈,“它很想你,还要摸摸它吗,师尊?” 似乎在印证他的话,阴茎抵着皮肤摇晃,晃起阵阵瘙痒。 慕安澜:“……” 她推了推他的手,反被握住把玩。 他的手很大,卡着指节的缝隙,抓住机会十指紧扣。 热流在脖颈喷吐,他笑,“师尊的手……现在看看,好小。” 慕安澜仍然记得第一次牵他的手,小小一只,费劲力气才能圈住她的小指。 拇指勾了勾掌心,季景问,“为什么不说话,师尊?” “在恨我、还是期待……下一步?” “放开。”她沉声。 终于听到回应,把师尊圈在自己地盘的少年,沉重地呼着热气,舔她的耳垂,“我中毒了,师尊。” 边舔边吻,舌尖勾摹着那寸微凉的软肉,慢慢附上他的温度。 他颇有闲心地用虎牙摩挲,“……只有师尊能救我。” 慕安澜挣扎一下,反而被季景抱得更紧。 他的身体发散着异样的热,连带着她的体温也开始升高。 春药的灼烧感,快把季景的理智吞没。 忍了很久,到这一刻……终于有几分飘飘然的甜蜜。 “师尊……师尊……我爱你。” “我去给你找人……”慕安澜阖上眼睛,尽量冷静地和他讲道理,“适龄的女修不少,没必要在——”这一棵树上吊死。 怎么到这个程度、还想着把他推开? “宗主没告诉师尊吗?”季景咬了一口她的肩膀,“我是澜澜的炉鼎。” 慕安澜:? 【008:是这样的。】 【008:已检测,他是炉鼎,是宿主一、个、人的炉鼎哦。】 炉鼎也分指向性,和非指向性。后者实惨,是人是狗都能上,得不到足够的交换,会爆体而亡。 前者……有些苛刻,只能和指向的那个人做,不干净了,也会爆体而亡。 慕安澜在心里把阿婵骂了个遍,自作主张的不消师妹!她怎么可以…… “师尊。”炽热的人,褪去所有的衣物,白皙的脸颊被药效熏得酡红,像小兽示好,舔舐着她的皮肤,“救我。” 从天而降的冰水,把二人浇得湿漉。 “师尊真是……铁石心肠。” 野心在她面前揭露了一角。 “既然……忍心看着我去死,当年为什么要救我?” “是因为景朔吗?” “你——” “一定要我……死在你面前,澜澜才肯相信,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吗?” 少年舔着她的耳垂,呼出的热气撩拨着她的身体,也变得滚烫。 他一口一个“救我”,另一只手下落到她拢紧的腿心,食指滑过穴口,任由两片嫩肉啃噬。 粘腻的汁水很快把大手滴得湿润。春梦的后遗症延续至今。 她清楚自己对少年滚烫的躯体有了反应。 “师尊……” 拇指碾过阴蒂,似有电流滚过头皮,触电般的酥麻震得慕安澜身体都战栗,他结茧的指腹,传导着另类的快感。 “小逼抽搐得好厉害。”亲吻代替了舔舐,耳根又烫又痒,“救我,师尊,好不好?” 人都欲望,慕安澜也不例外。肉贴肉地接触,让她分不清谁的心跳声先过界。 “噗通”、“噗通”,像不规律的鼓点。 大片潮液挂在腿根,甚至他的手,都黏稠湿润。 季景食指不再甘心只在穴口蛰伏。俯身在她耳朵吻出声响,长指插入软穴,“噗嗤”声很像小逼在跟手指接吻。 慕安澜咬着下唇,尽量不发出声音。 比起身体上的快乐,自己束缚的道德枷锁,快把她逼疯—— 【008:请好好享受当下,宿主。】 【008:专注眼前的欢愉,不好吗?】 贪婪的小穴残忍地噬咬着他的指节,季景惩罚似地用指甲剐蹭阴蒂,“已经那么湿了,师尊。” “一起快乐、不好吗?” 【008:现在是双赢的局面,扑倒正道之光,宿主不仅能肉体的极乐,也能大量的“爱能量”。】 【008:比你老古板说“才不碰他”,划算多了。】 她说“不要”,光是那张脸,很让人崩溃。 她怎么可以睡…… 【008:可以的。】 【008:睡他也是报复方式的一种,宿主。】 【008:倒不如说,现在这个情况,无论你怎么选,都能报复到他。】 “……” 【008:还是很可笑的、第一次要留给“最爱的顾纪景”?】 “我没有……” 失控的眼泪挂在眼尾,慕安澜颤着声,“我没有等他、我也没有……” 一定要给他。 【008:那不就好了。】 【008:你的任务是收集爱能量,宿主。】 【008:把他睡了,大量的点数即刻填满你的经验条,不好吗?】 头顶传来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我的本意、又不是让你哭。” 【008:我们尊重宿主所有的选择。】 【008:但我想告诉宿主,无论是出于“报复”,亦或是为了自己,享受现状,是最好的选择。他不会伤害你,系统也不会。】 【008:何况……在雄性眼里,惦记的雌性被旁人捷足先登,也是一种羞辱。】 【008:你想羞辱他吗,澜澜?】 她流着泪,“我不要羞辱……”他。 “这样呢?” 季景换了个姿势,在床榻上,她骑着他的腰腹,手里攥着他的脖子。 “……不愿做的话,杀了我,好吗?” 他甚至挂着笑容,“把我的脖子掐断,羞辱我,好吗,澜澜?” “……混蛋。” 慕安澜哭得有些脱力,伏在他的胸口。 “你知道的……我没有办法……” 看这张脸,走向死路。 “我知道,是我错了,对不起。”他说。 她有些缺氧,被身下的人握着手掌一点点收紧力度,“那……杀了我会让澜澜好受吗?” 一把刀安稳地放在慕安澜空荡的左手,“动手吧。” 连声音都重合。 慕安澜把刀甩在一边,“做不到……” “别哭、哭得我心都碎了。”他抬手,一点点拭去她的眼泪,“那用下面的小逼,吃掉我,做得到吗?” 13、要、要被操死了……(H,抱操/对镜/潮吹 少年的身体,生得极好。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慕安澜按着他的腹肌,撅着屁股,龟头挤开了紧合的穴缝,进入甬道。 才开始吞……她就感觉到撑,他的尺寸很大……刚开始撑得发胀。 春药似乎会传染,她抿着唇抬眼,对视的瞬间,小腹一热,热流沿着张贴的身体外泄。 眼睁睁地看他勾了唇角,握着她的腰起身,“我知道,我来动。” 她搭着少年的肩膀,被抱着起身。 身体陡然悬空,滞空感驱使着慕安澜环住他的颈。 埋在身体的男根,也因他的动作,入得更深。 小腹热得厉害,带动着穴肉的绞吸,吸得他低吟一声,托着她的屁股,在额角落下一吻。 “看,澜澜。” 少年抬手,正对着他们身体的地面,立了一块落地镜。 她转头,看到自己红润迷离的脸,也看到他眷恋的表情。 很糟糕,自以为吞得够深,还有大半根裸露在外……被镜子照映,挂着半透明的汁液。 慕安澜不想再看,埋在他的肩头。屁股倏然被拍了一下,敏感地影响到穴肉,他趁机挺腰,入到无人涉猎的紧致地带。 肉穴窄得离奇……又或许是赤裸的视线加重当下的刺激,被侵犯的嫩肉紧紧包裹着柱身,龟头碾过突兀的嫩肉,她过电似地搂紧他的脖子,恶性循环,被操得更深。 “呜……”慕安澜咬着唇呜咽出声。 小穴撑到极致,有规律地不断收缩着,水液流得越来越多,滴滴答答淌在她的腿根……也淌在他的。 面前的人是唯一的支点。 “腿再打开一点……嗯,是这样。”他低声哄着,偏头含住她的耳朵,慢慢耸动腰腹。 “呜——嗯……好、好深……” 也不能怪他。 雏儿哪有什么抵抗力,她一吸,他当即缴械。抱着她疯狂入到最深,肉欲支配着理智,只想把人操坏。 他边操边抱着她前进,少女的裸背紧贴着镜面,他先把满手的淫液擦在她的屁股,再是改抬她的大腿,狠狠撞了进去。 这一下又重又深,慕安澜控制不住尖叫,敏感点被重重顶到,一股强电流般的酥麻感瞬间鞭笞过全身。 穴肉疯狂绞吸,慕安澜瞥见他青筋凸起的颈,性感得要命,少年红着眼深深地喘息,“别夹那么紧。” “太……” 她第一次被操出眼泪,“太深了……” “这才哪到哪?” “顾……” 他听到熟悉的字眼,挺腰重撞,??龟??头?????碾过敏感点,抵着那处软肉??大??力????地碾磨。 “澜澜这里最敏感,小逼吸得好厉害。” 急促的快感冲上大脑,内壁一阵痉挛收缩,腿根也在他手里颤抖。 生理性的泪颤颤巍巍地沿着脸颊滴落。 慕安澜哭着看他,咬着不成调的嘤咛,倒是把人看得兴奋,本就傲人的尺寸在她穴里又肿一圈,坚硬滚烫,又快又猛地撞击。 “噗嗤噗嗤噗嗤……” 交合处的体液,都被操成粘糊的一团。 慕安澜腿都快挂不住,抖若筛糠。穴内泛起的快感一次更比一次强。 她伸手试图找寻新的支点,心有灵犀,少年摊开大手,和她十指紧扣。 “呜……” 他操得毫无章法,不顾可怜的小逼是第一次被异性侵犯,恨不得将她干坏,彻底变成自己的形状。 “太……太快了……别、别操那么狠……呜……吃、吃不下……呜呜……” 敏感点被一下下戳得乱颤,可怜的小逼被捣得汁水四射,从交合处喷溅出来,呻吟止不住地从口中溢出来。 “要……要被操坏了……鸡巴太大了……兜不住……” 她阖眼,咬着嘴唇尽量不发出过分淫荡的声音,本能地搂紧他的脖子,全身哆嗦。 “到了?” 他似有感知,摸着她的头发加速冲刺。 体内深处涌出一大股水液,全部灌在他的?????阴??茎?????,又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外溢,沿着臀缝下淌。 身后的镜子变成另一番荒唐的模样,雾气把镜面氤氲得模糊,乱七八糟的体液四溅,又升起新的热流。 慕安澜的屁股都湿透,滑溜溜的,被手快的人,抓住大腿,安放回自己身上。 他舔了舔她的耳朵,“舒不舒服?” “嗯……”她趴在他的肩膀,感知着腰被大手固定在一处,还没来得及开口,一记深顶,呜咽代替回应。 生理性的眼泪沿着他的皮肤纹理流淌。 才高潮的身体敏感又脆弱,花穴含着性器,一下下收缩。 “……慢、慢点……呜。” 少年置若罔闻。 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不知死活地操干,没有半分停歇的意思。 “要、要被操死了……” 是字面意思。 快感逼得她没有任何思考能力,只知道夹他。又一次恶性循环,腰都快被操散架。 他才有了反应。 男根恶劣地抵着花心,捏着她的下巴,强制接吻。 “唔……” 浓稠的精液入体,和他的体温一样滚烫。他故意射得又急又猛,把娇嫩的肉壁折磨到痉挛。 “唔——!” 慕安澜叫不出声,二次高潮磋磨得她又想哭了,却被堵着唇。满腔呻吟都被挤压成稀碎又暧昧的呜咽。 少年入得更深,她乱蹬踢了他好几下,被他按着屁股,死死按住,嵌入身体的力度。 直到射精过程结束,又撞了两下,才恋恋不舍地拔出。 “先做到这。”他说。 头顶本该盘旋的“处男”二字,碎得彻底。 她被他抱回床榻,粘糊地被他吻过全身。 14、喷出来,把我弄脏。(H,晨炮/后入) 灵气被填满的快慰,跟身体上的快感……不在一个层级。 精神上的满足,带来更多的困意。 慕安澜勾手,眼尖的徒弟捕捉到微小的动作,急切地上前,“师尊……” 她把身体的重量托付给他,“我要睡了。” 季景:“……嗯。” “可以抱我,不可以捣乱。” “……嗯。” 师尊这般阶级的修士,无需睡眠。季景清楚,这是对他的考验。 失去处男身的炉鼎少年,并非一回就满足的常人。他恨不得死在跟她交合的风月场上。 却还是生生压住欲望。 “……小坏蛋。” 很熟稔。他听到自己的声音。 他想自己和她应该从前世就开始纠缠、兜兜转转又纠缠到一起。 偏偏……是他强求的结果。 * 美好的早晨,必须要发生一些不美好的事,强调存在感。 灵气灌入,温暖得让人眯眼享受。 慕安澜翻了个身,绵长的快意,让她打了个颤。 ……大早上的。 挨操也不奇怪。 她掀开眼皮,被人扣住右手,舔吻比他的声音先一步让自己的气息填满她的感官。 脸颊黏糊糊的,他的喘息也是。 “……师尊。” 慕安澜彻底睁开眼睛,瞬间吞没的阳具在狭窄的甬道敏感地一跳。 弹了一下他的脑袋,“……先斩后奏,跟谁学的?” “师尊……”鼻息撒到她的脸颊,季景张口又舔了一下,“昨天没做够。” 慕安澜:“……” 他进进出出、毫无阻碍。大腿根又湿又黏,估计某人从有想法开始,就一直在舔。 “噗嗤噗嗤”的汁液交融,不分你我。 “好紧……”他刻意曲解她的本能反应,“小逼又在咬我了。” “我没……” 男根突兀地挪了一寸,敏感的嫩肉被他顶开,自保似地吮吸着男根。 “……就有。” 亲吻把接下来的所有辩驳,堵在喉间。 一只手曲起她的腿弯,方便更深地操干。 相连的性器,密不可分, 操到最敏感的软肉,强烈的快感让人脑袋空白。慕安澜本能地防御强烈的快感,绷直了身体,小逼也跟着绷直。 深陷穴里的男根被她下意识的动作带动,少年快慰地喟叹,发狠似地抽插。 “小逼好会吸……” 他卖力地动。三浅一深、九浅一深,交错进行,毫无章法。 “师尊……澜澜……” 什么淫言浪语,在兴头上时,一股脑的倾吐。 “小荡妇……是不是离开了男人的鸡巴就不能活?” “啪——” 慕安澜甩了他一巴掌,“你才是……荡夫。” 他把脸贴了上去,声音犹如浸透了甜蜜的浓浆,“我是……离开澜澜的小逼活不下去的荡夫。” 贴在她甩巴掌的掌心,用舌尖描摹掌心的纹路,“疼不疼?” “……” 没救了,各种意义上的。 娇艳的花穴吞吐着男根,内部的软肉被顶去一边,严丝合缝地包裹着他的形状。 青筋跳动,少年挺腰,抽出又没入最深。 慕安澜翻了一个白眼,熟悉的低血糖感伴随着致命的快意。 有点想死,又爽得头皮发麻。 身体都被驯化成喜欢性爱的模样。 【008:……是合欢宗的属性加成、呢。】 慕安澜:“……” 你的声音为什么听起来有点不爽? 【008:你的错觉,宿主。】 它很不爽。真的。 慕安澜也没有多余的精力搭理它。 一点出神都引得埋在她体内的少年不满。 “为什么不理我,澜澜?” 鸡巴抽插的速度,比刚才略快,空缺的灵气被填得很满。他不断碾过最敏感的软肉,眼看着爽到小小地痉挛,捏着她的腰,换了个姿势操。 “我没……” “你有。” 姿势变成了后入,季景完全掌控慕安澜的身体,在他身下,她无处可逃。 他恶劣地咬着她的耳朵,“在走神,坏人。” “……” 跟谁学的,那么敏锐的洞察力…… “在想景朔?” 被她层峦交迭的内里吸得口不择言,深藏于心的名字……轻易地挑拨着季景不平衡的占有欲。 “……没有。” 后入操得更深。她像动物,往远离他的方向挪动,被抓回来。按着一只腿,猛烈地挺动撞击。 “嗯——” 快感突袭,慕安澜的心跳都漏了一拍,她轻易抵达顶峰,浑身痉挛,被觉察现状的少年摁在原地爆操。 “——不许想他……不许…澜澜是我一个人的……只属于我!” 身体越来越烫,她忽然有一种错觉,在被灼烧、也被毒气侵蚀。哪种猜测都不太好,也难以脱身。 硬挺的性器重重地撞击、又重重地拔出,少年的大手托住她的胸乳,揉捏逗弄。 乳肉在他掌中变化形状,从指缝中色情的溢出。 爽到极致会哭的。眼泪不听使唤地上涌,慕安澜咬着唇试图抑制它的过剩,无果。 季景的汗落在她身上,引起糟糕的连锁反应。他的汗和鸡巴一样热,快把她灼伤。 慕安澜更偏爱低温,扭着腰要躲,被抓回来。 “不要躲我……澜澜。” 她哭着摇头,“我没有……” “喷出来。”季景说,“把我弄脏。” 15、耍心眼子(H,玩穴/内射) 洁癖的小孩很少。 在慕安澜的《徒弟观察日志》里,有闲心的时候,曾经记载过:阿景有洁癖? 她印象深刻……还是个崽子,阿景独自一人击杀了团队合作要杀的恶兽,用剩余的时间,清洁身体。手洗到发皱。回到院子里,又在温泉里把自己泡到发皱。 这样的小孩,赤裸地在她面前,重复了一遍。 “把我弄脏、师尊……师尊……师尊……” 他边叫边操,没有一点喘息的时机。 慕安澜的理智飞到更高层次,体感自己在经历不太安定的连续高潮。身体老实地被欲望驱使,撅着屁股,被操得更深。 “呜……” 她要被合欢宗这个设定害死。 接连不断的性爱,本该吃不消的身体,习惯良好。 灵气也被他的灵气缠上,作为导体的水,自然把多余的电流,传入她的体内。 “师尊……” 他还在诱惑,“把我弄脏。” 徒弟的大掌覆上师尊微凸的小腹,形状明显,被她含了一肚子的男根。 她脱力地倒在床上,大手揉了揉小腹,转而下移,精准地找到阴蒂,细细把玩。 结茧的指腹,略显粗糙,按在少年手中,时而挤压时而揉捏,也跟着他抽插的频率,摩挲着指腹的螺纹。 精液喷洒,小腹被喂得更胀。 大脑空白。 慕安澜没有精力分辨自己是潮吹了还是被他操尿了,失控的体液把二人的身体喷得湿透。 * 直到开会,慕安澜都板着冰块脸。 季景跟着她一同前往——正道之光有buff加持,做爱是双赢的体验,硬是把他的修为喂到了能开会的最低级。 他的脸……有些尴尬,不得已,师尊搞了个灵气伪装。在她灵气枯竭之前,他的脸,在别人看来,介于清晰和马赛克之间。 小钩镇新发现了一具面目全非的尸体,经辨认,是医谷的长老之一。 魔气浓郁,经久不散。 医谷谷主的脸色,漆黑如炭。 “……能留活口的魔修,劳烦道友们传唤我医谷弟子。” “这么打我的脸、不活剖几个魔修,难解我心头之恨。” 慕安澜:“……” 还好是架空的修仙界,没什么让人头疼的《伦理学》。 季景扯了扯她的衣摆,“师尊小心。” 她暂时不想跟他说话,递了个疑惑的眼神。 “……还有人在。” 慕安澜:? 她环顾四周,除了眉头紧皱的各派长老,找不到半点陌生人的气息。 慕安澜毕竟不是电视剧里演的无脑反派,正道之光这么说,必然有点道理。 她留了一道灵气查探。 猝不及防,被勾了勾小指。 慕安澜:? 少年偏头看她,移开视线,唇角微勾,贴着的指尖,又挪近一寸。 她回过味,“这么严肃的场合你居然在……”耍心眼子。 话音未落,阴毒的消毒水风,席卷小小的温存一角。 “师——” 下意识反应,慕安澜抬手拍了个屏障。 接触的瞬间,魔气暴涨,满是寒意的黑光见缝插针地卷入她的手臂。 “师尊!” 她反手擒住突然袭击的魔修,医谷谷主咬破手指,在空中写下一串咒文。 “你——” “除非你死。”学生会长笑得像个反派,“否则,你去哪,我都能找到——噗——” 假如后面没有因为反噬吐血,会是一场很好的单杀戏码。 “黄毛小儿!”魔修自断一臂,断裂的双臂瞬间暴涨成无数碎片,黑血、黑气,一股脑地钻到慕安澜的手里。 “——如果目标是你、我还想真想陪小姑娘玩玩!” 慕安澜换了只手,灵气化作绳索,想要绑住魔修的哪一出,被他很快地挣脱。 接触到的魔气,凝聚成冰冷的消毒水风,扫得她浑身发冷。 脑内倏然出现一个人……该说是人像吗?黑色的犄角,反射着油亮的弧光。薄唇张合,都能窥见虎牙的存在感。祂邪魅地勾唇,“好久不见了,澜澜。” 直觉准得离奇。 她吐出一口黑气,“……姬颜。” “很高兴,你还记得我~” 祂的像和魔修的身影,同时消失在阵法里。 反应过来的其他人纷纷行动,晚了一步。 有人看向慕安澜,“慕长老……可好?” 她惨淡地勾唇,“有劳道友操心,预谋得我……不算太妙。” 黏稠的东西,似乎把手分割为两个区间,又冷又热。脑袋也涨得离谱。 慕安澜仿佛沉溺在消毒水的包围圈里,呼吸吞吐,都挥不去这该死的气味,“该死的魔气……” 她很想吐,胃在痉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扭曲这脆弱的器官。 不合时宜的热度,在冷的角落发散着存在感,硬是把人闷出一身汗。 “师尊!” 季景的灵气不要命地往她体内填补,只有加重灵气消散的颓势。 “不要乱动……” 医谷谷主不顾自己身上的伤,跪坐在慕安澜的面前探查。她的现状也不太好,一边吐血,一边强打精神灵气扫荡。 黑血喷涌,医谷谷主怒喝一声,把通体漆黑的灵气撕扯成片。 她本人也受到反噬,被反作用力甩了出去,一阵干呕。 黑气经过的植物,死状惨然。 众人脸色突变。 同为医谷的长老,给她打了几道灵气,“……这毒真狠。” “狠得……我们家谷主,至少三日,下不来床。” 【008:温馨提示~医谷的小妹妹,是有挂的凤傲天哦。】 【008:应该是全场年纪最小修为最低的妹妹咯,因为血能解毒,天赋异禀,才当上谷主的。旁边那两个男的,是她的辅佐官,也是老公哒~】 慕安澜:“……” 怀疑它在暗示,她选择沉默。 “慕道友……”凤傲天边咳血边说话,“你身上的毒……我是……解了……魔气、还需道友……自行处理……” 惨不忍睹。 她的老公之一,看着比较靠谱的那位,冷淡开腔,“……合欢宗的双修心法能缓解一二,前提是修为相近。” “以道友的现状……致命、也不致命。”他看向剑尊,再看向一直在慕安澜身边的季景,“道友、自行斟酌。” “庆之愿为慕道友分担,委屈……” “滚。” 剑尊一愣,才看清出声的少年……唇红齿白、剑眉星目。灵气不足,他脸上的伪装自然褪去。和面容当年的景朔,如出一辙。 有憋不太住的人,发出耐人寻味的抽气声。 “她不会选你。” 红唇倾诉的语句,却比淬了毒的刀子更扎心,“有更年轻貌美鲜嫩多汁的肉体在……谁会看上百岁老翁?” 在场的百岁老头老太们:“……” 慕安澜:“……” 【008:呀,年龄歧视了呢。】 炉鼎发挥了作用,季景的灵气加持,慕安澜身上的不适消退了小半,还有恶心的消毒水味环绕。 头疼地抬手,试图召唤开始红眼的徒弟,“……阿景。” “我会替澜澜缓解魔气。”他的红眼症状,达到顶峰,“一定。” 【008:感觉徒弟弟在炫耀跟宿主有了肌肤之亲切有证据呢。】 16、我不会让澜澜死 魔气需要驱散,堆积久了,不仅身体难受,也容易被同化成魔人。 不同门派有不同门派的驱散方法。合欢宗自然顾名思义——靠合欢。 对合欢对象还有要求,修为不能比需要驱散魔气的人,低太多。 目前存活的·掉了一个境界仍然在TOP3·慕安澜:“……” 她看向剑尊,后者眸中的动摇、十分明显——他显然也是有一定道德水准的人。 恰好,目前的慕安澜也是。让她立刻毫无顾忌地跟剑尊乱搞……有点难办。 * 她总是很多借口。 同样心累的阿婵看着连夜赶回合欢宗的一大一小,“所以,师姐现在是拿命在赌……徒弟能解你身上的魔气?” 慕安澜点头。 “不可能的。”阿婵说,“就算是当年的师兄,从季景的修为抵达剑尊的修为,也用了百年。” “师姐这个破身体,还能活百年吗?”宗主持怀疑态度。 慕安澜:“……” 扎心但事实。 “还有一个解法。”季景说,“我去闯临渊幻境。” “是个好法子。” “不行!” 临渊幻境。 幻境类的副本,高风险,也代表着高收益。 闯过风光无限,可闯不过呢……代价或许是崽崽的命。 不存在的记忆提示慕安澜——她曾经闯过,修为已经很高,依然九死一生。满身是血地倒在出口,被门口蹲点的人,逮个正着。 幻境出产的长剑,被他撇在一边,无人在意。白袍男子心疼地把她捞在怀里,叫她—— “笨蛋。” 声音温柔,又带着两分叹息。 “……就算澜澜做出来的只是普通的剑、也同样珍贵。” “什么都不值得……你用命去赌。” “记忆里”的回旋镖,扎到自己身上。 慕安澜看着季景,自觉抄袭白袍男子的发言,“……什么都不值得,你用命去赌。” 阿婵张嘴又闭嘴,试图说服自己尊重他人命运,最终还是过高的责任心作怪,“……他不去闯,你就会死,师姐。” 【008:这里解读一下,死掉只是结束这个世界的“爱能量”收集进度条,不代表宿主在现实世界真的死掉。】 ……宽容得过分的设定。 有了保底,慕安澜对死亡……倒没那么恐惧。 比起恒久的……持续的痛苦,一刀毙命、干脆得像奖励条件。 她的身体超负荷运行了很久。治疗的过程也持续很久。 比起日复一日的疼、精神崩溃。字面上的“死掉”,似乎只在字面残酷。 预感快熬不过的那一段,她牵着艰难的笑容,和父母打岔—— “人生偶尔也要学会……放弃。” 收到默契的两声“闭嘴”。 快遁入虚空的那一秒,最怀念的……还是和这张脸在一起的日子。 她不合时宜地移情,透过那张对异性而言都好看得过分的脸,真挚地祝福。 “……你只要在世界的某个角落幸福就好。” “我没关系的。” 倒不是圣母。 “死也……” “我不会让澜澜死。”他打断了她的话。 那个瞬间,慕安澜仿佛透过厚厚的屏障,看到千里之外的人。 围观了一整套流程的阿婵,递出一把钥匙,“喏,打开临渊幻境的。出来记得还我。” 慕安澜:“……” “师姐的担心,可以,但没必要。” 每个幻境的钥匙,都掌握在门派老大的手里。陷入情爱的人,很容易被当下的情感蒙蔽。 季景也很上道,灵气注入,空间扭曲,裂开了一个小口。他留恋地回头,最后扫了慕安澜一眼,跳了进去。 她被拽了一把。 阿婵轻轻摇头,扶着她的肩膀,“让他成长吧,师姐。” 慕安澜抿唇,看向阿婵。 她惯例冷脸,难得瞪了她一回。后者手一顿,低头看向地面,不再做声。 小口闭合之前,蓝光暴涨,生生撕开更大的裂缝。 慕安澜沉默着跳入裂缝中。 不忍心的、看着他送死。 17、临渊幻境1 【提示:当前宿主置身临渊幻境,所见所感,都是幻境。】 慕安澜睁开眼睛,除去耳边传来的突兀提示……周围的一切置景,和她现实世界里的房间没差。 “……” 有差。床上穿着蓝白校服的青少年,悠悠转醒。 四目相对,她锤了自己一下,没有痛感。 “我怎么在你家睡着了?”他问。 “……谁知道你。”慕安澜给了他一脚,“起床,快滚。” 不怪她动手动脚。小打小闹已是日常,她经常单方面殴打……季景。等会……他是叫这个名字? 机械音不再提示。 慕安澜古怪地看着少年不情不愿地从她床上爬起,用眼神控诉—— 好凶。 “澜澜起床了?”有阿姨敲门,“起床了赶紧过来吃饭,下午还要去学校。小季也是。” 装束不太随意,穿着正儿八经的女仆装。 她不由得多看几眼,“王姨你也怪怪的。” 收到熟悉的弹脑门攻击。 慕安澜捂着额头,“欺负大小姐是一如既往的——” “大小姐再不吃饭,饭都凉了。饿了你是小事,饿到未来栋梁,可不好。” “我也是未来栋梁。” 又吃了一下弹脑门攻击。 她苦着脸,“不是……没必要这么鄙视艺术生,我文化课成绩也很好的!” “在小季面前,都不够看的。” “……” 设定飘了过来,和“歪门邪道”的慕安澜不同。季景是正儿八经的文化生——指早早通过优等生专属考试,进入B大,在享受最后的高三生活。 ……他居然老老实实在读高三? “喂。”她问他,“这个时候,你不应该在……” “在……” 记忆出现断层。慕安澜的声音卡了很久。 他应该在哪……为什么那么违和? “在……” “在——”季景学着她的语气重复,“在什么?” “不对。” 慕安澜掐了他一把,掐的腰——他痒痒肉很敏感,一下都碰不得。 季景的身体下意识地动了,反擒住她的手,把人逼到墙角,退无可退的境地。 “小坏蛋。”他喘息着凑近,热流洒在她的脸颊,烫得要命。 在她嘴角亲了一口,“别乱勾人,真惹火了,迟到被记名字的是你。” 慕安澜:“……” 她的理智神经断在当下,惊恐地睁大眼睛,“你……你……” “我什么我?”季景又亲了一口,“不是不喜欢我喊你‘小未婚妻’?” “……” 身体机械地反应。抬手、对准他能说会道的嘴,“啪——”打了过去。 被打懵的季景:“……” 同样懵的慕安澜:“……” 围观的王姨:“嗯……打扰小情侣亲热会折寿。但是还要提醒一下,距离学校的到校时间,不足一小时,最好快点。” 她颤声问:“什么小情侣?” “大小姐,你是真傻还是装傻。”王姨说,“虽说你们家不觉得早恋不对,有些封建的王姨我还是见不得小情侣超前亲亲热热不好好学习——” “什、什么早恋?” 被甩了巴掌的人,顶着掌印明显的脸,高贵冷艳地扫了王姨一眼,示意她出去。 后者不动如山,微笑,“虽说好学生是会让人另眼相看,也虽说你们的订婚仪式已经简化地办过,但在慕家的眼皮底下试图对小姐做坏事,也太考验我的素质了,隔壁家的混球小子。” 慕安澜:“……” 天塌了。 她的记忆出现了问题—— “我和他订婚?!我和他?谁批准的?!我爸呢?!” 季景被她吵得头大,“喊什么?” “不是——我爸居然默许了你吃窝边草的不道德行为!这不科学!” 【提示:宿主已发现记忆的偏差。】 【新任务:找回丢失的记忆,脱离临渊幻境。】 慕安澜想骂脏话。 “什么脑残幻境——” “……又在犯什么病?”季景伸手,骨节分明的大手,探上她的额头,“也没发烧。” 他的掌心很热,交错的伤痕分布,触感很差。 ……割的吗? 美工刀弄出的伤口……是这样的吗? 想不通。 她又甩了他一巴掌,两边的掌印,正好对称。这回没那么幸运,被攥住掌心,舔了一下。 慕安澜:“……” 胸口咯噔一声。 她对上季景的视线,阴森森的像蛇。而她是被蛇尾缠绕的……猎物。 “行吧,装病。”王姨收到信号,“我去和先生说,让他给你请假。” 慕安澜:“……” 王姨走了、她怎么办?! 她试图扑腾着上前,只听王姨小声叨叨,“你坏我也坏……扯平了……不对、还是大小姐坏一点,两巴掌看着怪疼的。” 体贴地合上房间门,把空间彻底留给虎视眈眈的季景。 “……我可以解释。”慕安澜强装镇定,“打你并非我本意,只是得知现在的身份有点冲击……” 他慢悠悠地凑近,好整以暇,“冲击什么?” 她问,“为什么……偏偏是订婚?” “……” “你想用有约束力的东西绑住我吗?” 季景的动作仍在继续,炽热的气流荡过慕安澜的嘴唇。 她清楚地看到他笑了,“对。” “准备好接吻了吗?”他问。 没有回答的时机,长舌撬开她的唇齿,把所有声音吞咽。 他的手指很强硬,撑开她的掌心,钻入指缝。十指紧扣。 ——没准备好、也不行。 慕安澜瞬间懂了他的言外之意。 “闭眼。”季景用气音说。 “……记得戴断子绝孙套。”门外传来指节叩击木门的声音。 18、临渊幻境2(H,边缘/骚话/强制插入/颜射 慕安澜的父母……还挺开明。 在她青春期叛逆的年纪,抓来谈心,第一句话——找认同可以,早恋也可以,早恋对象推荐隔壁家的,知根知底。 “……” 她婉拒了他们的好意。记得当时的自己,逃了两天课,又老老实实回去上学。 不如说——比起早恋、和隔壁家的……季景早恋、超前体验性生活更恐怖。 在八卦盛行、性意识一下从萌芽拔苗助长到粗壮的年代,甚至有人舞到她面前——你和……季景做爱,是不是像两个只知道计算的机器,只有高潮那一下有动静? 从那一刻起,她发誓,谁和谁都能是真的。她和……季景必须是假的。谁想拥这种听到就阳痿的性生活啊?! 【008:……到底是谁嘴那么碎?】 眼下,谣言即将具实化降临。 慕安澜欲哭无泪,“你别……” 控诉他性冷淡的话还没吐出,她就摸到一块炙热的肿包。 “别什么?” 和她相连的嘴唇,牵扯出长长的细线,“生理反应又不是我能控制的。” 季景贴着她的身体硬蹭,“不想做就用手帮我弄出来……或者用胸把我夹出来。” “不是。”慕安澜推了他一下,“你能忍为什么要我解决,滚远点。” 没推动。 十八岁的少年比她的力气更大,像一块烙红的铁,黏着她不放。 “现在把我摸射……还是我扒了你的衣服从奶子弄,选。” “……” 她当然不可能听话,气得迎上去咬他。 季景摸了摸被咬的脸颊肉,叹息一声,下一刻,单手擒住她的双手,反扣在床头。 “本来不想这么干的。” 慕安澜踢了他一脚,“你精虫上脑就上脑,找什么理由!” 空着的另一只手,先褪了裤子……然后是平角内裤。紫红色的男根大得很有侵略性,脱离内裤笼罩的瞬间,在空气中活跃地跳了两下。 她看得有些愣,“这……这么大……” 气势弱了不少。 占据上风的人,揭开她并不遮挡什么的睡裙,扣住大腿,向前一挺。 泛着潮气的粉白色蝴蝶结内裤,陷了一道小口。 龟头抵着内陷的痕迹,慢条斯理地磨。 “隔着内裤……也好嫩。”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扩大的湿痕看,男根加持,水痕扩大。她很可怜地挣扎,他的力气更大。 龟头碾过敏感的阴蒂,她弓起身子,“不……不准你碰!” 季景失笑,“我给小未婚妻舔逼的时候,宝宝淫乱的小逼,追着我的嘴求操……” “里里外外都帮你舔过、水才舔干净又流了,下流又淫荡。比上面的小嘴可爱多了。” 慕安澜并不想听,可耳朵不受控制……他声音什么时候这么色的? 刻意的气泡音加持,下身微妙地流水。 季景加快了在磨动的速度,两片贝肉被玩得张开,隔着棉质布料,贪婪地吮吸柱身。 “我给过澜澜选择的机会。” “撕拉——” 完整的内裤,在他手上,变成几片破布。 “可惜,澜澜说我‘精虫上脑’……当然要满足未婚妻对我的预期。” 小穴湿得彻底,喷吐的汁液,把男根底部都淌得湿漉。 季景失笑,“又发骚了,小逼。” 他勾着手指,卷过黏稠的汁,放在唇边舔。 慕安澜得了机会,趁机夹腿缓解,从骨髓蔓延开来的瘙痒。 残余的汁液,他抹在她的嘴角。 在“变态”的娇斥声中,打开她的腿根,鸡巴抵着柔软的穴缝,径直插入。 季景第一次……在她的穴里,失去耐心。 澜澜的小逼很热……又软,灼吸着他的每一个细胞,每一寸都被快感填满。 “嗯……” “好……大……” 他们同时发出呻吟。 “……糟糕。”季景的表情,不像干了坏事。他澄清的眸子被情欲浸染,暗得人心悸,“忘带套了。” “那就……挑战不射在澜澜的小逼里吧。” “……这算什么破挑战?” “破吗,我自以为很有新意。” 闲聊时间到此结束,粗长的男根把紧致的甬道侵占得毫无缝隙。 慕安澜睁大眼睛,试图挪动屁股,被体内的人抵着最敏感的软肉做支点,鸡巴无情碾上。 “乖一点。”他深深地喘,“不然要打屁股了。” “……” 她用眼神骂他。 后者当即会意,“可是澜澜刚才打了我两巴掌……现在还一点债,被打屁股,理所当然。” 说完,季景抬着她的屁股,扇了一下。 不痛不痒、只有狡猾的鸡巴随着他的动静更深地操入,无处可逃,慕安澜只能硬着头皮承受。 眼眶很快蓄起生理性的泪。 她不爱哭,自觉一生的泪水都浪费在了床上。 ……不然怎么一挨操就哭? 腰被他一次又一次地撞击折磨得软塌,随着身体的摇晃,穴肉的褶皱被操成了鸡巴的轮廓。 插入、抽出。还没复原、又被重新顶操。 过程漫长又难熬,伴随着季景不时地撩拨,“骚一点……我喜欢澜澜发骚。” “只做老公的小荡妇,好吗,乖女孩?” “呜……”淫言浪语,先把她的语言系统干碎,“哈……啊……老公……要被老公操死了……鸡巴好大呜呜……” “要被鸡巴干破了……呜……” 他的速度快得离谱,像动力守恒的打桩机。永远重复着进入、退出。 两人的交合处都是细密的泡沫。慕安澜常用的日用品香型和情欲交缠的味道交杂,淫靡得过分。 “嗯……漂亮的小荡妇。”他吻过她的脸颊,“你是喜欢这样的操法?还是这样的操法?” 频率有过一次更改,无非是两浅一深和叁浅一深的差别。 在慕安澜的感知里都没差——快高潮的人是这样的,浑身被不知名的浪潮席卷,她只能任由身体随他的动作颠簸、摇晃。 十八岁的男高中生,鸡巴有如镶了花岗岩的金刚钻。 她水都快流干,季景没有半毛要射的意思。 反而先觉察她快到临界点,“忍一忍,我们一起。” 下半身却不温柔,蛮横地在紧致的甬道里冲撞,一刻也不停地触碰她的敏感之处。 慕安澜在持续快感中先一步抵达潮吹的阈值,弓起着身子,痉挛着,淫水喷涌。 季景被这一下浇得眯眼,他回击似地捏着她的腰,倏然拔出,强硬地攥住她的手,握紧柱身,来回撸动。 “你怎么……”第二个流干的是眼泪,“还不射啊……” “马上射。” 他嗅闻着她的发香,小未婚妻的眼泪是最好的催情剂。 忍耐力极好的人,延迟射精的挑战,终于来到终点,以她小腹为圆心。积攒的浓精,到处喷溅。 甚至有过分的精斑,落在她漂亮的脸蛋上。 19、临渊幻境3 季景的清洁工作很熟练。抱着慕安澜去了浴室,水温放得很烫,她迷迷糊糊开始犯困。 窝在他的怀里,心跳声比正常速度更快,也更吵。不太规律的白噪音。 他找了个抓夹,还是不可避免地打湿了发尾。 只能把人抱回床上,翻出她的吹风机,最低风速慢慢烘。 慕安澜翻了个身,发出嘤嘤呜呜的怪声。 季景停了吹风机,“吵吗?” 她往里埋了埋,胸肌的含量还不够高,埋得不太舒服。 “……不够大。” “嗯?” “胸。” “点我呢?” 她打了个呵欠,“继续吹吧,我真的睡了。” 使唤得理所当然,字面意义上地在季景怀里躺平。 ……以前他会恬不知耻在她房间留宿吗? 一触即分的轻盈,落在唇边。 * 违和感一直强烈存在。 包括在学校。 慕安澜很莫名其妙和季景一个班级,还是同桌。 “……” 她望天。 不写题的左手被作业都懒得写的优等生握着,他偶尔兼顾念答案的功能——邻桌都是女生、且、是她的朋友。会扔个纸条,砸向季景,识趣点,报个答案。 他也上道,看着不爱理人,实际有问必答。 她看向班主任——学校不管早恋吗? 被彻底无视。 好在季景有一丢丢自我管理能力,在学校只牵手。 “……” 他对上她的视线,做了一个口型:怎么了? 她把手从他掌中抽离,“不用学习的人不要打扰别人。” “行吧。”季景换了个姿势,左手托腮,看着她停顿了很久的压轴选择题,“选C。” 慕安澜:? 他拿了一支她的笔,“唰唰”在草稿纸上写出大片步骤,“先看,不懂的地方勾出来。” 有些超纲的数学题,在他眼里,只是小儿科的开胃菜。 他们坐在最后一排,存在感不高。季景的声音压得很低,“叫一声‘老公’,哪不会、我教你。” 慕安澜:“……” 一对一补课的诱惑很强。 拿起笔的手、轻轻放下.gif 她深吸一口气,再次拿起笔,默念了八百回“学习是为了自己”,不情不愿地喊了一声。 “好乖。” 她听到季景的低音。他笑起来倒是显小,有一个浅浅的梨涡。 在草稿纸上又写了一题,冷不丁问,“意识到你未婚夫的美色了?” 慕安澜:“……滚。” 他耸肩,认命地写题教题。 “……” 不怪她家里人喜欢他。在教育体系里的,都喜欢乖学生……特别是会教别人的乖学生。 慕安澜听得头晕脑胀,终于搞懂了压轴题的一点逻辑。 天才的大脑就是好用。 很想跟他交换,换完高考没那么辛苦。 一个人的那段时光真是难…… 她睁大眼睛,想要回忆。敏锐的信息一闪而过,不见踪影。 “走吧,澜澜。” 季景收拾好她的书包,在邻座“噫你老公真好还兼职拎包”的揶揄下,慕安澜慢吞吞跟上他的脚步。 家离学校不太远,两个地铁站,都在同一片区。 顺利的话,只要不离开B市,她和季景在大学城,依然能过这样的生活。 好像没有什么,能把他们分开。 慕安澜无端想起结婚誓词——直到死亡将你我拆散。 她碰了碰季景的手肘,“你是认真的?” “什么?” “订婚。” “那不然呢,花那么多时间跟你在一起,就是为了整蛊你说,我其实不喜欢你?” “有这个可能。”她说,“我一直以为你喜欢那种茶里茶气的。” 季景:“……” 天气渐凉,离开学校,就开始刮风。 低温侵袭,慕安澜哈气搓手,一旁的季景脱了长袖外套,盖在她的头上,“穿好。” 他身上一直有股好学生的劲。内搭朴素的短袖校服,衬得人很挺拔。 站在风吹来的方向,“还发愣呢。” “……突然发现你人挺好。”慕安澜穿好了他的外套。 她很少注意尺码的差距。季景的校服袖子,长了一截。宽松地穿在身上……有点类似当下流行的男友风。 “喂。”她问,“要不要我给你捂捂?” 季景“嗯”一声,大手把她牵住。十指紧扣。 慕安澜:“……” 她本意是给他暖手,并不是让他牵。 又一阵冷风刮过,他收紧手掌,结实地打了一个喷嚏。 慕安澜无话可说,加快脚步。几乎是拖着他,下到地铁口。 出站口就在小区门口,吹不到什么风。 ……季景家在慕安澜家对面旁边。 在指纹锁前,她看向他,“你回去吗?” 他偏头。 “我的意思是,回你爸妈家。” 楼道有猎猎风声灌入,他的手又变冷了。 慕安澜拢着双手,把他的大手,夹在自己掌心。 借着月色,黑色的影子彻底覆盖她的身体。 “在赶我走。”他很笃定。 “……也没有。”她按了密码——密码是父母的结婚纪念日。他们最近都不在国内,一家叁口,分别在叁个不同的国度。 “没人陪你,澜澜睡不着觉怎么办?” 理由充分,“这几天都是……抱着我才睡着。” “……” 慕安澜拒不承认,让他回自己家。 季景也不怎么听她的话,从背后抱住她,嘴唇掠过后颈的皮肤。 “澜澜有两个选择,一是我在这里操你,发泄以后就好好睡觉。二是进去做爱,做一回就结束。” 慕安澜:? 什么幻境?搞得像《是女人就下一百层》的叁流色情小游戏。 20、临渊幻境4(H) 【008:提示:解不开幻境的话,就要遵守幻境的主题呢~】 慕安澜无语:什么主题? 【008:情爱。】 “……” 意思是,他没在路上把她狠狠办了,已经是克制的结果? 【008:可以这样理解吧?】 慕安澜开始头疼他的花岗岩金刚钻鸡巴。 平心而论,无论是做爱还是被操,她都不想选。高叁写了一天题本来就够惨了,怎么回家还要被人耕耘。 她不想耕耘,只想躺—— 腰被人握住,耳垂也被季景亲了一下,“想好了吗?” “……做爱吧。”她硬着头皮,“真的只有一回吗?” “昨天也是一回。” 似乎挺有道理? “……来吧。”她闭上眼睛。 “紧张什么,又不会吃了你。” 快媲美吃掉,唯一不同的是、吃的方式,是用性器。 玄关和客厅,做了一个小小的隔断台。 慕安澜的父母,偶尔会窝在这个角落,开一听啤酒闲聊。他们很恩爱,从小让她确信,这辈子遇不上这么爱的。 季景的舌头很烫,烫得她的思绪都迷糊……快推翻以前的结论、好像碰到了一个还可以的? 他们在小小的台面上接吻,准确地说是她坐在台面上亲他。 唇齿交缠,身体软了下来。 相交的唇,拉起了一条银丝。 慕安澜的鼻尖抵着他的,她的睫毛在他的脸颊投出长长的黑影。要他,“舔。” 季景安静地看她。 “不是说……追着你的嘴求操?”她把银丝咬断,挑衅地抬眉。 季景失笑,“你真是、没有哪一次是白挨。” “好,舔。” 下一秒,他跪在她的面前,腿弯被曲成M字形,湿润的嫩穴暴露在面前,碰到微凉的空气,瑟缩着吐出汁液。 “……什么时候湿的?” 喉咙发干——小逼湿润的理由,让人兴奋。在场并无第叁人,能调动她欲望的,只有他一个。 “……你管。” “好。” 季景抓紧她的腿根,“不管。” 漂亮得过分的少年低头,含住少女鼓囊的阴户,舌头抵着白嫩的蚌肉来回舔舐。 “呜……” 先是穴口,她不堪忍受,腿根发颤。狡猾的舌头又伸进了她的甬道,搅动着周身的软肉,卷走汩汩淫汁。 季景滚着喉结吞咽,呼吸粗重。鼻尖压着阴蒂,嗅闻到私处特有的腥气,勾着嘴角说她,“好骚。” “呜……” 慕安澜的性器过分敏感,被舔得又喷又叫,两腿不安分地蹬着,被季景扣在手里。 “嗯……别、别舔这里……唔嗯……” 酥麻的快感涌来,小腹也被带动着抽搐。穴肉收缩,拼命夹住他的舌头,却无力阻挡它的深入。 被舔得发抖。 舌面粗糙,却滑。触感怪异得可怕,也舒服得可怕。 她指尖哆嗦着按在木制的隔断台面。温度很冷,激起奇异的变化。 身体空虚得很……想、想被…… 季景在这时退了出来,舌尖勾着阴蒂打圈,感知着慕安澜的身体抖得不成样子。 笑着呵了一口气。 舒服得……要命。 她更敏感地收缩,娇嫩的阴蒂越是被区别对待,先是被舌尖绕着圈扫荡,尔后上下逗弄,最后含在嘴里,用牙齿磕碰。 “不、不要舔那里……哈……好、呜呜……好痒……” 舔到她泛粉的脚尖绷紧,又蜷缩。 水噗嗤噗嗤地流,顺着她的性器一路向下滑,屁股和大腿根都湿淋淋的,分不清是他的口水还是她的体液。 “呜呜……太爽了……” 尖叫的瞬间,无数??淫????水????喷了出来,甜中透带腥,尽数被他吞咽。 “喜欢吗?” 说话间,残留的水液,从他的鼻梁滚落。 季景的鼻尖有一颗小小的痣,存在感极低。被爱液浸湿的床笫之间,色到不行。 含泪的慕安澜捕捉到这一幕,呼吸一滞。 她的淫水把他的大半张脸喷湿。后者偏偏没有半点要擦的意思。 羞耻得呼吸闷颤,身体发骚似地,想他插进来。 “……” 季景明知故问,“怎么不说话?是不喜欢吗?” 他擦了擦唇角的淫液,起身,把手上的残液抹到了耸立的肉棒上。 才把柱顶抹匀,就看到红着脸的小慕同学睁着迷蒙的水眸可怜巴巴地舔唇。 欲望明显支配理智,轻如蚊呐,“插进来……操我……” 季景笑得畅快,摸了两把蜜液,把自己的阴茎完全沾湿,“澜澜真是一会一个样。” “呜……” “再骚一点,宝宝。” 面前的男人好看得过分。整张脸都被欲望侵染,嘴唇微张,近乎着迷。 “操我……” 慕安澜轻易被他蛊惑,扭着腰往他的方向挪动。 “好。” 下一刻,粗长狰狞的鸡巴抵着穴眼操进。 整根没入的充实感让她哼出声来。每一片褶皱都被男人填满,不留一点缝隙。 “呜……好大、好满……好舒服……” 第二回做,她悲哀地发现自己已经习惯了骚浪的解法。 紧窄湿热的穴道被过剩的尺寸撑开,穴肉紧贴柱身,谄媚地含着、吸吮着……饥渴到极点。 和他做的欲望被充分填满,幸福得差一点哭出来。 “咬得好紧,乖女孩。”他的表情,同样被幸福包裹,着迷的表情甚至扭曲。 她好漂亮。 白皙的脸蛋上还挂着因为高潮而晕开的潮红,颤着身子叫,“顾……呜……” “我爱你。”他说。 身体紧密地嵌合,本能的欲望占据所有的理智。 小腿松垮地挂在他的腰上,每被顶一下,嫩穴就包裹着发浑的鸡巴绞吸。像讨好……也像、迫不及待地把它推出,好迎接下一轮的顶操。 “我也……爱……啊……” 她这个时候好乖,听风就是雨。 理智被青筋虬结的男根捣得不剩分毫,随着进出,嫩红的软肉被性器带出,接着毫不犹豫地顶了回去。 “啪啪啪——” 交合的拍打声持续。 她有些目眩,“爱你……” 汁水淋漓。 滚烫的性器依然在她体内捣干,平坦的小腹偶尔凸成它的轮廓。 慕安澜全身战栗,脚趾蜷起,淫液顺着身下的柜身流淌,在瓷砖地面,积攒小滩水液。 少女软得像一片没有重量的云。 紫红色的阴茎沿着她已经高潮的蜜穴持续深入,不断挤压。 “不……不行……太……太深了……” 她乱晃着腿,能承受的快感,持续临界,“不……不要操了……好酸……” 那个名字……再难隐藏。 她哭着叫他,“……顾纪景。” “……嗯。” 操干生硬地停住,他咬着她的肩膀。射精的欲望被重音的“景”,逼了出来。 浓精灌入,他按着她的屁股,更深地嵌合。 体力不支的少女,晕了过去。 只剩他喃喃,“攻略不认识的人……太强人所难了。” “……澜澜、被爱的时候、最漂亮。” 他起身,把昏睡的慕安澜抱回床上,男根在她体内埋了一夜。 直至清晨,揉了揉她的脑袋,消去了这段记忆。 21、这个淫乱的世界真是完蛋(微H) 慕安澜睁眼,自己浮在某个混沌空间的上方。 倒没什么纵欲后的不适,身体很干爽……健康得能回合欢宗跑几圈。 下线有点久的系统,懒洋洋的。 【008:新机制已建立。】 【008:宿主无需昧、着、良、心攻略你不想攻略的角色。】 【008:只需要你……好好享受。】 【008:收集爱能量。】 慕安澜有些懵,传入大脑的对话病娇味十足,很怀疑它被季景夺舍。 【008:没有夺舍。】 【008:想通了而已。】 系统还会思考吗……怪怪的。 【008:我装载了最好的大脑,宿主,会思考……会进步,都很正常。】 薛定谔的浓雾散去,一团看不清真容的东西,变成一个挺拔的老者。 系统? 慕安澜没问出声。 老者开口,很直观地……她的脑海中,浮出两个字。 天道。 “欲念,讲究的,是一个克制。” “清月功法的核心,便是一个克制。” “也不克制。”慕安澜擦了擦不存在的汗。 “比起其他人。”威严的声音,点到即止,“你已经融会贯通。” “合欢功法、清月功法,都能为你所用。” 被全世界无条件偏爱的感觉还不错。 慕安澜咳了一声,收获了一把通体湛蓝的剑。接触剑柄的瞬间,消散的灵气被无形的线拽回一丝。 温暖的触感,反哺着她的身体。 “这是……” 慕安澜有了答案,“景朔的剑。” 名曰:霜渊。 也是她的手笔。记忆中,她锻霜渊时,融了自己的血,因此,霜渊的攻击,附带一丝水汽。 “为什么……他的剑会在这里?” 景朔非常珍惜霜渊,唯独这一把武器,剑不离身。 “天机、不可泄露。” 白衣男子的脸,在这时……明晰异常。 眼前闪过一个画面,他抱着她的身体,白袍被血液染色。 “……不要。” “她救了修仙界,不是吗……”妖冶的男子,站在他的身后,“真可怜啊,牺牲了自己……也还是救不活、这该死的世界。” 黑袍飘动,袍底的碎布沾血,沉沉垂下。 “有什么意义?” 慕安澜:“……” 他们怎么长着一样的脸? 她抱着剑,大致有了猜测——为了确定这个猜测,她要去魔千山一趟。 天道也没强留,大手一挥。慕安澜重新踩回地面。 魔气缭绕,山峰高耸。消毒水的气味萦绕着她的鼻腔,似有若无的黑气,在手臂的皮肤下跃动。 ……这个debuff居然还在。 她对未来的走向略有担忧,好好享受不会指随时随地挨操吧? 【008:放心,魔皇也是帅哥。】 慕安澜:“……” 它没否认挨操,这个淫乱的世界真是完蛋。 【也可以是美女,满足宿主各种取向。】 祂怎么还能……改变性别? 【小~魅魔是这样的呢,还有桃心型的尾巴。】 在魔界,关于姬颜的讨论,正向许多。魔皇不仅实力是魔界的顶端。姿色也是。 以男身示人,是面如冠玉、貌比潘安的华贵公子;以女身示人,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是美得不可方物的尤物。 慕安澜抬脚,准备登山。 魔气就包裹着轻佻的男声,直冲她的面门。 “又见面了——” 她一掌打散了那团魔气。 “澜澜~” 语调轻佻。 消毒水汽掠过脸颊,像祂隔着远远的距离,亲吻着她。 魔气再次袭来,具实化成了一只手,挑着慕安澜的下巴,“上次那个小白脸,是谁呢?” 又被打散。 锲而不舍的魔气具实成长而细的皮质尾巴,缠着她的大腿。 “你身上有讨厌的雄性气味。澜澜的小逼怎么还含着别人的精液……一点也不乖。” 魔气再次灌入。 慕安澜浑身无力,眼看着尾巴从她的大腿根延伸,缠紧了腰,裹着她钻入魔千山的最高点。 一身黑色貂皮的男子,慵懒地依靠在魔气制成的贵妃塌上。 祂的皮肤白得接近透明,黑色的魔纹,从脸颊蔓延到裸露的脚踝。 右脚缠着一道紫色的灵气,呈锁链状。姿势变化,都会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看到她,眼睛一亮。慵懒地挪了个位置,把人安放在祂的怀里。 “澜澜~” 尾巴缩到了正常尺寸,戳了戳她的小腹。 “用尾巴,把小骚逼的精液挖出来,好不好?” 慕安澜:“……滚。” 她不能否认魔皇的姿色…… 谁家正经魔皇顶着她的脸在说骚话……? “哦……”祂遗憾地收势,偏头,长长的犄角蹭着她的发丝。 “魔气这么重……看在老相好的份儿上。本皇大发慈悲,替你缓解一二,如何?” “谁跟你是老相好?”她翻了一个白眼。 “自然……一直是澜澜。”祂媚眼如丝。 浓郁的魔气似乎附带春药功能? 被犄角、尾巴……甚至他的大手,触碰过的每一寸皮肤,都撩起了火。 她的装束也随之改变,方便行动的劲装,变成了极难遮掩的绸缎。 胸前的两点,像两朵嫣红的蓓蕾。 大掌附上,乳肉尚有余裕,从祂指缝晃出。 “用你们合欢宗的方法疏解,如何?” 姬颜的红眸,显出短小的竖线,情动得明显。祂咬着她的耳朵,“……已经有反应了,澜澜。” 22、“把澜澜操喷的,是谁呢?”(H,尾巴插 被自己的脸乱搞……不太妙。 慕安澜咬着下唇,压制着声音。 从前不觉得自己有狐媚子属性,姬颜骚得不像话,又是用尾巴尖戳她的胸、又是用手背在她大腿根摩挲。 邪魅的身体上方,顶着硕大的“处男”,打着圈环绕。像天使光环。 违和感十足。 “不喜欢自己的脸吗?”祂在她耳垂咬了一口,“还是喜欢景朔的?” 尾巴的尖端,钻入腿缝。 “唔……” 又软又硬的奇异触感,并不急着进入,在穴口打着圈戳弄。 一下、又一下。 慕安澜拢腿,尾巴飞速回缩。待她过快的呼吸频率稳定,又试探地戳了戳一侧的软肉。 “姬颜……” 祂眼眶红得厉害,敏感的尾巴被她的汁液包裹,又湿又黏。 她的声音也好勾人,欲拒还迎。 姬颜心想,景朔真不是个东西。忍了那么久……怎么没一直忍下去? “……为什么要给他?” 尾巴挤了进去,祂克制着力。 比鸡巴尺寸要小,顶端没入的瞬间,穴肉蠕动。 动得很慢。慕安澜甚至能感知尾巴一点点被穴道挤压的过程。 “唔……” 姬颜轻轻舔她的耳朵。 碰到了结团的粘液。充分摩擦后,它是黏糊的浊白色块,还没彻底干涸。可见当时的激烈。 “……真是禽兽不如。” 射了那么多。 “呜……”慕安澜颤着身体,后背紧贴着祂冰凉的皮肤。 魅魔的温度比人类更低。像一块冰。 春潮加上上涌的魔气,她迫切地渴求冷源。被祂牢牢抱在怀里。 尾巴变本加厉,抠刮出结块的精液,擦在姬颜的指节。他的手很白,冷色调的皮肤,青色的血管性感得要命。 慕安澜看得更有反应……并不解馋的尾巴从她身体抽离,骨子泛起的痒意更甚。 她扭着腰,嗲着声音叫—— “景朔……” 姬颜:“……” 清楚不过是女修耍的小小技俩。显然,她猜到了什么,在祂面前试探。 红眸如血,妖冶地眯成狭长的两道弯。 姬颜握着她的腿弯,翻了过来,慕安澜不得不直视祂的竖瞳。 “我是谁?” 一字一顿。 也很显然,她的试探奏效……祂现在恨不得把她操到只会叫“姬颜”。 “……景朔。” 她重复一声,迷离地环着祂的颈,“师兄……我好想你……好想——啊!” 姬颜面色一沉,红眸的竖线像两道朴素的笔画。挺腰,龟头抵住湿润的穴缝,在她的呜咽中,缓慢挤入。 紧窄的穴被庞大的男根撑开,尽管尾巴的挑逗使她足够湿,难捱的酸胀感还是瞬间席卷了慕安澜的大脑。 祂一寸寸挪,刚才的……尾巴入穴的迟缓复现。唯一不同,男根比它大上许多,每一下都销魂。 “唔……” 她不敢呼吸。 姬颜在她的脸颊上,舔了一口。 尖锐的獠牙,贴着慕安澜的皮肤。 性器轻顶一下,“景朔?” 她硬着头皮,“师……师兄。” 祂气极反笑,找准最敏感的软肉,发了狠地顶磨。 “唔……啊……嗯……师兄……师兄……景……呜……” 眼眸被祂操出一片薄雾。 她逐渐习惯被操就想哭的节奏。 姬颜退了出去,滚烫的肉棒直直顶入花穴深处,带着快把她操穿的魄力。 “景朔……哈?景朔!他真如表面上那般光风霁月,会嫉妒?会滋生心魔?会死在不知道哪处,灵魂都不见踪影?” 慕安澜捕捉到关键的字眼……心魔? 很土的设定……她没有多余的思绪仔细琢磨。迭坐在祂身上,身体被一根鸡巴钳制。 小穴快被鸡巴干透,比慕安澜本人没魄力得多,谄媚地反咬住狰狞的性器,舔舐着柱身的青筋。 “呜……” 她压不住唇齿的呜咽,四肢被他操得脱力。却被紧紧抱在怀里。 祂残忍地让她,“再叫。” “……师……呜——” 慕安澜睫毛发抖,双腿被狡猾的尾巴在姬颜的腰侧,随着加快的操干,脚趾不断蜷缩、抖动…… 小穴努力吞着鸡巴,却被连本带利地操出软肉,汁水跟着外溢,把相连的性器都喷得湿漉。 “再认错人,真的会操死你哦。” 他们分明是最亲密的相拥抱姿。 那一瞬,姬颜认真想过,她漂亮的小嘴再喊出“景朔”的名字。祂一定会把她变成只会张腿挨操的性奴。 男根重重闯入嫩穴深处,慕安澜被操得仰头,短促地发出哭吟。 “姬……姬颜……” “好乖。” 姬颜头顶的“处男”光环,碎成齑粉。 魔纹爬上祂的脸颊,尾端似蝎尾的尖勾。 祂垂眸,把她抱紧,睫毛扫过慕安澜的颈侧,感知她小小地发抖,拽着她的臀,往自己身上一坐—— “别……不行……快……到了……好糟糕呜——” 她紧张异常,下腹收紧。紧致的小逼裹祂发疼。 姬颜重重地拍打她的臀,落到极致,她痉挛着哭出声来,淫水汹涌,大片潮液,把祂的下腹,浇得狼狈。 “……把澜澜操喷的。” 他重重挺腰,将性器重新送入不成样子的穴里,感受着抽搐地包裹,笑道—— “是谁呢?” 魔纹密布下的……是景朔的脸。 —— 开绿。 写着写着就是我在切片文学里被切片绿了。 【008:(拿放.gif)(深吸一大口赛博华子)好想顶号。】 23、生气(H,女体磨批/咬/操到子宫) 姬颜不打算放过高潮的慕安澜。 她的身体不是“容器”,可他的身体里,融了她的长鞭——她身体的一部分。 慕安澜认真对待的武器,都炼了她的血。它们是她的一部分,现在也是祂的部分。 血脉交融……怎么不叫一体? “……姬、颜。” 她抱祂还不够紧。 身体下滑,男根也被滑出长长一节。 姬颜抱着慕安澜坐正,猫挠似地力度。在祂后背留下几道抓印。 澜澜的指甲很尖,更像小猫了。 穴道深处的痉挛,慢慢平缓。 祂酝酿了很久的射意,把紧窄的空间,挤压得近乎于无。 “……现在,小逼装的都是我的精液了。” 慕安澜挣扎几下。 挣扎的结果是被架着双腿顶撞,操得很深,射得也更深。 她的小腹被射得微凸,还没开始骂人,面前的魅魔……变了一个性别。 露出了真颜,姬颜不再遮掩。 ——这张脸真是该死的好看,变了个性别也是沉鱼落雁型大美人。 【008:如果宿主不喜欢,也可以让祂用宿主的脸呢~】 慕安澜:TD。 【自恋,也是被允许的。】 或许魅魔这个物种……没有多余的毛发。 祂的秘处光滑无毛,宛如未发育的少女。 多余的精液卡在穴缝中间,在瑟缩中弱弱流淌。 慕安澜被冲击力十足的现状吓得有些……痴呆。 曲着腿要跑,又被抓了回来。 “……我……” 她确信她旷了十九年的人生不需要那么亲密的同性接触——世界上最伟大的、是切身体会之后……依然是异性恋的勇者。 显然,她是勇者。 祂调整着角度,多汁的花穴吻上她可怜兮兮的穴。 慕安澜心中滚过许多思绪,鼻子一抽,委屈地哭了出来。 治祂的方法有很多,比如扇一巴掌、再比如咬碎了毒药渡给祂……再不济打一顿。 “……” 她自己都无话可说,却看姬颜拧着一边眉毛,几个呼吸吞吐,变回了男身。 相贴的皮肤还是湿的。 祂哑着声音问她,“哭什么?” “……你管我。” 节奏很像吵架,惹怒祂并不是最优解。 可她就是想顶嘴。骨子里想,气死得了。 姬颜也气得不轻。堂堂魔界第一魅魔……情绪彻底被她左右。 又恨又气,还没和她算“景朔”的帐,又娇滴滴地哭了起来。 鼻头哭得通红,怒视着祂。眼角带泪的模样,自成一道风景。 姬颜捏着慕安澜的下巴,“我都没跟你生气,你气什么?” 她咬着唇不再说话,一副让祂哄的媚态。 “是谁一直‘景朔’‘景朔’叫喳喳的?被罚不是活该?” 她瞪向别的地方,不搭理祂。 “还有理跟我生气?” 祂气得昏头,“好……你气。” 恨恨咬了一口慕安澜的脸颊肉,被反咬。她的嘴比祂想象中地更利。 脸、下巴、喉结、锁骨,密密麻麻,都是她啃回去的痕迹。 眼泪挂在睫毛,祂轻轻揩走,“咬够了?” 依旧是怒颜,“消气了?” “没有!” 慕安澜咬上祂的指节。 姬颜吻了上去,舌尖被撕咬出血。 她的泪终于停滞,尾巴卷起慕安澜的腰,嫩穴卡在水润的龟头,就着刚才的精液,他猛地一顶。 迎来一声恨恨的,“我杀了你——” 祂轻声哄,“用小逼杀。” 反派做到这份上,委实有些憋屈。 挨操的人含着眼泪复盘猜测……修士、能黑化成魅魔吗? 【008:……宿主,你不该聪明的时候,还挺聪明的。】 慕安澜:闭嘴。 【008:……就算不挨操也能猜到?】 她的眼泪又被操出来。 ……一般、只有比较熟的……才能容忍她偶尔突发奇想的小脾气。 姬颜和她有个锤子羁绊,除了天天被鞭打。总不能祂是抖m,打着打着就爱上了。 【008:……你还真挺聪明的。】 慕安澜泪眼朦胧,“你是抖m?” 姬颜:“……” “你真是……” 忍无可忍的魔皇,对着她的屁股猛拍。 “呜……” 祂操干得比刚才更狠,慕安澜快嵌在祂的身上,不分你我。 体内的精液被操得比最开始的浓精更黏,附着在紫红色的鸡巴,更显狰狞。 性器猛凿,藏在深处的宫颈……被锋锐的龟头嗅到。 轻触一下,她难耐地抖着身体,“呜…嗯……不、不要碰……不要碰那里……” “为什么不许碰?”姬颜的大掌压着慕安澜的臀,力道之大,冷白的皮肤透着绯色的掌印,“澜澜的气是消了,我的气可没有。” 说着,???龟???头?????便又一次顶了上去。 她敏感地过分,腰肢摇摆,被外力卡着位置,吞吃得更深。 “景朔……你、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无所谓。” 慕安澜的脸再次泪痕密布,她无力抵抗,只能抓着祂的后背,指甲深深嵌入肉里,抓出更多更深的痕。 眼泪落在他的胸膛,逼出丝缕魔气。 她的灵气越发轻盈,魔气的杂质被仔细剔除。身体却重得离奇。 滚烫的性器操开宫颈,试探、抽出……再试探。酸涩得要命。 “混蛋……” 她咬他的锁骨、双手胡乱地挥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连绵不绝,被包裹的男根硬得厉害,一个猛突,挤进无人涉猎的子宫。 慕安澜用力一咬,血腥味在舌尖弥漫。眼下很快见了红,过量的血从她的齿痕蜿蜒。 “滚出去……出去……” 小小的子宫……撑得发涨、发抖。 “我改变主意了。”姬颜的声音阴恻恻的,“比杀了你更美妙的……是在澜澜身体里的感觉。” “让世间最光明磊落的澜澜、怀上魔种。不是比灭了世界更有意思吗?” 修为越高,修士的受孕几率越低。 真是一个好借口,能抓着她一直做。 让人窒息的包裹感,让经验还不够丰富的魔皇上瘾。 滚烫浊白的精液,尽数灌入子宫,把慕安澜微凸的小腹,撑出圆润的弧形。 “我不想……不要……” 引火烧身。 慕安澜恨透课本里学的什么“求知精神”。 ……就算姬颜真是景朔,她也不该拿自己来验证。 ……怀魔种什么的、好掉san好讨厌。 姬颜噙着邪恶的笑容,“这可由不得——” 蓝光暴涨,无人操控的长剑把姬颜的身体拦腰斩断。 尾巴拽着后腰,上身不那么狼狈地飞出去。 祂恨得咬牙,“景、朔!” ……是景朔的霜渊。 慕安澜抓着这个空隙,在高潮时间费劲地挤出力气,撕碎一张传送符。 传送的时间,微弱的灵气填补着她的身体。 赤裸地掉入合欢宗的温泉。 “扑通——” 长剑紧随其后,蓝光彻底扑灭,整把剑都黯淡。 “……怎么感觉把剑的最后一点精气都榨干了?” 【008:物理意义上的。】 她沉入水中,咕噜咕噜冒了一会泡。 “剑会攻击主人吗?” 【008:……】 【008:这是一个蠢问题。】 【008:宿主觉得,清澜会背叛景朔吗?】 慕安澜摇头。 【在宿主身陨前,剑灵要比兽类,忠诚百倍。】 慕安澜:“……”她的猜测全被推翻。 “不是姬颜,那……现在的景朔,在哪呢?” 24、私心 慕安澜对体温异常敏感。住院的时候,老是因为抵抗力弱发烧,偏偏她发烧总会有奇怪的感觉——眼皮会烫。 修仙界有了类似的感觉,她很奇怪,“我是不是发烧了,现在?” 【008:宿主有没有忘记,你体内的魔气?】 【008:姬颜给你注射了魔皇之力,有催情功效,促进发热。】 【008:合欢宗的合欢功法,也催情。】 “……才做完!” 她心累得想杀人。 显然,感应到异常魔气的,不止她一人。 “哗啦——” 不知从哪踢飞的木板,碎在泉水之后。 身姿婀娜的女子,款款而来,“慕长老。” “……唐长老。”慕安澜应了一声。 来人是合欢宗的同事……能叫同事。都是长老,这位唐长老荤素不忌,勾搭人的手段很是高明,各门各派都有他的裙下臣。 慕安澜很佩服她这点——搞颜色搞到极致,另类的强者。 “你身上的味道……” 唐长老身上挂满金饰,很西域美人风。 【008:好心提醒一下宿主哦,颜色的东西可能有毒。】 慕安澜:? 它对美女姐姐是不是敌意太重了? 她正准备起身和美女贴贴——香气也是女孩贴近距离的好话题。 “轰——” 掌风凌厉,遮阴的巨木,在唐长老的微笑中,裂成两半。 “——你可真是不知廉耻啊。” 那个声音说。 “什么出淤泥而不染,不愿对正道修士下手。转眼爬到魔皇的床上……按我说,景朔的死,和你有关吧?” “……等等、你听我解释,不是这样,这些都是我的计——” 脑子转了个弯,慕安澜拧眉,“你是怎么知道我和姬颜的……?” 她在开会时染上魔气,消息并未封锁。 008既然用了“魔皇之力”区分魔气,想必姬颜的魔气异于普通魔气。 “当然是因为……” 魔纹沿着唐长老的脸颊攀爬,水滴似地漾在眼下,诡异地有些美感。 “你不是第一次……抢走我看上的目标。” “我一直讨厌你,从见你的第一眼开始。” “那张脸在意你。景朔爱你、季景对你有非分之想……就连魔皇,祂的血里,都有关于你的记忆。” 她略一停顿,“凭什么呢?” 慕安澜凝眸,“你堕魔了。” “我也很讨厌你这点。”唐长老继续道,“这么多年,除了宗主,慕长老还是认不得合欢宗的其他女修。” 她叹一口气,驱动灵气,瞬间被唐长老腰间的绳索吞没。 熟悉的被捆绑感,下一刻涌了上来。 只片刻,慕安澜双手背后,从肩膀到脚尖,被绳索缠得严实,不能动弹。 她试着挣,没有挣开。 “别费力气,这是宗主私藏的捆修索。” 顾名思义,捆绑修士的绳索。 唐长老微笑,“慕长老千不好万不好,独有一点,阿香不得不承认,你的修为,可真扎实啊。” 唇瓣被手指撬开,苦涩的药丸滚入口腔。 唐香手快,合上慕安澜的下巴,擒着她仰头吞下。 苦味在喉管蔓延。慕安澜喷了好几口血,被捆修索圈在原地,动弹不得。 类吸星大法的禁术,在她身上展开。 【提示:灵气消散速度异常!请宿主及时处理!】 慕安澜应景地喷出一口黑血。 TOP3毫无还手之力真的好吗?合理吗?狗屁剧情。 痛被抑制,骨头深处传来的酸胀,“嘎吱”“嘎吱”响。 许久不见的长鞭,黑化成陌生的模样。犹如附骨之蛆,贪婪地吸食她仅有的灵气。 锻造它时,慕安澜取了自己的一节肋骨,将其打碎。它是她的一部分,也自然……是能剜她血肉的一把尖刀。 “可咳咳咳咳咳咳、” 她艰难地咳着。 【提示:灵气消散速度异常!请宿主及时处理!】 她能处理个锤子?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慕安澜很想把警报中的008一起砍了,又是吐血又是被吸灵气,她少有地……虚弱。 呼吸都费劲,人类赖以生存的氧气,需要花费十倍的力气汲取。 眼皮很重……头昏脑胀……还有发烧般的不适,一点一点蚕食着她的意识。 好想吐……好想睡过去。睡过去就不难受、不想吐了。 【提示:宿主生命值即将低至谷底——身体保护机制,正在启动——】 【3、2、1。】 【启动成功——】 面前的人突然像失去了灵魂的人偶,重重跌倒在地。 一道闷雷劈过,唐香缓缓睁开眼睛,吐出一口凉气。 “我让你把她带回来,你是怎么做的?” 血液控制着女修,刺痛缭绕着她的身体。 唐香单膝跪地,“……魔皇大人,合欢宗不宜久留。” “叛徒是不宜久留。”那个声音嘲道,“把她带回来。” “……她会死的。”她轻声答,“没有炉鼎滋养,被吸了那么多灵气,也不愿意堕魔。修为下降,恐怕到了魔界,就一命呜呼。” “呵。”魔皇的一缕气息,在合欢宗显露。 祂眯眼,犄角尖尖,带着餍足的媚意。 “你的私心,很重。” “……不敢。” “别以为,分到了我的血,我就不敢杀你。” 无形的手攥住她修长的颈,青筋暴凸。唐香吃力地挣扎,被狠狠甩入温泉。 祂漫不经心,“该杀了你的,在你投诚那天。” 唐香:“……” 和被迫堕魔的修士不同。她自愿投奔魔界——原因无他,人有些集邮的爱好。唐香想睡修仙界最强的男人。 景朔还在时,她暗示过好几次。被虚伪的白衣男修巧妙地“误会”、拉开距离。后来他失踪了,最强成了姬颜。 传闻中的魔皇,生性淫乱放荡。她自信自己的魅力——最有魅力的合欢宗修士,是魔皇最好的助力。 “属下……知……错……” 在魔界的日子很难混,不如合欢宗长老当得舒服。 唐香第一次知道……姬颜和景朔一样,面对慕安澜,毫无底线。 —— 加班到变形的破秋裤一条。 25、还好……我是师尊的炉鼎。 合欢宗有内鬼,内鬼把慕安澜折腾得要死不活。 收到消息的阿婵也要死不活,才看到坦荡的前景。现实又把她拽入地狱。 慕安澜昏了叁日,被封在冰棺续命——千年寒冰的冰封,艰难地延续着她的命。 属于她的魂灯未熄,火焰已有颓势。 “师——” 季景噙着甜蜜的笑容——临渊幻境的那个世界好美妙。他和她过着平凡又普通的生活,相伴到老。 生命的最后,她说,季景,你要比我先走。 他瞬间惊醒。 如若死亡来临,他希望先死掉的那个人是她。留在世界整理后事的,总是更痛苦的那个。 确认了自己的心意,季景迫不及待找她。 现在他比之前更强,他们会好好活着,长长久久。 季景直奔长老府,连慕安澜床榻下的灰尘都扬起了两层,不见她的踪影。 他知晓师尊脸皮薄,偶尔晚点捉迷藏的游戏,算是情趣。 耐着性子,仔仔细细、里里外外地翻了一圈长老府,就连水塘里头被她喂得白白胖胖的锦鲤都被他弄上来查探了两回。 还是没见她。 “师尊。”他喊,“别捉弄我了、我知错了。” 无人回应。 季景立在原地许久,才勉强接受这个事实。 自我安慰道,无事,她也不是没有这样的前科。不在长老府,约莫是在炼器阁盯着她的火炉……或是清澜的蛋。 嗯……蛋。 季景转身,直奔炼器阁。 炼器阁的外室,依然在打赌。 “一具天阶法宝,今日,清澜凤君会去看冰凝君。” “两具,不会。凤君忙着同小凤凰玩,哪有精力去管大的?再说,凤凰的火灵气,会被受灵气影响的冰层压制,很折寿的。于情于理,都不该去。” “余兄说得有理,加注,不去!” “跟,不去!” “都跟不去,那我选去!弟兄们、准备好法——” “不许在背后编排阿凰的主人!” 内室的门倏然打开,一身火红的少女怒目圆瞪,说话间,还喷着几分火气。 “哎哟——” “哎哟——” 刚才还在打赌的修士们,作鸟兽散。 只剩停下脚步的季景,同她对视。 “嗯——!”自称“阿凰”的少女,竖起了几根挂在耳朵上,呈耳坠式的翎羽。上前一步,凑近他,使劲闻了闻,“你身上有……主人的味道!” 似是确认,她离得更近,被季景一手挡住了脑袋。 阿凰:“……” “你主人呢?”他问。 把阿凰推开的动作,行云流水。 阿凰:“……” 少女同她的师尊,生得极像。灵动的眼眸,充满了好奇,师尊不会用这样的眼神看他。神兽肖主,一如清澜,化身为人时,脸上也有几分景朔的味道。 “季景。”清澜的声音传了出来,“合欢宗的地底,有一处禁地,安澜在那里。” 凭空出现一道路标,指引着他前行。 “……多谢。”季景难得对他真心实意。 出了炼器阁,拐到一个偏僻的房屋前。 灵气注入,脚下凭空出现了寒气凝结而成的楼梯,通往合欢宗的地底。 灵气被庞杂的灵气压制,只能靠脚下行。 越往下,寒气越重,季景的眉头也拧得更深。地下的风阴森得很,散发着让人不快的血气。 不断深入,他额头的汗珠,冻成了小小的冰渣——回来得急,汗未来得及擦。 落在掌心,有些扎手。 终于,来到了地底禁地的门前。 门很特别,低温凝结成冰,冰渣像野蛮生长的荆棘,立在门前,防备姿态。 灵气的来源,与季景同一脉,疯似地外泄。 他冲破压制,打了一道灵气。反噬的黑血吐在冰渣,它仿佛被烫到,有些……可怜地消散。 季景往前迈了一步,冰块融化,为他让出了一条道。 才是混乱状态的冰锥,自动往两侧散开,给他让了一条道。 ……他认得师尊的灵气。 一步、两步……快步跑上前,终于窥见,冰棺的核心。 千年寒冰,发散着阴阴寒气。女子安静地靠在冰层,陷入沉眠。 她脸上、身上,干涸着长长的黑血。 只一眼,细小的冰粒,砸在季景的脚边。 杂乱的灵气停顿,疯狂涌上他的身体。久违品味到师尊的冷度……像给他擦泪,又凝结更多冰粒。 “……师尊。” 心被揪得生疼,让人不悦的魔气涌现。季景赤红着眼,暗暗发誓,要将姬颜千刀万剐。 在这之前,他有更重要的事。 “还好……我是师尊的炉鼎。” 有些庆幸,只要能跟她双修,他能分出去,自己的灵气和命。 26、都怪头发。(H,舔遍全身/精液润滑 yeh 季景并不在意修为增加的多与少。 陌生又熟悉的声音指引他。 “……你现在有资格和她双修了。” “把她的魔气排尽,补齐她的空缺。” 他抿唇,非男非女的声音,仿佛是他体内的一部分。 季景贴着慕安澜的脸颊,十指紧握,灵气从他的指尖传导,流入她的身体,终于有一丝暖意。 阴寒的魔气被精准捕捉,他尽数拽进体内,反噬而来的黑血挂在嘴角。 脏污避开她的脸。 季景擦净黑血,第二回灵气流入她的身体。他谨慎地避免弄脏她。 “……师尊。” 他忘了吐了几回血,魔气在体内乱窜,粗暴地用雷压制。难言的疼痛让头脑出奇清醒,好在季景常年用疼痛抑制冲动,也不太难捱。 “很快就不疼了,我会让你舒服的。” 季景闭上眼睛,嘴唇轻抚着慕安澜冰冷的额头,试图用自己的热,驱散她的寒,“你知道的……我离不开你。” 女修的衣服,被他施了一个清洁诀后,一点一点理好。 她靠在他的肩头,散落的长发像柔软的瀑布,披在他的肩上。 季景轻嗅一口她的发香,解下了自己束发的玉冠。 头发交缠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发,被他握在手中。 他抬手,换了装束。大红鲜艳,衬得她苍白的脸蛋更白。 女修的一袭白衣,被他换成了历练时偷偷记下的凤冠霞帔。 季景阖眼,将自己的气息,覆上她的。 不一会,慕安澜的嘴唇,反射着亮泽的光。 他终于满意,“澜澜。” “我开始了。” 季景立了一根红烛。 烛芯摇曳,微光缱绻。 *要看更多好书请到:yedu7.com 【待机结束——请宿主注意灵气消散速度。】 【滴——】 慕安澜睁眼,就很……懵。 烛芯融化,周围的小片场景模糊地摇曳。 木香混杂、醉人,又带着异样的清幽。 ——如果没有快被操死的饱撑感就好了。 季景注意到她的动静,骨节分明的手点了点她被吻得发肿的唇瓣,眷恋地喊,“师尊。” 粗大的男根不停进出,水声噗嗤,慕安澜被过重的顶弄撞到他的怀里。 季景收紧手臂,笑着叫她,“师尊。” 慕安澜十分惆怅,“孩子长大了……” “长大不好吗?”他贴着她的颈纠缠,“可以给师尊更多快乐。” 是很快乐。 腿根湿漉,激烈的撞击把水液拍打成黏液,腿心尽是白液,可见他的激烈。 在正式开始之前,季景把她的身体舔遍。他怕自己的孟浪让她不适。 男根干涩,他一遍又一遍看着她的脸喘息,泄愤似地抓着肉柱撸动。 很不经玩,疼痛化作部分爽意,射得突然。 他抓着混了精液的男根继续撸动,直到整根都湿得抓不太住,才叹息着进入慕安澜的身体。 “师尊……” 季景嗲着声音叫她,像发情的狐狸精,媚意十足地舔唇,“澜澜。” 他曲着慕安澜的一条腿,压在地面操干。 叫一声,动一下。 “澜澜、澜澜……澜澜澜澜澜澜……” 慕安澜听得耳热,“别叫了……” “我要让澜澜知道,季景非你不可。” 也不怪叁流小说里,师尊是个高危角色——她对崽的老母亲之心只有一点,也拒绝不了他的孟浪。 小穴被激情告白挑逗得瑟缩一下,他迎合着深入。 慕安澜那点“师尊的风骨”,倾刻全无。 约莫是合欢功法奏效,容纳他的分身,穴道泛起蚀骨的痒。肉茎抽动才能缓解一二。 她不得已收紧小腹,对上逆徒纵容的笑,“小逼好喜欢我。” 得寸进尺。 “澜澜也喜欢我。” 交融的发丝,被少年恶劣地打了结,系紧,变成死结。 “……” 完全没个大人样。 慕安澜身体的反应更强。炉鼎体质也像活体春药,她曲着身体泄了很多。 红润的小穴翕动,勾引男根在高潮时,继续开拓她的身体。 “好可爱。”季景轻笑,小幅度操弄。更多的皮肤和她相贴。 爽得持续。 慕安澜眯着眼睛,看他过分顺眼的脸,也靠近着他凸起的肌肉。 “呜……舒服……” 无论是触碰他……还是被触碰,身体都奇异地满足。 她张嘴,唇被熟练地含住。 缠绵的吻消耗了所有的氧气。慕安澜被吻得昏沉,涎水挂在嘴角。 太糟糕了……身体被合欢宗改造得好淫荡。 “阿景……” 她眼泪汪汪。 “我还不会合欢功法的要诀。”他温声哄,“骑在我身上,摇着奶子教我,好不好,师尊?” 慕安澜晃着脑袋说“不要”。太羞耻了……真的摇给他看,她正经的师尊形象一去不复返。 【008:……你现在这个样子也没多正经。】 慕安澜:TD! “可是不要——” 鸡巴退了出去,被填满的身体,瞬间空虚。 “我……” 她眼尾含泪,“阿景……” 一副被欲望操控理智的浪荡模样,红着眼圈,“别走……我要……” “骑上来。” 季景换了个姿势,撑着手臂,意有所指,拍了拍他精壮的腰腹。 男根挺立,顶端随着他的手势晃着。 她委屈地撇嘴。 紫色偶尔也是让人讨厌的颜色。 系着的发丝悬空地拉扯。季景偏头,把拉扯崩得更紧。 潮液在大片地面扩散。 慕安澜拒不承认自己此刻想要他想要得小逼快痒死。 不情不愿地撅着屁股,往他身上爬。 ……都怪头发。 乳球摇晃,晃出两道白腻的乳波。 她身下的风景很好,好得魂魄都在震颤。 悠远的对话声,在季景的耳侧飘荡。 除了那个非男非女的声音,还多了一个老者沉闷的音色。 “你想拿走什么?” “我不会拿走不属于我的东西。一定要说,我的愿望只有一个——” “……希望澜澜幸福。” “就算她的幸福与你无关?” 非男非女的声音,迟疑许久。 “…………可以。” 怪异得很,季景听到它的内心活动。 不行。 澜澜怎么可以背着他……和别人幸福? “这是你的杂念。你想飞升,都要摒弃。” “那我不飞升呢?” “都是你的劫。”老者说,“情劫。” 27、阿景好像发情的公狗。(H,女上骑乘/操 乳肉被吮出细密的红痕。 ……他好大。 双手撑着季景饱满的胸脯,指缝溢出的部分很软……慕安澜有点想知道,他什么时候偷偷练大的? 季景的心跳声不太规律……快得离奇,喘息也是。男根还算乖巧,只是偶尔不安分地跳动。 终于摸索到硌人的龟头。 慕安澜仰头,用穴缝感知,调整位置,晃着腰迎合它偏向的方位。 自己吃……有点辛苦。 之前有季景的大手握着,稳定性良好。 眼下,他看戏似地等她动作,眼眸眯成两轮弯月。 “努努力。” “……我讨厌你。” 她被吊得想哭,十几次的试探终于有结果。“噗嗤”一声,彻底含住龟头。 慕安澜艰难地蹭,挪动了几寸,过大的型号,把小逼顶得很撑。 “嗯。”他伸手按着她的脊背,触碰的瞬间,她敏感地跳了起来,后坐力更深地吞下男根。 季景的手向下游弋,握住臀部,拽着她坐得更彻底。 “我坏,澜澜不要讨厌我。” 小穴被他塞满,慕安澜伏在他的胸口哼叫。 “逆徒!” 肩头漫起了承欢的绯色,被他一口咬住。 少年猛地进入最深,操得她身体一僵,停滞了两秒,深深地颤。 “师尊喜欢的……好喜欢。” 两只手擒着她的屁股不放。 本来就吞得深,被他按得更深。慕安澜的腰都瘫软,淫水像止不住的泉,一汩又一汩地外泄。 包裹他的软肉湿湿滑滑,似有千百张流着口水的小嘴,不停吮吸鸡巴的经络。 “小逼好骚呢,舍不得让逆徒出去。” 想射的欲望冲击着徒弟的感官。 她的表情直直闯入季景的视线——一副被玩坏的模样,眼下漾着一层绯色,放荡地张着嘴,跟着他的频率发出呻吟。 “才……才没有……坏死了……操得好深……呜……要坏了……阿景好像发情的公狗……呜……别那么狠……好麻……” 真是挨操得还不够,明明她摇屁股的样子也像小狗。 倒打一耙说起了他。 “是……只对澜澜发情。” “……” “汪。” 季景的咬字很色情,几乎是气音。尾音收紧,龟头狠碾过内里凸起的穴肉。 慕安澜的身体宛如过电,狠抖几下,哆嗦在他的怀里,动弹不得。 “快到了?” 逆徒终于展现他的贪婪。狠戾地横冲直撞,一浅一深,直达花心。 肉体撞击“啪啪”不绝,液体飞溅,粘腻的体液散落在各地。 强烈的快感迫使着她抓住了他的手,娇声让他,“慢些……我不说了……呜呜……好重……受不了了……” 小脸被绯色浸透,娇喘连连,“我不行了……不要了……” “……那、让澜澜尿在她的小狗身上,标记地盘吧?” 冲刺比刚才剧烈得多,肉体撞击的声响,不绝于耳。 慕安澜的眼泪肆意,“不……不要了……不行……好奇怪……” “尿出来。”季景轻轻说。 一片羽毛的轻盈,引发泰山崩塌的气势。 她的小腹缩紧,凸出男根的轮廓。小穴也跟着抽搐,水液狂涌,淅沥地浇在他的下腹。 温暖的、腥臊的,还冒着热气。 小狗用尿液标记地盘,她用尿液标记他。 季景笑着把慕安澜搂紧。 身上好脏,各式各样的体液融在一起。 爽得失焦……他的声音致命地性感。 她迷糊地缠着他吻了上去。 “……嗯。” 喉间溢出满足的音色。 交触的唇角,拉出长长的细丝。 慕安澜的意识回笼,只见季景半是狰狞、半是餍足的表情,面对面向她宣判。 “澜澜尿了我一身……现在,是我的小母狗了。” “小公狗和小母狗……会一直幸福地交配、媾和……直到生命最后一刻。” 慕安澜紧紧地阖眼……微妙地和他共脑,这逆徒,肯定爽得要死。 “澜澜。”季景的唇贴着她的鼻尖,“汪。” “……” 就不应该开羞辱的那个头。 不止是身体,灵气也在纠缠。水汽被细小的雷点颗粒缠上,交换,再缠上、再交换。 头皮麻得快慰,像被小刷子彻底清扫。口水滴在他的身体。 她不可控地觉得愉悦……本能地贪恋他的全部。 “汪。” 季景又叫了一声。 —— 忙得忘记定时(烟) 28、正道之光……略有些阴暗。 做得困倦,慕安澜疲惫地睡去,在逆徒的大奶里。 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山脉混杂着森林的清新,好像拥抱。 迷糊感知季景放了个清洁术法,身体干爽。 ……修仙界这点真是好方便。 慕安澜做了个梦。 梦里的自己也很逆徒,吹着口哨,在白衣修士面前站定,“师兄……” 他抬眉。 “我把万妖山的老虎精头子打伤了。它们立了一块牌子‘慕安澜与魔修不得入内’。” “……伤得多重?”他眉毛一跳。 “似乎没多重。不过他们虎妖列了个队,在合欢宗门口候着……要你给个说法。”她越说越没底,“师兄……你会替我说话的……吧?” 现在的慕安澜:“……” 怎么回事,她都没以身作则地教。逆徒把自己这副厚脸皮的做派学了九点九分? 她的师兄是景朔。 慕安澜已经习惯了那张复制粘贴几个版本的脸,没有惊讶。 有一说一,他的脸可塑性很高。 神态不尽相同。阿景是彻底的冷,带着小疯。姬颜有一点小骚,妖艳贱货的成份更多。 轮到景朔……带着一点情绪稳定的无奈。他的声音都比他们平和,透着暖意。 “净会给我惹麻烦。” “……你会解决的,我知道,多谢师兄!” 他“嗯”一声,温暖的大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肉,“知道就别惹那么多麻烦。每天看到这群不知道是什么的修,也有点烦。” 说是这么说,嘴角从见她起就挂着的笑容,没有半点变化。 慕安澜:“……” 好爽的万人迷剧本。 也不怪“记忆”里的她爱惹祸,谁有一个温柔师兄擦屁股,都忍不住作天作地地熊。 一般温柔系的白月光,喜欢被人依靠。景朔也很爽。 【008:……】 * 合欢宗一位长老叛变,意味着其他长老……得干更多活。 醒了以后,慕安澜不得不赶场开会——她脸熟了开会的面孔,还被叛徒打伤,立场不能再明显。 此时,他们站在一座偏僻的山下。 血气浓郁,又有很多无辜的人……惨遭魔修毒手。 一路都没见到尸体,血腥味却随着前进的步伐加重。 医谷代表简单查探,得出结论,“他们用了毒。” “……” 毒得尸骨无存,威力堪比化尸水。 “……好阴狠的毒。” 医谷代表开始补全前尘往事。 “十年前,医谷有一对师兄妹,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医谷代表缓缓开口,“某一日,师兄外出采药。师妹被医谷的恶霸夺了清白,她无力抵抗,只能自我了结。” 慕安澜倒吸一口凉气。 ……不太赞同这位师妹自我了结的行为。人生是马拉松,说不定活得久了,能把那个恶霸的作案工具切掉再鞭尸,也可以吊起来捶。 叁十年河东,叁十年河西。谁知道人生马拉松的下一段,是谁在领先。 “后来,师兄用了医谷的禁术,把她变成一具傀儡。他的修为无力支撑,去求了魔皇。师妹成了被魔气操控的空壳。” 季景问,“你说的那个师妹叫……什么霜?” “凌霜。” 慕安澜冒了满手鸡皮疙瘩,“我在小钩镇见过她……” 好掉san,凌霜有些脱线的行为也是照着她的原型捏的? “操控傀儡的人不死,她的躯壳修补之后,一直能用。” 慕安澜:“……好歹毒。” 侮辱尸体有伤社会风气,能不能抓了蹲牢? “她的师兄,便是那日的断臂魔修。” 医谷代表提醒,“魔修和我们的想法不一样。感化不了的,只能杀了,一了百了。” “道友说的是。”季景点头,“亵渎师尊的魔修……我不会手软。” 墨光剑,蓄势待发。 慕安澜按住他拔剑的手,“冷静一点。” “我很冷静,澜澜。”他偏头,乖乖收剑。 “……杀了就行,别侮辱尸体。”她说。 “……” 他一本正经,在她身侧咬耳朵,“请师尊保护好自己。” 道貌岸然,仿佛合欢宗内部有重要事情商讨。 慕安澜:? 季景垂眸,“若是澜澜不在,不止侮辱……这个世界我都想毁了。” 说得很轻松,仿佛在谈“今天天气不错。” 慕安澜:“……” 从哪开始长歪成这样的? 成长的过程中,季景也听说过一些……谣言。 关于他师尊。 姬颜的目标,一直是她。 被封印之前,她身上深深浅浅的伤,都出自姬颜的手笔。 只是景朔把祂封印在了魔千山,前一段渊源,被淡化不少。 在除了某些有心之人的探查,很难窥见。 “季景愿意做一切……师尊叫我做的事。” 季景隐隐有这样的预感。 若是碰上姬颜。 姬颜会想方设法,要她的命。 想想也是,姬颜是百年来,才冒出头的魔修,出名也是,杀了上任魔皇,坐上了魔皇的位置。 祂不如上一任魔皇那般“雄才伟略”,不想建设美好魔界,甚至不想搭理魔界。 合欢宗原本是介于正邪之间的中立宗门,却因为景朔总要暗搓搓地报复回魔皇打架,终于正道承认。 他师尊招惹过的人,不止景朔一个。 ……还有那个讨厌的剑尊。在小沟镇,他就注意到了,这酷似老头的剑尊,有意无意地透露出这两人交情不浅的信息,暗搓搓地炫耀。 他轻笑,“师尊想把姬颜挫骨扬灰么?” 慕安澜打了个寒颤,不会是她“路过”魔千山试探姬颜的肉体出轨经历,被他发现? “……怎么这么问,惩恶扬善,吾辈义不容辞。” “我可没师尊这么崇高的理由。”季景摘下她发丝的碎屑,“不过是因为、姬颜很碍眼,看不惯祂、所以想杀,挫骨扬灰。” 慕安澜:“……” 在季景眼中,她身边的……除他以外的所有雄性,都不够格,和她同行。 那为什么……要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人? 好碍眼,想杀。 她默默求助:正道之光……略有些阴暗,还能当光吗? 【008:……还好吧,捍卫正道的理由不那么重要,得看他的行为。】 ……他的行为阴恻恻的,像蛇。 29、景朔(微H) 姬颜睁开眼睛,竖瞳显现,几分妖异。 “嗯……这倒是提醒我了。” 现在用的是男人的身体,与季景大体相似的脸,点了点自己的下巴,“她身边那个替代品,真是碍眼。” “澜澜怎么能去找别人快乐?” 祂看向缠绕手臂的长鞭,几乎和他的身体融合,被魔气浸成不太纯净的灰色。 “吃点苦头就乖了。堕魔陪我,放荡又快乐地纵欲,不好吗?” 魔界的天空,魔气萦绕,乌色的牢笼。 祂驱动魔气,灰色的长鞭覆上更深的色泽,残留的一缕精血……在祂掌中,微弱地共感,本命武器被融化的痛苦。 “过来找我……就放你一马,不操进子宫里。” * “咳咳咳咳咳咳——” “咳咳咳咳咳咳——” 咳得像个结核病人。 慕安澜捂嘴,摸到了一手又湿又黏的东西。 定睛一看,是血。 “师尊——” 灵气在飞速消散。 无源的魔气,钻进了她的肋骨空缺——炼器时,掏出那小块骨头。 和隆鼻手术一个原理,不影响日常生活,能越级变强的诱惑力太大。“记忆”里的她面不改色地掏了。 魔气入体,哪怕有疼痛抑制剂,也止不住……酸胀。 双腿直不起来,跪坐在地面,依靠上身的力量支撑。 她突然倒下,在场乌泱乌泱的人,都吓了一跳。修为越高,越不敢轻举妄动。 医谷代表略一迟疑,季景先扑了上去。 “师尊?” 豆大的汗珠沿着她的额头落下。慕安澜靠着季景的身体。 “好……痛。” 魔气从她的唇齿外泄。 “不好!”有人惊呼,“魔修在用魔气污染慕长老!” “我看看!”医谷代表,顾不得太多,扣着她的手腕,眉头紧皱。 医谷的传音石,连通养伤中的人那处。在一声又一声的“少主”中,地面开了一个传送阵。 “你解决不了。” 凤傲天脸色煞白,手上的伤口,不停出血。 扫了一眼抱住慕安澜的季景,“幸好……有合适的炉鼎。” 冒着血的掌心碰到他的脸颊,被无情打下,“别碰我!” “我在帮你……” 失血让凤傲天的声音发飘,“怎么会……你的魂魄……是残缺的?!” “算了……” 一口心血喷出,医谷谷主看向季景,“你会吗……结最高等的契、合欢宗应该也有这样的功法。” 她伸出手臂,金色的符文在小臂上发光,“像这样的。” 医谷代表扶了她一把,“……下不了地就不要强迫自己。” “还能动……不能坐视不管。” 金光大显,充盈的生命力扫荡着她的身体,发白的下唇多了两分血色。 医谷代表接着她的话说,“在我们医谷,它叫……” “同生共死契。” 传送阵再次闪光,她的正牌老公,手臂上,也闪烁着金色的符文。 “我说难怪疼得那么厉害,原来又偷跑出门。” “顾不得那么多……帮我……” 正牌老公立了一个屏障,“医谷救人,无关人士……劳烦退让。” 众长老面面相觑,默契地离去。 “炉鼎,取悦你的主人。用身体。” 季景:“……” “灵肉交合的最深时,在她的魂魄刻下你的名字,结契。” “我不能在这个时候亵渎——” 男子撒了一把药粉,“什么亵渎?不做我们谷主会死,慕安澜也会死,想要慕安澜活着别管什么媾和、结契,把你一半的命分给她。” 说完,遮住了他们家谷主的眼睛,“我们医谷,也没那么好奇修士的交欢。不过是两具恶心的身体。” * “澜澜……” 慕安澜的意识浮沉。 ……经历了很多,灵魂轻盈得像泡过热水,每一个毛孔都快慰。 她迎合着温暖的源头绞吸,听到一声带笑的喘,“它……倒比你的意识先醒来。” “……嗯?” 小小的穴道被庞大的精液堵住。 他的声音,不仅温柔,还带着让人信服的魔力。 “睡吧,万事有我。” “嗯?!” 空缺的灵气近乎贪婪地从相连的性器中吸食着对方的灵气——和逆徒做,效率倒没有这么高。 比吸尘器的工作效率更强,不一会,她掉了一级的境界有冲击瓶颈的趋势。 “醒了。”他的长睫扫过她的脸颊,温暖的气息浸着唇齿,“还难受吗?” “医……医谷的人?” “你的脉象没有危险,他们就先走了。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不怕。” 慕安澜的动作,突然僵硬。 面前……同样的脸,看她的眼神,比温泉水更暖。 “还痛吗?”他问。 “师……师兄?”她干巴巴地重复这两个字,“师、师兄?!” “嗯。”他笑,“是我。” 他的发带垂在她的肩头,发出“叮叮”声——不存在的记忆冒了出来、这是最开始锻防具的失败品。 她叫它飘音带。动一动就会“叮叮”响,只有景朔爱不释手。 ——这样,当我靠近澜澜,她就知道是我。 他这么说。 “你……他……”慕安澜舔了舔发干的嘴唇,“阿景呢?” “我不就是阿景?”景朔捋顺她的一缕长发,笑得从容。 “我……我是说……我……” 她不知怎么开口。 在对你有好感的异性面前提另一个人的名字,修罗场预备役。 慕安澜不想把场面搞得那么难看——打起来,她的逆徒多半玩不过这位真·TOP1。 景朔畅快地笑出声,“笨澜澜。” “……” 她的脑子终于转了过来——她都怀疑过景朔失踪后变成了姬颜……为什么他不能变成季景? “可是……阿景身上没有你的灵气……” “封印姬颜,我用了魂魄。”他道,“身体退化成遇见你之前的样子。” “你没感知过这个模样的灵气,自然认不出它。” “我们的契,滋养了我的灵魂……所以,澜澜现在看到的是‘我’。” 【008:提示:发现关键人物,季景朔。】 景朔托着她的腰,强制让她……坐在自己身上。他浅棕色的眸子,欲色翻涌。 “摇着奶子勾引徒弟,是不是?” “我……” 大掌在慕安澜的屁股轻拍,羞耻的动作,激得她往下吞了好深一寸,相连的性器发出“渍”的吞音。 她又开始腰软,伏在他的身上,“……才没有。” 鸡巴停滞在敏感的那一点前。他改托为掐,把她腰上的软肉,掐成和掌心同样的温度。 “还被操尿了,是不是?” —— 准备炖夹心肉 30、这里动得也好骚(H,第三人加入/鸡巴蹭 关于“季景”的记忆,景朔清楚地记得。 她也冷淡,不过……季景倒没那么多弯弯心思,想要就主动。澜澜招架不住。 慕安澜的脸已经红透……被直白地放出来羞耻play、真考验人的脸皮程度。 嗲着声音“我”个不停,反驳不了半句。 湿着眼睛看他,“师兄才是……没有记忆就没脸没皮地对自己养大的小孩发骚。” 是他不对,她才被勾引的。 “嗯。”他点头,嘴唇贴着她的耳朵,“澜澜是喜欢这张放荡的脸……还是爱对你发骚的身体?” 亦或是,他这个人。 以季景的修为,她不愿意松口,有很多方法抹杀他。可是她没有,放纵至今。 脸也好、身体也好。都是他。 哪怕未开情窍的她,看他只有一点特别。景朔都不会放开她。 “爱”是能培养的,况且,以合欢宗的身份,日日交欢,也能灌溉比“特别”更进一步的渴望。 “……一点点喜欢。” 慕安澜把脑袋埋在他的颈侧,“一点点而已。” 孩童对情感总是别扭。承认“喜欢”啊,“爱”啊,没什么不好。 景朔按照自己的频率慢条斯理地干。 挨操的澜澜很乖,是过往给她善后时,未曾见过的乖巧。一动不动,偶尔咬着一声娇媚的淫叫。 “好乖的女孩。” 白腻的臀肉,被大掌按得凹陷。 他又拍了一下,猛烈地顶撞,直到哼音变质,身上的人咬着他的肩膀泄愤,才问,“更喜欢我,还是喜欢季景?” “这个问题没有意义……”慕安澜说,“反正都是你……” “有意义。” 第二下猛攻,撞击出的汁液散在重合的双腿,湿黏一片。 “更喜欢谁?” “……你。”她不情愿地在他肩头又咬了一口。 屁股猝不及防又被打了一下,景朔松手,看着臀上微红的掌印,勾了勾唇。 “师尊好偏心呢。”季景的声音,从慕安澜身后传来。 影子盖住她的头顶,挡住了野外偶尔的阴风。 他一步步靠近。 带茧的指腹沿着她的脊骨摩挲。细小的痒折磨得人快发狂。 季景胸脯贴着她的背,心跳声很快,“有点抖呢,师尊,在害怕什么,以为不会再见我么?” 臀缝被同样粗大的鸡巴抵着,大腿困着她的腿,挣脱不开。 前狼后虎。 她成了奥利奥中间的“利”,里外都是人。 “屁股都被按红了,好可怜呢。” “……徒儿也想要了,师尊。” 男根磨着细缝,点点黏液抖落。 慕安澜猛颤一下,季景接过她的重量,把尿式地抱着,翕动的花心暴露在景朔眼前。 小逼湿淋淋的,红艳肿胀,离了粗壮的肉茎,小口一缩一缩,可怜地吐水。 “怎么办呀?”景朔的表情十分遗憾,“澜澜惹到了不得了的人。” “为什么……”她问。 “这一个我,习惯了魂魄缺失的活法。” “我只是季景。”季景含住她的耳朵,“师尊的徒儿。” 身后的那一根又大了一点,存在感十足。 慕安澜蹭着季景的身体,“……好难受。” 后者看向景朔,“要不要尝尝?” “嗯。”他应了一声。 “尝什——” 下一刻,毛绒的脑袋埋在小穴之前,景朔勾了一只腿,架在他的肩头。舌尖在花蒂肆虐。 “师……师兄?” “澜澜这里的味道,最好。”季景伸手,碾过她的阴蒂,在女修的痉挛中,抬手,移到轻晃的乳,“其次,是这里。” 乳肉细腻,在他手上,透过指缝,溢了出来,像流动的奶。 “是不是被操多了。”他垂眼,余光扫视,自己的大手,堪堪能握住滑腻的乳肉,“奶子也变大了?” “才……才不——呜——” 实在是太爽了,两点同时刺激,让人晕眩,阴蒂和乳头都是爽的,让人在欲海臣服。 “好舒服……呜……好美……要去了……” 女修露出淫荡的神色,檀口微张,目光迷离,小舌伸了出来,待人采撷。 “去哪?” 季景问。 余光看着她的口水滴到了胸上,微微一笑。 “呜……不、不知道……好热……”她淌着口水。 汁水丰沛,打湿了男人瘦削的下巴。 他卖力地舔弄着她娇嫩的敏感点,妖媚的声音从她舌尖溢出。 “嗯嗯嗯嗯嗯……要、要被舔化了……” “好胀……呜呜呜……” 穴口泥泞,爱液和唾液交缠,糟糕得要命。 又喷了一回,她爽得小腹都在颤。 空虚感犹如附骨之蛆,灵魂的最深处都在震颤。 伴随着高潮而来的,还有厮磨着柱身的后穴。 褶皱好色,咬着徒弟的小片皮肤不放。 男人们的眼神短暂交汇。无需多言,他们对未开垦的部位,势在必得。 “进、进来……” “澜澜想要谁肏穴,嗯?” 温润的声音又来了,热气一点点钻入她的耳廓,馋得人下意识地喊他…… “师兄……” “真乖。” 景朔又一次插入穴里,慕安澜嘤嘤呜呜地淫叫。 旷了百年的男修,精液喷得又浓又多,疲软的男根顶着穴口,堵住外泄的体液。 她的小腹被射出小小的弧度,含了一肚子的精水。 景朔头顶的“处男?”光环,化为齑粉。 龟头粗糙地磨着后穴——尝到前穴快乐,它也跟着收缩。 被缩力咬得很爽,季景面露欲色。 “这里也动得好骚,师尊。” “不……不可以……” 异物入侵,把慕安澜从高潮的顶峰,拉回现实。 【008:……现实世界、是不会影响功能的。】 “……” 她差点背过气去。 【008:数据调试过了,宿主会很舒服的。】 “……” 悬着的心石沉大海。 手指缓慢地刮弄着周围的褶皱。她吓得往景朔的怀里扑去,连连摇头。 “我不想……不……要?” 话一出口,彻骨的痒意,包裹着季景碰过的位置。 逆徒不听话,两指拢着。第一次被这么对待的粉嫩后穴,挣扎似地蠕动。 “……明明很有感觉,师尊。” 景朔摆正她的下巴,“不想给他操,那师兄玩那里,好不好?” 慕安澜:?! 她是拒绝的,身体却不想拒绝,沿着他的方向挪动。 男根吐了出来,胡乱摇晃。 浓精在顶端缓慢下落,色情至极。 白浊混着透明的黏液,从被操出一个小黑洞的穴道流出。 浓稠的质地,导致过慢的流速。 景朔笑了笑,拇指按住慕安澜的阴蒂,轻柔地打圈。 “澜澜……真是哪哪都敏感。” 她几欲落泪。都怪合欢宗,身体那么奇怪,都是设定的错。 ……好可怕,后面诡异地有了感觉……好想要。 —— 下章写双龙。。。 合欢宗玩得花很正常(震声) 31、好想死在澜澜身上。(H,3P/双龙) 男人们换了个位置。 轮到季景操穴,他深感遗憾,“好可惜。” 师尊身上的每一处角落,徒儿都抱着天然的求知欲。 “别装。” 小穴粘腻的浊液被师兄的手指勾着,湿润后庭。 动作像逗猫,甩着猫玩具,一下又一下地引诱,迟迟不让小猫爪子得逞。 “你明明也能通过回忆复盘它的滋味。” “回忆?听着也太可怜了。”季景嘲道。 “要……” 慕安澜撅着屁股,半条鸡巴露了出来。 她拼命地往那个方向挪动,男根越退越多,大半根湿潮的肉柱,裸露在空中。 季景不满她偏心的放荡,抓着大腿,追着她的方向,把那截重新塞进穴里。 “师尊越来越偏心了,连徒儿的鸡巴都不会吃了。” 慕安澜被填满得只会“啊、啊”淫叫,脚趾都蜷缩,无力地夹在男人之间晃荡。 “师……景朔……” 数据调试果然有亿些道理,合欢宗的属性加持,后穴完美习惯骚浪的空虚。迫切地渴望承欢。 ……太糟糕了,这个淫乱的世界。 “骚透了,澜澜好漂亮……再骚一点叫‘师兄’。” 有人在她屁股打了一下,痉挛中,慕安澜被咬着耳朵,一左一右,雄性气息带着欲望的腥臊气味。 景朔的喉结一滚,按着她的臀,固定了位置。未被侵略的后穴,“噗叽”一声,畅通无阻地被过分紧粗壮的男根进入。 色情的褶皱被无情撑开,谄媚地圈着柱身。 和层迭的穴肉不同,单纯的紧……压迫感,生硬地把景朔的呻吟榨了出来,“澜澜的后面也好……嗯……太棒了……好会咬。” 慕安澜瞬间弓起身体,翻涌扑腾……像想要脱离案板的鱼。 “好……好深……” 两个穴都被男根塞得满满的。隔着薄薄的肉壁,停滞动作,等她习惯。 “太……太满了……” 她仰着脑袋,细密的汗珠沿着长颈滑下,融化在和男人们贴合的皮肤。 “很撑吗……忍一会就舒服了,好乖……师兄会让你幸福,我保证。” “好厉害呢,师尊,两根都吃下去了。” 他们的气息比她更乱,景朔舔着耳朵,季景抓着奶子。 刺激着别的部位,减缓吞没的不适。 “呜……”慕安澜往前一撞,被抓了回来。 季景的胸膛贴得她很紧,景朔拉着她的脚踝,往自己的方向一拽。 “让你习惯……不是让你跑,师兄不好吗?” 比小穴更紧的后穴,绞得他呼吸紊乱。 后者终于露出长辈的威严,沉声,“再乱跑……今天就只干澜澜的后穴。” 她被吓得一抖,泪汪汪地看向季景,“季……季景……你、你看他……” “他说得对。”季景舔了舔她的脸颊,“徒儿还没尝过那里呢,乖一些,老实受着,嗯?” 似乎开始习惯,后穴的褶皱疯狂绞吸。 他们的顾忌在此,第一次承欢的后穴,分外娇嫩。 又是对视,一前一后,几乎同步,男人们动了起来。 两根不相上下的庞大巨物,你来我往地顶动操干。 先是慢磨,逐渐加速。 不同的快感,同样地遍布全身。 “好涨……” 两口水润的穴,贪婪地咬着性器。 乳肉也被顶得乱晃,无人安抚的一侧,晃出连续的乳波。 “呜……” 频率不太相同,景朔做得比季景克制,或许怜惜她的初次……又或许是试探她的极限。 他一点点加速。 熟悉她身体的季景,倒是带着把她操透的魄力。 小逼被干得又红又透,淫水失禁似地外溢,沿着交连的部位淌落。叁个人的性器都湿黏。 慕安澜含泪望天,不明白自己光风霁月的TOP3,怎么混得如此境地,像吸食男人精气的鬼怪。 “呜……呜……” 呻吟都被干得破碎,她体内的两根较起了劲。 前后两个洞被粗长彻底填满。 他们顶入、撞击,争先恐后,各不相让。 “啊……好快、哈啊……好凶……”慕安澜摇着脑袋,身体不受大脑支配,迎合着动作起伏,“要、要坏掉了……” “不会。” 景朔咬住她的后颈,舌尖勾着一点皮肉,在齿缝摩挲,“澜澜很能干……” 后穴的每一次抽插,她都会缩紧身体。哪怕不如花穴的层迭褶皱,景朔依旧爽得爆炸。 ……想把澜澜关起来、永永远远。 不该出现的想法,占据着理智。 澜澜哭起来也漂亮……被操哭了,多让人心软。他只能容忍她在床上嘤嘤落泪。 “太……太满了……” 她连发丝都颤抖不停,里外都是他们的痕迹。 快感冲击着景朔的底线。 本体毕竟……没尝过几次蚀骨销魂的滋味,他长吟一声,精液灌透后穴。 带着无尽的眷恋,“……好想死在澜澜身上。” “死吧。”季景接话。 肉壁的另一侧,释放之后的肉茎,疲软不少,依然埋在原地,不肯动弹。 “你死了,澜澜就是我一个人的。” 她抖得厉害,里面也是,眼眸亮晶晶的,淫水快把季景里外都浇透。 他揩走她的一滴泪,我知道……师尊想要舒服,别急,马上射了。” 没有被偏袒,他还是射了满穴。 过量的精液艰难地沿着缝隙外淌,流得很满,更色情了。 有人问,“都射满了,爽不爽?” * “……” 灵魂的碎片,诡异地满足。 无由的激灵,让姬颜烦躁莫名。 祂看着半片残魂镌刻的“契”,闪着耀眼的光泽,知晓谁和她灵肉合一,轻嘲。 “为什么要给他?一直装不知道,放任他被无聊的愁绪折磨到死不好吗?” “明明坚持了那么久?为什么要看到他?为什么要结契?”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长鞭已经融炼为祂身体的一部分,尾巴夹着鞭子底,缠绕、甩动,再分不开。 姬颜吞吐着魔气,得不到答案。 祂多疑、易怒、贪婪又不知悔改。 也嫉妒得发狂。 景朔残留在祂身上的一缕魂魄,被赤红着眼睛的魔皇捏碎。 “为什么……为什么我出现之前……你不救他?!” “为什么……要和他…结契?” “为什么……都渡他了、不能来渡我呢?” —— 无奖竞猜,灵感大神会不会突然降临让神奇的秋裤写一个4P番外? 32、那年七夕 24 5c.co m 醒来,看到一老(?)一少,坐在床沿认真地阅读。 ……《哄骗师妹的一百零八法》,以及《高甜宠夫:妖女师尊轻点宠》。 慕安澜:“……” 她不想深究什么时候被搬回床上……这些话本怎么又土又有致命吸引力? “醒了?”温和的视线,牢牢锁在她身上。 “……换本书。”慕安澜说。 “这书写得极好,师尊……”季景的声音黏糊糊的,“里头的细节……倒是值得借鉴。” “什么细节?” “当然是床上那些事。” “……” 她定睛一看,封皮印着一颗细小的黄心。 怀疑的视线投向景朔,“他就算了,你怎么也……” 逆徒如何有那么多小黄书……合欢宗主的功劳必不可少。 慕安澜仔细端详,景朔看着正经得很,谁想到背地里…… “师妹给的,阿婵师妹。”他从善如流,“以前一直觉得无趣,未翻阅过,今天得闲扫了两眼……如他所说,值得借鉴。” 慕安澜:“……” 怎么还是她?宗主师妹到底偷偷操了多少心? “下次别晕了。”季景说,“师尊对那事的理论知识还有缺陷……我们清洁身体的时候,你就没看。” 慕安澜:? “小逼都被操肿了,好可怜呢,徒儿一点一点舔了几回,终于没那么肿了。” 她面露菜色。 景朔笑道,“别听他胡说,也就舔了一回。” 慕安澜:“……” 更菜了。 “滚吧。”师兄摆手,不满写在面上的徒弟,消失不见。 类似双重人格的设定有一点好,修为能绝对压制,景朔不想让季景破坏氛围,就能把他压制起来。 师尊没眼看,“太粗暴了。” “心疼?”他问。想看更多好书就到:326d.com 她眨眨眼,望天,良心似乎没痛,便一直保持这个姿势。 终于想到合适转移的话题,“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景朔:“……” 徒弟对她……可以总结为娘胎自带的喜欢,这个“娘胎”是哪一位。 景朔清了清嗓子,避着她的视线,掏出一块留影石头。 慕安澜打开了VCR—— 很久以前的七夕,她还是奶娃娃,不知从哪个女修那顺来一根红绳,圈住师兄的身体,准备把他带回漂亮姐姐那儿交差。 “澜澜在做什么?”他柔声问。 “用红线!捆起来!捆师兄!” “是这样捆的?”他失笑,握着绳圈的一端,走了出来,慢慢收紧红线,把小圈系在小指,哑声,“要……捆住这里,才做数。” “噢——!”她打开传音石,“漂亮姐姐,我师兄捆——” 下一刻,通讯被切断,红线也被切断。 断了很多的线,被灵气带动,系在慕安澜的小指。 “诶?” “澜澜想不想让师兄陪你一辈子?”他沉着表情问。 幼崽的慕安澜小鸡啄米似地点头。 他的表情软了两分,“澜澜想要承诺……总该、留下什么东西,算作凭证。” 她似懂非懂。 景朔蹲下,点了点自己的脸颊——索吻的前兆。 她会意,小跑着过去,“吧唧”亲了一口。 “这边也要。”他重新露出温润的笑,点了点另一侧。 她又乖乖“吧唧”一口。 带着灵气的红线飘散在风里,慕安澜胖乎乎的手腕,多了两圈交缠的线。 景朔的眼眸晦暗不明,“快点长大吧,我的澜澜。” 已·成人·慕安澜:“……” 可恶,不是修仙界好想报警。这已经算恋童了吧,变态! 留影石继续播放,依旧是某一年的七夕。 慕安澜仍然没放弃给他介绍女修姐姐的红娘之心——她看着跟季景的年纪一般大,天真烂漫。 那会,他们的师尊刚刚飞升,飞升之前,留下一句—— 记得给你师兄物色个合适的人。 被她当名言谨记。 “师兄——”他出外勤回来后,她终于找他和他见面的机会,“给我找个嫂子。” 景朔:“……” “你年纪不小啦,趁现在还有实力,抓紧!” 他气笑了,灵气轻点,她手腕浮现一条似有若无的红绳。 “笨蛋。” 慕安澜:“?你骂我?” “没有。”景朔转头,“要不要吃点心?山下也有卖限定的酥饼。” “要!”她很快被美食俘虏,举着手,跟在他的身后。 景朔摇头,笑着勾着她的手腕,把人拉到自己身侧。 他还说了其他话,轻不可闻。 “我有没有实力……澜澜以后会尝到。” “好可怜……澜澜,这一辈子、漫长的岁月,都摆脱不了师兄。” 已·成年几年·慕安澜:“……” 她幽幽看他,“景朔。” “嗯。”他笑得从容又无奈,“摆脱不掉了。” 契印发热,也在发光。 “主人~主人主人主人~” 有东西扇着翅膀飞来。 一大一小,大的那只片刻失神,“主……主人?” “好久不见,清澜。”景朔笑着和他打招呼。 “你……你……无事就好……” 小凤凰扑了上去,“清澜哥哥闻到了他主人的气味,阿凰陪着他飞了好久好久,可能干了!” 慕安澜:“……嗯?!” 她终于贴到了香香软软的女孩。 阿凰熟稔地抱着她蹭,“主人主人!阿凰是自己破壳的!主人受伤我就出来了!我的破壳之力有没有帮到主人?” “……嗯。” 活泼可爱,真好。 慕安澜揉了揉她的发顶,长发柔顺,还有鸟类的触感,毛绒绒的。 “主人……”阿凰眨着眼睛,“我们抛弃他们,自己过,好不好,阿凰才不想呆在炼器室呢,那里好热,还是主人身边好,不热,暖暖的!” “阿凰可能干了,洗衣做饭什么都会,还可以飞,主人喜欢吃点心,我们就飞去市集买好多点心,好多好多!” “清澜。”景朔收起笑容,“擅离职守,要领罚的,回去禁闭。” 清澜应道,“遵命。” 小凤凰被硕大的翅膀薅走,眼泪汪汪,“主——” 羽毛遮住了她的眼睛。 慕安澜看向某位假公济私的人,“没必要。” “她还小。”他表情诚恳,“跟着清澜历练几年,磨磨脾性。” 33、谁家正经人是靠挨操修炼的?(H,指奸/ 赶走了不重要的拖油瓶,淫乱的生活,拉开序幕。 景朔弄了一间僻静的院落,供叁人生活——修士的生活成本本就低,饭不用吃,觉也不用睡。 每天叫醒慕安澜的……要么是男人的鸡巴,要么是男人的舌头。 偏偏,理由正当—— “给澜澜补充她缺失的灵气……不好吗?” 阿婵只给慕安澜留了一句话,让她珍惜时间,抓紧修炼。 慕安澜:“……” 谁家正经人是靠挨操修炼的? 今天是舔胸,一左一右,力道大不相同。 一边很重,齿尖挤着乳肉,急不可耐地吮吸。另一边很轻,只是舔,舌尖打圈,水膜在皮肤结了一层,映出她糟糕的表情。 慕安澜被夹在中间,环着他们的脑袋,像吸人精气的妖精……她好像真的比姬颜过分一点,祂是魅魔,她同时玩两个。 “呜……嗯……” 合欢宗的自带属性真是太可怕了。 【008:……也不完全差,宿主的属性飙得很高哦?】 【008:你也很乐在其中吧?】 ……许久没听到吱声的008,变得好刻薄。 【008:并没有。】 她迷糊地担忧,现在的享乐还好?按故事的正常发展,下一步是结局。 ……正常逻辑里,贪图享乐的,一般是被灭的Boss。 他们正道之光应该修身养…… 性。 那个瞬间,慕安澜抵达高潮。 爽得很超前,淫水倾泻,他们的大腿都是她的杰作。 “馋了。” 有人的手指钻进了她的小穴,感受软肉的抽搐,问,“想要谁呢?” 她嘤嘤两声,“……都想。” 可恶,怎么连“贪婪”、都像反派该有的属性? “好骚。” 谁掐了她一下,狗似地缠绵鼻息扫过她的脸颊,第二根手指钻入小穴,“两根好像反应更大,师尊。” “呜……好想……你们快动嘛……” 她难受得快哭了,蚀骨的空虚把理智挤到角落。任由欲望支配一切。 腰肢不受控地摇着,小穴囫囵吞了一口,两只大手落着厚厚的淫液。 她“啊、啊”地叫,“要被手指操死了……” 姿势变回一前一后,季景垂眼,“屁股撅高一点。” 慕安澜闻言照做,“啵”一声,手指滑了出来,她还没可怜巴巴地摇人。 更大更圆润的龟头,抵了进去。 “呜……呜……”她滴着口水,摇着脑袋。 被身前的景朔温柔地揩走,“骚得越来越厉害了,澜澜。” 慕安澜把这归结为合欢宗的后遗症。 再加上她确实不是什么特别有底线的人,挣扎无果,干脆享受——毕竟都挣扎过了,良心也过得去。 粉色的小逼吞吐的速度很快,漾着骚浪的春潮,未涉猎的柱身,都勾连着浓稠的汁。 景朔叹息一声,“澜澜在承欢上,还真是……天赋异禀。” 下一刻,第二个尺寸惊人的龟头挤进有人占位的穴。 慕安澜的大脑白了一瞬。 她巴巴地看他,被巴巴地摸头。 “澜澜很厉害……会把我们,都变成舒服的。” 她湿得厉害,也紧得厉害。 两根的被穴口紧紧地禁锢。 “嗯……小阴蒂大得好厉害,师尊。”湿润的大手胡乱地揉着她的阴蒂,小豆子被粗糙的指腹搓圆搓扁。 慕安澜下腹一缩,更激进的徒弟一插到底。 她全身绷紧,整个人紧紧贴在景朔的怀中,“景……景朔……” “嗯。”他的眸中露出两分心疼,揉着她的臀肉,“我们停、乖……缓一会。” 被两根鸡巴同时在一处小穴里折磨的澜澜,真是漂亮极了。 面带潮红,呼吸喷洒的热流……也是湿的。 两种想法割裂着景朔。 想顺着她、看她再淫乱一点。 想毁了她、只变成他的性奴。 慕安澜的嘴唇被景朔含住,又吸又舔。 太磨人了,她咬了一口他的舌尖,被炽热的吐息烫到。血味席卷,在唇齿间纠缠不清。 “呜……” 阴蒂和乳头都被季景磋磨,另一只无人顾忌的嫩乳,在空气中乱甩。 “……好色。”徒弟在她耳畔实时转播,“奶尖都晃成弧线了,小荡妇。” 温热的体液在叁人之间弥散,缠绵缱绻。 那一瞬,景朔彻底埋入慕安澜的体内。 她仿佛又变成了奥利奥的“利”,饼干体像两堵墙,被食客用力地按压。受损的……只有可怜巴巴的廉价的夹心。 前后夹击,通天的快感快把人逼疯。 她顺应着他们的节奏、起伏颠簸。 同一魂魄的两根,在慕安澜体内,倒显默契。 同出同进、一出一进。 倾吐的话语都在诱惑她,夸她厉害、小逼也厉害,两根都吃得那么棒、也说她骚,被公狗操还那么淫荡。 慕安澜仰着头喘息,身体被两根尺寸可观的阳具,顶得乱蹿,又无处可去。 “才……才没有……你坏死了……季……季景朔……” 前有狼、后有虎,怎么都不太安生。 “好麻呜……要舒服死了……” 股股水液疯了一般从穴道深处冲下来,季景和景朔,同时传来闷哼。 两根同样狰狞的滚烫肉刃,频率相同地顶操着中间面色酡红的少女。 没有硝烟的战争持续,他们的力道、速度越发猛烈,大张大合地撞击着花心。 “要……要到了……呜……” 欲望浓厚,慕安澜的大脑都变成一团浆糊,铺天盖地的爽意钻入她的身体。 大片汁液在抽送中带动,她小腹痉挛,软到在景朔怀里,腿弯打颤,过量的淫水,喷在他们身上。 高潮后的小穴,紧致地包裹着所有。 景朔问,“会被我们操尿吗,澜澜?” 她泪眼朦胧,“都射给我……我要……” “澜澜最会勾引人了。” 身后的少年叹息一声,屁股被他紧紧扣住,一股脑地往里挤入,浓精随着攻势,凶狠地把可怜的甬道占满。 景朔感知他的占有欲,摸了摸她的脸颊,不甘落后,又灌了一回。 慕安澜的小腹被他们射得拢起,偏偏射精以后,占有欲十足的人,还难耐地顶磨。 身体承受不住快意侵袭,慕安澜蜷着腿尿了出来,有人捞着她的身体,牢牢把她抱紧,感受着被尿液弄脏的持续。 隶属于“徒弟”的少年,瞬间消失不见。 她模糊地抬眼,只见景朔勾唇,“澜澜看着很爽,很喜欢操尿?” 景朔专注地看她,嘴角的笑容有些扭曲……温柔又、想把她毁掉的邪肆。 “嗖——” 利剑划过。 随意地接住,扔到一边。 空气中突然升起了浓郁的消毒水味。 俗称,魔气。 34、同归于尽。(世界一完) 姬颜一来,就看到慕安澜被操得小脸酡红的模样。景朔给她披了一件衣服,遮住吻痕密布的身体。 慕安澜喘得很色,手还抓着景朔的手,被祂视线扫过,即刻放开。后者不知羞地反握回去,十指紧扣。 “景、朔!” 他是故意。 姬颜黑色的犄角冒了出来,红眸灼灼,恨不得马上把他碎尸万段。 “好久不见。”景朔并没用正眼瞧祂,捻了一段慕安澜的长发,灵气缠绕,变成一根轻飘飘的发带。 慕安澜还在缓……祂来得真不是时候,好羞耻。 很害怕一些“我是来加入这个家”的剧情,加上一个非人的魅魔……她一定会被玩得不像自己。 她欲从景朔怀里下来,师兄温润地亲了亲她的发,甚至用灵气做了两根飘带,在她的肩头系了一个标准的蝴蝶结。 末了,轻轻地笑,“合适你,很漂亮。” 慕安澜:“……” 这么无视魔皇真的好吗? “你——” 魔气释放,带着快把他吞没的架势袭来。后者轻松地化解。 缠绕其中的一丝水属性,让景朔不悦地眯眼,语气温柔依旧,“澜澜想怎么解决祂呢?切成一块一块的,劈到拼都拼不回来的碎渣好不好?” 她的武器被炼化的那一天,有多疼。景朔心知肚明。 也因此,有了契,他回到了她身边。 景朔并不感激这非人的蠢心魔,尽管结果对他而言不错。 可他只愿意在床上看澜澜爽得失控。其他时候,她还是快快乐乐、无病无忧的好。 慕安澜:“……” 景朔的态度彻底激怒了姬颜。祂烦躁地舔了舔下唇,“去死好了!全都去死!” 一把硕大的砍刀横了过去,直冲慕安澜面门,削到了几根她的头发丝,被人以柔克刚,巧妙地化解。 就连剑尖的方向也发生了偏移,长剑插入树干。 “哼。”姬颜不屑,“雕虫小技。” 上次查探,历劫时、景朔身上的灵气,并不充裕,比起祂尚有一段距离。 姬颜眯眼——现在的景朔……灵魂不全。 祂加大了灵气的输入,回首一劈,目标这回变成了景朔,“可以杀。” 纯净的雷属性灵气在景朔的手上凝结了一个紫色的保护罩,电流攒动。 双修提供的buff很强。何况他本就是TOP1,喂得更强也不奇怪。 姬颜:“你——” “噌——” 刀剑碰撞,火花四溅。 景朔手握双剑,皆是出自她手,“哦对了。” 他笑眯眯的,“你的属性是抢来的,我的可不是。” 慕安澜偏头,“……” 魔皇眼眸中的魔气更甚,给祂的红瞳,镀了一层凶煞之气。景朔偏要煽风点火,“哦——你突破了呀。可喜可贺。看来我放在魔皇身上的魂魄,汲取了不少的好处。” “——无论是和澜澜双修,还是结契,是吧?” 身上的契印,显眼得要命,一闪一闪的。存在感很强。 “——我杀了你。” “哈。”景朔仰头笑道,“有本事,你就来啊。” “景朔——你别以为——” 接触的那一刻,记忆荡入景朔的身体里。 他睁眼,眼眸闪过一丝带红的魔气,“她是你该碰的人吗?” * 被分割到另一边的慕安澜,碰上了姬颜的马仔们。 凌霜、那个断臂魔修、唐香。 叁打一,不太讲武德。 天空打得难舍难分,分心围观战况,她险些被断臂魔修的鼎敲到。 “玩偷袭,不讲武德。” “魔修有什么武德?” 慕安澜:“……”也是。 双修喂上来的修为很好用,她此时强得可怕,一打叁游刃有余。 劈哩叭啦,擦出火花,你来我往地吊打了十个回合。 甚至还能抽出一丝多余的杂念向008咨询:景朔不会伤不了姬颜吧? 祂既然是心魔,说不定有什么buff? 【008:哇,好聪明的宿主!】 “……” 棒读得明显。 慕安澜想当正道之光的心不死,一脚踢飞了断臂魔修,现在是个好机会。 【008:……宿主你真是。】 这个时候还不放弃。 反正不会真的狗带。 她眨眼,在景朔和姬颜分开的时机,钻了过去。 “我跟你打。”她说。 “澜澜,不——” 修为倒退,景朔在意她的安危。下一刻,硬碰硬的灵气,把他们都晃得倒退几米。 “我打得过,师兄!” 慕安澜的眸子焕发着别样的神采,以往这么看他——是要闯祸的前兆。 姬颜直直朝她奔来,“正合我意!” 魔气横生。 反派终于有了几分疯批反社会人格状,调动出祂体内的长鞭。 尾巴分解成两根,还挺色,存在感十足地飞去。 慕安澜翻身躲过,长发被祂抓住。 她凝水为冰,化作冰刃,划破头发,就听到耳畔传来“啧”的轻嗤。 姬颜不知何时绕到了她的身后,虚虚一圈,缠上她的脖子。 慕安澜抬手一翻,挣开束缚。 祂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好能干啊,澜澜。跟你打得,我都硬了。” 于是张开手臂,抱住了她。 慕安澜:“……” 祂是真硬,硌得她不太安生。 “死在一起如何?”姬颜露出疯狂的表情。 雷与火同源,一点微弱的火光,在祂指尖燃起。 过分酥麻的电流震得慕安澜疯狂清醒。 她偏头,“好像很浪漫?” 008:【提示:隐藏任务:攻略魔皇,已完成。】 “景朔杀不了你。”她说,“第一次,他失败了。但是第二次,我想试试自己可不可以。” 古早小说总会描写自爆功法。 修仙界也通用。 死亡不代表终结,所以她想感受一下,以自己为燃料炸了魔皇死遁,是各种体验。 【008:宿主你的脑回路真是……】 非同一般。 她笑了笑,反钳住姬颜的手臂,把主动权握在了自己手上。 祂突然意识到了一点,“他教你了?” “没有。” 寒气从四面八方袭来,冻住她的身体,还有祂的。 冰以极快的速度向上攀沿,紧紧地联系着他们。 姬颜脸上的魔纹明明暗暗。本该有反手之力的魔皇,停止动作,任由嘴巴呼出白汽。 “所以……澜澜终于想渡我了?” “可以这么想。”她说。 “岚岚——”景朔看破她的意图,“不要冲动!!!停下!!!” 他是她的师兄,自然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 姬颜很快想通,勾起了一抹笑,异样的美丽。 “……同归于尽、真不错。” 祂的手已经没有知觉。 “我们应该做的……澜澜,死之前把精液射到你的身体里、该多美啊。” 祂俯身,想要在她的额顶落下一吻。 “还是别了,有点冷得掉牙。” 这是实话。 下一个呼吸吞吐。 满天雪花飘扬,白茫茫的一片。 一道白光宛如隔离罩,隔绝了景朔和环境里的旁人。 破碎的魂魄,顷刻间变得完整。 “心魔已除。”老者的声音问,“季景朔道友。” “不行……不可以……澜澜……我的澜澜呢?!” 他脱力地跪坐在地,满脸清泪。 景朔杀不了姬颜。 心魔总弱于本体。只要他对慕安澜还有欲望,祂就一直存在。 唯一的解法……是她不存在。 聪明如他,很早知晓这个答案。 他把她看得极重,自然舍不得澜澜有半点闪失。干脆把祂封印,以灵气和记忆为代价,封在魔千山下。 第一次,他失败了。 澜澜用了同样的方法,让祂消散,她的灵魂飘在各地。 景朔用了百年收集她的灵魂残片,用霜渊剑当抵押,和“天道”交换再来一次的机会。 那个声音告诉他,“假设她选择同样的解法,世上不会再有‘慕安澜’这个人。”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我会保护好她。 “为什么这么选……一直在这个讨厌的世界继续快乐的生活不好吗?” “我都能接受的……澜澜……” “不要……不要消失啊……” 金光笼罩,光风霁月的白衣男修,彻底白了头发。 * 踩到实地的第一秒,顾纪景晃了一下。 和小世界里的“自己”不同,他摇头,“果然……我的猜测没错。” 数据起伏波动,到了正常的数值。 “山不见我,我自去见山。” “结果不变就好。在我的眼皮底下,澜澜不会轻易死掉。好可怜呢,被这种恶心的家伙缠上。” —— 真·大号:我才不管你们这些切片的死活,我懂老婆,我有老婆。 ps:休息一天开始跟踪狂大哥,是个没有剧情的小甜饼^^ 【世界二:礼貌跟踪狂爱上我】1、说不定我写 【008:宿主,这个世界的你,是一个家里蹲。】 慕安澜:? 还有这等好事? 【008:在网络世界放飞自我、逃避现实。现实世界不得不出门的时候,总是穿着宽松的T恤,戴着厚厚的黑框眼镜,躲避别人的目光和注意。】 “……到底用什么方法逃避,那么自卑。” 【008:你是一个黄文写手,游走在灰色地带。】 慕安澜:“……” 那确实得逃避,逃避蓝色光辉。 她很快接受了这个设定——乖乖女没有不怕警察的,小时候闯点祸就被老爹威胁,不服管教把你送警察局里。 家庭设定……似乎也延续下来。十天半个月见不到人,也无所谓。 “……” 槽多无口。 真的亲生父母散养也就算了,怎么换了一个小世界,还被散养。 慕安澜翻了个白眼,没有责任心的大人最好不要增加一个拖油瓶给自己添堵——尽管她在未成年时期没有舔很多堵。 在有些拥挤的出租屋内,她看着躺下就“嘎吱”的旧床,人生无望。 “……我都写黄文谋生了为什么还住那么破的环境?” 【008:因为你糊。】 行吧。任何行业底层都不好混。 慕安澜做了一个深呼吸,继续查找手上的已有资料……才打开,被满课的课表吓一跳。 “……我为什么这么多课?” 【008:因为你才大一,宿主。】 她对这个世界竖起中指。 跟现实世界类似的小世界,收集“爱能量”,感觉会有些困难? 【008:也不困难吧?】 慕安澜:? 很快,她发现008的“也不困难”,着实有些根据。 早八有一节课,慕安澜吭哧吭哧出门。学校有些距离,她快把助力车踩得冒火,勉强赶上一节“据说老师很帅的”选修课。 出门前,几条陌生号码的短信,引起了她的注意。 ——早上好,澜澜。澜澜流汗的样子也好可爱,鼻子都是晶莹的水珠,我可以把它们舔干净吗? ——收集起来拿来自慰也不错。 ——澜澜觉得呢? 她觉得,这种程度的骚扰信息,应该拖出去枪毙。 转发报警,却显示发送失败。 慕安澜:……? 【008:数据波动了,宿主。】 慕安澜抖了抖冒起来的鸡皮疙瘩。 热门选修课,不止行动力强的女生,教室里也来了几个男生,都是嫌疑对象——头顶“处男”的很少,除了…… 唯一的那根好苗。 有了外置显示加持,“处男”会通过各种形式找存在感。 “锃——” 强光仿佛自带bgm,讲台上挺拔的男人,顶着光亮很强的“处男”。 ……是这一节选修课老师。 【008:出现咯,可攻略人物:天才教授。】 【008:他还挺受欢迎的,还没到上课时间都来了这么多人。】 是水课。 她想,都天才教授了还推脱不掉水课的磋磨,高校看来也不是很好混。 【008:……心疼上了?】 她眨眨眼睛,也没有。 看“天才”被生活毒打,别有一番风味。 【008:……】 以慕安澜上过大学的经验,年轻教授手下的水课比较好混。 提前十分钟抵达课堂抢占后排的小慕同学松了一口气,不枉她一路蹬助力车蹬到脚抽筋。 处男老师低着头,翻阅着什么。 他穿着不算紧身的黑色短袖,布料勾勒的肌肉,美感很足。 附近发出小小的声音。 “天啊!林老师怎么连手都这么好看!” 慕安澜悄咪咪投去视线,男人抚摸书脊的手,骨节分明,冷白的肤色天然带着一层禁欲气质。指关节还泛着一点浅粉,无声的勾引。 小慕同学对男色诱惑的抵抗力良好,回过神继续想,该枪毙的骚扰信息。 男人抬眼,和她们这一个圈层,对视了正着。 旁边的打卡团队红着脸小声尖叫。 “他看过来了!好帅!” “我们是不是很丢脸啊!红温了!姐妹!” 处男天才教授很漂亮,混血的既视感突出,骨相深邃,狗狗眼非常特别,看似童颜,立体的鼻子,紧致的轮廓……另类地突显年上气质。 慕安澜:“……” 该说免疫还是怎么?这张脸和顾纪景的脸差别很大,装装的气质却如出一辙。 ……长成这样、还是处男,应该不会沦落到“发骚扰信息”那一步? 她怀疑,在角落里见不得光的……或许是另一个可以攻略的男人? 【008:宿主的直觉真是……】 讲台上的男人,瞬间注意到她冷淡的表情。 喉结难耐地滚动,直接敲了敲木制讲台。 刻意摆好的表情尽量无害。林云璟听到坐在讲台下的女生们,传来默契的抽气声。 她如若未闻,低头继续看着小小的手机。 已经给她发过信息了……再发会被看出来。 他不想这个身份也被她讨厌。 不舍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连了半秒,林云璟舔了舔干涩的唇。 ……澜澜的嘴唇有点干,好想把它亲得水润。 * “林老师的喉结也好性感……” 有人花痴。 慕安澜默默挪远了一寸。 阶梯教室的座位间距固定,旁边都坐了人,也没远到哪一处。 她们似乎很了解这位讲台上的“林老师”,她小声打探,“……这个老师、很有名吗?” “当然!”有人耳朵尖,“他蝉联五年‘X大最美教职工’的榜首!” 慕安澜:“……” 有没有可能,这个“最美”指的是高洁的品德,而不是颜值? 被曲解的用词很多。她懒得纠正,偷感十足地打开手机存好的文档,心虚敲字。 骚扰短信唯一的好处,是给慕安澜提供了新章的灵感。 【貌美且禁欲的天降竹马,偷偷扒下女主晾在阳台的内裤。 带着潮气的棉质内裤包裹着柱身,来回撸动。 喘息填满了他的浴室。 “嗯……好想……和真人做。”】 【008:你还挺尽职尽责的……宿主。】 慕安澜:说不定我写黄文有点天赋? 2、年轻男人,也需要翻垃圾捡瓶子吗? 林老师课讲得不错——帅哥讲课本就赏心悦目。 旁边的几个女生看了一节课他的脸,已经产生抗体,从“好帅”变成“一般般帅嘛”。人开始传授知识颜值就会下降,混血帅哥也不例外。 是水课。慕安澜摸了一大节课的鱼——也不算摸,她在为色色事业添砖加瓦。 被女主发现自慰的天降竹马,羞耻得很。她以为抓住了他的把柄,没想到这是后续几万字圈圈叉叉黄色淫梦的开始。 【008:宿主你……】 【008:说不定真的有天赋?】 慕安澜合理猜测,举报骚扰短信失败,说不定在这个世界能等同于举报黄文写手失败。 【008:……差不多?】 它在这个世界活跃异常,和动不动装死的修仙界判若两统。 【008:……也没有装死。】 【008:(比手指)好歹在宿主苟不住的时候续了一口?】 慕安澜:“……” 讲台上的处男老师,声音停了下来。 慕安澜抬头,微妙地和他对视。 大概是人设加持金光闪闪的“处男”存在感极强,她被烫到似地垂下脑袋,身旁又传来小小的尖叫。 “林老师他看这边了!还笑了!好帅好帅好帅!” “……在课堂结束前五分钟,我们来选一个选修课堂的小班长吧。” 纸张翻动的声音,被扩音器放大。 慕安澜听到他明显的吞咽声,“那就……慕安澜同学。” 她猛地抬头。 那双狗狗眼仿佛透过一切屏障,直勾勾地看向她,“可以吗?” “我……”慕安澜欲言又止。 不知道哪个拱火的喊了一声“可以”的。 她眼看他勾唇,笑得平和,“那、下次见面,劳烦小班长,提前到我的办公室一趟。9-203。” 慕安澜:“……” 灵感卡壳,她手里还没做到尽兴的男女主,画风一变,一个阳痿,一个肾虚。 【008:……】 【008:他们不行,你可不能逃课哦,宿主。】 【008:被叫到名字的时候,“爱能量”upupup↑】 * 慕安澜的课很多,从早到晚。 她不得已在学校混了一天,收获了不少……骚扰短信。 ——好优秀,小班长澜澜。 ——澜澜今天吃了2A103窗口的肠粉,全素加蛋。忍不住试了同款,被澜澜的两盒辣椒辣到咳嗽。 ——澜澜咳嗽的时候,也会整张脸都泛红吗?光是想想鸡巴就硬了,能红着脸做一下口交吗?开玩笑的,不想咬,我给澜澜口交。 ——澜澜中午不回宿舍,靠在食堂的椅子上睡着了,防备心好差,万一被别有用心的变态跟踪狂捡回家怎么办? ——澜澜愿意被陌生人睡奸吗? ——7教真的好偏,澜澜下次不要赶得那么匆忙了,小脸都变红了,好想操你。 ——澜澜今天的课好多,在你安全到家之前,我都会跟着你的。 【008:数据波动得好厉害,宿主。你真心实意觉得他烦了。】 线下的警察联系不上,这个号码不能举报。 慕安澜眨着眼睛,想到了网警。被人操作,他们的账号都被封禁。 ……看来她黄文写手的身份很安全。 “林老师”在白板上留了他的联系方式,下课时,顶着莫名的压力,她加了他的联系方式。 对方秒通过,顶着小狗照片的“林老师”,正在输入了一会。 ——下节课需要搬运一些上课道具,我一个人或许处理不来。 ——不重,麻烦小班长多跑一趟。 ——作为交换,在学校或者生活上,有什么麻烦,可以来找我。 他人还挺好? 慕安澜敲字:谢谢老师。 【008:有没有可能对宿主别有用心?】 慕安澜:没可能。 这个世界的人设没有被人“别有用心”的点。普通的外表、并不出众的家世、甚至对视都会逃开,存在感为零。 她在出租屋的门前站定。 今天的光线有点奇怪,似乎迭了一层。 慕安澜低头看着长得过分的影子,哪怕她停了下来,黑影依然在动。 “哒——” 脚步声规律,听起来像昂贵的皮鞋。 她心大地想,是不是哪个卖保险的租客?把自己伪装得体面,才好更方便地开单。 老旧的铁门,只能用钥匙拧开。 慕安澜吃力地扭转,很轻的一声“唔”,消灭在开门的嘎吱声里。 黑影停滞,呼吸也跟着停滞。 少女拉开铁门,顺手扔出一袋垃圾,钻了进去,“砰——”地把门合上。 他微愣,拉了拉罩住半张脸的卫衣兜帽,飞快捡走垃圾,发现一瓶开过的空矿泉水瓶。 “……” 脸颊不受控地泛起潮红。 * 门不太隔音,塑料袋摩挲的声音,响得持久。 慕安澜:“……住在这里的人这么缺钱吗?我放在门口的垃圾都要翻看有没有矿泉水瓶吗?” 【008:……毕竟是城中村,被生活逼成什么样的人都有。】 “嗯……” 她听到嗅闻的喘息。 性感的音调,似乎刻意避免袒露真实身份。 慕安澜:“……年轻男人,也需要翻垃圾捡瓶子吗?” 脚步声远去。 “……就不能借个叁千块买个电瓶车跑外卖啥的吗?实在借不到,扫共享也可以。” 慕安澜伏在门上听了听,再听不到动静,她才打开一条门缝。 堆迭整齐的垃圾,没了踪影。 地面坠着一滴白色的体液。 “…………” 她的沉默持续了很久,才问,“有没有可能,刚才跟着我的……是那个给我发骚扰信息的人?” ——澜澜用过的瓶子……好香。上面还残留着你的味道……是奖励吗? 慕安澜确信,“哦,一个人。” 【008:……宿主,你的心率平稳得像无事发生。】 “他已经走了。”她说,“至少今天我是安全的吧?” 小细节被拽了出来,“原来刚才那个停着黑影,是他。还挺高的。” 【008:……】 她的心率维持在80,很稳定。 慕安澜面不改色地钻进厨房,掏出一把菜刀,放在进门的鞋架顶层。 她比划着,“他想对我做什么……比如先奸后杀、谋财害命之类的,被我一刀割掉喉咙,也很正常吧?” “做过雕塑的人,手很稳的。” 慕安澜这么安慰自己。 【008:把菜刀收起来!万一误伤到宿主怎么办?!】 “为什么?” 【008:……他不会伤害你的!】 【008:我以我的系统德保证!】 “你又没有那个东西。”她把菜刀收好,改成了一把伪装性更好的美工刀,“还是这个顺手,菜刀那个木柄拿得我好不舒服。” 【008:……】 更恐怖了。 3、小插曲 观察了几天线索,慕安澜确信,她被跟踪了。 跟踪狂本人还挺礼貌——除了偶尔骚扰她的黄色短信看得人想报警。 早八,他尾随她一路。 一边发短信担心她快把助力车蹬出火花的速度过于危险,另一边对她骑车的姿势发情。 ——澜澜的后背线条好漂亮……后入一定很美。 她等红灯的缝隙烦得翻了个白眼,敲了“给我钱”叁个字回复。 绿灯亮起,手机被慕安澜无情地扔到裤子口袋,似乎震了一下。她没理,跟着车流哼哧哼哧。 到学校依然提前十分钟,绕路去了最近的食堂打包老面馒头。 付款看到银行的短信,提示二十分钟前有人给她的卡里转了两千,备注:自愿赠予。 慕安澜:“……” 不是,他还真给。 【008:?给了不好吗?】 “不好。”她咬着馒头,“会让我觉得自己的底线是可以拓宽的,好可怕,居然好感度+1了。” 那个摊位的人还挺多,加了好感,老面馒头“啪”地沾到谁黑乎乎的长T。 白色的馒头屑,点缀成巨大的瑕疵。 慕安澜不经意扫了一眼胸口的logo,倏然瞪大眼睛—— 是奢侈品。 这是一个糊糊黄文写手赔得起的东西吗?! 通天的倒霉感,从头皮向下传导,“不好意思,我不是故……处……老师?” “认识我?”美丽而高挑的青年,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在脸颊透出阴影,“你是?” 看着正常,没有哪个选修课老师能记住学生的脸。 “认错人了,不好意思同学。”她面不改色。 不多的素质让人有些心虚地开口,“要帮你洗吗如果洗干净就不用赔偿的话我可以手洗的……” 林云璟轻轻笑了,“不用你赔。” 顿了顿,“就按你说的,手洗吧。” 慕安澜:“……好的。” 她不应该多这个嘴! 他点点手腕,“留一个你的联系方式。” 慕安澜:“……” 她硬着头皮递上了自己的二维码,“滴”一声响后,略带笑意的男声,酥得人耳根发软。 放大的俊脸,倏然出现在眼前。 “我记住你的脸了,慕安澜小班长同学。” “……” 能逃的水课-1。 “下节课提前一点来我办公室,还衣服,顺便,搬东西。” 甚至约好了下次见面的时机。 * 小插曲引发了一整串称得上荒唐的蝴蝶效应。 【X大万能墙:感恩弄脏林老师衣服的同学,幸福所有选到他课的人,下课前五分钟的叁食堂人是真少啊!】 始作俑者此时拿走了林老师的脏衣服——她终于透过林云璟放在车里的职工饭卡知道他的名字。 他称得上细心,适合当网约车的比亚迪秦后座放了几个空着的纸袋——印着奢侈品牌的logo。 啊,少爷。 “处男”光亮更甚。慕安澜恶趣味地想,这个世界不会发展成教师少爷苦恋黄文底层学生的恶俗剧情吧? ……跟踪狂会不会跟他打起来? 【008:比起这个,宿主还是担心担心自己。】 她往前迈了一步,被从天而降的巨大雨滴,完美地命中发缝。 【008:雷电黄色预警。】 雨噼里啪啦地落下,干燥地面上的水珠从一点扩大成一整个面。 “不如我送……”你? 话停在嘴边。 林云璟坐在车里,雨刮摆动,少女顶着纸袋狂跑的英姿,溅起一连串水花。 他低头扫了一眼肿胀的裤裆。 “……好想把澜澜按在车里,就着雨势,操到她连跑的力气都没有。” 他难得怀疑自己在现实生活中的魅力——不好吗?没有吸引力吗?为什么她一点咬钩的迹象都没有。 扔在车里的另一台手机被翻了出来。 林云璟迫切地敲字。 ——这种天适合把澜澜按在透明台面上,用后入式磨你身上所有敏感点。 ——就是不知道澜澜潮吹的骚水,会喷在台面上,还是会喷在我身上? ——下次记得带伞,忘记也没关系。晚一点……我会挂在你家门口的。 他还想给她划一笔自愿赠予的金额。努力也不是完全不行,至少澜澜对他有了一点欲望——尽管是身外物的欲望。 该死的银行闪动着该死的提醒,怀疑他被诈骗,日转账额度只有两千。 4、资源合理配置 慕安澜此时站在某个小摊的……雨棚下,看着越发阴沉的天,思考从学校到地铁站,再从地铁站到出租屋的遥远距离。 不得不说,处男老师在车里把衣服脱掉只穿背心的模样好性感。 黑色的布料把肩颈连接的交界勒得很色。他胸大,布料堆迭的褶皱,更色。平坦的……管理过的凸点,色中巨色。 处男老师是处男就算了,怎么T恤下是这么一番色色的身体? “啪。” 雨滴又浇到了她的发缝。 某绿色软件,新的联系人,发来消息。 【处男老师:雨一时半会停不了,作为帮我洗衣服的回报,要捎你一程,到宿舍楼附近吗?】 不远处的临时车位,黑色的比亚迪秦打着双闪。 情节俗套却打蛇七寸——出租屋对一个家里蹲的诱惑实在太大。 慕安澜心安理得地上了那辆黑车,甚至不愿意占半毛处男老师的便宜,“您可以把滴滴接单打开,我秒下。” 他说不用。 她说要的。 林云璟:“你实在过意不去,就再帮我手洗一回?” 不理解但能手洗的慕安澜:“好嘞,师傅去蓝湾村。” “城中村?”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惊讶,后视镜反射的眼睛平淡无波,“怎么不住宿舍?” “不习惯人类的群居行为。”她答,“如果是一家叁口的体量勉强还能适应,大于这个人数就不行,我会过敏。” 话是实话,不存在的记忆里,她进入五人间宿舍的第一个小时,就长了红疹,在医院走廊住了两天,勉强康复。 后来搬了出去,再再后来,慕安澜接受了莫名其妙的黄文写手身份。 “……你这样,很容易给坏人做坏事的机会。”他的停顿有些久,“有需要……可以给我发消息。” 慕安澜:? “我看网上有人发,独居女性偶尔会挂异性的衣物防身……你如果需要,我可以提供不怎么穿的外套。” 她低头看了看黑得发光的纸袋,算了算价格,糊糊黄文写手压根赔不起。 “提前谢谢的关心,不用了。”她说,“〇多多老头背心九块九包邮,不挂的时候还能穿。” 林云璟的眉毛微妙地皱了一下,“这个衣服……” 汽车挂了空档——不怪他贫瘠的想象力,白色的老头背心很透……说不定没法裹住澜澜漂亮的奶子。 假设她穿着睡觉,他能蹲在床边视奸一晚上她的嫩乳。 林云璟的喉结开始冒火,“能穿吗?” 慕安澜:“……可以的,很方便。” 很好,继“处男”、“很色的身体”后,她对他的刻板印象多了一条——没用过〇夕夕的少爷。 * 林云璟的社交距离保持得不错,停在楼下。看她对他挥手,调头离开。 和他聊了一路,慕安澜的注意力并没有放在手机上,到家点亮屏幕,才看到跟踪狂的日经短信。 她已经对黄色骚扰信息有了抗体,暼了一眼没满的垃圾桶。扎紧,绑好,放到门外。 回复:放好顺便帮我把垃圾扔了。 【008:宿主你怎么……】就开始使唤他了?! “嘛,资源配置也是我从小就进修的课程。”慕安澜说,“比如压根不会选课的作业扔给隔壁家的倒霉竹马写。” 【008:……】 “再说,每天这么用黄色消息试探我,精神病都要发作了,让他干点活当精神损失费,很合理。” 她又冒出了新的灵感——笔下的女主角,把人模狗样的天降竹马关起来当煮饭公如何? 【008:……别人囚禁都是搞色色,怎么到你这里这么务实?】 “人也是要吃饭的嘛,再说,都关起来了,空着的时间那么多,做几顿饭怎么了?” 慕安澜打开冰箱,看到昨天吃剩的外卖,体感人生无望。 “……好想抓一个冤种,天天给我做饭。钟点工还是太贵了,我什么时候发财?” 【008:……】 门外传来塑料袋摩挲的声音,不意外,又是那个跟踪狂。 她低头,正经地敲字: 明天周四,给我打包两盒〇德基。 “嗯……” 她听到门外的声音。 5、你堕落了,宿主。(微H,自慰视频) 跟踪狂大哥很好说话。 第二天出门,慕安澜看到门口挂着的〇德基早餐,小票显示的原价,阔得要命。 他的字很扭曲,不像惯用手写的。 ——早餐要吃吗?澜澜每天都啃馒头,不够营养。 ——还是有点肉,操起来舒服。 慕安澜:“……” 有没有可能她啃馒头是为了养胃? 体感被黄色信息精神污染了一下,在等待第一节早八的间隙,慕安澜边打呵欠边给跟踪狂大哥回了条信息。 ——看看实力。 他似乎在看手机,又一条“自愿赠予”打了过来。 慕安澜眨眨眼睛。 ——看看肉体的实力。 【008:我怎么没发现,宿主你是这么胆大的人?】 【008:那个偷藏菜刀的小姐姐被你藏到哪里去了?】 她无语,不是它让她好好享受的,开始进入状态,不识趣的系统先破防。 【008:?】 “他这不是在攻略我吗?”她问008,“恰好我给他机会,不行吗?” 【008:……】 跟踪狂大哥回了一条彩信。 男人咬着衣摆,背景是还算私密的车里。他皮肤很白,乳头是没被玩弄过的清纯粉色,胸肌快把横屏撑爆,隐约可见的八块腹肌排列整齐。 角度显大。 她估摸着他和处男老师的胸围尺寸差不多。 好家伙……慕安澜担心起自己脆弱的小身板,不一定扛得住两个肌肉男的夹心。 太荒唐了,做任务吃这么好,真的不会折寿吗? 这节课的老师习惯踩点。 也是水课,慕安澜在旮旯里激情打字——没办法,水课灵感最泛滥,好写爱写。 她在写女主角和天降竹马照片裸聊的剧情,很老土地借用平面手段自慰,双方都不太得劲,等一个机会大do特do。 还没构思do的内容,天降竹马撸大唧唧的剧情,已经让她脑补得口干舌燥。 手机震了震,新的彩信进入未读信息——慕安澜已经给跟踪狂大哥贴心地打上“跟踪狂哥”的备注。 花了流量加载,一段小视频,倏然让她睁大眼睛。 “嗯……?!” 过分有冲击力的视频,冲击着她的视觉……以及,挂着耳机的听觉。 场景依旧是车内,移到了宽敞的后座。 有些丑陋的男根快把小小的手机屏幕顶穿,他撸得极快,摇着尾端,几十下便放开,任由巨根不安分地乱晃。再抓回来,揉着龟头。 “嗯……” 似乎加速了一段。 几秒之后,他腹肌绷紧,分明的人鱼线性感莫名。换了一种玩法,性器抵着掌心来回撞击,碰撞出淫荡的回音。 “嗯……嗯嗯嗯嗯嗯……” 胸肌充血,微微起伏。 男人刻意凑近镜头,勃起得快要爆炸的阳具凸着狰狞的青筋,在大手一上一下的扇打中,跳动着喷出浓稠的精液。 ——托澜澜的福。 ——最近的存量、都在这里了。 他又发了一张照片,皮脂的座位上,摊着大片白浊。 量很大,纸巾擦了两张,皱巴巴地缩在角落。 ……就是这个车座,很像处男老师的比亚迪秦。 她没多想,毕竟开比亚迪还没装饰后座的司机多了去了,总不能逮到一辆同款,就给人下定义。 慕安澜苍蝇搓手,谄媚地召唤008:能不能看看跟踪狂大哥现在的状态。 008很懂人的潜台词。 跟踪狂哥(处男)。 ——下次,也想看澜澜高潮的模样。 ——会吗?我可以教你。 慕安澜舔舔下唇,不太灵光的大脑不太灵光地给跟踪狂大哥套上了她认知里的、帅哥的脸。 给她发信息时,他一只手握着手机,另一只手还在握着意犹未尽的鸡巴,边撸边打字。 ——澜澜不要觉得我恶心。 ——你拉黑不了我,永远。 色爆了。 眼泪化作口水,吞咽出声。 慕安澜把突如其来的馋瘾归结为黄文写手变态的生理反应。 都怪这个职业。 【008:……?】 她装模作样地翻开书本,好想跟他打一炮,获取更多灵感。 【008:你堕落了,宿主!】 她嘴硬:我没有! 6、明天……要记得。 人的欲望无穷无尽。 冒昧地给慕安澜发送了自慰视频,在她还在学校的时间里,慌忙的黑色比亚迪,一路驱车到掺杂的城中村。 有人认识他,“小房东,家里人怎么样呀?” “还好。”林云璟应。 “过来有事吗?” “……修、一间房子的冰箱。” “噢噢!你们家人真好,修理都是房东亲自来!” 他心虚地应一声,盖住盒子上的“监控”,迈上台阶。 慕安澜租的房子,是特别的。 隔音……也……将会被他安上隐形监控。 林云璟无法忍受和她有了些许肉体上的牵连,还保持距离……他对她总有无限的窥探欲。 跟踪狂是一面,明面上体面的人民教师,是另一面。 老旧的瓷砖地板,有一层浅浅的浮灰。 装好了监控,林云璟顺手扫地拖地。 她回复的“疯四”被他收藏。那个点菜市场还有新鲜的肉和菜,他又绕了一段,采购齐全,回到她的出租屋,简单做了一顿饭菜,装在电饭煲里保温。 ——炸物不健康。 他用左手在便利贴上写。 ——吃得惯家常菜的话、我不忙的时候……可以过来做饭。 自慰后的身体有些空虚。 做完菜后,他的瘾又浮了上来。眼尖瞥见挂在晾衣杆上被吹得飘动的、自己的衣服。 林云璟抿唇,踮脚拉了下来。 他的衣服染上了和她同款的香。 他喉咙发紧,抱着它进了厕所,又眼尖的、看到她没来得及挂出去的……带着小蝴蝶结的内裤。 “你还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变态。” 他全都收入囊中,匆忙地逃离被她的气息侵染的小小出租屋。 * “有没有可能。” 看着空荡的晾衣杆,慕安澜大胆提问,“跟踪狂大哥其实深爱的是处男老师?” 摸到卫生间,她的猜想被推翻,“哦没可能。” 【008:……】 “应该是我放了致死量的柔顺剂,他才把处男老师的衣服给顺走了。” 【008:……】 “挺会拿的,这衣服贵。”她扶额,最终决定实话实说。 【小慕同学:老师……】 【小慕同学:我有一个不幸的消息】 【小慕同学:你的衣服不幸地和我的内裤一起,被变态偷走了】 【处男老师:……】 他的文字看起来在真情实感地担心她的现状。 【处男老师:你还好吗?】 【处男老师:如果担心人身安全受到威胁,在找到新房子前,可以到我这里住几天。】 【处男老师:保证安全。】 “新房子啊……” 她咀嚼着他的用词,绕到厨房。 没用过的电饭煲,躺在台面,甚至插着电。 慕安澜好奇地打开,丝瓜炒蛋和红烧鸡腿下,埋着腊肉混合玉米豌豆的焖饭。香气扑鼻。 “跟踪到家里把饭菜都做好的跟踪狂大哥……会威胁我的人身安全?” 【008:不一定,说不定他觊觎宿主的肉体。】 “那也正合我意,正好这几天没有做,旷得很,灵感也萎靡。” 【008:……宿主对黄文写手这个身份真是适应得不能再良好。】 “是呀。”慕安澜笑了起来,“我发现很多人吃天降竹马这一款,巴不得我们妹宝马上把他榨干到只能射出水状物。” 【008:……】 “啊,是我写过的剧情,内裤被偷。” 她恶趣味地想,“跟踪狂大哥不会摸着我内裤的可爱蝴蝶结悄咪咪地撸到射不出来吧?” 【008:……】 慕安澜切出跟林云璟的聊天,回到朴实的短信界面。重温了一下他射精的美景,敲字。 ——好吃, ——但是饭煮多了。 ——一半的量就可以。 他回得很快,好。 【处男老师:小慕同学,还好吗?】 【处男老师:我很担心你。】 林云璟的视频打了过来。她吓得挂断,他又转拨语音。慕安澜终于接听。 一个人在,她点了外放。 他好听的声音在小小的空间飞行,被特殊的介质传导得性感。 “……我们要保障学生的人身安全。” “你现在情况怎么样?” “……还好。”她干巴巴地答。 “老师真的很担心,你一个人在外面……遭受什么不测。” “为了让我安心,每天这个点,让我听到你安全的声音,好吗?” 语气恳切。 “……有别的选择吗?” “那……”她听到他的笑声,“回学校住?” “……这个不行。” “我在替小慕同学保守秘密。”林云璟说,“所以,别让老师太难做。我们双方,都各退一步。” 学校有不让学生外宿的规定——她偷跑出来租房已是违规。 处男老师这么说,倒是让慕安澜有了几分“他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的错觉。 她迟疑地应了声“好”。 他笑着和她说“晚安”,“明天……要记得。” * 在少女看不到的角落,浴室里的男人挺动着劲腰。 手机躺着几滴水,之前溅的,已经变冷。 她的文字是被窥探的一角。 林云璟拍了照片,薄薄的棉质内裤艰难地裹着男人过分粗长的硬物——有些可怜。 出图之前他已经用过的次数已数不清。 最开始,它还是洁白的、干净的、散发着清香的,林云璟挂在脸上,拼命嗅闻。 慢慢觉得不够。 它被男根顶着,柔软的触感只能模拟万分之一他臆想中的小逼。 不够……又足够。 足够的、他终于有了她的贴身用品。 ……他终有一天会得到她这个人。 不够……欲望仍然没有疏解。 伴随着高潮而来的是灵魂深处的空虚。他想,只有一个人能填满,精神中唯独空缺的那一块。 7、浴室自慰(微H) “呜……” 糟糕透了。 小小的浴室,充斥着女生娇软的呻吟。 慕安澜第一次发觉……自己能发出骚浪蚀骨的腔调。 【008:……现在是纠结这个的时候吗?】 她无语,“自……自慰的时候……系统能不参与我的生活吗……啊……嘤。” 镜面映着淫乱的一角,她撅着屁股,抵着墙,手指在腿缝流连。 “呜……” 太糟糕了。 夜晚的时间,欲望充分放大,她不得已翻出跟踪狂大哥撸管的视频,架着支架循环播放。 男人的喘息性感又迷人,在耳边回荡,播放了十几回的画面仿佛在她面前上映,不断加重刺激。 他手上功夫很厉害……不知道会不会抠……不会的话用嘴给她舔阴也可以。 奶子……奶子也想被舔, 光是发散思维,又激得小穴流出更多水液。 脸上的温度逐渐上升,她努力平复着呼吸,手指小心地碾过凸起的阴蒂,在穴口的两片软肉来回安抚。 【008:系统偶尔能给宿主提供一些……助兴手段。】 慕安澜:? “……宝贝。” “小逼好骚,粉色的……一缩一缩的都是澜澜馋男人泄的水……” 她听到顾纪景的声音。很久违,少年变声器后的低音,有一点像柠檬味的气泡水,没那么稳重……又没那么稚嫩。 “想挨操了,是不是?” “……我没有。”她低声反驳,手指被饥渴的穴肉勾得陷了一截。 腰肢发软。 那个声音沉了两分,“把花洒打开。” 慕安澜突然很别扭,“……不要这个音色。” 和声音相悖的,是她敏感的、淌出很多水的穴。 穴肉收缩,一根手指,深深陷入它能够到的所有到位。 嫩肉绞吸,身体贪婪地想吞下更多。 “小骚逼是不是馋得快受不了了?”声音换了一种,变成了处男老师的音色,他有一些咬字很性感,声音放得尤其轻,自带勾引属性,“澜澜喜欢老师吗,乖女孩?” “呜……” 绞得没那么厉害。 她快速抽插了两下,右手像被水洗过,记录着发情的经历。 慕安澜开了花洒,支架上的视频快到了射精的那一步——男人的反应激烈,喘得也更色。 刚好的水温浇在白嫩的躯体,暖得仿佛正好撞入异性的拥抱。 慕安澜抬腿,花洒喷头抵着阴?????蒂?????冲刷,温和的水流荡得她浑身痉挛,倏然到了极限,没有力气支撑她握紧,失控的温水胡乱飞溅。 “不……不行……” 卡在临界点前,两根手指彻底没入泥泞的穴口,双腿紧紧夹住。 ……想要。 ……想要男人。 ……想要他。 慕安澜仰头,吊顶的暖光,看得她目眩,水穴渗出湿热又黏稠的蜜液。 她跪坐在瓷砖上,手指更是激烈地抽插,想象着记忆里……疑似忘却却在关键时刻清晰得要命的、少年的身体。 该熟悉的……体育课撩起衣摆擦汗时展露的薄肌、松垮的运动裤下偶尔被顶得凸起的肿包。 经历过的画面,在她脑内重现。少年湿热的掌心按着她的身体,一手抬着她的臀,不留情面地操干。 “怎么不行?澜澜的小骚逼现在不是正求着我操她吗?” 声音凭空响起,妄想的主人公,变成了顾纪景。 “我才……才没有……” 抽插带出小片骚浪的软肉、也带出无处安放只能溅出来的淫液。 她扭着腰把屁股撅得更高。 “没有?澜澜就没想过吗?被我把小逼都操松……操得你合不拢腿、无时不刻都在喷水。” “没……没有……” 眼泪挂在睫毛,难以言喻的罪恶感遍布全身,慕安澜的腰一紧,发情的骚穴喷出一滩透明的淫液。 她全身都在抖,趴跪在地上,不安地深颤,脚趾重重地缩了起来。 慕安澜感觉自己的灵魂升入云端,又被重重拉回现实。 “……可是澜澜光听我的声音,就已经高潮了。” 她咬着下唇,身体火热依旧。似跌入无尽的欲望深渊。 性欲持续,饥渴尚未平息。手上攒了厚厚的体液,无声地昭示着刚才的失控。 她更委屈,情绪反扑的空虚快把人击溃。 “为什么是在这个时候想到他……我才不要……我才不要想他……才没有……想。” 浑然不觉,在浴室自慰的模样,被隐蔽的监控收录,加载到某人的手机屏幕。 “澜澜在对谁发情?” 英俊貌美的男人,噙着扭曲的笑,“是学校里对你关怀备至的教师?还是连面都见不到一回的潜在犯罪分子?” 8、澜澜同学。 跟踪狂大哥的黄色骚扰,变本加厉。 黄色短信进化成了鸡照,每天几回,乐此不疲。 ——澜澜你看,它因为你硬了。 ——光是想你,它就射了。 ——又射了好多,什么时候可以射到澜澜的身体里? 本来不该放在心上。 偏偏“想顾纪景还自慰到高潮”的黑历史像一条无形的鞭子,鞭挞着慕安澜虚伪的自尊心——她可以接受意淫任何人,唯独不接受自己意淫他。 这样的妄想会显得她的自尊很廉价。 凭什么……一直对一个已经消失在她生活中的人念念不忘? 008发了一条千字检讨,大意不会再读取她关于异性的记忆,让她不要过分在意,专注眼下的进度。 “……” 慕安澜也想专注,奈何顾纪景的影响力过分巨大。 跟踪狂的狂热信息构不成新的刺激点,每天面对他的短信,她都冷脸。 “澜澜同学。”林云璟有些担心,“你最近的状态……不太对劲。” 她恹恹地应。 “果然……变态的骚扰,已经影响到日常生活了吗?” 慕安澜摇头,“……我很好,老师,谢谢你的关心。” “……” 注意力在对抗情绪,她忽视了男人眼底的阴沉,“……真的、不需要、依靠我吗?” “不用了,谢谢。” * “不可以,这么冷淡的哦,澜澜同学。” 她的意识迟钝了很多,甚至不在意林云璟对她的称呼变成了过分亲密的模样。 ——“澜澜”、不该是异性师生该出现的亲昵。 慕安澜身上单薄的空调被,被骨节分明的大手移开。 睡梦中的人,胸口均匀地起伏。乌黑的长发坠在身后,乖巧莫名。 “……为什么呢?” 男人卧在她的身侧,手臂支着脑袋,另一只漂亮的手,描摹着她莹润的嘴唇。 “一点都……不在意我。” 无论是亲切得过分的老师、还是恶心的跟踪狂。她似乎都不会分出多余的目光,计较那人的底细。 他赤裸着身体,肌肉分明。胸廓练成了少女偏爱的巨大,她的视线……也仅仅为他停留了一秒。 “真希望澜澜能爱我。” “像这样。” 大掌牵起她的小手,放在已有感觉的裤裆上。虚虚地圈着她握住,少女温暖的掌心,让难耐的巨物饥渴地跳动。 “碰一碰……就很有感觉地爱我。” “唔……”她发出一声舒适的鼻息。 翻了个身,鼻子把凸起的胸肌撞得微凸,微微皱眉,朝着那个方向挪了挪。 林云璟的眼眸晦暗,“喜欢男人胸的小馋猫。” 他勃起得厉害,她对他每一个动作都恰好能加深人的性欲——林云璟始终觉得自己要么是性冷淡,要么是阳痿,在遇见她之前。 那是一个雨夜,刚入职的他结束了手上繁重的课题,熬了两天大夜,摇摇欲坠。 老胃病发作,晕在校门前,把前来学校参观的人,吓了一跳。 “喂……”她的声音有些慌乱,“别……别死啊!” “没死……”陷入昏迷前,他听到自己的声音,“胃病……” 后来就没有太深的印象,唯一记得的,是她发丝滑过颈侧,露出的小片皮肤。 “医院快到了……你忍一下?” 他“嗯”。 苏醒时身体残余着湿漉的触感。 林云璟的病床前,留着一把破旧的伞。 “是小姑娘的。”查房的医生说,“就是把你送到医院的小姑娘。年纪轻轻,才满十八岁。” 他别过头,“我没印象。” “是她救了你。”医生说。 林云璟从不觉得“被救了就要以身相许”的俗套剧情会在自己身上出现。 直到他穿着病号服在走道前遛弯。 有些社恐的少女小心翼翼地来到护士站问,“林……嗯……他好了吗?” “是你呀。”护士记得她,“他已经醒了,你要过去看他吗?” 她摇摇头,“不用了。” 抿了抿唇,打算离开,“麻烦你们了。” 林云璟:“……” “他……活着就好。” 他听到她在电梯间自言自语,“多亏他倒下,我才有了新的灵感。” 她和他以往遇到过的异性不同,纯粹得像另一个时空的生物。不求回报,甚至不求和他有什么牵连。 可他见到她的第一眼,就注定。 哪怕强求,林云璟也想跟她有牵连。 “就算不爱我。”林云璟呼吸的热气,洒在她的发丝,“澜澜也逃不掉的。” 他不受控地吻上她的长发。 09、睡吧、睡吧。高潮睡得更香,宝宝。(H, 睡着的人分外乖巧。 哪怕林云璟一遍又一遍地用唇描摹她的皮肤,慕安澜的睡眠质量依然优秀——和他提前在饭菜里加入的适量安眠药有关。 她穿着一条贴身的丝绸睡裙,系带的。 “好漂亮。” 喉结滚动,炽热又细密的啄吻,亲得慕安澜脸蛋微潮。身体敏锐地感知男人的气息,同样升温。 “好热……澜澜也想用什么来降温吧?” “给你舔,好不好?” 呼吸声沉沉。 “好。”他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澜澜不说话,我当澜澜同意了。” 指尖捻起脆弱的绸带,用力,泛着光泽的布料,坠在一旁。 恋恋不舍的静电,散着微光。 他开始舔,夹杂着不成器的亲吻,自上而下,先是颈,舔过动脉埋藏的那一块皮肤,舌头隔了几层,触及流淌的血液。 虎牙抵磨,吸出小小的吻痕。 她脆弱地绽放在他的唇边……欢愉亦或是死亡,全靠他的一念之差。 林云璟兴奋得眼前一黑,“澜澜……澜澜……以后也死在一起、好不好?” 无人回应。 “也是……澜澜是长命百岁的福祥。要死不会是现在,我不会让澜澜死。” 一路向下,从颈窝舔到锁骨,散落着细碎的吻痕。 敏感的少女难抵软舌的折磨,朝他的方向瑟缩。 “好乖。” 一侧的乳尖,正好撞到林云璟的唇边,他失笑,攥着她的大腿固定,唇瓣滚过她的皮肤,舔出“啧啧”响声。 少女白净的乳肉,诱人的两颗红果,组合起来,美味的草莓蛋糕。 小小的凸点被吻硬——他又亲又含,舔得湿漉,胸口的起伏逐渐加重,另一边奶不安地摇动,乳粒晃出圆润的弧。 “我知道……那边也想要。都会舔的,不要……” “急……” 急的人是他,大片精液射在她的小腹。凹陷的肚脐都撑满他的腥气。 “好糟……” ——处男是这样的,光是撩拨,都能反把自己、撩出射意。 “都是澜澜的错……我才秒射的。” “澜澜要反省、为什么那么勾人。” 他又射出几道,马眼仓皇地吐液。 把慕安澜的肚皮,射得脏兮兮的。浊白取代了肤色,甚至弄到可怜的纯色内裤。 “哈……好没用……” 过量的快意让林云璟硬生打了个颤,埋在她身上发疯似地嗅闻,体香混着精液的膻味。 “澜澜……原谅我……我也想把前戏做完的。” 想操她。 想插进去。 射精后疲软的真空期几乎没有,他颤巍巍地又感觉到了勃起的痛意。 在乳晕上留下两个齿痕,“澜澜会原谅我的,对吗?” 日日尾随她的变态行为,把林云璟的欲望都膨胀成可怕的尺寸。 他曲着手指,隔着内裤,按着细缝。小穴饥渴地舔舐长指,发出嘬音。 被布料过滤了一遍的湿液,慵懒地淌在他的指节。 “有一点不够。” 试过湿度,他摸出入室时随手扔在床头的次抛润滑液。 牙叼着包装袋,艰难撕开,挤在手掌,粗暴地撸动阳具。 林云璟虔诚地许愿。 “希望……下一回射、是被澜澜的小逼夹射。” 老旧的单人床,容纳二人,过于逼仄。 他卸下她脏了的内裤,握着自己的湿润的阳具,立在腿心,两片娇软的花瓣紧贴根茎,略有些可怜地吐着淫液。 混合液体黏糊地拉出丝线。 林云璟就着动了两下,在叹息声中,龟头挤入穴缝。 “澜澜能吃掉的,乖女孩。” “唔……” 她嘤咛着,长睫轻颤。似乎习惯他的开拓,小穴绞吸,“噗滋”往里吞了一大口。 层迭的褶皱贴合着分身的脉络,变成他的形状,在进入中被搅散,又重新咬合。 林云璟痴迷地把食指塞入她的口腔,“怎么办……鸡巴被玩得更硬了,宝宝。” 他动了两下,粗长瞬间没入。性器贴合,毫无缝隙。 喉结极快地滚动,快感连同支配欲,再次唤醒,蛰伏的射意。 “澜澜……” 唾液在搅动中黏稠。 他的大手都是搅动后的涎水。男人神情痴迷,把掌中的粘液舔净,觉察小穴分泌的淫液更多,劲腰挺动,小幅地抽插。 慕安澜的眉毛蹙起,舌尖发出长长的哼音。 “嗯……嗯……” 林云璟逐渐加速,大掌箍住她的腰肢。熟睡的少女像被育儿袋捆绑的袋鼠宝宝,不得不挂在他的身上。 隐秘的思绪像撑破的火焰,炸开灿烂的烟花。 “……会被操醒吗?” 下体难分,软穴咕滋咕滋冒水,茂密的毛发成了她身体里的一部分。 他半阖着眼,诱人的绯色浮现眼底,冲撞的速度变得蛮横,很快把湿软的小穴操得红润。 情潮不受控地外泄,他如若不知。眼看着她顺从本能弓起身子,力道收紧,手臂青筋毕露。 “澜澜……” 他幸福地喟叹,恨不得死在这一秒。 “小逼好紧……好喜欢我。” 肉茎被花液浸透,床快被激烈的动作闹得散架。 他满头是汗,碎发贴着脸,见不到白日的体面。 “呜……别……别操了……好麻……” “好……好真实的春梦……要、要被干死了……” 熟睡的人,发出娇吟。 林云璟笑意更深,激烈的心跳隔着胸腔,通过皮肤,传到她的掌心。 “再坚持一下……我快射了……” 肉欲和征服欲,同时达到顶峰。 交合的部位泛起稠密的白沫,小片嫩肉在抽动中被带出,又被操回原位。 她缩得厉害,快要把恶心的鸡巴夹断,过量的潮液在射精的前一秒,先把床单浇湿。 林云璟仰头,任由欲望侵袭,没那么浓稠的精液,把慕安澜平坦的小腹,射出小小的弧。 “嗯……嗯……宝贝……澜澜……” 她发出短促的哭吟,胡蹬几下,在他怀中瑟缩。 恶劣的鸡巴仍堵着穴口,不让精液流出。 林云璟很满意此时“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状态。 安抚地摸着她的大腿,轻声哄。 “睡吧、睡吧。高潮睡得更香,宝宝。” 10、澜澜看我……合适做你的灵感来源吗?( 久违地……又做了春梦。 意淫老师不太好,不可避免,梦中的林云璟操红了眼,对准最敏感的软肉狂攻。 慕安澜的心脏“扑通扑通”狂跳,身体也有反应得厉害。 很可怕。 醒来身体快散架,好像真枪实弹地和谁做了。 ——早,澜澜。 ——梦到澜澜穿情趣内衣勾引我的样子。 ——喜欢女仆装?还是别的什么? 第一眼,日经的骚扰短信。 慕安澜打了个呵欠,翻身摸到一小片……什么粘粘的东西。 定睛一看,包装上的“次抛润滑液”,依稀可见。 慕安澜:“……好像可以去掉了。” 备注的“跟踪狂哥”,不见“处男”的痕迹。 她的鸡皮疙瘩立了起来,“好变态啊,跟踪狂大哥。给我下了安眠药?” 比起害怕,用过的润滑液包装更像某种交换物。换到了他的底牌,慕安澜反而没那么恐惧,更多是被恶趣味毒打的不适。 他大喇喇地出现,那一炮未必打不成。 ……睡奸、还让她发现,真是过分变态了。 【008:你对这个状态适应良好,宿主?】 也不良好。 她想。不过是性欲正好贴合,他的尺寸还行……放纵一回二回也无妨。反正没有乱七八糟的人需要她守贞,遵循欲望、某种程度也算得上享受生命。 【008:寻欢作乐派?】 也不太算。 “我要是真的不挑……早就对窝边草下手了。” 【008:……那要捏一个窝边草方便你为所欲为吗?】 她无语地驳回,“谢了,不必。人不能一直都吃一套。” * 在去学校的路上碰到了林云璟,黑色的比亚迪秦穿到人行道靠边,降下车窗,“先还车,澜澜。” 身后的非机动车大军喇叭都要摁烂,他仍然挂着温和的笑。 神清气爽的,被什么滋补过? 以往环绕头顶的“处男”光环,不见踪影。 她抿唇,“老师……最近发生什么好事了吗?” 他偏头,“上车。” “……不太好。”慕安澜难得的理智终于上线,“师生太过亲近……” 何况他的“处男”tag消失,看着总有些心慌。 “上车。”林云璟重复了一回。 绿灯变红,有路过人的开骂,“神经病啊把车靠在这打双闪。” 尚有几分道德的慕安澜开始沉默。 “如果澜澜想被别人看见。”他清晰地咬字,“我不介意。” 慕安澜:“……” 他不怕被人抓到小辫子开除吗? 艰难地咽了咽唾沫,“不……老师、我觉得我们应该保持距离,毕竟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林云璟略一停顿。 安全带“咔”地解开,他开了副驾的车门,“有问题,上车问吧。” 慕安澜:“……” 影响早高峰或许会折寿? 还是道德作祟,她头皮发麻地还了助力车,战战兢兢上了林云璟的比亚迪秦。 他车上的味道很好闻,跟上次广袤的海洋香不太一样,调性甜美了很多,柠檬皮的气味突出。 林云璟缓缓启动车辆,换好档后,从扶手箱,递去一杯咖啡。 慕安澜疑惑地眨眼。 他温声开口,“给澜澜买的。” 澜澜……? 她不敢接,终于对过分亲昵的称呼,产生两分警惕。 “慰问品。”林云璟说,“你这段时间一直心神不宁的,喝点甜甜的奶咖,调节一下。” 她“哦”一声,手握着安全带,不敢动。 男人眯眼,“九块九。” “折、折现吗……” “嗯。” “好吧……” 慕安澜接过。 直饮杯口的小塞子,放在卡口,温热的液体不满……比八分满还少。 被喝过了吗?那怎么是给她买的? 她忍着怪异喝了一口,放回原处。 一直前进,是学校的路。车辆却变了直行右转车道,在下一个绿灯亮起时,拐上了桥。 慕安澜没有多余的精神计较太多细节,第一口奶咖咽下,眼前开始模糊,脑袋沉沉地下坠。 失去意识前,她听到自己混乱的声音。 “……老师……昨晚…开……张了吗?” “什么开张?” “……看到……你……不是……处男……了。” * 恢复意识的慕安澜:“……” 怎么跟打麻药一个德行,迷迷糊糊的把肚子里所有的小机灵都抖了出来? 她还没完全清醒。脑袋依然昏沉。 最后的印象停留在林云璟回应的那一声“嗯”。 ……等等、“嗯”什么呢? 车里的香薰如果是他开张对象选的,那她不就成疑似插足情侣关系的小叁了吗? 怪恶心的,还同喝一杯拿铁。 慕安澜动了动,身上扣着的锁链随着她的动静而动,发出清脆的声响。 “嗯……?!” 她低头,金色的锁链圈着她的右脚脚踝,彰显着非凡贵气,链条很长,足够在宽阔的大平层自由活动。 脚步声渐近……似乎是有人听到动静,往这个方向走来。 “哒”、“哒”。 拖鞋踩过地面引起的声响。和听过的、跟踪狂大哥的脚步声,几分相似。 落地窗外,是大片灿烂的夕阳。分层的金色迭了很多图层,像台风前的美景。 “……澜澜。”她听到熟悉的声音,不再克制他的痴迷和偏执,“我第一次知道,澜澜私底下……是这样的人。” 慕安澜回头,貌美的男人被夕阳渡上柔和的滤镜。他握着一本厚厚的打印纸张,翻过的几页,遒劲的字体,写了长长的笔记。 薄唇张合,“???-射?????精????后有些疲软的?--阴????-茎?-?又被手掌握住,随意撸动几下,小眼还在淌精。少女的照片,被浊液浸得模糊。” “‘是为你变成这样的……’他对着笑得灿烂的少女说,‘喜不喜欢?’” 他的声音,和她脑补出的男主角,短暂重合。 慕安澜:“……” 好羞耻,她写过的……看着对方照片自慰的剧情。 她睁大眼睛看向自己的作品(打印版),移开视线,望向天花板,吊顶真白……也显贵。 “咬一口小熊……写了好多呢,我在拜读。” 看她全身僵硬到脚趾抓地,男人低笑出声,“我搜了……很有名。” 慕·糊糊·安澜:哪有什么名气,她吃饭都差不多成问题,骗子。 林云璟放下纸张,绕到她的面前。 身高差使然,他带来的阴影完全笼罩她的身体,和跟踪狂大哥的影子,如出一辙。 “澜澜是为什么知道的呢?” 慕安澜清楚,他在问,她知道他不是处男这件事。 “是醒着吗……还是、潜意识里,也希望……老师像你笔下的人物随时随地发情一样、随时随地操你?” 长久的沉默。 【008:我提示过宿主。】 慕安澜:“……” 【008:他对你别有用心。】 林云璟单膝跪地,大手抬起她的裸足,踩在他的肩头。 锁链叮当碰撞。 他的眸光晦暗,偏头,在脚背落下一吻,“算了。” 【008:提升:宿主此刻状态:被囚禁。】 慕安澜:“……” 她有眼睛,也有感觉,当然看出,锁链、平面的房间、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男人,完美的囚禁爱标本。 他的唇动了,细碎的痒意上升,莹润的脚趾被舌头温暖地舔过。 “澜澜看我……合适做你的灵感来源吗?” 11、澜澜给我戴的……(微H,戴套) 很痒。 慕安澜跌坐在沙发上,眼看男人把她的脚趾舔得湿润。也看他伸手托住她的脚掌,偏头亲吻,脚背隆起的骨骼和青筋。 注意到视线,他分出目光和她对视,笑着吻出声响。 重复了刚才的问题。 “我……合适做澜澜的灵感来源吗?” 她偏头说“不一定”,“灵感来源不一定要实践,就算没得做,灵感之神附体时,我也还能写出来。” 林云璟深感遗憾。在熟悉的环境,他无需伪装得禁欲无害,“想操她”的念头,通过表情、嘴巴、动作,无时不刻强调。 慕安澜被他摸得鸡皮疙瘩直冒……很会摸,跟摸猫有点类似,顺着毛——摸人就是顺着皮肤纹路,上上下下、来来回回。摸猫倒不会突然抽离,摸人会,短暂地滞空再摸,她痒得差点跳起来。 锁链碰撞,发出暧昧的音色。 喉结不安分地滚动,林云璟抬眸,对着本人,荒唐地发散见不得人的臆想。 “澜澜真的好白好适合金色、也适合锁链。” “脚上的青筋也好漂亮……踢我的时候勃起得最厉害……啊、勃起……光是看着你我就勃起了。” “澜澜湿了吗……小逼只吃手指是不够的。昨天上供了一次……今天的份还没给——” 忍无可忍,她踢了他一脚,“变态。” 那一脚之后,被大手握住,从下到上撸过,手指嵌进大腿肉里,“对,我是变态。” 林云璟舔着她的大腿肉,“不仅变态……还禽兽。澜澜第一次救我的时候……才成年呢,那个时候我就对你有性欲了……想操你……把你操透、操得漂亮的嘴巴只会‘阿璟’‘阿璟’地叫,睁眼的第一件事就是找我的鸡巴。” 话说得有些缺氧,他狠狠地贴着她的大腿吸了一口,“变态有几个概念。指事物的形状发生变化,也指生物发育过程中的形态变化。” 略一停顿,“还兼顾骂人心理不正常。” “澜澜说得对,我是变态。” 慕安澜无话可说。 她总觉得林云璟劲劲的样子有点像该记得的人,却代入不上那张脸。 见她不再挣扎。他起身,撕开便携式漱口水的包装,在嘴里含漱。 眼底的欲色直白地扫过她的身体,仿佛用眼神,把她操透。 慕安澜被看得抖了一下,潜意识觉得他像蛇……果然是蛇,发现目标就用尾巴缠住,圈在自己的领地,一点点把她吃掉。 “喂。” 胆子很大的人,踢了他一下。 “除了不能离开这里,我能做什么?” 林云璟吐掉漱口水,“澜澜想做什么?” 他拆了一包湿巾,擦拭着手掌。 “……写东西,我总不能饿死。” “不写也可以。”他迷恋地笑出声,“我养澜澜……啊……真好、我有钱。我有数不尽的钱,养十个澜澜都绰绰有余。” 慕安澜:“……” 仇富了,底层糊糊黄文写手此生最恨有钱的阴暗批。 她又踢了一下,“我认真的。” “写吧,wifi密码是你的名字缩写和生日。你的支付软件绑了我的亲密付,茶几上有一张不限额度的副卡……嗯、地址就是定位,在一楼。别人上不来,澜澜有什么东西……只能委托我拿上来。” 把手擦干净后,他拆了一包安全套。 松垮的运动裤和打着logo的内裤,在她的注视下,被无情地扔到一边。 鸡巴不太听话,兴奋得直晃。 他的身体比预想中的对她还没诱惑力,艰难地挤进一个头,肮脏的精液流得到处都是。 林云璟有些难堪,“澜……澜澜……” 他不想在她面前暴露那么没用的一面。 “还算满意。”慕安澜说,“如果你能解决我上课的问题,我可以考虑勉为其难地尝试一下……怎么戴套。” 林云璟的耳朵只抓重点,“戴……” 突如其来的幸福,很轻易把他迷得神魂颠倒,“可……真的可以吗……澜澜给我戴……” 他像狗一样蹭了上来,倒贴的大奶蹭着她的手臂甩,乳头慢慢磨硬。鸡巴沉沉地坠在她的掌心。 痴迷地喊,“澜澜……” 慕安澜:“……” 痴汉得很……刚才还算帅气的出场,仿佛是演的。 她摸着沙发边缘,艰难地找到那一盒套,拆了第二个的包装。 男人黑溜的眼眸盛满期待,喉结紧张地滚动,“我都对澜澜做了那么过分的事……这么奖励我、真的好吗?” “嗯。”慕安澜应一声。 终于被她抓到机会,不客气地对着过分活跃的鸡巴,扇了一掌。 林云璟脸色惨白,“澜……” “它不乖。”她淡定地开口。 面不改色地区分了正反,粗暴地抓着他的鸡巴,塞了进去。 林云璟:“嗯……” 惨白之后,他漂亮的脸上,浮出明艳的潮红。 “澜澜给我戴的……” 12、好乖,宝宝。(H,大号爆炒一下/甩巴掌 有点变态。 慕安澜发现自己穿上了衣不蔽体的情趣内衣,黑色的网纱快兜不住她的胸和小穴。 “澜澜没告诉我,她喜欢女仆装还是别的?”他甚至有理,“我只能买最基础的那一款。” 很色。只靠两根丝带和根本遮不住的网纱勉强掩盖乳头。能挑好的只有材质——不扎皮肤。 “……日常能不能穿点正经的衣服?” “那……”林云璟偏头,“澜澜穿我的衣服?晚上再给我穿,可以吗?” 慕安澜:“……” 她被变态得无话可说。 “不逗你了。”他把她抱到身上,“澜澜自己挑,挑好老公给你结账。” “……已经快进到叫‘老公’了?” “那澜澜喜欢叫什么?叫‘老师’?还是像我叫你一样,叫我‘璟璟’?” 慕安澜:“……变态。” 林云璟照单全收,“也可以……现阶段,只有澜澜叫我‘变态’。” 也是够特别的昵称。 慕安澜:“……” 槽多无口。他那张帅哥脸越看越普通,果然变态会拉低颜值。 “澜澜想从哪里开始?”林云璟问,“小奶子……还是小逼?” 慕安澜:“……” 他一本正经说荤话的样子真是糟糕透了。 她难得共感了一点羞耻,“……都不要。” “嗯?” “我要你……”慕安澜往前坐了坐,脸蹭到他的脸,“自慰给我看。” 【008:……宿主,真的好吗,现在你是入狼虎口的羔羊,应该乖一点咩咩叫才对。】 “你才咩咩叫。”她有理有据,“看我自慰很爽吧,我也要看回来。” 林云璟扣住她的脚踝,“撒娇是女朋友……老婆才有的特权。” 她的腿弯在他的腰侧。 他挪动身体,鸡巴的根部正好卡在她撅起的屁股。 “澜澜用什么身份命令我,嗯?” “老公。”慕安澜面无表情。 【008:宿主,你屈服得也……】 鼻尖蹭到了他的鼻尖,她张嘴叫“顾——”,发不出一点声音。 “……怎么面对我,就那么聪明?” 脑子里的008被他叫停,身下的男人变了一张脸,是她看着他长大的少年。 慕安澜瞪他,巴掌快要扇到他脸上,被反握住手,放在唇边结实地亲了一下,“又动手、一言不合就动手、只对我对手?” “以前没发现你那么爱打脸,一段时间没见,变异了?” “因为你成天犯病。”她咬他,咬在肩膀,男人闷哼一声,另一只手钳住她的屁股。 “乖点,不然前戏都不做,把宝宝操到尿出来。” “我就知道……只有你这个神经病会闲着没事做看我饿死、我臆想你自慰的时候一定很爽吧?” 慕安澜又开始扇人,两只手同时对着他过分美丽的脸蛋甩巴掌。 单手很难管住双手,顾纪景不得不吃了几个巴掌,“啪啪”扇出掌印。 “凶得要死……”他评价她,鸡巴追着她的屁股塞进穴里,好在套带着点润滑成份,带着几分强制意味的插入,没让她皱起眉毛。 “我讨厌你!” 快感让人熄火。慕安澜伏在他身上,被操得跟着动弹一下。 顾纪景持续没入到最深,拍了拍她的后背,在她耳边喘息,“很爽。” 小腹被她掐了一把,他愉悦地咬住她的耳垂,“澜澜想着我自慰的时候……超爽、被我操、就像现在……更爽。” “去死!” 没反应是假的。 慕安澜第一次对自己的身体产生深刻的认识——原来听到顾纪景的声音,是会湿的。 “澜澜明明很爽。” 感觉到了,小逼比她别扭的小嘴诚实得多,被操得张开的穴肉吐出小汩汁液,浇在他的柱身。 顾纪景被流水的小穴烫了一下,习惯她打人的节奏——不是够特殊,怎么只扇他不扇别人? 尽管现在不是见面的最好时机。她认出来,他还是想通过别的介质见她。 “小逼一直在吸我的鸡巴……打人的时候吸得最厉害……唔。” 果然,又吃了一巴掌。 脸辣辣的疼,她打他从不收力。顾纪景清楚她生气的根源——无非觉得他在玩弄她。 天地可鉴,他玩弄谁都不舍不得玩弄她,她玩弄他还差不多。老是嘴硬,却总给他留下几分透着在意的蛛丝马迹。 现在也是。 逮着机会就要确认,要叫他—— 顾纪景。 “澜澜还想怎么样呢?”他握着她的臀,往自己身上按,“把我绑起来任你为所欲为?还是现在就把这个身体的主人杀了,你重获自由?” 他顿了顿,“再或者,你说……你知道说什么我会停手。你说。” 她清楚的,他听不得什么话。 “你——” 慕安澜气得眉毛都突突直跳。讨厌他的成份绝对性地压制别的感情。 她真想变一把刀把他砍了、再不济阉了。 真是欠的……哪有一见面就这样的……哪有阔别多年、一上来……就惦记着操她的? “……” 慕安澜恨得要死,恶毒的话卡在嘴边说不出半毛钱——太熟了真的不好。她知道他的死穴,他也知道她的。 她只能用眼神骂他、鞭打他。 看他无奈地摇头,“那澜澜把我绑起来玩?” 慕安澜说“滚”。 自己的身体真是离谱地放荡,听到他的建议,淌了更多水。 顾纪景觍着脸上去亲她,边亲边摸,“不滚。” “澜澜知不知道你好软好香?” “每次我都要花很多精力克制住淫欲……才不会很突然地把你压在身下操。” 模糊的水声清晰地传了出来,啪嗒啪嗒。她湿得厉害,朴素的抽插毫无阻碍。 “小逼好紧啊,又湿又热的,咬着我的鸡巴不放呢。” 他撩了撩她的头发,“十六七岁应该先操你的……操透了,澜澜或许不会对我那么狠心。” 慕安澜强撑着啃了一口他的锁骨,咬得用力,口腔都泛着血味。 穴道撑成了他的轮廓,穴肉湿软地蠕动,舒服得脊骨都麻了。 顾纪景表情都扭曲,“我爱澜澜。” 她吼他,“你爱个屁——出去啊滚!” 他开始慢慢地动,小手依旧在扇打,力度越来越轻,下体相连迸发的“啪啪”声很快取代打脸的声响。 “不滚。” 顾纪景逐渐加力,操得比刚才更深。 “澜澜不如回忆一下……当初怎么让我滚的?” 他说,“你说出来,再说一次。” 眼泪不知道是被逼出来的还是被操的,挂在她的眼角。 慕安澜的视线都有些模糊,她只能捡什么“变态”“贱货”“疯狗”之类的词汇挠一挠。 正如顾纪景所说,她知道说什么他真的会滚,在压抑。 不压抑的苦果……不算苦果,已经尝过。 没有半点解决当下的方法。 “啊!” 顾纪景找到了她的敏感点,抵着那处小小的软肉,狠操一下。 电流般的快感流窜,她爽得跳了一下。强劲之后,腿根开始发抖。 他确信,“澜澜喜欢这里……” “我才不喜——” 慕安澜拼命扭腰想要缓解,被他按住。 顾纪景跟打桩机似地,把她压在他的身上插,鸡巴不要命地磨着那一处,饱满的囊袋发疯似的撞着她的屁股。 “喜欢的,澜澜。”他亲她,“爽得眼睛都红了。” 特别注意亲她的脸颊肉,“小可怜。” 是挺可怜。可怜地跪坐在他身上,被禽兽卖力地挺腰顶胯,去够小逼。 顾纪景终于良心发现,柔声哄着,“别哭,宝宝。哭了就不漂亮了。” “你管我……”她吸了吸鼻子,试图反击。 小手仓惶地乱打,被轻松握住。 他带着她的手,去够小腹的凸起——可恶的鸡巴插到最深的时候,平坦的小腹会被操得微凸,退出又可怜地瘪下去。 “宝宝好能吃。”顾纪景还在哄,“看呢,都顶到你手心了。” 慕安澜哭着让他“滚”,眼泪反而被顾纪景亲干。 他灼热的气息扫过她的脸蛋,“小笨蛋,被操的时候哭只会激发男人更深的性欲。” 肿大的男根又硬了两分。 “你才是笨蛋!”屁股被拍了一下,那一下顶操到最深,蚀骨的快感把她折磨得全身发软,被更凶地操弄。 “呜……” “嗯……我是。”不得已,他只能顺着她的话说,“澜澜不是,澜澜最聪明。” 小姑娘的呼吸声都被操得急促。窝在他的怀里,小腹抽搐。内壁收缩的频率越来越快,夹得也越来越紧。 顾纪景清楚她快到了,按着她的脊背往下坐,“再等一等。” 他也快到了。 “我们一……” 一起不了。 他高估了慕安澜的耐力,下一个瞬间,她痉挛着喷了大汩水液,软瘫在他怀里颤抖。 檀口微张,人带着被玩过头的潮红。 潮液浇在顾纪景的下腹,茂盛的耻毛都湿透。 “澜澜、澜澜……” 他粗着声音叫她,每叫一下,都操得更凶,直到在她穴里,射满安全套。 射了还不肯出去,把她反压在沙发上,一遍又一遍亲她哭红的眼睛、鼻尖和嘴唇。 慕安澜做得有些晕,被亲得也晕,晕得她不受控地环住顾纪景的颈,听他喉头压不住的笑。 “……好乖,宝宝。” 13、大号继续炒一下(H,恐高的落地窗play/ “射完没,结束了就滚……” “还没。” 顾纪景伸手撬开慕安澜的嘴唇,拇指塞到温暖的口腔,被狠狠地咬住也只是笑着继续用手指描摹。 她尝到了血腥味。 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顾纪景的眼睛很亮,像小时候和他看过的、散在天空的星辰。 他和她的回忆是在太多。 慕安澜也想过这是梦,可能她已经变成阿飘,在死亡的最后享受走马灯的温存。 ——她不想要这样的温存。 长期的低温把她的脑袋冻得冷静、不需要什么“温暖”的东西把冷静打碎。 蛰伏的鸡巴撞了一下,她“唔”地吐出他的手指、已经见血,血珠顺着骨骼的轮廓流淌。 亲吻取代了呆板的手指。他的舌头灵活,不断地纠缠、扫荡,含笑的眸子对上她的眼睛。吻得涎水都挂在嘴角,还不消停。 “唔……” 脏兮兮地乱坠,他们的身体都是粘连的液体。 “还要我滚吗?”顾纪景哑着声音问她。 慕安澜深深地喘,艰难地补充氧气。微妙的眩晕比刚才更厉害,带着飘飘然的快意。 她不想承认亲嘴都能被他亲爽,舌尖抵着上颚,“……滚。” “……行吧。” 顾纪景拿她没辙。 这股倔劲跟他一模一样,认定了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他偶尔透过她的行为反思自己,太倔真的不好。 并不妨碍他学着她的模样,额头贴着她的额头,一字一顿, “不滚。” 慕安澜:“……” “小嘴好硬。”他抓住机会又亲一下,“把澜澜操到只会乖乖叫‘老公’,或许会有巨大成就感?” “那我会先阉了你!”她挣扎着踢了他几脚,重力和力的作用加持,反而被体内的男根操到更深的软肉。 ……它一直在。 “好凶。” 这段对话好像才发生过。 顾纪景笑了起来,眉眼弯弯,“澜澜喜欢什么……后入吗?” 抬着她的腿,“还是侧入?” 暴露在空气的穴肉,终于和鸡巴小小分离,“啵”一声。 他评价,“好像接吻。” 慕安澜忍无可忍,“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也还是熟悉的对话。”顾纪景先帮她做了决定,把满脸凶相的少女卡在腰间,翻了个方向,压在单向玻璃的落地窗上。 慕安澜有一点恐高。主要讨厌超过二十楼的高度。 他清楚这一点。 “顾纪景……你——” 果不其然,她的声音先是变调,然后是抖。 “混蛋……” 难言的恐惧蔓延,慕安澜闭着眼睛扑腾,脚扑腾不到实地,反而被抬起,狠狠地侵犯。 视网膜最后的高度,高得让人反胃。 失重的滞空感在瞬间席卷全身。 生理反应比她想得更多,指尖都在抖,敲着玻璃叩叩响。 “喜欢后入吗?” 失去视觉,其他感官越发清晰。 慕安澜听到声音,他把套摘了下来,扔进垃圾桶,发出声音。毫无阻挡的男根挤开穴肉,“啧”。 “顾——” 第二层恐惧蔓延,“搞出人命……我真的会杀了你!” “放心。”顾纪景摸了摸她的脸颊,“不会有事、不会生病、也不会有宝宝,我保证。” 他的本意是让她服一回软。 并不是看真的惹她生气,又开始很久的冷战。 ……你真是个禽兽。顾纪景评价自己。 “混蛋……我讨厌你、最讨厌你了……等我有力气了就把你打一顿……往死里打。” 肉棒狠狠顶了一下,“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宝宝。” 玻璃很厚,反射着他们此时的模样。赤裸的二人像沉没在欲海的两头凶兽,只懂交配。 她咬着唇不说话。 身上的人加重力度地操,肉体撞击的“噗嗤”声响个不停。 黏糊的体液,像串了线的小珠,在透明窗上,蜿蜒着水痕。 顾纪景用身体禁锢住她,男根不留情面地撞着慕安澜早就被操软的水穴。 “既然这样。” 他索性坏事做到底,叹息一声,开始数秒,“十——” 性器放肆地在她的??穴中深捣,不管不顾地猛干。 眼泪氤氲,慕安澜不得不睁开半只眼睛。 远处的建筑,与天空末端相连。夜幕低垂,高大的建筑亮着闪烁的灯。 她的心快提到嗓子眼。 顾纪景的吻落在脊背,“九——” 伴随着令人窒息的倒数。 慕安澜哭着尖叫,“你——喜欢你——” 恐惧和高潮同频,她的穴死死地咬着他的分身,不得不说出了他最想听的答案。 如她所想,被告白的那一秒,顾纪景差点被夹射。 “乖宝宝。” 身体从冰冷的窗面抽离,温暖填补了一切空虚。 慕安澜被人抱在怀里,往下坐了一寸,男人的闷哼销魂得很。 得到爱听的答案,顾纪景夹着声音哄她,“不怕了宝宝,不高了。” “呜……” 惊吓后的放松,让她狼狈地哭出声,“我不要理你了……” 顾纪景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托起她的屁股,借用外力,让进入她身体的鸡巴,插得更深。 得寸进尺的人,卖力争取他的利益。 “不可以。澜澜不可以不理我、不跟我说话……对我太冷漠,我会心碎的,宝宝。” 他起身,胸蹭在她的胸上,乳肉贴着乳肉,乳头磨着乳头。 咬着低音不要脸地和她撒娇。 “你听听……澜澜说不理我……它好痛、痛得都碎了,宝宝。” 咚…… 心跳过量地加载。耳膜都是它的声音。 空气都稀薄,慕安澜的身体软得发抖,随着顾纪景的抽插,被颠得起伏。 “宝宝——”他的唇重新贴上了她的,被她偏头避开。 “我快到了……我们去浴室清洗干净,好不好?” 感官似乎又被放大了十倍。每一步他都狠狠地顶到最深,把穴里的软肉带出一些,下一秒又狠狠地操入。 “轻、轻点……呜呜……好重……好讨厌你……” 身体没有支点,唯一能依靠的是他,和体内的肉棒。 顾纪景操得又快又狠,每一步都是一个挺进,两人的交合处泛起一圈细密的白沫。 裸足的锁链被带动得叮叮作响,不太规律地晃。 他慢吞吞地走,从客厅一直到浴室。 边亲边做,短短几十米路程,磨蹭了快五分钟。 白沫紧密地顺着他们嵌合的下体滑落,他的大腿,脏兮兮的。 慕安澜的底线终于被持续的耕耘拓宽,哭着咬住他的肩膀,“顾纪景……老公……” “嗯……澜澜、老婆。” 她听到笑声,低低的,震得胸口麻麻的。 又泄了很多水。顺着她的屁股,甚至是他的身体往下流,滴在地砖。 顾纪景又往深处顶了顶,她哆哆嗦嗦,环着他的脖子,“不要了、不要了……老公……呜……” 更泛滥的水液迸发,足尖踢到他的膝盖。嫩穴吸得更紧,遭到湿热的阻力,差点让他原地投降。 “这里最爽,是吗?”他失笑,把她抱得更紧,“刚才的是什么?” 刚才站着的地方,多了几滴黄色的尿液。 “呜……不许看……不许……” 她还在抖,抖得厉害。淅淅沥沥的水沿着身体的弧度下坠。 “别憋着,宝宝,尿老公身上,老公好喜欢你尿。” 他温声哄着。 小穴抽搐不止,汹涌的水液淋湿了顾纪景的下身,他愉悦地叹息,“像小狗一样,澜澜用尿液把她的地盘标记了……” “你才是狗……” “嗯,我是,汪。” 鸡巴甩了出来,立在她的小腹中间,突突地射。 精液浓稠,她也被他标记。 “顾纪景是慕安澜的狗,她淫荡的、只对她发情的骚公狗。” 14、你的叫起床方式真特别。(微H,把尿) 做够了本,清洁时间,顾纪景收敛了很多。 老老实实、里里外外替她清洁干净。 累极的慕安澜靠着他的肩膀,收尾的人还得拍着她的背哄睡。 “听什么歌?” “你五音不全,闭嘴。” “庆历四年春,滕子京谪守巴陵郡……” 她秒睡。 顾纪景得意地弯唇,“仗着自己单科成绩好天天上课补觉的小坏蛋拿什么跟我斗?” 斗不过的,他大脑放空的时候,总是盯着她。 他吻了吻她的额头,“我爱你,澜澜。以后再也不会对谁付出那么深厚的感情的……爱你。” 消去她这一段记忆是常态。 ……没办法,要是知道他偶尔会上身,澜澜对那群小号无感就不好了。 他需要他们偶尔调起她的情绪波动,收集数据。 * 慕安澜睁开眼睛,对眼下的状况,表示, “你的叫起床方式真特别,老师。” “是吗?”男人吻了吻她的脸颊,“要不要尝尝自己的味道?” “……” “刚才舔的,现在应该还能尝到一些。” 他伸出舌头,色得很。 慕安澜转着眼睛躲开,“不必。” 林云璟把她的穴舔了一通,她被细小的快意折磨到超前苏醒。 穴口亮晶晶的,都是淫水,溅在大腿根,很色。男人立着手指,体贴地刮着多余的淫液,擦在自己身上。 这个人的变态程度不仅于此。 此刻,他把自己的身体当成支撑点,撑着她的身体。 慕安澜被把尿的姿势抱着,半个屁股坐在马桶边缘,另外半边坐在他的腿上。 林云璟一边吻着她的脸颊和耳朵,一边用手指把玩着她的阴蒂。 她忍不住掐了他的大腿一下,反而把他掐硬。勃起的鸡巴抵在她的臀缝。 澜澜那点力道跟小猫撒娇似地,林云璟厚脸皮地对着她的耳垂呼气,“我想看,澜澜尿出来。” 边说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又揉又按,力度正好让她爽到。 慕安澜:“……滚。” 警察能不能把他抓起来? 男人的手指天生就适合玩她的穴,带着没擦干净的水珠,冰冰凉凉,骨节分明。不一会把肿胀的阴蒂按得酥麻。 快感一浪接着一浪。 “不滚。”林云璟在她耳边叨叨,声音轻轻哑哑,仿佛浸了一夜的情绪,“喜欢澜澜,才想知道她的一切。” “……你不会还偷拍收集打印我的照片放在房间里珍藏吧?” 他略一沉吟,“澜澜怎么知道的?” 慕安澜:“……” 算了。 她的底线松动,昨天被玩到尿了……已经羞耻过了,现在反而开始接受。 被毒打多了就习惯了。嗯。 【008:?】 慕安澜:TD,搞黄的时候不需要系统有存在感。 【008:???】 【008:抗争一下,宿主!】 慕安澜:“……” 昨天抗争过了,今天腰酸,她累了。 “澜澜会讨厌我吗?” 沾满花液的大手揉搓着她敏感的一点。 隐忍的喘息逐渐无法克制。他越发爱怜地吻着她的脸颊,“不要讨厌我……澜澜……讨厌谁都好、讨厌我……我会死掉的。” 手指不停歇地捣鼓着。 他的喘息随着她身体的起伏沉重,“澜澜……” “安静一会,快尿了……” 忍无可忍,慕安澜闭着眼睛逃避一下。 强烈的快感麻痹着大脑。 在男人的下一次抠挖中,淡黄色的尿液淅淅沥沥地落入水中。 “澜澜好纵容我。” 林云璟如愿看到了她尿出来,满足地吻了吻她的耳垂,笑道,“谢谢……” 慕安澜:“……” 他咬了咬她的耳垂,“现在醒了吗?没醒老师也提供叫醒服务,用身体……” “别了。”慕安澜打断他的思维发散,“你应该去上班了,老师。” 林云璟:“……” 他的声音有些委屈,“我想做一回再走。” “会迟到。”她声音残忍,“老师也不想你偷偷把女学生关起来的事被别人发现吧——” 自认为威胁力十足。 没想到,林云璟颇认同,“对,发现会被停职。等不了那么久,我可以先辞职。” 慕安澜:“……请对学生负责一点!” “负责?我只想对澜澜负责。”林云璟笑了笑,打开花洒,用最小的水流清洁她的身体。 “我研究所的工作更多,非专业课的教学都是为了……见澜澜。” 慕安澜:“……仇聪明人了。” 那么好用的脑子用来当跟踪狂未免太大材小用? 小逼粉嫩,倒不见昨日纵欲后的肿,饱满地勾引他……更进一步。 林云璟的喉结滚动。 不想工作的厌烦占据大脑,正好的人和天气,他应该跟澜澜腻一整天,而不是操心可恶的实验数据。 “澜澜……” 林云璟叫她,骚得不行。他勾着锁链的一节,放在掌心把玩,“还生气吗?” 慕安澜:? “关于我……实在担心你不能照顾好自己,擅自把你锁起来、这件事。” 貌美的男人,一路向上,从脚链,摸到了她的大腿,“我承认……我可能有那么一点点错,但是……” “不用但是。”她打断他,“你中午回来做饭吗?” “……我腌了牛肉,你不喜欢吃可以叫外卖,也可以点菜。我十二点十五分到家。点菜的话,可能会晚点,要先去市场。” “明天。”慕安澜说,“我想吃土豆炖肉,黏黏糊糊的那种。” 林云璟:“……嗯?!” “滚吧。”她挥手,“中午见。” 15、不会腻。 终于把林云璟送到门口,摆烂的慕安澜才有时间搜索他的资料。 嗯……天才教授。 从十四五岁跳级开始就闪闪发光的履历,混到“教授”不过二十八岁。 再对比这个世界按部就班的自己……慕安澜实在找不到半点她能被他囚禁爱的原因。 【008:……竟然还在思考原因,宿主?】 她双眼发光:这或许是我一本爆红走向躺平的重要节点。 【008:……你在写黄文这件事上真是莫名其妙地有上进心。】 【008:原因:你把胃病发作的他扛到医院,花了身上最后的1000块存款交定金。他醒了生怕被当敲诈的纠缠,连夜跑路。被他知道,觉得你倍儿高洁,一发不可收拾。】 慕安澜:……好扯。 【008:爱情的开始总是很扯,有觉得她打喷嚏可爱被迷得不要不要的,也有被打的时候觉得她可爱被迷得不要不要的。】 慕安澜:“……后面那个已经叫犯贱了。” 不怪她母胎单身。 总之加入素材,扛到医院那里适当美化了一下。新的男主觉得女主扛人的英姿倍儿让人心动,一发不可收拾。 【008:……就是可爱。】 “你装载的大脑也不怎么样。”慕安澜锐评,“这都能被曲解,哪可爱了?” 008发了一个气到跺脚的表情包,不再理她。 扛去医院的黑历史似乎在顾纪景身上也发生过。混蛋胃痛到晕厥,被她搬到急诊室。 昏迷之前,她问他死没,顾纪景哼哼着说“活着”。第二天他们双双请假,她爸请的,顾纪景的假也是。 “……” 还是被读取了记忆? 慕安澜睨了一眼空气,“你写过什么检讨?” 【008:这个世界的读取已经是写检讨之前了……】 慕安澜开始四处探索——像冒险游戏开启新地图那样。 林云璟的……私藏很多,衣帽间都是叫得上名的大牌,看得略懂行的人可耻地心动了一下——可恶,城市限定的小挂件。 他专门隔了两个房间放学术上的成就,成就下的黑布盖着密密麻麻的……水瓶盖、发圈、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丢了的内裤、发黄了不穿的T恤、各种角度的照片。 照片的种类也有细分:偷拍的、证件照、从不知道谁手里要的、活动照。 慕安澜:“……人真是复杂的动物。” 天才怎么当跟踪狂也分得整整齐齐的? 台面有一个没这么摆的……被相框封住的……用过的安全套。 她的额头突突地跳,“不会是昨天戴的那个吧?” 手机震了一下,是林云璟的语音电话。 她按了接听,男人略有磁性的声音,被手机传导得性感。 “澜澜说对了,是昨天那个。” “我劝你赶快扔掉,会有恶心的细菌四处扩散。” 林云璟说不会,“周末我闲下来会消毒的。” 慕安澜:“……” “澜澜在看我的神秘房间……” “不是、这个房间的名字就叫神秘房间吗?可恶的监控。” 角落里的红点,一闪一闪。 “有点像看宠物吃饭的监控。”她晃了晃,“有红外吗?” 他“嗯”一声,刻意压低了声音,“澜澜在这里自慰……我也能看得一清二楚哦。” 点她呢。 慕安澜点头,“你还欠我一次自慰呢。” 她也压低声音,“老公。” 【008:宿主……你的风骨呢?】 慕安澜想,被人吃了。那个人是谁都无所谓,总之她强得离谱,不再畏惧叫谁“老公”,甚至能面无表情地叫人“老公”。 “……嗯。” 那头传来纸张翻动的声音。 有人问,“小林,脸怎么那么红?生病了?要给你一天假回去休息吗?” “好……假条、明天补。我先走了、梁老师。” 利索的收拾声传来。 慕安澜:? 她一脸懵。 不是……天才教授就这么把事业忘在脑后?真的好吗?也太不经逗了? 他动得很急,哑着声音说别挂,“我想听澜澜的声音回来。” “不是……你悠着点,别出事。” “我知道……地库太远了,我现在出来打车。” 慕安澜:“这、这么急吗?” “急的。”她听到他的笑声,“澜澜是最重要的……澜澜的事、也是最重要的事。” 久违地收到了一条彩信,他拍了自己的下半身。 松垮的运动裤,有一点凸。 慕安澜心知肚明那谜之凸起的本体,回了一串感叹号。 ——为你硬的。 他笑着叫她,“宝宝。” ——想、到家的时候……看到澜澜穿着我的衣服自慰。 “……驳回。”她跟他算账,“你已经看过一次……我还没看过。” “你看过的、视频。” “一根鸡巴能看出什么!你看我是监控!带脸的!” “原来澜澜想看带脸的。”她听到被刻意曲解的笑声,“好、等我回去。澜澜架着手机对着我的脸录像好不好?以后想看几次都可以。” “……我还没有那么变态。”慕安澜说,“录像可以,保存上传到云盘,嗯……腻了就拿去告你。” “不会腻。”他说,“我对澜澜,永远不会。” 16、师生play上(H,在鸡巴写字/前戏教学) 慕安澜颤抖地握着马克笔,在那根紫红色的鸡巴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不会腻的结果是归家的男人半是享受半是陶醉地提议——澜澜要不要在上面打上自己的所有权标记? ……她头脑发热地标记了。 慕安澜咽着唾沫,看着把自己扒得精光的男人,他伸出一只手,“澜澜,手,借我一下。” “……” 她默默握了上去。 “好乖。” 慕安澜第一次对“尺寸”,有了直观感受——长度粗度都快媲美她的小臂。 她握着顶端,林云璟扣住她的手,收拢,从上到下……很像撸猫的尾巴,比尾巴的手感差很多,也不会撸出一手毛。 “嗯……对……是这样撸、澜澜可以动得再快一点。” 他深深地喘息,收紧力道。柔软的小手把鸡巴抓得更紧,青筋蹭到她手掌的褶皱,光是盯着她小小的手,他都爽得去了一回。 马眼毫无征兆地吐了大片浊液。 黑色的支架立在一旁,手机的角度精准锁定林云璟的脸……他爽到拧眉,睁开一只眼睛,意识到在镜头前需要稍微管理,松开眉毛,尽量从容地吐息。 “澜澜……” 狐媚子属性拉满。 冲击力很强,魅惑异常的男人,和他射了一滩的浊液,铺在她的身前。 慕安澜无辜地眨眼,“不知道……第一次见识,你射的原来这么快?” “在里面。”他放缓了语速,“会努力的……至少要澜澜舒服,再舒服。” 林云璟拆了个套,戴好之后,拽着锁链叮当响,“澜澜坐在老师身上玩好不好?” “玩什么?”她问。 “玩……实地操作的性爱教学。” 她懂,“哦……角色扮演?” “也不全是扮演。”他蹭了蹭她的鼻子,“我真是澜澜的老师。” 尽管,只是选修课。 慕安澜:“……” 他真的变态到没边了,谁懂。 架好的手机还在努力拍摄,少女的裸背,在取景框的边缘入境。 她被他抱着坐到他的腰腹之上。后者眯着眼睛,更游刃有余的狐狸精。 “老师来教澜澜同学……怎么获得更多快感。” 慕安澜:“……不学。” 没什么好教学的,结果都是一顿爆操,不如真刀真枪地来。 “厌学可不好。” 林云璟也不恼,好脾气地圈着她,用唇舌向下描摹,白腻的皮肤被他舔出细碎的水声,伴随她偶尔的轻哼。 “……痒。” “捱过去就好了,澜澜同学。” 他轻声哄着,最后含着她的乳,舌尖在乳晕上不规律地打圈,偶尔卷起乳尖,重重地嘬吸, 听到她变调的娇吟,缓缓放开,又恢复成舌尖打圈的模样。 “你……” “另一边是不是不太舒服?没有玩到。” 林云璟的手握住慕安澜的另一边乳。 可怜的澜澜同学被玩出一点细汗,乳肉过于嫩滑,老师握不住。无奈之下,只能用两指捏着她的乳头,时重时轻的把玩。 “林……林云璟……” 她连名带姓地叫他。 过分的快感把脆弱的少女搅动得软弱。 慕安澜想贴着他趴着,被男人挺翘的鼻子抵住,他的轮廓快嵌入她的身体,嫩肉被挤得凹陷。 ……可恶,身体真是越来越敏感了。 她伸手推他的脸,被略有余裕的老师攥住指尖,得寸进尺、十指紧扣。 林云璟分开一点距离,“现在,老师在玩澜澜同学的奶,澜澜同学的奶又大又白,还很敏感,舔舔就能硬,小嘬几口,下边的小逼还会滴水,可爱到没边。” “安全教育时间,澜澜同学要清楚,不能让别的男人碰你的奶,除了老师,只有老公能碰。” 小逼也很敏感,只有奶子被亵玩的节奏。咕叽淌了大片水液,他分明的腹肌,也泛起痒——过分湿漉的水,沿着沟壑四散。 难得被激起好胜心的澜澜同学,抿着唇,顶着一张欲求不满的脸,去摸水光潋滟的腹肌。 上移,报复似地按住他练得充分的胸肌,掐得内陷。 “……好凶。”林云璟失笑,“这个年纪的学生不该这么叛逆。” 他挺直身体,体贴地扩大叛逆学生小手的接触面积。 在惊呼声中,眯着眼睛,笑意更深, “没办法,澜澜同学实在太可爱了。所以老师又被她摸硬了。”肉棒在她的屁股后边蹭着,他摸着她的脸蛋,开始讲,“现在第一节课的前戏先做到这,前戏还有别的内容……比如舔逼,这也是重点。” 他顿了顿,“老师体谅澜澜同学的接受能力不足……把它放到下节课讲。如果……她对知识特别渴求,老师也可以……” 慕安澜:“……明明是你性急,变态!” 林云璟“嗯”一声,“我不否认。” 他托着她的腰,微微发力。穴口坐在龟头,毫不费力地坐到最深。 他们同时出声。 “嗯……” “现在……插进去了……小逼很伟大……把老师的脏鸡巴都吃掉了。” 被塞得很满,两人亲密得像连体婴。 林云璟耳根微微发红,轻咬她的下巴,“好紧……澜澜的小逼特别厉害……光是这么插着不动、都能把老师夹射。” “……是老师特别没用。”叛逆的学生戳着他的胸肌,小声开口,“……我反正、很聪明、都能学会。” 17、师生play下(H,女上/高潮前舔穴/颜射) “嗯……很聪明。” 林云璟重复了一遍。 大抵是看自家小孩总有一些奇怪的滤镜,澜澜说什么,他都认同——前提是不要妄想从他编织的牢笼离开。 饥渴的痒意被大鸡巴小小地填满。慕安澜窝在林云璟的怀里,光是进入,过剩的淫水都快把鸡巴泡皱。 “哈……” 聪明的学生腰肢发软,被动了一下的男根撞得颤抖,穴内剧烈地收缩。 “还没怎么动……就敏感成这样。” 他的语气像一个担心学生课业的良师,满面操劳,箍着她的腿根,缓慢地抽动,“真的操起来……该怎么办?” 小穴嫩得不行,插深了,哆嗦着狠绞,仿佛有无数张湿漉的小嘴,卖力地讨好着鸡巴。 “不……不怎么办……” 慕安澜被撞得呜呜直叫,像没骨头的软体动物,伏在他的身上,由他沉浮。 林云璟在她唇边落下一吻,“从慢到快,让澜澜同学慢慢习惯好不好?” 她嘴硬说“不好”,腹肌被扇出声响。 半截阴茎退了出来,少女潮红的脸蛋,致命的吸引力。 “真是一点都不听话。”他向后吻了吻她的耳垂,“明明在别的老师面前是听话的乖学生,怎么到我这……又嫌老师没用、又动手的?” 慕安澜还没反驳,整个人就被顶起了一下。 男人话音刚落,猛地挺腰,她半眯的眼倏然瞪大,整个人都瞬间紧绷。 “太……太深了……” 没有一点缓冲,他快得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 不太顺手的女上位,都“啪啪”撞出声响。 “太……太快了……” 慕安澜感觉自己是一袋爆珠,随便他怎么动,都能撞破、撞出内里甜腻的果酱。 “不……不要那么快……老师……老师……” 叛逆的学生,乖巧不少。眼睫挂着厚厚的泪,在动作中落下,滴到他的身上。 林云璟抬手擦泪,肉穴的褶皱每回都被撑成男人的形状,还没恢复成原本的模样,又再一次被顶开。 女上位很容易就撞到敏感点。 慕安澜是想叫,声音尽数被坏心的老师用亲吻的形式吞得干净。 她只能发出“呜呜”的音节。像小兽呜咽。 他被这样的声音激得更加兴奋,发了狠一般地插入抽出,再抽出插入。 所有的精力尽数在她身上发泄,每一下都精准又有力,甚至同时摸上她的乳,摁着把玩。 慕安澜爽得像触电,环着他的脖子当做支点。 “呜……” “现在这个状态……记住此时的感觉,澜澜快到高潮了。” 林云璟低头,澜澜红艳的穴肉被鸡巴磨得更红,有些肿胀地翻着,水穴瑟缩一下,含着狰狞粗壮的鸡巴,恋恋不舍地深入绞吸。 操出的体液被反复打磨,堆积成色情的白沫。 她的眼睛没有焦距地凝视着他的脸,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鸡巴拔出,又甩在穴肉,热情地摇晃。 “我们现在来做……刚才略过的重点。并不是每一节课都要讲……这里的内容、要澜澜自己领悟。” 他道貌岸然地说。 灵活地换了位置,毛绒的脑袋,埋在她的腿心。 林云璟的鼻子贴着她的腿根,在内侧的软肉吸出显眼的红痕。 大腿轻颤,可爱地发抖。 “林……林云璟……” 慕安澜被快感侵袭得恍惚,不同的舒服把她的理智拉扯成没有弹性的皮筋。 “嗯……宝宝。” 他伸舌卷了卷她敏感的蕊珠,感受到人加倍的颤,坏心眼地抽离。 转了个方向舔,沾满白液的穴肉。 别有一番滋味。 绵长的快意绽开。林云璟的细节做得很好,每一寸都用舌尖描摹,不放过一丝角落。 慕安澜大腿的软肉抖个不停,小腹在紧绷中抽搐,颤颤巍巍又泄了水。 “太……太舒服了……” 阴蒂被慰贴地含着,又到了另一个极端。她不受控地抓着他的头发,“不……不要吸……呜老公——” 尾音转了个弯,变成尖叫。 阴蒂被猛地一吸,她的脑袋清明又混沌,看不见的烟花炸开了一层又一层,泛起绚烂的白光。 “不、别这样舔……会喷的……” 他对她的花心吹着口热气,舌尖打着旋地舔,“喷吧,宝宝,潮吹我也喜欢……会舔的。” 涎水和淫液交织,淫乱的声响不歇。 慕安澜呜咽着、痉挛着,整个人都湿答答的。 透明的汁液喷溅开来,水液顺着她的性器一路向下滑,屁股和大腿根都湿淋淋的,分不清是他的口水还是她流的水。 不断收缩的穴看起来可怜巴巴的,林云璟的下巴都是湿的。 她气喘吁吁地哭着,爽哭的。 过量的快感麻痹了大脑,除了哭慕安澜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怎么会这么爽啊、呜呜呜。 他笑着擦拭脸上的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 “舔逼都能让宝宝潮吹……好骚、好可爱。” 半跪在她面前,摘下安全套。 快感让人短暂地恍惚,林云璟看着她哭红的脸蛋,“现在也是……哭得真漂亮,宝宝。” 澜澜身上都是他的痕迹……吻痕、汗液,水痕,全是拜他所赐。 他笑得狰狞,鸡巴立在她的脸前,来回撸动。 目之所及,白再转黑。 慕安澜下意识闭上眼睛,被浓郁的精液射了一脸。 “别吃。”林云璟的声音透着极致的欢愉,悉索声传来。 她脸上的精液一点点被擦干净。 “叛逆的学生……是要被严厉的老师、颜射的。” 倒是一种扯平,她喷了他一脸,他也是。 18、幸运色 囚禁爱后,理论丰富的慕安澜终于得到灵感之神的眷顾,睁眼开始敲字,快把键盘打出火花。 林云璟不太满意她冷落他的当下、却满意……她把他们的性爱过程,写进作品。 他咬着她的耳朵,小训一下,“等我回来,澜澜要挨罚。” 慕安澜:? “我今天提前二十分钟起床……为的是打早安炮。”撕着吐司柔软的芯,体贴的人,喂到她的唇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担心你没吃早餐,饭来张口。” 她咬住,目不转睛,“新骨……” “不辛苦,命苦。” 大半块吐司喂完,林云璟处理好了水果,洗得干干净净切好装好附上叉子,摆在茶几上。 留给打炮的时间最终变成照顾她的细节。 盯着她不太自觉地把剥好的鸡蛋白吃完,他叹息一声,认命地换鞋,“小猫有这么难伺候吃饭吗?” “……什么小猫?” “没什么。” 她眨眼,偷吃了一粒蓝莓,终于注意到准备当牛马的社畜,放下手上的活。 锁链叮当,慕安澜走到玄关前,踮脚,回馈似地亲了一下他的脸颊,“加油工作哦。” 林云璟:“……你、唉。我会通过监控看你的,记得把水果吃掉。” “好哦。”她挥手,甩着脚链回到沙发上,继续敲键盘。 “……明天要亲这里。”他点了点自己的下唇。 “好哦。” 一步叁回头的人,恋恋不舍地出门。 剩下被囚禁的人,叉起剥好的葡萄,嚼嚼。 “感觉特像脖子挂饼的懒汉。”她吐出葡萄籽,“讨厌吃籽,下次买没籽的。” 【008:你很享受,宿主。】 是肯定句。 慕安澜当然享受,很满意林云璟体面的职业和工作时间。她更多时候,一个人蹲着,舒服得很。 做的频率倒也不像那种扭曲到变形的囚禁爱,从早到晚不停歇。 林云璟姑且算禁欲(?),一到两次,合适睡眠的困倦来临,他会好声好气地放她睡觉——除了睡觉要抱。 她倒喜欢抱……抱抱枕也是抱,抱他也是。 经常醒不来太早,不太清醒的脑袋会自动记下遗憾的抽气声。 “……好想跟澜澜搂搂抱抱亲亲热热腻腻歪歪一整天。” 嘴唇的湿热会扫过她的脸,扫荡很久。 对家里蹲而言,这是非常适配且适合搞事业的生存环境。 笑死,谁喜欢上学? 慕安澜做学生的时候就不怎么乖,整天盘算着请假。真不去学校,且天天睡到自然醒、需要讨好的囚禁对象是家务全能的变态,结果只剩爽飞。 优点加持,他的一点点小变态居然是不错的调味剂。 手机震了一下,朴素的短信加入未读信息。 ——好。 ——下次不会放过澜澜的,早起的澜澜必须要被老师抓过来操,操到失神喷水。 ——还要被老师的脏鸡巴射脏可爱的肚皮。 她回:不内射吗? 长久的沉默之后,绿泡泡才有新的红点。 【变态却家务十级男妈妈:……周末去结扎。】 “这不意味着……要禁欲?” 慕安澜望向闪着红光的摄像头。 【008:是这样的,宿主需要的话,也是能加速时间的,宿主可以选择自由开启这个功能。】 “……” 开启的话,不是显得她很色? 【008:欲望也能收集“爱能量”,宿主。假设你变成是人是鬼都要睡一遍尝滋味的大淫魔,可爱的系统我会擦着眼泪收集扑出来的“爱能量”。】 “……” 太淫乱了。 慕安澜闭上眼睛,准备把加速时间放入菜单。 按理来说,结扎前应该禁欲。 她难过得心跳漏了一拍,决定抓紧能吃的机会,在加速前,最后饱餐一顿。 神秘房间的犄角旮旯,放着一个收纳盒,收纳盒内,是合适她尺寸的情趣内衣。 上回好奇心重,打开看了一眼,摸到材质的下一秒,她面不改色地合上盖子。 林云璟说还买了情趣玩具,也在压箱底。 他说话的时候,甚至暗示性十足地做了吞咽动作,滚动的喉结好色。 “嗯……” 慕安澜找到了那个收纳盒,做贼的心虚感超强。 开了手机自带的电筒,偷摸翻动。 * 实验数据没什么问题,还需要跑两轮测试。 忙了一上午的林云璟,揉了揉眉心。 从起来的第一秒开始,一直不顺。 “今天好像是个凶日。”他听到所里的工作人员说,“不会吧,我们不会要跳个驱邪的仪式才能开始下午的工作吧?” “……最好别试,要是成了,以后你都得跳。” “凶日……”他咀嚼着这两个字。 对老祖宗的东西,半信半疑。 “咦?灰色是幸运色?林老师会不会不凶?啊好讨厌啊白色居然不适合穿,那这一身白大褂——” 比他更年轻的同事,哀嚎一片。 “诶,我看红色也是幸运色诶,本命年胖次是红的,能得到祖宗神力庇佑吗?” 林云璟接了一句,“应该会。” “林老师你今天中午也回家吗?” “嗯。”他用上了听腻的借口,“家里的猫离不开人。” “是小猫吧?小猫比较离不开,不过小猫也特别可爱,吸吸吸!” 他“嗯”一声,“才接回来不久……的……小猫。” “那你要好好陪她哦。” “我会的。” 还是不太相信吉凶。 林云璟更信事在人为,做不成,是他努力不够…… 刚打开车门,过分有冲击力的照片,吓得他说不出话。 绿泡泡的新消息,是一张照片。 女人穿着一条盖不住奶子的情趣内衣,红色的蕾丝,把她的肤色衬得很白。 看不到正脸,只有咬了一半的下唇——同样是红色的唇蜜,亮晶晶的,暗示意味十足。 她胸上有一颗小痣,被蕾丝遮着,朦胧地露在镜头下。 他神色如常地长按保存,把手机熄屏,又点亮。 【A澜澜(爱心):穿上这样的衣服,能不能不要罚我了?】 补了一个小猫得意的表情包。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灰色常服,“幸运色的说法……有点道理?” 18、猫和狗 师生扮演play后,消停了几天。 不做爱的时候……很黏糊地在谈恋爱。 慕安澜很想吐槽,跟踪囚禁开始的感情能称得上是“谈恋爱”吗? 林云璟说,是。 她抿唇,不再做声。 【008:你不喜欢他,宿主。】 她没说什么,单纯地想,不算讨厌他。 不讨厌就能做,总归是跟现实不太一样的小世界,慕安澜的道德底线,逐渐降低。 能被赋予“喜欢”的人和事,真的不算太多。有人说她骨子里冷的,表现得再喜欢再亲昵,分扣到零,还是抽身。 林云璟带慕安澜看,他从小到大的照片。从小团子到挺拔俊美的青年,完成任务似地,按年份排列,除了毕业照的大合影,多数是在哪个地区的地名或者标志性建筑前站定。 Z市第八小学、Z市第十五中学、Z市一中、A大。 他人生中重要的几个学校。 “还有Z大。”林云璟说,“碰到澜澜的学校。” 慕安澜:“……嗯。” 该说荣幸,平平无奇的双非一本,居然能跟国内Top3的大学并列“重要”。 和父母的照片很少,她默契地没问。 慕安澜盯着小学生·林云璟的照片。小小的包子脸,背着书包,站在小学门口比耶。 他比了比,“才那么高,我就一个人坐公交车上学了。晚上又自己坐公交车回家。” 她听得有些心酸——她很小的时候,也没有父母陪着上下学。 “……好可怜。” “嗯,澜澜在,就好了。” “你上小学我应该还没出生?” 林云璟表情越发柔和,“嗯……我会承担责任,照顾好你,再去管自己。” “……请对自己的学业多上点心。” “我会教澜澜写作业、教她面对不会处理的事……看着她一天天长大。” 他说着,拇指按着她的唇瓣摩挲,“然后……” 吻了上去。 咫尺距离,慕安澜清楚地看着林云璟根根分明的睫毛,长睫之下璀璨的浅眸,映着她微怔的表情。 他眉眼弯弯,加深了扫荡的力道。 口腔的每一寸土地被热切的舌头彻底席卷。 她被吻得缺氧,唇分,冷气凝结,微哑的声音提醒,“记得换气,澜澜。” 下一刻又被舌头吞没。 “……好乖。宝宝。”林云璟抚摸着被吻得酡红的脸蛋。长指抵着下唇轻盈地撬开齿缝。 舔手指的既视感有点像舔鸡巴。他舍不得真让那么脏的东西在她嘴里游荡,只能退而求其次,靠代替品、臆想。 手指沾满了唾液。 他小心翼翼地抽出,伸舌舔舐,加深水痕。 单方面交换唾液。 慕安澜回神,肚子比脑子动得更快,“咕”。 红晕从脖子根向上攀升。 “我是有点…其实我……” 大脑还沉浸在刚才的吻,继续宕机。支支吾吾半天找不到借口。 她只能睁着水灵灵的眼睛装可怜,“……我饿。” “没吃早饭吗?” “……你做的叁明治吃了两口,不太饿。又喝了一杯咖啡,更不饿了。” 一袋曲奇出现在茶几上,包装很朴实,像某人特供的手工作品。 林云璟让她,“先垫垫,土豆炖肉快好了,是澜澜喜欢的黏糊的。” 离开之前,他摸摸她的脑袋,“等我一会。” * 林云璟的厨艺很好。 慕安澜吃得肚皮滚圆,开始晕碳——没办法,土豆炖肉实在是太下饭了,她干了两碗。 “小猫要定时定量投喂,澜澜也是。” “……已经不是小猫而是猪咪了。” 他笑了起来,“可是我觉得……澜澜像小猫。” “……” 话很熟。 慕安澜记得跟谁说过,他玩狗的时候,把自己玩得一身狗毛,她调侃,你像狗一样。 她托腮看他,林云璟蹲在她面前,眼睛亮晶晶的,很像狗。 慕安澜伸手,他无动于衷。 她勾了勾手指,他眨眨眼睛,她也眨眼,他叹息一声,凑近。下巴枕在她的掌心,更像狗了。 她了然,另一只手狠狠地挠他狗头,碎发都凌乱。 “狗东西。”慕安澜笑容灿烂。 林云璟:“……” 【008:感觉你在骂他?】 “没有在骂你。”她说,“我最喜欢狗了。” 他说,“我知道。” “好狗狗是要被拴上狗链的……你不会咬人,能不能把爪子伸出来,让主人把你绑起来呢?” 喉结滚得厉害。 林云璟的睫毛轻颤,手伸了出来,腕骨相贴。 “……汪。” 他水润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 19、你是真的很不耐玩。(微H,捆绑/控射) 不绑白不绑。 慕安澜几乎小跑,锁链晃出噪音。 从林云璟的衣帽间翻出领带,他领带买得不多,偏爱颜色指向性明显——两条海军蓝的领带,唯一的区别是品牌logo。 她抿唇,不愿过度思考。手指很成熟地把其中一条勾了出来。 林云璟的动作依然保持。 慕安澜熟练地捆绑、打结。她听到他过分沉的呼吸,吐息缠绵,也像调情。 ……可不是调情? “……你硬了诶。”她看到裆部撑起的小包。 “硬不是正常?”林云璟吻上她的耳垂,“澜澜哪一次主动……我无动于衷?” “宝宝。”他叫她,“不要怀疑自己的魅力,我姑且是个有性欲的正常男人。” “……性欲真是过分强了。”慕安澜抿唇。 “性生活也是和谐相处的重要依据。” 手高举过头顶,林云璟慵懒地靠在沙发,用膝弯蹭她。 “……确实。”她坐在他的腹肌。 隔着衬衫,米白色布料,似有若无地勾勒出肌肉轮廓,半露不露,最为色情。 某人也在……用脸勾引。眉毛轻挑,直勾勾地盯着她的嘴唇不放,对上视线,狗狗眼弯成月牙,轻咬嘴唇,果冻质地的唇瓣慢慢回弹,媚意浑然天成。 ……果然是狐狸精。 慕安澜在他脸上“啾”地轻啄一口。打开他的大腿,坐在中间,自己的腿压着他的,征服欲十足。 林云璟努嘴,她又在他的唇上啄了一下。 “嗯……” 他眼眸更弯,意犹未尽地舔唇,“那么……澜澜主人,想对她的狗……做什么呢?” “要自慰给我看吗?在我身上自己玩到高潮,看我想吃吃不到的丑态?” “……还是、用女上位、把我吞下去?” “我会扇你一巴掌,把你扇爽了,再按着马眼控射。看你挣扎、求我。” “好残忍,宝宝。” 她伸手,做了扇打的动作,没往他脸上招呼。 林云璟贴了上去,唇瓣滑过掌心,伸舌舔了一下。湿热的触感滑过手掌的纹路,像大狗亲热的示好。 慕安澜拍了拍他的脸颊,见好就收。 准备脱他的裤子,下一步play,听到气音。 “……可以打。” 慕安澜:? 她手一顿,在凸起的肿包停滞,轻轻拍打,它兴奋得乱晃。 解开他的裤带,平角内裤上的腰边,品牌印花的存在感很强。 慕安澜把鸡巴放了出来,活跃的男根被玩成贴合她手掌的角度,在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中,充血成完成体。 “……我打人很痛的。” “没事……我是要被澜澜玩——” 话音未落,清脆的掌声取代了男人低沉的声线,他疼得变了脸色,马眼吐出清液。 “……的。” 她毫无歉意,“吐水了,好脏。” 食指掠过一点液体,按在他的唇上,“要不要尝尝自己的恶心?” 他垂着眼舔掉,还没感受滋味,又被她对着脸,抽了一掌。 “你欠我的,活该。” 喉咙挤出一声低音,“嗯。” “澜澜对我好凶……是对和你在一起的所有人都这么凶?还是只针对我一个人?” 她没有回答,摸着他的性器,上下来回撸动。分不清谁的心跳,透过青筋、脉下的血液传导,扑通扑通狂跳不停。 鸡巴很兴奋,被撸、也自发地晃,晃动的速度逐渐加快。头部色情的小眼翕动。慕安澜的手也被带动着升了温度。 她倏然收拢掌心,从轻到重,收紧力度。旋转着刺激柱身。 林云璟哼了一声,呼吸都被撩拨得发颤,“澜澜……” 他双眼泛红,爽的。眼中的魅惑之色不减,“再快一点。” 好舒服……想到。 视觉冲击带来的颅内高潮,比身体上的快乐更深。却不足够,彻底射出。 ……想要更多刺激、更多。 “……把我撸射,宝宝,求你。” “骚狐狸精。”慕安澜小声地抱怨。 手动得非常野蛮,毫无章法,比圈的两只手指,甚至比他的尺寸圈得更小,从下往上撸,撸得他腹肌都在颤——快射的前端。 “你真是很不耐玩。” 碰一碰就快射了,让人很没成就感。 他颤抖着说“抱歉”,喘息像狗热极的生理反应,狗狗眼加重了刻板印象。 凑近想要碰她,被躲开。绑着的双手在对抗快感的过程中,磨得发红。 毛绒绒的脑袋歪了一侧,滚着喉结,“……澜澜。” 她按住马眼,“我同意之前,不许射。” 林云璟吸了一口凉气,腹部不断收缩,结实的八块腹肌不断收紧、舒张,透出他的急切,“……小坏蛋。” 慕安澜不再动,残忍地让他平息。 “你是真的……很会折磨我。” 内裤之隔,小逼也被他调动得潮湿,粉色的棉布被吸得内陷。 她表现得比他更平静。 他的喘息不成音调,“想射……好想……求你……求你宝宝……” 20、我在你面前最爱犯贱。(微H,控射/被大 “不可以哦。” 慕安澜也学着他,加了百分之八十的气泡音。 她有点像童话故事里的恶毒女巫,无情地玩弄冰清玉洁的王子,剥夺他上桌的机会。 鸡巴下降到比充血状态疲软的程度,又重复之前的节奏。把它撸硬,按着马眼不让射。 第二回,他显然更难耐。 “求求你……主人……主人……想射……老婆……” 几乎控制不住地抖,好像溺水的人才接触稀薄的空气,贪婪又火热,“澜澜……求你……求……” 被口水打断,狠狠地呛咳。 清明的眼眸逐渐呆滞,毫无焦距地看着慕安澜的方向。 “宝宝、不行了……” 她避开视线,堵着马眼,紧握着他的根部,分泌的清液让手指打滑。 一秒走神,它失控地滑出手指的圈。 “澜澜……” 粗粝的、失衡的哼音,在空间流泻。 阳具再难平息,与以往刻意压制的、延迟喷射的浓精相悖,液体缓慢地从没有桎梏的小眼淌落。 林云璟挺腰,想像以前一样,喷射着完全释放。 慕安澜手快,用力按住柱身打断。 “澜澜……” 稀薄的液体被阻滞,他哀求着,“让我射……主人……” 她不太均匀地把体液抹在他的柱头,由下往上地从根部提拉,比刚才更快地撸动。 “我想射……宝宝……求你……真的不行了……” 快感终于累积到极致。 林云璟的腿部肌肉都在抖,慕安澜的腿快压不住,只能换姿势,跪在一旁,继续用手玩弄它。 “坏蛋……” 他的眼角沁出眼泪。 呻吟变成克制不住的低吼,“要射了——射了——嗯——” 彻底失控的瞬间,鸡巴猛地向上弹起。接连喷出液体,清液在高空下坠,坠到他的身上,也波及到她。 “澜澜……” 她沉着表情又摸了回去,屏着呼吸继续撸。 “呃……啊……” 清液转浓,小汩白浊喷在她的腿根,随后去浓稠的几大汩,不要钱似地朝着她的方向喷涌,脸蛋都染上白液。 “满足了吗?”慕安澜问。 她鄙夷地看向深颤不停的鸡巴。 “还射得出来吗?” “哈……” 他心知肚明是报复,脑袋出奇清醒,身体却依旧在高潮浮沉。 “可以……” 手好痛。 想抱她。 “贱狗。”她起身,放下裙摆。 锁链碰撞的声响,是某种失控的征兆。 “和现实太过相似,也不太好。” 一只手拉住她的小腿,被领带磨红的手腕,攒了一圈淤痕。 “很高明的猜测方式、和惩罚方式。” ——他清楚的。 起码顾纪景清楚。 他经常看着她的背影。她蹲在平地和狗亲热,他慢步挪到她的身边。 绳结被解开。 慕安澜没有系死,她仍然选择赌、选择实验……过分强的既视感,背后到底是谁。 “我真的很讨厌你,顾纪景。” “你又不是第一天讨厌。”顾纪景揉了揉手腕。太平常的吵架很浪费时间,他不想跟她吵,架不住她一身的刺。 “要我跪下来舔澜澜的逼求你原谅我吗?” 在对世界无限充满好奇的年纪,互相也会探索,被绑起来,该怎么解。 她绑的活结、有一套挣脱流程,他们都会解。 “澜澜。”他扔了领带,跪在她的面前,“下次不要这样暗示我了……” 顾纪景表情柔和,“海军蓝的领带,是你送我的十四岁的生日礼物。” 慕安澜:“……” 另一条也是他的生日礼物,没来得及送出去罢了。她对颜色的宠爱度相当专一,一个色系非要送到找不到明度更浅或更深的替代才罢休。 慕安澜闭上眼睛,不太想发散。 太熟了真的好烦,大半的人生都镌刻着他的名字,像消不掉的刺青。 “以后还会送吗?”顾纪景问。 “不会!去死!”她答。 他“噢”一声,曲着她的腿,钻到女孩的睡裙下,“见不到面的时候,我犯贱地给澜澜准备了很多礼物。” “你也知道是犯贱——啊!” 噗嗤噗嗤的水声代替任何辩驳,男人的舌头钻入甬道作乱。 她腰软得很,跌坐到沙发上,被他更彻底地舔。 舌苔摩擦着湿热紧窄的阴道,把淫水吸吮出声响。一阵一阵,连绵不绝。 顾纪景是得寸进尺的狗。 双腿都被他抓着,更是过分地舔弄着肉壁,“宝宝的逼水都是甜的……好棒的奖励……能给我吃就够了……” 低头含住阴蒂,舌头顺着它的形状画圈。 慕安澜颤抖地夹紧大腿,却被顾纪景粗暴地掰开。 “顾纪景……”慕安澜头皮发麻,电流刺激般强烈的快感顺着身体的每一根血管向外带出火花,“不要舔那里……呜……要爽死了……” “喷出来……” 长舌卷住敏感的阴蒂,虎牙顶磨。 她惯例喷了他一脸,水穴翕动,粉嫩的肉瓣不停抽搐,又流了很多汁。 “我在你面前最爱犯贱。”他慢吞吞地品尝,脸上的水。 “明知这是个冷屁股,还是贴上去。” 21、淫荡值加到最高 qiuhu anr.c om “贱东西。” 她骂他,用他的话术。 顾纪景说“我是”,把慕安澜压在身下,鸡巴在她大腿流连,“啪”地压出凹痕。 正好准备纵欲后就叫停这个世界,留下的破绽太多,老是被她猜出来,也不是好事。 一回两回姑且可以称作情趣,顾纪景不讨厌angry sex和一些暴力倾向的性爱,他愿意做承受暴力的那一方,假设殴打他会让她好受一点。 果不其然被扇了巴掌。 她红着眼睛问他,“有什么意思?” 他说“有”,又挨了一掌。左右十分对称。 “我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也享受这个过程和巴掌。” “你的智商被狗吃了?听不懂人话吗?” “嗯。”他拆了漱口水,含了两口又吐掉。确保嘴巴没有奇怪的味道,才俯身吻她。 “……我在骂你。”要看更多好书请到:y elu1 .c o m 顾纪景说,“好,澜澜骂得对。” 慕安澜彻底没话讲,以往这个时候可以动手,或者和他大眼瞪小眼比谁的骨气更不值钱——现在不敢瞪了,怕他把她的眼神会意成情趣。 她说不清从哪开始扭曲的,在这之前他们快三年没有见面,三年还不够抹消一个人的存在感吗? 顾纪景看她的表情,笑出声。本尊在她面前时,倒是听不到心声,只能靠以往的了解硬猜。 “那……把他摇过来操你?我去后面?” 慕安澜:“……” 她恨得锤了一拳,对着脸捶,骨头砸到骨头的声音听得人牙酸。 面前的人变成林云璟,表情明显带着心疼,“宝宝,气得眼睛都红了。” 过分粗大的男根抵着她的臀缝慢磨,被架到微微悬空,慕安澜不得已环住林云璟的脖子,反被搂得更深,“别生气,宝宝。” 同样过分的潜在犯罪分子跟踪狂小心地亲吻她的脸颊,“乖呢,老师在。” “恶心。”她说。 身体烫得离奇,她合理怀疑顾纪景搞了个什么春药小程序,只要被碰,皮肤燃起灼热的痒。 “没有下药。”顾纪景蹭了蹭她的耳朵,“调了几个参数,把淫荡值加到最高。” 慕安澜:“……” 这有什么区别。 “不会成瘾。”林云璟说,“回到现实世界,澜澜还是个清纯的正常人……就算不正常,也有一根鸡巴让你为所欲为。” 她说“滚”,“我才不会只忠诚一根鸡巴,不行就去点男模,总不会馋死!” 顾纪景说“不许”,“男模操过多少人?后面说不定都被人玩坏了,体检报告还是伪造的。太脏了……宝宝,要杜绝一切恶心的东西。” “最恶心的是你。” “你以为的。实际上我很干净,还能提供细致到阴毛长度的检测报告。” “……谁想知道这种东西?” 他笑,“我想知道你的。” 她抖得厉害……被烦的,还有淫荡值的加持,他们的呼吸、心跳……再进一步触碰,都能刺激得身体涌出很多反应。 小逼淌了很多水,泄得到处都是。在臀缝磋磨的鸡巴很湿,龟头抵着穴口的鸡巴也是。 动弹起来,发出粘腻的咕叽声。 林云璟的性器急不可耐地插了进去,水多得很,他进入得毫无阻碍,甚至贪婪的穴肉还会饥渴的吞吃鸡巴的青筋。 他腰眼发麻地撞了两回,隐隐有快被她夹射的既视感。 “澜澜……” 慕安澜更不好受,一处被填满,另一处蚀骨的空虚快要把人折磨到崩溃。 顾纪景在揉着她的臀肉,“有感觉了?” 屁股被他揉得撅起,小小的菊眼张合着想要套弄,抵磨的龟头。 “没有……” 顾纪景说,“我有。” 他不知从哪弄来了一包润滑液拆开,冰冷的触感凉得她一缩。 小穴也跟着缩,层迭的穴肉紧致地绞吸,把蛰伏的男人吸得内射。 林云璟一突一突地撞着穴,边操边射。 精液塞满了小小的甬道,在抽插动作中被带出,黏糊地落在男人们的腿上。 她爽得失神,没玩过几回的后庭瘙痒不已,想吞入什么止痒,最好是鸡巴。 “要……鸡巴……” 深陷情绪的女孩恍惚着絮叨,淫汁冲淡了浓稠的精水混合物。 “可是已经有一根鸡巴在澜澜身体里了。” 剩余的润滑液,被顾纪景抹在龟头和柱身,他握着底端操入后穴……大概被可爱的小骚穴同化,发情似地裹着鸡巴按摩。 “第二根……也要吗?” 她滴着口水说“要”,“用力……操……呜……” 想被操出水……想要极致的快乐。 (慎)22、不过是尿了。(H,3P/双龙/失禁) 如她所愿,默契的男人们极快地动着。慕安澜的两条腿被操得酥软,脊骨仿佛也被抽走。 她像一只软体动物,不得不靠在他们怀里。被胸肌夹得很紧,在暧昧的升温中,融化。 “澜澜好像被烤化的棉花糖。”有人这么说,在频率做出区分,操小穴的那一根,比操后穴的狠。 里外被塞满,一根动,另一根也会跟着反应。满当的快意磨得人大脑都失智成一团浆糊。 ……好爽、呜呜。 爽到她不会说话,只会发出短促的浪叫,语言凝成音节,又变成眼泪,滴得哪哪都湿。 “好多水,宝宝。”有人贴着她的耳朵,咬了一口,“好骚、好喜欢。” 攀升的快感,瞬间达到峰值。 慕安澜不停地哆嗦,眼泪朦胧地蛄蛹,“呜、慢一点……要喷了……” “喷吧,宝宝,你哪个老公都喜欢看。” 有人在她的裸背吮出红痕,小股热流像带着麻痹痒意的细小电流。 有人低头,亲她呼出热气的唇,“要喷之前……小穴吸得我、最舒服。” 他的呼吸也不太稳,“吃两根鸡巴有那么爽吗,再浪一点给老公看……乖宝宝。” 又变了插的方式。前根挺进,后根就退出,相反的力拉扯着湿漉的嫩肉,让她手足无措。 眼前爽得发白,慕安澜浑身使不上劲,穴里的软肉抽搐得厉害,腹部绷紧。 三张小嘴都让他们玩得火热,她不得不坠入情欲底层挣扎……挣扎不开。 发热的穴抽搐得更快,蠕动的每一寸嫩肉紧紧绞吸着鸡巴,甚至连盘踞的青筋都不放过。 “呜……呜……喷、喷了……” “很漂亮……宝宝。” “喷吧,喷老公身上,标记我,澜澜。” 失控的快乐,咬得他们同时喟叹出声。 蠕动的软肉不断渗着水,在慢速的插动中被鸡巴带出,溅湿了男人们茂盛的毛发。也把她的下体,浇得到处都是。 甚至滴在地砖上,反射着吊顶的灯光。 爽得灵魂漂浮空中,慕安澜失焦地盯着客厅的挂画,飞了好一会,才从云端抽离。 依旧踩不到地面,小腿被操得一晃一晃的,速度慢得只能让人感觉舒服,少了很多刺激。 作弊手段让她饥渴的身体迫切地需要更多……更激烈……最好能玩坏的……还是别坏…… 慕安澜馋得直流口水,“快……呜……不够……” 不够。 身体的空虚让心脏也变得好空。 “快一点……顾、顾纪景……” 她本能地叫他。 是本能。尽管叫他不一定能解决所有问题,可这个名字在,慕安澜会有一点点底气。 “……好。” 她听到他的回答。 顾纪景咬着她的颈肉,试探的力道加深,极重地碾过被同化得谄媚的后穴。五浅一深、三潜一深。 快得她呆愣地搂紧身前人的脖子,被抱个满怀,于是跟着高频的抽插一同顶撞。 “噗嗤噗嗤”的水声此起彼伏,慕安澜在中间被翻来覆去地操干,一会同频地玩、又一会一快一慢,最后全都变成猛插狠干,仿佛是上了发条的打桩机。 人体的温度比冷冰冰的机械暖很多,加速的心跳声似乎荡在她的耳膜,扑通扑通。 慕安澜不停地痉挛哆嗦,被夹在中间,挪到了水吧前。 她记不清自己泄了多少回,“嗯……顾、顾纪景……” 他说“真受不了”,“这么喊……谁知道澜澜是发情还是真的讨厌我?” “或许,不太讨厌。” 他们就这么闲聊起来,挺腰的动作不停,看着她被夹在中间像蛇一样地扭,林云璟吻了吻她的脸颊,“渴不渴,宝宝?” “要给她补补,喷了那么多。” 后穴的男根退了出去,慕安澜泪眼朦胧地回头,顾纪景的身影消失无踪。 “顾……” “没走。” 抱着她的人舔着眼泪,“就那么喜欢那张脸?” 她小声地抽泣,不发一言。 “转头看看我。”他摸摸她的脑袋,另一只手稳稳地托着她的臀,小臂沾了不少淫水,带着黏糊的白液,是刚才内射的杰作。 “顾纪景……” “骚宝宝。”顾纪景亲亲她的鼻子,“走个路都流了老公一身水。” 单手不太好操作。 他艰难地打开水龙头,稍微洗了一下手和杯子,接了半杯温水,抵到慕安澜的嘴边,“补充一下,澜澜。” 好像回到了那个时候……普通的周末。 结束无聊的钢琴课,会在马路对对面看到他插兜的懒散模样。走近,又递给她一瓶拧开的饮料,偶尔会讲,“少喝冰的”或者,“少喝饮料”。 她腿很抖,过量的性爱操得人灵魂出窍,身体也跟着承担后果。 慕安澜乖巧地喝了大半,摇了摇头。 他随手放下,抱着她回去。 像事后的温存缓解,温柔、平缓。安稳得她眼泪一直在掉。 有爽的、还有……想他的。 “哭什么,像小花猫,好可怜。” 顾纪景吻去她的眼泪……速度很慢,新的泪珠又流下来,嘴巴又咸又苦。 “我以为……”慕安澜咬着下唇,“再也……” 再也见不到你了。 他领悟了所有,紧紧抱着她。 小坏蛋,每次都要用些手段,才肯说真心话。 顾纪景不过希望她嘴巴甜一点、再对他坦诚一点。 “……你肯定会笑。”她又开始哭,“就不应该告诉你……好烦,滚吧,不许看我!” “澜澜对我最别扭。”他说,“我爱你……我十六岁就知道自己不会再像爱你一样爱别人了。” “……渣男,我才不相信你。” “爱信不信。” 他说完,又开始亲。 打了一会岔,做得倒不如刚才激烈……也还在激烈的范畴。 莫名其妙又开始较劲,她先是不夹,被操得含糊地“嗯嗯”几声,曲着腿夹他,夹得厉害,顾纪景喊了几声,差点射出来。 他不打算这一回也很快地内射……在小世界怀孕只需要调试参数,他还没那么变态想看她大个肚子喷奶跟他做。 不过…… “澜澜喜不喜欢……喷奶?” “去死啊变态——呃!” 她又开始夹,他于是反击。把人压到床上操,后入的姿势……也不算太后入。 总归有点身高差,趴下来能完全罩住她。 紧紧地锁着她的腿弯,不停操干。 “不……不行……” 床头柜的花瓶泛着光泽,微微反映糟糕的现状,两颗红得不行的脸蛋在较劲,细汗涔涔,身体也在反光。 小穴被干得红肿,穴肉外露,混着精液,顾纪景挺腰顶了进去,内壁的软肉咬得他尾骨发麻。 慕安澜搭在床单的手,被他牢牢攥住,十指紧扣。 “顾、顾纪景……” 缓了一会,又被欲望包裹着失控。 她蹬着腿,滚烫的鸡巴拼命地挤,后入式能插得特别深,漂浮云端的轻松倏然被推翻,屁股都被干得发抖。 “……出去……呜……” “乖一点。” 慕安澜终于意会……他为什么……问她渴不渴。 尖锐的感觉扫过每一个细胞,她咬牙忍着,塌陷前的酸麻化成另一种生理反应。 欲望像不见底的漩涡,残存的理智想要逃离。 ……不想被他看到。 “我不要尿……不要……” 她哆嗦着,往前爬去,无力的腿根妄想收紧穴????口????,又被狠狠顶撑成顾纪景的形状。 慕安澜羞耻地哽咽着。 “不要……顾纪景……我不想……不……” 他没有说话,动作强硬得很,跟着她爬的方向追上去,一下又一下地操到最深。 摆明在说,由不得你。 快感炸裂开来,炸得她的脑海里只剩眩惑,忘了第三回还是第四回碾磨,淅淅沥沥的???出水。 床单积了深色的水痕。 尿液的气味淡淡的笼罩,痉挛的小穴仍然张合不停,又析出透明的水,淋得他们的身体都湿透。 “呜……” 慕安澜被顾纪景捞着腰,放在他的怀里,鸡巴斜在她的腰侧,膨胀了一圈的男根,释放这非凡的存在感。 他握着她的手,去逗卵蛋。 一边逗、一边凌乱地喘,什么都说,说爱她,说宝宝不要怕,不过是尿了。 “……看。” 最后腿也蜷起来,弓着枕在她的肩膀,吹了声口哨。 先是一点水,一点一点、喷涌出大片暖流,把床单浇得更湿。 “它也尿了……我们一样脏了,澜澜。” 漫出来的尿液,把人都弄湿。 性爱的气味、尿液的腥臊,把房间弄得不能再糟。 顾纪景低低地笑,“怕什么呢……我不会让你一个人。” 23、好梦。(世界二完) 锁链碰撞,顾纪景拿出钥匙,解开了慕安澜的脚链。 囚禁是情趣,他期待把她关起来,也期待被她关起来——假如有那一天。 待了几天,她逐渐习惯这个东西。身体被驯服出一点奴性,看它堆在地砖,有点舍不得。 家里蹲的日子还挺爽。偶尔衣来伸手,日常饭来张口。 “真金吗?” “……铜的。” “好抠。” “真金容易变形。” “那我也不会夸你务实。” 顾纪景的嘴唇勾起,“我又不缺这一句夸。” 事后温存,让人上瘾。 她跪在他身上,尽量避免皮肤直接沾到湿润的床单。 曲着她的腿弯,顾纪景轻松地把慕安澜抱起,“要出去吗?” 她点头,不解的神色取代了少有的乖顺,“……你突然很好说话。” “我对澜澜一直很好说话。” “放屁。”慕安澜仍然记恨,“好说话你还——” 他打断她,“我那个时候不懂。” “不懂?笑掉大牙,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提前两年修完高中课程的天才还有什么你是不懂的?” “你。” 慕安澜:“……” 她能说什么?本意是刻薄地挖苦,谁晓得他转性。 慕安澜生出一点陌生感,距离产生美,她慢慢看不懂他。 “脸红了。”顾纪景捏了捏她的耳垂,“要抱吗,要抱搂住我的脖子。在这里是最后一次抱了。” “……滚。” 听到回答,他收紧手臂,“不滚。” 慕安澜推开他的手掌,“什么叫‘最后’?” “难道你还想做?”他抱着她,往自己身上拢,被操透的小穴缩了一下,对准龟头,粗糙地咬了半个。 “……他不就是你?”她忍无可忍,“能不嫩把你的东西挪走?” “是我,但脸不是我的,好隔应。”顾纪景微笑,“不行。” “我也挺隔应的,在不认识的世界还是碰到阴魂不散的旧人。”顿了顿,“滚出去,不舒服了。” “那更隔应一点,之前幻境里和你做的人还是我。”他表情不变,“那我继续舔会?口水能消毒。” 慕安澜皱着眉毛让他“滚”,“舔个屁,滚出去,不然把你杀了。” “啵”一声,难缠的鸡巴甩了出去,晃到她的臀肉,存在感十足。 “你这个人真的很恶心,处处留痕挑衅,像几十年前跟有关部门示威的变态杀人犯。” 好烦……为什么跟他一起经历了十六年? 就算脑子遗忘,身体也记得他。 “没办法,比起他们……我想你更在意‘顾纪景’。” 抱着她去了浴室,洗手池的镜子,映着她大半个裸背。 灼热的视线引起慕安澜的注意,她转头,镜面里,他的表情分外柔和,盯着她的后背不放。 在他胸肌咬了一口,她问,“跟我说那么多,多半是你有把握我不会记得,对吧?” “对。” 慕安澜捶了一下他的腹肌。 很狼狈的当下,赤裸相见,身体都是对方弄的印记、体液。 “……好想骂你。”她说,“但你不会改,也是白骂。” 他笑了笑,鼻尖痣都在抖,藏得很深的梨涡浅浅地露着,侧着脸想亲,被一根手指挡住。 顾纪景的笑僵了一秒,很快改变策略,先舔她的指节,半是勾引地眯眼,视线牢牢盯着她的,在眉毛皱起的瞬间,接连不断地吻出声音。 “啵。” 慕安澜曲着手指,改变方向,敲他的脑门。 “呃。” 顾纪景吃痛,“手劲真大。” “敲死你得了。”她恶狠狠的,想咬,怕他再爽一次,想掏他的鸟,怕他更爽。 ……好难办,怎么搞都会让他爽到。 “不要。”他摇头,“要跟我、一起活着。” 慕安澜:“……你到底知道些什么、好烦。” 顾纪景:“我才烦吧,被你瞒了这么久。” 她移开视线,梗着脖子,“怎、怎样?” “不怎样,给我等着……以后收拾。” 如果,还有“以后”。 把人架在洗手池上,顾纪景开了淋浴,“喜欢热水还是更热的水?” “能把你烫死的水。”慕安澜说。 * 来到类似临渊幻境的混沌空间。 下线很久的008,吐了一个惊天巨泡。 慕安澜:?它是不是被奇怪的东西夺舍了? 【咕噜咕噜~】 【没被夺舍哦,宿主~度过了很美妙的一段时间呐~】 “似乎是的……除了过分变态这点让人讨厌,其他地方……” 想不起来。 她每次都被爆操到睡着,睡醒就会忘掉做过的梦。 ……大概是好梦。 【好梦……】 【?????????? )?】 【轻松的黄文写手爱能量轻松集齐,下一个世界,是有点难度的小世界,宿主准备好了吗?】 慕安澜:“我也可以一直过轻松的生活。不需要困难磨砺。” 她的人生已经够困难了,怎么还有困难?! 【008:不呢~人生总要来点挑战才有趣,你说是吗,宿主?】 她说“不是”,“人生要一直在轻松模式游荡才幸福感拉满。” 【008:由不得你。】 “那你问个锤子?” 【008:调动一下宿主的其他情绪^ ^】 很想把它一掌拍飞,没有理由。 慕安澜做了叁个深呼吸平复,“走吧。” 【世界三:霸总哥哥爱上我】1、安心,她也不 【提示:主线任务:逃离吸血鬼(假)父母。】 【提示:支线任务:凑够生母的医药费,拯救一个家庭。】 【008:还是温馨提示,两个任务,都要完成哦,先后顺序随意。】 慕安澜:“……” 好冤种。 信息很快传递下来——她是一个假千金,还是要被榨干的假千金。 二十多年前,叶氏夫妇不满先天性心脏病的亲生女儿生来就比别人短命的身体,斥巨资买通了当时医院的护士长——本意想调换一个同天出生的男孩,不巧,那天生的都是女孩,慕安澜成了那个被掉包的倒霉鬼。 家里不怎么对她上心,甚至连“叶”都不能姓,纯纯女仆待遇。偏偏唯一的儿子在成年之前不学无术,抱个电脑弄个不停。 叶氏夫妇气得要死,只能把气撒在慕安澜身上。 后来,她的假哥哥有了出息,一炮而红,成为高高在上的……音乐人。 版权卖了很多钱。转头,他宣布退出娱乐圈。 慕安澜:“……好装的男的。” 那段时间,叶氏夫妇和叶景初的关系降至冰点,直到他一跃成为炙手可热的科技新贵,又“不计前嫌”地贴上去。 “看出来了。”她点头,“对钱才是纯爱。” 【008:宿主说得对。】 【008:他们已经为你安排好了卖身对象。】 慕安澜:? 【008:不过你的假哥哥以投资了文娱产业为由拖着。】 她眉毛一跳,“怎么拖的?” 【把你塞进娱乐圈……一言一行,都被镜头监视。】 慕安澜:“……” 眉毛跳得厉害,她心想如果卖身对象是个身高超180,体脂率低,钱多事少的帅哥……也不是不能躺。毕竟在林云璟家躺得挺舒服的。 【身高180体重180,钱多事多不帅。】 她觉得自己对“躺”的对象挺有追求,这个“帅哥”真是接受不了半点。 娱乐圈就娱乐圈吧,娱乐圈好歹捞钱看,有助于支线任务—— 【008:你和公司、哦也就是你的假哥哥,二八分,你二他八。】 “这么黑?!” 【008:因为宿主你是糊糊,赚不到什么钱。】 “……歹毒。” 赚到了,他只会分得更多。 慕安澜想知道和他是几年合约,假设是永久卖身契,倒可以用法律武器敲诈一笔。 【008:想多了,他和你的合约不能再正经,五年,还有一年。你在考虑续约,毕竟苟在他眼皮底下,有个底薪。】 慕安澜:“……” 还有底薪,人怪好的。 【008:你哥是官媒正儿八经表扬的优秀纳税企业的负责人。】 【008:去年还开着他的红旗h9,去贫困地区捐款。】 她心想他都对别人大方了,能不能对她再好一点。 【008:人不能太贪得无厌,宿主。】 也是,真假千金的戏码,真少爷和真千金偶尔有谜之心灵感应,对假千金态度很差,恨不得她马上滚。 叶景初对慕安澜的态度很一般。 “记忆里”,只有打扫卫生时,他才打开一条门缝。等待她识趣地进去,扫干净地面的灰。 好心酸,怎么打工还打扫?资本家真是不放过她每一点劳动力。 难度提升,前途多舛。 慕安澜望天,想眨巴出两滴鳄鱼泪提升提升演技,没等眼泪落下,倒是等来了真千金,叶景宁。 叶景宁担心的表情不像演的,踮着脚尖在她面前看了好久,“……你还好吗,澜澜?” 清新的柑橘香气,一瞬间钻入鼻尖。 慕安澜退了一步,“你……” “眼睛有点红……昨天睡得还好吗?我看你从爸爸妈妈房间出来后,状态就一直不对,如果……我是说如果。” 她干净的眼眸像小兔子,给人的既视感也很像乖巧的公主兔。 “有我能帮你的地方……可以尽量麻烦我。” “不是……你到底看没看过小说,一般的流水线会写、‘假千金和真千金其实是雌竞对象,哪哪都要争’。在这种刻板印象下,对我有点防备心才是常识。” “可是,澜澜这么提醒我……不就证明,你对我还是很关心的。” 时间线很……要命。 在真千金刚被认回家后没多久,慕安澜得知自己被安排好的婚事,正在破防,公司有人通知她明天还有工作,双倍破防。 她闭上眼睛,“我才没有关心你、半点都没有。” 叶氏夫妇不会让叶景宁嫁人——一来,和她不熟,又不好掌控。二来,把她放到叶景初身边,利用他的同情心,有利于持续捞金。又是一笔长期稳定收入。 慕安澜踩着六厘米的增高鞋,把木地板踩得嘎吱作响。 叶景宁看着她的背影,喃喃,“……澜澜、不太高兴?” 二楼的门打开,高挑的男人双手撑着扶梯,面无表情地盯着远去的背影。 “哥哥。”她叫他,“澜澜好像……不喜欢我?” 他轻嗤一声,“安心。” “她也不喜欢我。” 2、坏女人 慕安澜的新的工作是某个音综的舞台指导。 她运气还行,选秀出道,全靠资本加持——叶景初给她投了很多,砸到最后一个出道位,骗了几个懵懂无知的追星人,成为她的粉丝。 音综多的是不知天高地厚的“音乐人”,以为自己的才华绝无仅有。 叶景初当年也是这样的装货,后来为了证明他有点东西,跨专业考了文科的研究生。 有人对慕安澜的身份不满,认为她咖小,没有上得了台面的背景,也没有拿得出手的作品。 冲突是噱头的一部分,也可以是安排好的剧本,提前沟通过,钱给够,慕安澜不介意挨一点骂。 “现在国内的音综这么垃圾吗,搞垃圾音乐的女团成员也能指点我?” 话音刚落,录制现场有点僵。 素人为所欲为,尤其是,做音乐的天龙人素人。 慕安澜:“……嗯。” 众人:“……” 她不准备给自己加个什么“叛逆”人设,通告费尚可,慕安澜接受自己偶尔给这群大老爷当一下赔笑小妹,满足情绪价值。 气氛低到冰点,导演叫停了录制。 还好预演没有观众。几个被找来震场的同行很给大爷面子。 “年轻人有点小情绪很正常,调节一下,濯景,我们也先休息二十分钟。” 工作人员齐上阵,不是劝慕安澜,而是劝刚才暴言的“大爷”。 【008:姜濯景,待出道的糊咖。】 【008:不过他的命比宿主你好,同样是砸钱捧的资源咖,人家以后是顶流。】 她微笑,顶流不妨碍他人格障碍触犯法律去牢里踩缝纫机。 【008:……】 【008:不会的,他家里人不会让他这么歪的。】 姜濯景的资料调了出来,带点红色背景。难怪脾气差也有人愿意舔。 他有一个在业界做幕后的小舅舅,地位很高。比叶景初高多了。 【008:他小舅舅……在筹备一部大制作电影哦,正在招募女主角。】 【008:和姜濯景搞好关系,说不定、能搭上这条线?】 慕安澜:驳回。 她迟早有一天要阴阳怪气回来。 新的世界,伏低做小容易被吃人的大染缸吞没。慕安澜给自己立的人设是爱装的纯恨战士。逆来顺受了两回,她长蘑菇的反骨急需见光。 被误解倒是古早偶像剧开头。 姜濯景人长得可以,顶着个蓝毛,化了一层淡妆,眉清目秀,除去说话难听的嘴,五官是奶油小生的顶配,露出尖尖的虎牙,奶狗的既视感褪去,很强烈的狼狗感扑面而来。 锐利的目光直勾勾盯着,目标是她。 慕安澜冷笑,别过头,开始和他演温顺甜妹。 有一束调试的光打下,她站了过去。今天的造型很甜,五彩的发绳把头发绑成爱心的形状。 她开始表演。 “我的工作……倒不是指导什么。自己资历浅,肯定比不过其他前辈。你们可以把我看成知心姐姐,只要有进步,都会加分。” 笑意不达眼底,棕色的狗狗眼美瞳很好地掩盖了这一点。 光把她的眼睛照得透亮。 “我是你们在这个节目里的第一个粉丝,见证你们从素人,变成舞台上闪闪发亮的大明星。” 莫名其妙、心跳漏了一拍。 姜濯景喉头发紧,自尊箍着人不肯轻易低头,说他的不是。 她显然看出这点,盯着他的姓名牌好一会,水润的嘴唇张合,“姜濯景……我已经在期待你的成长了。” 迟早有一天,要他舔她求她,再一脚踹开。 什么东西,给她甩脸色。 演戏。 久违地让慕安澜想起她五六岁的经历——演过,半年拍摄,老慕把她托管到剧组,演了某个主角的小时候。 那会有点名气,出门捂了快一年的脸,稍微长开,才敢正常地走在街上。顾纪景从那会开始习惯他被使唤的生活:买饮料、买巧克力,兼写作业。 长大后被普及了一下,小小的慕安澜差点变成“国民女儿”。老慕是个拎得清的,不太想把那么小的她放在聚光灯下,被数不清的眼睛盯着不放。 有一说一,慕安澜挺想知道,不逃避聚光灯的自己,会变成何种模样。 小时候的事,大多是听家里人提及,参与感不强。她对一切没经历过的东西,都有一定好奇心。 小狼狗别过脸去,不再做声。 他的编导哄了一会,别别扭扭地不肯道歉,录制总算能继续进行。 耳机传来滴滴声,温润的男声说,“小景不太懂事,给你添麻烦了。” 【008:出现了,可攻略人物,刚才跟宿主提过的……姜濯景的小舅舅。】 慕安澜:? 【008:嘻嘻,他不是处男哦。】 【008:稍微提醒一下,也会有这种情况呢,刚知道这个人的时候,他已经不是处男了。】 慕安澜:? 【008:好好做任务吧,宿主。】 【008:好好努力的奖励……是穿越到花季少男十八岁的青涩年纪,摘掉他的处男身哦!】 慕安澜:“……” 这算什么奖励?哪次跟处男做不是被爆炒到床塌,TD! 【008:这是你的问题,宿主。】 慕安澜:? 【008:要不要从现在开始无情地玩弄他们?】 她翻了个白眼。 【008:他长着跟顾纪景一样的脸。】 【008:睡掉再说他没用、狠狠抛弃……不爽吗,宿主?】 不可否认,慕安澜心动了一下。 【008:你变坏了宿主,已经能接受移情到替身身上虐他了!】 她眨眼,不过是个奖励环节,哪坏了。非要说,提出这个建议的无良系统才坏。 玩弄。 慕安澜舔了舔唇,“他严重损伤了我的自尊心,作为长辈,是不是要给我一点补偿?” 对面的呼吸一滞,“勒……勒索?” * 监听设备,完美地还原少女原本的音色。 偏中性的声音,不算太明亮。嗲起来的尾音有点像小猫爪子,挠得他心痒。 “……那个坏女人。” 从她开口的那一刻,楚明遥确定,这就是十二年前,抽逼无情的坏女人。 3、心思各异 “老板。” 下班时间,很是能干的齐助理,站定加班。 齐复很爱加班,加班能拿的时薪比正常上班的高,老板虽然脾气不怎么样,起码不动手打人。 “澜澜小姐小姐今天……在《听我的歌吧》录制现场,被姜家的小少爷……嗯、刺激了一下。” 主座上的男人问道,“怎么刺激的?” 齐复捏着嗓子,“女团做的音乐,垃圾。你算什么东西?” 模样拿捏了九成九。 他略去了姜濯景被轻飘飘反击后的脸红,也略去了姜濯景差得不大的小舅舅,提出的“补偿”。 “那一圈人真讨厌。”叶景初按了按眉心,“仗着家底厚,为所欲为。” 可不是为所欲为?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再怎么新锐,在沉淀已久的“世家”面前,都是不足为道的小喽啰。 “澜澜小姐接了几个综艺,待遇丰厚,可能不能长时间在京市……老板你看是不是多雇一个人……” 台阶铺得很好,他会意,“听说,你女朋友最近被开了?” 齐复:“……” “别装蒜。”透明镜片下的眸子冷如冰。 齐复咽了咽唾沫,“……澜澜小姐身边,是个不错的去处。” “可以。” 料理完助理,笔记本屏幕透出的弧光把叶景初的脸衬得像阎王,阴沉、阴森、阴冷,“姜濯景说的哪首歌?” “……《朱丽叶》。” “小崽子皮痒不是一天两天。” 他看向齐复,“你女朋友嘴上功夫如何?” 后者瞪大眼睛,“嘴……嘴上……我女朋友不…不卖身的!” “我说骂人功力。” “噢噢……骂我很上道,对外挑衅卫生不合格的外卖商家能刷叁四十条。” “嗯,滚吧。” “收到!” 齐复敬了个礼,收拾好东西后腿地出门,把空间彻底留给面色不善的男人。 “没品位的东西。” 澜澜的歌都是他写的。 对外化名作曲家LC的叶景初,忍不了任何人诋毁她和他的作品。 和姜家最近没什么业务上的往来,他不好为难。好在绕了一个圈,和楚明遥有个项目正在接洽。“世家”内部都有几分亲缘关系。刁难他也一样。 电话拨了过去,楚明遥的声音同样疲惫,“你这个点发什么神经?” “道歉。” 楚明遥:? “你外甥,惹到了我妹妹。” “……你妹妹?” 对方声音有些古怪,“你妹妹为什么不跟你一个姓?” “你管。” “……” 沉默之后,那头说“好”,火机声响,楚明遥不抽烟,这个时间他约莫在点香。 商务人士经历过一回,到点要燃香抄经,修身养性,雷打不动。 叶景初嫌他龟毛,上一辈的拖拉学得十足。 修心的《在水一方》响起,高雅得很。 楚明遥的声音浮沉在淡雅的乐曲中, “她……有男朋友吗?” 叶景初:“……” 女声在唱,我愿逆流而上 依偎在她身旁。 乐声悠扬,听得人冒火。 “没有的话,你看我,怎么样?” “不怎么样。” “哪不怎么样……我的条件你清楚,只要她想,她想怎么发展,我都能保障。” 血管跳动的声音,突突地响。叶景初很想开车过去把他脑壳掀翻,看看里面进了什么水。 “艺术家该有艺术家的风骨,说好的不婚主义,理性保持到进入坟墓那一秒。” 楚明遥:“……不婚主义又不意味着不能谈恋爱。” “我的意思是,滚。” “……” “你的白月光、忘了?”叶景初故意提及。 楚明遥还在国外时,有个白月光——别人传的,传他分手之后,依然念念不忘。这么些年,会把她当成借口,劝退旁人催婚的小小心思 “没忘。”楚明遥换了首歌,纯古筝曲。清心的效果倒是比女声好上不少。 “渣男。”叶景初嗤道。 “……妹控。”古筝曲也被切换。 女团曲和“高雅”的调性不太适配,开篇便在唱“moonlight”,那是我的月光。 消退的烦躁卷土重来,叶景初无来由地想杀人。 听楚明遥轻轻问了一句。 “……她叫什么名字?” “你现在就去死,马上。” 依然是他写的歌。 “你吃火药了?”楚明遥明知故问。 雄性对自己看上的雌性,天生有占有欲。 他们都不是初出茅庐的小年轻,自然清楚彼此的态度,意味着什么。 都觉得对方无法沟通、不自量力。 楚明遥倒是查到一点内部消息,叶景初有个没血缘关系的妹妹。 ……照片和他见过的坏女人一模一样。尽管奇怪她的年纪,他依然选择接受“这是同一个人”的猜测。毕竟当年她就是凭空出现、凭空消失。 为了下一回的肌肤相亲,这些年他不断内卷自己。却没再等到见她的机会。 “神经病,澜澜也是他能觊觎的?” 叶景初冷笑。怎么看,怎么觉得对她有意思的都是一群垃圾,楚明遥最垃圾,表面念着白月光,背地打起澜澜的主意。 妄想什么老牛吃嫩草,他配? * 姜濯景打了一个喷嚏,和其他人不同。太子爷有在外开房的优待,不用挤宿舍。 这一层的套房,都被《听我的歌吧》的指导承包。 录制还在进行,有一个环节是投递遇到的问题、或者心事,前辈会悉心开导——这么说的、实际上,其他几位结束了点评的录制,提着行李去赶其他行程。 只有慕安澜一个人,乖乖地呆在这边。 节目组发的老人机提示,有一条新的信息。 ——姜濯景也向提问箱投递过问题,想摆脱家里的光环,该如何做。 他并不指望得到答复。在座的谁都没有这种愚蠢的烦恼。 ——好也不好,靠家里能少有很多弯路,不可避免地,要被控制。也不全是坏的控制吧,如果有好说话的长辈,或许会顺畅很多。不过我想说的是,如果年轻有冲劲,可以稍微和他们提一提,不借助家里自己去闯。闯出名堂才有底气拍板,闯不出,不如做个乖巧的米虫。 “米虫……这是什么形容?” 他摸了摸鼻子,喉结下的choker,尖尖的铆钉,像狼狗的牙。 姜濯景挑衅她。 ——你那边没有镜头了吧,没必要装得这么温柔。 正常人会骂他才对。 迟疑了很久。 她回。 ——万一我是真温柔呢? 奖励时间:睡18岁的楚明遥1(微H,玩内陷的 奖励时间到。 十八岁的楚明遥清瘦也清冷,像一枝立于霜雪之中的白梅。 如果是在自己的世界,慕安澜必然会选择绕道远离,离得越远越好。 可这是奖励。 少年头顶的“处男”盘旋,太过惹眼。 她牢记自己坏女人的角色——太过沉浸地体验导致真的上手失控把他处男身夺了是可以理解的,对吧?这毕竟是个奖励,奖励不就意味,可以为所欲为? 慕安澜亲了他一口,和顾纪景如出一辙的脸波澜不惊,除去收缩的眼球,看不出端倪。 他很嫩,身上都是洗衣液自带的气味,柠檬皮的清香。 难得在这张脸身上闻到和她家洗衣液不太一样的味道——她家里的是她爸亲手调的香型,仅供内部使用。 慕安澜像痴女一样转着圈闻了一会,清冷的少年难得面露羞赧——被亲的时候,倒没脸红。 “你……” “你好香啊。”她想起调戏邻家少男的台词。 “我不太好意思下手。” 这是实话。 和顾纪景不同,慕安澜很快做出区分,顾纪景不会被亲的时候红着脸装酷,他要么亲回去、要么说她不知羞。总之不会强装无事。 仅有的底线保持着她最后的风,强上是不行的,法治社会不兴违背公民意愿…… 慕安澜打了个响指在脑内狂呼008,需要强力道具:春药,用以助兴。 引来系统不满地抱怨: 【这叫不太好意思?】 嗯,不太好意思。 如果他顶着这张脸对她发骚,说不定能突破底线? 【008:……】 无语是一回事,下一秒,慕安澜眼前出现一个不断向前的进度条。 从 1%飙到 10%,楚明遥的脸越来越红,皮肤的温度慢慢升高。 他艰难地滚着喉结,对上她笑弯眼睛,古灵精怪,“呀,真有强力春药呢,小8对我真好~” 【008:……知道就好。】 慕安澜拿出一根海军蓝的领带,响指一打,他轮廓明显的腕骨被领带绑起,高举过头顶。 “你——” “我?”她偏头,“我挺满意自己看到的。” 不太合格的代餐小男孩全裸地被绑在床上——不算男孩,看着清瘦倒也有八块腹肌加持,捆绑的姿势让臂肌凸出漂亮的形状。摸一摸,腹肌还会动,圆圆的肚脐收缩,快立成一条直线。 很嫩,粉色的乳晕,中间有一条小缝……鸡巴也是粉的,比深色可爱不少。 天然的色素和后天漂出来的不太一样,敏感得很,一碰,寒毛直立,喉咙挤出色情的哼音。红晕像涨潮,瞬间把冷白的皮肤淹没。 处、男~是处男哦~他是处男~ 他脑袋上的文字,散发着柔光旋转。 在其他世界被毒打成老司姬的坏女人,满意地挑眉,“好少见,又纯又内陷乳的男人。” 可不是纯,还没怎么发力脸红成这样。 “不……不许说……”他声音打颤,爽的。 楚明遥还在读书时,就清楚自己的取向。男男女女都不喜欢。他不自卑自己的身体,却也不想暴露在谁面前,当做耻笑对象。 ……男人还乳头内陷、什么的。 少年的耳垂鲜红欲滴,喉结滚了两滚,抿着唇,水汪汪的眼睛瞪着她 ……欲拒还迎? 慕安澜眨眼,捏住一边的乳晕,在短促的“嗯”音里面不改色地揉搓,指甲轻轻刮着那条小缝,听他发出更色情的声音。 “嗯……嗯……你干什么……不…不可以……” 摸了好几下,楚明遥眼尾赤红,声音中的情欲难以克制,呼吸节奏也被打乱,吸气吐气的吵得像心跳的频率。 慕安澜被很好地取悦,“我在实验。” “怎样的刺激……会让它自己跳出来?” “跳不出来、你没学过生物吗,它——呃啊!” 她的指甲钻了进去,圆润的弧形刮着乳头。不止声音,小小的胸肌都爽得抽了一下。 “那要怎样做,它才会出来?”她问。 楚明遥咬住下唇,对她放松防备一定会叫……不能叫。 他莫名的自尊成了天然的束缚,复杂的眼神看得慕安澜想笑。 她当然知道它陷在里头是一种缺陷……也不算缺陷,出来的机会不多,粉粉的,颜色特别适配她的少女心。 男人全身上下没被玩过才好。 室内静谧,身体摩擦的悉索声,成了唯一的杂音。 指甲刮到身体没有反应。楚明遥像一条僵硬的死鱼,保持着挣扎的姿势,被欲望的案板凌迟。 慕安澜遗憾地瞪了他一眼,男根的存在感挺强,没有射的迹象。这点不如看着她自己就能射的上一个做爱对象。 楚明遥的性器发育得很好,完全勃起的时候特别粗长,她圈着食指和拇指比了比,套不太住? “……可以了吧?” 女孩半天没有动作,他天真地以为她玩腻了自己的身体,低喘出声,“玩够了就让我出去。”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玩够的?” 楚明遥:? “不会自己出来还有别的手段可以干预。” 她又袭了上去,拇指和食指的指甲拉着敏感的乳尖向外拉拽。 他喘息的轻重随着她指尖的幅度变化。只会重、更重,遏制不住地闷哼出声,然后自我嫌弃地发出更诱人的声音。 “唔啊……停下……不能这样……太……” 身上沁出薄汗,藏于身体的粉嫩乳头被拽出见世,在空气中硬成结实的小尖点。 “有点慢。”她说。 楚明遥:“……” 过量的快感尚未缓和,慕安澜趴到他的胸前,“吸出来会更快吗?” 不知道。没遇到过。 她对未知的新鲜事物充满好奇。行动力也强,问完开始用舌头试探,舔弄着那条细缝。 楚明遥的叫声比刚才更大,“嗯啊!你、你这女人……” 少年的皮肤很细腻,像上好的绸缎。 舔起来的触感像冰淇淋,可惜没有甜味。 慕安澜突发奇想,“下次睡你,把酸奶滴你胸上。” 少女的唇舌和乳缝拉扯着银丝。 楚明遥不想知道,眼睛却诚实地锁定她的嘴唇。 “……变态!” 阖上双眼。耳朵红得像血。 明明屏蔽的视觉,刚才的景色却像地震,震碎他的底线。 红艳的嘴唇……透明的……唾液。 她咯吱咯吱地笑,笑得前仰后合,吮了吮乳晕,又用舌头扫过发硬的乳头,用力嘬吸,在男人的叫声中,乳头“啵”地弹到她的舌头里。 “嗯——” 哪怕闭上眼睛,把下唇咬得发痛,还是抑制不住地被快感侵袭,叫出声音。 慕安澜吐了出来,粉嫩的小点潋滟着水光。 “是快。” 奖励时间:睡18岁的楚明遥2(H,玩射/女上骑 过量的快感反而让感官迟钝,意识回笼,马眼张合,向外挤出精液。 大片白浊堆积在她的腿根,丝绸的红裙,被迫贴着身体,勾勒出大腿的弯度。 ……射了,被坏女人玩射的。 视网膜成像,楚明遥朦胧地看着她的腿……又抬头,看向她的眼睛。 人类在他眼中本该没有区别,长着五官,五官的形状和排列方式不同……好漂亮。 她弯弯的眼睛、弯弯的嘴角,像垃圾文章里描述的“神女”,一颦一笑牵动着香风。 “果然是处男。”她颇有兴致地欣赏着眼前的盛景。 青涩且量大,房间都是浓郁的膻味。八成是之前没自慰过,一股脑全喷了。 楚明遥十分羞耻……她不喜欢处男吗?可他实在不讨异性喜欢,找不到…… 不、不要被她蒙蔽了,情欲都是垃圾,是麻痹大脑的垃圾。他明明是清心寡欲的人。 “……不喜欢吗?” 嘴唇很干,喉咙也很干。 楚明遥又不敢看她,怕从那张漂亮的小嘴里,听到让他心碎的答案。 “不。” 他心跳漏了一拍,巨大的绝望快把人吞没。 “说不喜欢假得我自己都不信。” 他松一口气,喜悦将近,太大的情绪落差把眼泪逼到眼眶。 “但是。”慕安澜把手上的精液擦在他的身体,手托着他的脸颊,和他对视,“喜欢处男又不意味着喜欢你。” “……” 同样是从天堂跌落地狱的落差。 楚明遥的嘴唇更干,“为什么不喜欢我……?” 她也疑惑,“为什么要喜欢你?我们一起经历了很多吗?你身上有我想要索取东西吗?哦、现在有,处男的身体。” “……坏女人。” 眼泪落了下来,“不喜欢还玩弄我……” 慕安澜:? 哪条法律规定了睡处男要坐牢? 没有法律惩罚,道德绑架对她的束缚为零。 慕安澜跨骑着楚明遥的腰腹,男人倔强地别过脸去,“不许碰我……滚开,坏女人!” 由不得他。 她好玩爱玩,不仅骑在他身上,手还实打实地把鸡巴从上到下摸了个遍。 十八岁真是太青涩了,摸得爽了,他还会跳起来,鸡巴也跟着跳。 慕安澜被他的反应可爱到,也就不去计较小帅哥爽到红透的眼睛,和可笑的冷战行为。 “处男真的好容易有大反应。”她也用冷刀子刺他。 处男没有搭理。 她于是不爽,坐在他的身上,边摸边用屁股沟蹭他肿胀的阴茎,“你以为你是谁,对我冷战?真不要脸。” 楚明遥喉结微动。一言不发。 他茶里茶气,会说话的眼睛啪嗒啪嗒落泪,看得慕安澜的良心抽痛一下,去咬他鼻尖上的痣。 “……你还有脸哭?” 屁股已经把他的阴茎再次蹭硬,她伸手往后套住它,来来回回撸了几下。 楚明遥还是不说话,眼泪掉得厉害。 美人落泪,我见犹怜。不常外显的表情把勉强算得上“高冷”的人,衬得柔弱。 眼眶和鼻尖都是红的。长睫坠着大粒泪珠,算计好的角度。 慕安澜的火气被他彻底挑起——从小到大只有她给这张脸颜色看的份。什么嘛!哭什么!明明是骑在人身上还吃不到的她更可怜更想哭! 气得人拆了床头的安全套。第二回动手安装。薄薄的安全套紧紧地贴合着起立的阴茎,被挤压成团的气息更是强烈。 “看你的骚味道,真恶心!” 她恶狠狠的。 楚明遥也不完全没用。起码没在戴的过程射精…… 腹肌收紧,他仰头,贞洁烈男地挤出叁个字。 “……坏女人。” 精液把小小的套撑大了一点。 她收回对他“不完全没用”的评价,“没用。” 正好身体很空。 “你要不要求我?” “求你干……”什么? 得到这叁个字,慕安澜顺理成章地把未完的发言曲解为“求你干我”。 她撅着屁股,湿漉的花穴对准他坠下的粗长,眯着眼睛吞了进去。 径直到底。 尺寸是她熟悉的尺寸……被好几个男人历练之后,谁懂、小穴变成了爱吃鸡巴的小穴。 动一动就能蹭到阴蒂……太爽了! 她瑟缩着感受年轻的阴茎充血肿大。 紧窄的内壁慢慢被撑大,饱胀感填充着空虚的穴。她哼了两声,缩着小腹感受着他的反应——楚明遥又跳了一下,她被波连,一起一伏的状态有点像骑马。 于是慕安澜骑着鸡巴动,按着马术课教过的技巧。 骑鸡巴比骑马舒服很多,骑马会磨到大腿内侧,骑鸡巴只会磨到穴芯。 自己掌控的快乐爽得她挑衅似地叫。 “跟老公玩骑马马……老公的马马插得澜澜好深……” “顶、顶到爽的地方了……老公、插、插坏澜澜唔……” 楚明遥又哭了。听着她毫无章法的呻吟。沙哑地哼了好几声。全身都在痉挛,没一会尽数喷在套里。 几乎同时抵达高潮,慕安澜脱力地伏在他的胸口,听加速的心跳,也听他失控的喘息。 年轻真好,射了几回依然有货。 他颤着声音叫她“坏女人”,退而求其次和她商量, “……能不能、只招惹我?” 慕安澜:? 被女人骑在身上当人形按摩棒还恬不知耻地射出来的经历很扯。 可那一瞬间,楚明遥忘了春药使然,还是他下意识的反应作祟。 ——想独占她。 他吻了上去,动作生涩,只会笨拙地亲她的嘴唇,用舌头舔。 “……澜澜、坏女人。” 他听到她对自己的称呼,挪过来用。 像狗一样,舔得她一脸口水,屈膝迫使她倒在他身上,不让体内的鸡巴甩出去。 奖励时间:睡18岁的楚明遥3(和他的大号)( 慕安澜半睁着眼睛,不太满足地盯着,等待楚明遥的下一步。 他恢复得很快,不一会元气如初,冷战急停,嘴唇紧贴着她的唇,“我能满足你的一切……性瘾、物欲……抑或旁人挂在嘴边的情绪价值。” “不要其他人……只招惹我,澜澜。” “我们永远……永远在一起……不分开。” 【008:恭喜宿主碰到隐藏款——睡一次就死心塌地恨嫁恋爱脑男!】 机械音愣是让她听出几分幸灾乐祸的意味。 “……比起奖励、这更像个惩罚。” 和谁“只”在一起的设定,恐怖故事。小世界可以承诺保证,重开之后再也见不到面。放到现实……害怕。 她不喜欢他,只喜欢脸,玩弄的理由也是。 【008:我把他解开了。】 【008:既然宿主说这是惩罚^ ^】 【008:受罚吧,宿主!】 慕安澜:“……” 不到一秒。 双方身份对调。 性器相连,她被少年扑倒在了床上。 记仇的部分跟顾纪景一模一样,大鸡巴有一搭没一搭地撞着刚才把她顶弄到高潮的位置。 扣着她的一只手,十指交缠。 轮到慕安澜紧张得吞咽唾沫……有点爽、不是……爽得也太快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甬道还没复原,又被鸡巴操成它的轮廓。 他的腰腹力量很好,每一回狠撞都把她的身体带动得起伏。 性器交合操出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少年面露绯色,鼻尖还冒着两颗汗珠,眼底的赤红更艳。 另一只手箍着慕安澜的大腿,让花心正好在最适宜的时候绽放。 年轻人的体力仿佛是永动的打桩机,一直进进出出,不知疲倦。 慕安澜不一会又摸到了高潮边缘,绷直脚尖。露出迷离的表情,死死地盯着他的脸娇嗔,“嗯……要、要被操死了……” “和我在一起。”楚明遥说,“死也死在一起。” “才不……” 床上说的话并不作数,这张脸刚才的冷战行为恶劣得很。慕安澜单方面和他开战。 “只做爱……不谈……嗯……好舒服……” 阴蒂被操了出来,鸡巴每回插弄,都会磨到。舒服得她灵魂都出窍,淫水泄了很多,又被操了回去。 他学着她驯服人的模样,回敬似地玩她的乳。先是用手把乳头捏出来,再用指甲刮。同时低头叼着另一边,舔过一圈,用牙齿刮出轮廓。 “啊……” 脑子爽成一滩浆糊。 她抖着腰迎合着鸡巴的深插,又高潮了一回。 少年见状,狠狠地吮吻她的奶头,一个挺出,发了狠地操干。 慕安澜快蜷成一团熟虾。 楚明遥还不太会说骚话,只会蛮干。 “一起!” “和我在一起……不要分开。” ???肉?????棒?????狠狠顶进花穴。湿淋淋的水穴轻松吞下,因为主人的痉挛被带着发抖,肉壁绞着????阴??茎??嘬弄,像她漂亮的小嘴。 他被吸得爽极,耸动劲腰,?????操出噗滋噗滋的水声。 “澜澜。” 慕安澜太熟悉在床上失控是怎样的滋味了。 前回堪堪平息,第二回又来了。 她动情地喊着他“老公”,口口声声地说“去了、要去了”,看着他越发阴沉的表情,淌着口水。 “不要那么……重、呜……” “不行。” 他边挺进边说,“和我在一起。” 两人交合的性器,飞快的浮起了一层白沫。 慕安澜流着泪咬着指尖。 年轻人的体力不是盖的。 也不晓得什么叫见好就收。 她被弄得穴口发麻,痉挛着喷了几次,也没看他面露疲态。 濒死的快感让她支起回忆走马灯,第一次自慰就在想……自己的身体能承欢到什么程度。 可恶……不该有好奇心的。 穴内已经???被??插??操得又红又麻,几乎没有知觉,?????每次抽出带出一股水,又送进去顶进深处, 意识快涣散,脑子只有一刻都不停狠狠顶弄的?????鸡巴,和自己被过量填满到泥泞的穴。 射意将近,楚明遥退出她的身体,摘下可恶的套,把精液糊得肮脏的鸡巴,一插到底。 滚烫的、射过头开始水化的体液一股脑挤到慕安澜的体内。 “呜……已经……” 她狠狠打了两个颤,吹潮的淫水喷湿了他的腹肌。 “和我在一起。”楚明遥咬着她的耳垂,又顶了两回。 “……不、不要。” “不要就吊着你不准洗澡。”他亲了亲她的眼泪,“然后裸着……一直在酒店里待着……” 言语威胁是常态。 “直到——操到澜澜怀孕,生下我的孩子。” * “想得真美。” 顾纪景倒不愿看到在奖励时间里,顶着自己同款脸的冒牌货,威逼利诱她、所谓—— 和我在一起。 大号都没得到这个殊荣,那些小号凭什么? 她还在高潮。 恶趣味地模仿着楚明遥的腔调,“和我在一起……” 没经得住诱惑,嗲着声音和她撒娇,“宝宝。” 操透了就很乖,凑过去贴近,澜澜会有点黏糊地迎合他的嘴唇,交换体液。 慕安澜还在恍惚,承担大量的快感会把脑子短暂搞坏。 她吸着鼻子说“不要”,被亲得到处是口水,蹭到他的脸上,又被蹭回来。 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小腹一缩一缩,在极乐的边缘打转,连带着小穴也跟着缩,难以抵挡的人低低地喊了一声。 “嗯……轻点……快把你的公狗夹射了。” 鸡巴被夹得差点秒射,又暖又紧,浪荡地抽搐。 顾纪景叹息一声,骂了句“禽兽”,知晓她再做下去的反应无非是潮吹或者尿了。 ……是他乐意看到的结果。 可顾纪景不想她在快乐的奖励时间留下太多被操坏的阴影,调好了数值,把人抱着,停下动作,十分羞耻地给她喂奶。 “……” 在澜澜面前犯贱是日经行为。 比十八岁的楚明遥略大的男性胸脯直在慕安澜面前。 熟悉的气味……熟悉的人。脑子还在天上飞,身体却诚实地咬了上去。 在闷哼声中,香甜的乳汁充盈着她的喉咙。 狠狠呛了一下,白色的液体沿着嘴角滴到赤裸的身体,慕安澜很久不见的大脑飞速回归。 “这才叫奖励模式嘛……” 顾纪景:“……” 她的智商还没彻底恢复,并不妨碍他羞耻得不想说话。 大号无耻地扮演小号,别过头,任她玩弄。 “这个剧本才对……” 胸肌大了好多,慕安澜愉快地埋了进去,这边舔舔那边嘬嘬,吮出赤色的吻痕。 小汩奶液流淌,滴到她的身上,色得不行。 “骚东西……乱喷奶……真是不知廉耻……” 顾纪景挺腰慢速地操,听她愉悦地哼声,乳头敏感地流下更多奶。 ……机械、这点倒是方便。修改数据就能改造身体。 虎牙用力,乳肉咬出清晰的齿痕。 有人下腹紧缩,在她耳边哄,“一起失控到最后……好不好,澜澜?” 慕安澜应了一声,又开始吃奶的媚态实在勾人,像小猫,小手按着他的胸模拟着踩奶,小嘴打着圈舔了一回又一回,吸出滋滋声。 顾纪景拍着她的背,刚才搞出的混合体液把他们的下身都弄得很湿。 他想着要快,挺腰抬胯,“啪啪”地骨肉撞击。 她的嘴都受到牵连,到嘴的乳肉飞了,被小流速的乳汁溅了一脸,睫毛都垂着乳白的奶液,颤抖地落在脸颊,色到不行。 “讨厌你……贱狗……” “好狼狈。”有人欠揍地笑。 慕安澜扑上去咬他,被抓回原味乖乖坐着,操透的小穴被鸡巴顽劣地插了几十回,浑身酸软。 最后的结果当然是又把他心爱的小青梅操到失禁。 顾纪景本人也不好过,下面喷精,上面喷奶,慕安澜里外都是白色的痕迹。 互相折磨的意义是同样狼狈。 他哄她说“我爱你”,得到一个白眼。让她“和我在一起”,得到一记轻飘飘的飞踢和一声“滚”。 两瓣穴肉被操得快合不拢。 见他不滚,她颤巍巍地起身,被拽回来,继续提胯,在穴中驰骋。 “不……不要了……好酸……” 又一股水喷溅。 顾纪景怕她真难受到哭,心想现实里可不能那么纵欲,身体诚实地调了参数,把慕安澜的所有不适反应,下降到零。 “讨厌你……不要了……” 小穴已经被操成深红,吞吐着鸡巴,彻底吐出,保留着小小的洞。 慕安澜伏在他身上缓了很久,缓过来后,穿上衣服,把自己的内裤扔在他的脸上做小费。 顾纪景不会让她这么狼狈地离开这个场景,把人拽了回来,穿好挡得严实的裙装。 “他说得没错……小坏蛋。穿上衣服就不认老公。” 合理成章,在楚明遥的世界,她拔逼无情,爽完就走。 4、刻薄遗传谁? 【008:……温柔?】 “不温柔吗?”慕安澜反问,“挺温柔了,没动手打他说明我在镜头前狠狠克制了。” 后面也有演的成份。 姜濯景的进步和死活都跟她没关系,现在的他是个跳板。是她万一哪天翻红了,扒出来的、以德报怨的高尚品质背景展板。 不妨碍现在记仇,以后在没有摄像头架着的地方,把他打一顿,报复回来。 【008:……】 【008:……你是这么小心眼的人?】 “不是。”慕安澜说,“看他不爽,我讨厌人跟我抬杠。” 偶尔会让她想起,顾纪景杠她的时候。 恨屋及乌罢了。 * 安安稳稳地录了几天节目,有应援车进场,很是热闹。 一同工作的有名人很多,这种活动跟慕安澜没什么关系——她又糊又穷,只有减脂餐配冰美式。 新来的助理是爱凑热闹的性子,睁着水汪汪的眼睛,“澜澜小姐……我想去。” “去吧。” 她哼哧哼哧去,又哼哧哼哧抱着面包回来,“澜澜小姐,你的排场好大!” 慕安澜:? 眉毛一跳,她往人群聚集的地方挪动。看到一个光头,张罗着发放应援物。有各式各样的甜点、吃不了甜的,还有碱水面包。 光头举着喇叭喊,“这是慕安澜慕小姐的应援车!见者有份,了解一下美女,入股不亏!” 并不认识他的慕安澜:? 几个小弟横幅拉开。 ——祝澜澜子工作顺利。 右下角有一排小字:此生挚爱澜澜后援会奉上。 慕安澜:“……” 这么豪横的后援会应援是她家的草台班子搭起来的吗? 思来想去拍了个照发给叶景初,问他:你犯病? 他回了一个问号。 工作狂和秃头完美适配,不怪她这么想。她哥助理的发际线也很危,很难说什么时候就秃了。 叶景初回:那么差,哪只眼睛看出它像我的品味? 隔了一秒:不许跟陌生男人说话。 慕安澜:录节目的地方都是年轻的陌生男女。 叶景初:……少和雄性沟通。 他以过来人的口吻劝:你沟通不了,一根东西连接大脑的蠢货。 她想了想,尽管资本家可恶,对自己的人,叶景初不会那么刻薄。 “……我现在的刻薄或许遗传于他?” 【008:不不不,宿主,你们没有血缘关系!】 慕安澜:……可恶的系统毫无幽默细菌。 【008:?】 【008:有细菌就中病毒了,宿主。】 姜濯景收到消息,“漫不经心”地过来凑热闹——倒不贪这两口吃的,纯粹好奇,她还有什么后援会。 看到领头张罗的……脸上的散漫收了叁分。熟悉的光头,楚明遥的人。 说起楚明遥,血缘上,他是姜濯景的小舅舅,和他差了一轮,楚家最小的儿子。他母亲对楚明遥有些谄媚……万千宠爱于一身的货色,差点长成纨绔。 这玩意的自律不知道几岁觉醒的,每天写字抄经,清心寡欲得像老年人。 可不是老年人?对什么都淡淡,除了电影。在留学含金量还高的时候,跑到海外,读了两个电影学院的学位。回国跟着大导沉淀,这些年也在电影前场辗转——资源咖是这样的,他不算台前,报上名字,很多人愿意给个面子,毕竟楚家的资源,文娱方面几乎都在楚明遥手里捏着。 楚明遥尚有追求,要么不做,做就要到极致。他手里的本子瞄准了几个大奖,卡着周期筹备。 姜濯景直犯嘀咕,“光哥,上班还是休息?” “上班。”光头微微拉下脸。 “?他转性了?” 光头:“不知道,但今天的外勤叁倍工资。” 姜濯景:“……” 死老头别有用心! 他脚步一转,找到在角落里长蘑菇的慕安澜,语重心长,“别被看着清心寡欲实则在违法犯罪边缘试探的贱人蒙蔽双眼。” 顺了一个碱水球的慕安澜本人:“……” 他眼中的……真切不是假的,看了看碱水球,又看了看她。 “贱人是谁?” 姜濯景干巴巴搭话:“你知道他?” 她点头。 果然套到了话,“楚明遥那狗东西——” 不太认识这个人。 套到话的慕安澜把怀中的碱水球放到他的怀里,抬手,眼看他颇有灵性地曲了膝盖,拍了拍他的脑袋,“谢了。” 像狗,很乖。伸手就知道凑过来被摸。 姜濯景:“……” 少年红了耳朵,细碎的蓝发垂顺,随着他偏头的姿势小幅飘荡,“……我是这种一点小甜头就能打发的货色吗?” 难怪008说那是“奖励”。奖励一个睡过就心动的男人凭空降落。 “好廉价。” ……他不看跟这个人日常相处模式吗?睡过就爱了,真是便宜货。 助理抱着一杯贴了Q版人物遮盖logo的一点点,“澜澜小姐,好幸福!奶茶无限续!” “悠着点。”慕安澜递上一包手帕纸。 奶茶甜点面包……甜蜜的加分点。 “不用那么生分地叫我‘澜澜小姐’……” “澜澜子!果然!齐复说得没错!你和你哥哥比外头的土地主好多了!” 尽管猜到新人是谁给塞的,被她直白地说出,慕安澜还是不爽。 叶景初来掺和什么? 他无处安放的爱心笼罩到她身上了?怎么不早点笼罩,给她打扫房间? 【008:也可以是喜欢你,宿主。】 “哦……” 她表面应着助理的亲昵。笑死,谁会相信高高在上的真少爷会突然眼瞎爱上女仆? 【008:男人都是这样廉价的贱货,宿主。】 反骨横生,太廉价的男人甚至不如钱来得有吸引力。 慕安澜在想,可以、把他们都踹开吗? 【008:?!】 她无辜地眨眼:可以的话,想跟真千金,做同一根绳上的蚂蚱。 5、我想救她。 叶景初可以往她身边塞人。 为什么不能塞叶景宁? 假设叶家是火坑,慕安澜做不到自己跑了还让一个女孩子孤零零地在坑底烧着。 叶景宁是好孩子,还在学校就半工半读,努力拼搏。进了叶家、靠着叶景初的财力,无比坚定。 ——我会还你的。 叶景初在她面前的“哥哥”角色,善良得不行,只要你还叫一声哥,这份责任就是我该担的。 好霸总。慕安澜也想体验一回“钱只是银行卡上的数字”的生活。 可惜她是被剥削的劳动力,只能薅资本家羊毛。 【008:?薅到了吗,宿主?】 她翻白眼,没有。 * 难得的休息时间,没有伪装的糊糊出现在气派的高档医院。 ——皇城脚下就是好。医院都有土豪出资建设,金碧辉煌。 “澜澜?” 被认出来了,慕安澜装模作样带上口罩,转头发现是叶景宁,真千金围观了她全程,忍着笑。 “你也来看妈……阿姨吗?” 很苦情。认回去要在“大众”面前改口,“妈妈”只能在病房里叫。 慕安澜点头。 “跟我来吧。” 叶景宁很熟悉医院,带着她拐到隐蔽的电梯间。 “她在顶层,那里环境很好。” “我很感激哥哥……不是他、我们恐怕只能等死。” 说完,才注意到她们尴尬的身份。 “我不是这个意思,澜澜。家里对我都很好,我会努力报答的。你也是!” 慕安澜说“不用”,“报答他们就可以。” “……澜澜也很好。”叶景宁说,“没有欺负我……也不觉得我条件不好,用充满敌意的眼神看我。” 她的不喜欢也是一种平等,不喜欢她、也不喜欢叶景初。 叶景宁小小的惊喜。她想和她要好,比跟哥哥要好,拉进他们的距离。毕竟……她也想和澜澜成为家人。 慕安澜表情不变,“你是不是善良过头了?” 叶景宁:? “欺负你的人,在意识到被‘欺负’时,就应该狠狠瞪回去。他们还变本加厉,就去报警。” “如果觉得报警很麻烦,可以找个没有监控的地方暴打一顿。打服了,就不敢惹了。” 叶景宁:“……” 冷淡的脸下,拳头已经握得手背的青筋凸起,看起来真的快去打欺负过她的人。 有一点暖,叶景宁小声地说明忍受的理由,“……那个时候、他们还是小孩子。” “那个时候,你也是小孩子。”慕安澜转头,真千金莫名多了一层柔弱滤镜,她怎么看她,怎么觉得……好贱的东西,怎么有脸欺负小白花的,当法律是死的吗? 一怒之下怒了一下,电梯抵达顶层,顶层分两个区域,“肿瘤C区”和“肿瘤D区”。 十八层有一间“安宁病房”,不妙的预感提醒慕安澜,碰上什么不治之症,这里或许有一条龙服务。 拐到D区病房,她们停在走道尽头的病房门前,叶景宁小声问,“能不能……不要告诉她、多余的事?” 眸底闪烁着水光,凄凄惨惨戚戚。 慕安澜扫了她一眼,“我是你在医院一层偶然碰到的……一起玩过后来失去联系的、有点熟的同学。” “澜澜……” “我很讨厌这个称呼,但你是我的朋友。所以、默许你这样叫我。” 慕安澜别过脸,“整理一下,把门打开。” ……澜澜好体贴。 叶景宁想。 不过这嘴也太硬了。 * “这是第一次……宁宁带朋友来看我。” 病床上慈祥的人,穿着宽松的病号服。她的身体被各式各样的仪器绑着,运作时,会“滴滴”响。 病床前的信息只有简单的姓名、性别、年龄、护理等级、饮食等级。 慕安澜在这个小世界的生母叫于艳,四十七岁。 在她视线之内,叶景宁爱撒娇的小女孩,手撑着病床的栏杆,嗲声叫“妈妈”。 于艳笑眯眯地摸着她的头发,“多大人了,还跟妈妈撒娇,朋友都笑你了。” 被安排“笑她”的人,摸了摸鼻子。迟到地打了个招呼,“阿姨好。” “这是澜澜,妈妈。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叶景宁起身,“澜澜,她是妈妈……我的就是你的、你也可以叫她妈妈。” 她的手很热,攥紧了,捂出一手汗。 慕安澜的观察力得以发挥。病号服的胸口,怪异的弧度。 她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编了几个还算有趣的事,把于艳哄得笑个不停。 “澜澜真是个开心果……难怪和我们宁宁那么要好。” 护士推着推车,顶层摆了几瓶大大的液体,一一挂在输液架,“63床,下午的药来了。” 于艳露出手臂内侧的输液管,布贴上的日期磨损不少,时间的堆积。 慕安澜长呼一口气,抿了抿唇,故作镇定,“阿姨,宁宁,我待会还有事,不打扰了。” “宁宁,去送送你朋友。”于艳摆手。 “不用阿姨,宁宁陪着你就好,医院我很熟的。” “不行的,礼貌要做好!” 病人输液不能没人照看。 慕安澜的跑路技巧已成长为大师级,人还没动,她已经滑溜地钻到病房之外,合上门,跟着指引,找办公室。 病房外的空气比室内低几度,穿行在肿瘤区,风都有些阴冷。 ……肿瘤区、安宁病房、陈旧的picc管、不能透露的病情。 组合起来哪算什么好事? 轻车熟路地摸到医生办公室附近,慕安澜准备狐假虎威,打着叶景初的旗号查探更详细的病情资料。 却在办公室门口,和老虎本人,扔了个正着。 “……” 大眼瞪小眼,他身上的灰西装如他的表情那般冷淡。骨节分明的手慢条斯理地剥着糖纸,红配绿。 听到脚步声,叶景初抬眸,半截糖纸包着尾端,“吃吗?” 慕安澜摇头,有人经过,她让出一条道,往他面前凑,淡淡的抹茶香萦绕。 她吸吸鼻子,更深的香气钻进鼻尖。糖果送到她的唇边,“吃吗?” 慕安澜摇头,“乳腺癌?” “嗯。” “我想看所有的检查结果。” “在医生的电脑里。”他看向室内,“还在聊,再等会。” “嗯。” 糖果在唇边晃了晃,叶景初说,“吃吧,举着怪累的。” 慕安澜张嘴,糖果和糖纸剥离,甜蜜的滋味短暂治愈了一秒的压抑。 身高差使然,他挡住了她的视线。自然挡住室内、年轻的、被一身白大褂衬得禁欲可靠的女医生。 有人离开,办公室里的医生看到了叶景初的背影,“于艳家属,你可以进来了。” 慕安澜咬碎糖果,越过他,走进办公室。 “是你妈妈吧。”医生扫了她一眼,“我简单讲一下病情?” 门外还有人,用渴盼的眼神在医生身上投射。 慕安澜摇头说“不用”,“把报告发给我就好,麻烦您了。” “不用解答吗?上回来的是你的姐妹。” “别人也需要您,我的理解能力还好。”慕安澜说,“略知一二。” 医生点头,“不懂的,可以在社交软件上问我。” 过分多的资料发了过来。 慕安澜粗略翻了几个报告,大概有底。难搞的癌症分型,碰上不好的术后情况,在寻找别的方法——新药像赌博,万一不敏感、万一有很多后遗症。保守治疗的效果可观,不过是延长生存时间。叶景宁还在纠结赌不赌新药。 压力像一块石头,无形地坠在慕安澜的肩头,有些难喘气。 嘴里的奶糖被她咬碎,腻腻的融化在舌根,泛起酸味。 叶景初还没走。 “谢谢,你可以走了。糖我以后会还你,现在没心情。” 和他没有血缘关系,她没有撒娇的资本。自以为坚强,还是从舌尖嗅到一丝酸味。 ……疾病真是过分残忍的恶魔。 无论怎么选,病人都是最痛苦的那个。 他说,“不用。吃过饭了吗?” “没胃口。” “没胃口也要吃,吃得不规律,澜澜会胃痛。” “胃……” 胃是情绪器官,学业压力最大的时候,她都没有犯过胃病。只有在医院里…… 慕安澜把一切异常泛滥的情感归结于对癌症的ptsd,想不出答案,她抬头问,“是你,你会怎么选?” “选什么?” “治与不治。” “我不回答这样的假设。” 他垂眼,“去吃饭,好不好?” “景宁还没吃。” “她能照顾自己。” “……我也能。” “你要不要看看自己的脸色,再和我讨论这个问题?” 慕安澜打开手机前置摄像头,脸和脖子的色差,有些差别。 粉底液盖不住她难看的表情,被吃得差不多的唇妆,反衬着惨白的底色。 她做了两个深呼吸,缓和了没底的重压。 亲身经历,慕安澜才开始理解,她的父母当年顶着怎样的压力,在死局里挣扎出一点希望。 轮到她做选择,她定定地看向叶景初,重复了一回。 “……你会、怎么选?” “别人死就死了,无所谓。” “如果是澜澜……拼尽一切,我都要让她活下去。”他伸出手,“这个答案够你放下现在的烦恼,跟我去吃饭吗?” 她点头,“我想救她。” 【008:?】 【008:宿主你……】 【008:好难过?】 【008:为什么?】 慕安澜想到了自己。 现实世界里,无数次离死亡只有一线。 家属说,付出什么代价都好,只要让她活着。 于是被药物、机器、数不清的资源吊着,维持着生命的自己。 渴求那一线血脉活下去的本能反应让她的一滴眼泪落了下来,“我要救她……要她活着。” 她终于能共情。 想让她活下去的、家属们的心情。 6、“澜澜想做谁的金丝雀……呢?” “澜澜又不是医生。”叶景初抬手,擦掉那一滴泪。 澜澜是有了目标就会坚持的人,流泪之后,坚定的眼神取代了她柔弱的眼睛。 他的笑意不达眼底。细看,还有几分妒意。 血缘有那么重要吗?看了不过几眼,感情比跟他积攒了这么多年的更深。 肆意滋长的嫉妒把叶景初的理智都击溃,他口不择言。 “能用什么来救……嗯?” “钱。”她说出他设想的答案。 眼底还漾着绯色,慕安澜直直地和他对视,气势不矮,甚至有压过他的趋势。 叶景初清楚,她铁了心要做到。 “我会赚很多很多钱。” 更大的妒火吞没了他。 楚明遥的调查进度会同步一份到叶景初这里,那个贱人甚至会附上心得。 ——澜澜在你眼皮底下活得好辛苦。如果是我,舍不得让她大冷天提着个小桶,清洁房间。 ——她不用讨好、也不用看人脸色。她想演戏,永远是我的女主角,她不想,想回归老本行,我认识的人不比你差。她什么都不想,那就乖乖呆在我身边,你也知道、我很古板,一成不变,认定了就不会放手。 妒火交织,叶景初表情扭曲。 “澜澜在做些什么美梦呢?赚很多钱……真搞笑。哥哥给了你很多机会,可是你没有证明一点儿自己的价值。” “你就是个只会靠哥哥的废物,懂吗?” 她皱眉。 男人的影子压了下来,“想要钱……是有更捷径的方法。” 大掌一路下滑,捏住慕安澜的下巴。 力道很轻,她仍然不得不仰头。 浅棕色的眸子,沾上商人精打细算的挑剔,通透、也有点恶心。 “澜澜想做谁的金丝雀……呢?” * 奸商趋利避害。 叶景初对新认回来的妹妹没有感情,冷眼看着父母挤着鳄鱼泪上演伦理大戏,波澜不惊地打开倒计时。 血缘论大概有些说法,冷血的父母对叶景宁略有优待。抱着她“小乖”“小乖”地喊,仿佛当年嫌她病弱的不是他们,另有其人。 叶景初在一旁,思绪无来由地扯到慕安澜身上。 举一反叁……澜澜呢、她会对有血缘的人……更优待吗? 叶景初早就对“家”失望透顶。从小到大没从他们嘴里听到什么好话,学校是到年龄就放寄宿的,成果是得到就要上供的,一半的版权费,在父母手中。 从小见到他们的时间不如老师多,叶景初记得最清楚的是自己想方设法赚钱买了一套设备,被发现的父母揍得喉咙充血。嫌他有钱没有回报他们,是吃里扒外的白眼狼。 后来混出点名堂。叶景初不再为“生存”发愁。 在自顾不暇的年纪,不赚钱的时间,叶景初会想……妹妹。 妹妹出生时才那么一点,奶吐在他的身上,腥腥的。 可这像命中注定……他想保护她。一如整个青春期都在想、怎么让她好过一点……怎么、把她带出去。 可每次他靠近她,她都会被一顿毒打。身上青青紫紫的伤痕看得人心悸。 ——叶景初只能学着父母的模样,冷淡地对她、使唤她。 一定要出人头地、就算是为了妹妹。 他想。 知道和她没有血缘关系,叶景初松了一口气。 他暗示过父母——既然没有血缘,他是不是能理所当然地占有未来可能会传的、他的小童养媳。 愚蠢的人也把他的婚姻当成商品,要攀附什么王家、刘家。 叶景初从小不听话,自然把他们的鬼话抛在耳后。 他在乎的只有澜澜……澜澜的归属、澜澜爱不爱他。 现在不爱也没关系,温水煮青蛙,她身边空无一人的时候总会爱的——那时才是他收网的时机。 澜澜打扫过的房间总有一股他才能闻到的茉莉香气。她回家的时候总会被折磨着干一些低级的家务。 理智知道哥哥应该救她,身体却更诚实地让他迈向“加害者”的阵列。 没办法,只有那时,他贫瘠的睡眠才会被她的气味短暂地拯救。药物解决不了叶景初的失眠,靠妹妹的香味自慰到精疲力尽却可以。 被澜澜知道一定会觉得他恶心、下流、变态。有什么关系,被她厌恶也好……收网的时候,拯救者的形象变得更立体了。 这么多年,叶景初都是这么小心翼翼地过。 直到,他圈定的猎物惹来同类觊觎。 叶景初翻了两天慕安澜的行程,查不到她和楚明遥的交集。他们几乎是两条平行线,哪怕平行,恶心的外人也在用恶心的措辞玷污她。 同样地。 他不想从她嘴里,听到楚明遥的名字。 在她提及前,他先一步问。 “楚明遥的,还是我的?” 7、我想坐你脸上。(微H,坐脸/舔穴/潮吹) 禽兽的话从西装革履的精英男嘴里吐出,过于割裂的现实让慕安澜拧起眉头,“你在说什么?” “多少人求也求不到,爬上我的——” 她确定是真的,面无表情地甩了一巴掌。 手动打断施法,勾得男人妩媚地弯唇,狐狸精似地握住她的手,十指紧扣。 “来算笔账。” “从澜澜迈入这个行业的第一秒开始,就是哥哥花钱在给你铺路。可你只是一个脑袋空空的草包花瓶,怎么都砸不出水花。” “再算上一个拖油瓶的医疗费……澜澜觉得,要给她的金主睡多少年,才能收支平衡呢?” 她试图挣开,更大的力度箍住掌心。 他油盐不进,嘴角的笑意未落。 “楚明遥是有钱……能支付你挣脱我的违约金。澜澜想,哥哥都能这么理直气壮地要你用身体抵债。外人会怎么对你?” 她甩手,未果。 冷冷地看着他,一、二、叁,数秒之后,也不见人服软。慕安澜先受不了,气势终于弱了一截。 “去外面说,不要在医院发神经。” 叶景初会意,牵着她下了地库,一路飙车到附近的会所。 饭菜他提前打了招呼,放在门口。 【008:宿主的怒气值,好恐怖的数据!】 慕安澜现在想给叶景初一拳,把他的鼻子打歪。就算他说的都是实话,她也想把他揍到改口。 这个小世界很坏,钱能衡量她价值观里不能衡量的东西。 当下她却不得不跟他交换。 ……没办法对“生母”见死不救、没办法。 【008:……你某种意义上也挺善良的,宿主。】 叶景初说得没错,“慕安澜”在他手里,是一个脑袋空空的草包花瓶。 设定是一回事,本人是另一回事。 “慕安澜”的废物激发了她的好胜心,慕安澜不信,她做不成一颗摇钱树。 大事开始的第一步……下作也无所谓,成功者的名字会被记录,肮脏的手段不一定会。 男人不过是一块跳板。 跳板的价值……被睡也算。 和叶景初做不太亏,至少他脑袋上亮着的“处男”,晃得慕安澜眼花。 “楚明遥玩弄你不会像哥哥一样考虑澜澜的感受,想着宝宝现在是舒服还是爽。” 顿了顿,“外人只会把你当鸡巴套子……操到小逼都合不拢,还得吞他的精液。他们会内射的,那些恶心的男人。” 私人领域,叶景初说话的尺度大了不少。 “啪——”记仇的一拳如愿以偿地砸到他的鼻骨,他被打退了半步。呆滞地看着面前的少女。 “澜……” 又一拳砸过来,叶景初提前闭上眼睛,没有半分闪躲动作。 慕安澜扫了他一眼,收拳,沉默地脱去罩衫,露出贴身吊带。 天热,她穿得很随意,反正罩衫能荡,一件吊带完事。 脱的时候也好脱,好烦,怎么显得她这么主动? “……” 试探地睁开一只眼睛,雪色的肌肤在叶景初面前铺开,麻痹了迟缓的痛觉。 不争气的鸡巴抵着西裤的拉链,立了起来。 “第一回。”慕安澜说,“你开个价。” 喉结滚过,频率加速。 金钱的额度不能定义她珍贵的身体。澜澜下贱地屈服,归根结底,叶景初是个下贱的人。 她漂亮的眼睛满是算计,没有一点儿感情。 叶景初开始后悔自己的仓促。 不要这样看他,宝宝。 她在拉牛仔裤的拉链、解开扣子。 粉色的蝴蝶结跳了出来,可爱的轮廓灼到他的眼睛。 叶景初闭目,“……一百万,够吗?” 慕安澜想,还挺值钱? 经济下行,陪睡都掉价。能以万来结尾,说明这男的看挺看得起她? 不过被嫖还是不爽,她决定摆正自己的位置,把叶景初看成鸭,所谓精神胜利法。 作为高贵的“客户”,慕安澜脱了自己的衣服,开始脱他的,“别期待,我不会舔你这根东西。” “……嗯。” 只是摸摸,他兴奋地分泌了很多白色黏液。 她用力一提,看着叶景初的唇线拉长地抿着,倏然松开,在他腹肌上抽了一下。 “唔……” 他睁着眼,表情甚至委屈。 “澜澜……” 都是演技。 慕安澜圈着柱身——虎口卡得很紧,箍着叶景初的分身。她在他脸上看到一丝慌乱。 “太紧……嗯……” 鸡巴挣开桎梏,甩在她的手背。 他像一只大狗,贪婪地吐息、凑近。下巴贴着她的脸,“澜澜……” 她软声和他商量——有钱能使鬼推磨,也可以使人的自尊仰卧起坐,“我想坐你脸上,哥哥。” 叶景初怎么能拒绝,心爱的妹妹……第一次请求? 他说,好。 湿漉的手摸上他的脸颊,矮一头的少女。架着高大的男人,一并倒在沙发上。 慕安澜骑着叶景初的腰腹。他伸手,预握住她的裸足,被脚掌无情踩过。 她的手按在他的胸口。肌肉满盈,加速的心跳声明示着男人遮掩的情意。 “你好喜欢我这样对你。”她叫他,“骚东西……哥哥。” 总归要给金主一点面子。 叶景初舔唇。明示她可以往下进行。 慕安澜也没客气。 比起他的放荡,现在的她很冷淡。 不够湿。坐在金主脸上,干涸的小穴乱蹭着他的脸,被湿热的舌头找到敏感的源泉,抓着大腿不让她乱来,一点点小幅地舔。 他的鼻息喷在穴肉,又痒又暖,唇舌挤了进去,像在接吻。就算是接吻也吻得生涩,不太会用舌尖挑逗,笨拙地亲。 “嗯……” 笨也有笨的舒服,慕安澜被伺候得很舒坦,沉着腰下坐。 嘴巴彻底张开,把能触及的一切都包裹着吮吸。慢慢分泌出一点汁水,浅浅的腥气褪去之后,漫出淡淡的甜。 “啊……” 慕安澜的脸颊开始冒火,好热。 她体感自己在床上的阈值被拉得很开,扭着屁股把小穴往往口腔更深处送。 舌尖滚过阴蒂,她舒适地颤。穴肉泛着光泽,外泄的水让叶景初的脸颊变得湿痒。 男人沉眸,“喜欢这……”里。 还没说完,被塌腰的女孩压下所有声音,口腔包裹着更深的娇软,她恨不得被他舔遍每一个角落。 “再……舔一舔……太舒服了……呜……” 舌头在动作中被按了进去,像舌吻一样。他很快调整,伸进软肉里戳弄。 湿乎乎的小逼蹭在脸上,蹭得叶景初一脸黏糊的水液。 在生意场浸淫多年,他很少做让吃亏的事。觉察动静,调整策略。 她的声音突然叫得高亢。 穴肉和舌尖搅在一起,纠缠不清。 粗糙的手掌和她的手也握在一起,十指紧扣,再不分离。 叶景初的鼻子很高,换了姿势后,卡在阴蒂,不时戳弄。 “啧……啧……” 男人转守为攻,舌苔摩擦着湿热紧窄的阴道,卷走了汩汩春潮。 他吐出浊气,在内侧的腿肉咬出红痕。 小穴颤颤巍巍吐了很多水。 快意绽开,像天边绽放的烟花。舌尖描摹着每一寸肌肤,把她拽入欲望的漩涡。 “……澜澜很舒服。” 哥哥英俊的脸都是妹妹放荡的杰作。 他像个变态,尽数吞咽,唇边甚至拉出长长的银丝。 “呜……” 她失控尖叫,白光取代了脑内盛放的烟花,耳鸣声像火车鸣笛,经久不息。 “潮吹了,乖宝宝。” 心爱的妹妹喷了很多甜腻的汁,哥哥前额、鬓角的碎发都躲不过水液袭击,湿淋淋的。 “好敏感呢,做到明天,如何?” 8、很喜欢(H) 是舒服。 身体已经习惯被男人安抚。风吹草动,都能让她敏感地抵达极乐之境。 叶景初起身,把慕安澜翻了过来,压在沙发上。嘴唇残留着她的体液,恬不知耻地凑上去亲,“还要舔吗,宝宝?” 她睁着眼睛说“要”,过剩的快乐让眼前都雾蒙蒙的。脱离了唇舌的身体空虚得很,里里外外都泛着小虫啃噬的痒。 ……好痒。 被情欲浸淫的少女,别样的风情。叶景初伏在她的腿心,“哥哥再给澜澜舔舔……好不好?” 他这个角度衬得睫毛尤其长,慕安澜更清楚地看到他眨眼的频率、鼻尖抵在阴蒂的小心机、以及自己不禁钓的生理反应。 几翻挑逗,她抽搐着泄了很多水,把叶景初的鼻尖都淋得粘连。 “宝宝真是水做的娃娃……好多水。” 同样不经逗的男人在无人爱抚的当下,仅靠视奸妹妹高潮的模样便仓促射精。 他把精液抹在她的小腹,又把人抱了起来,牢牢地按在怀里,相贴的腰腹被体液黏住,像万能胶水,把他们的命运也连住。 叶景初吻她——在漫长又空虚的岁月他臆想过无数回“和澜澜的初夜”,无数次翻开图片、影像,强忍着恶心观摩着别人的身体和行为。靠意淫她过活。 “澜澜……” 鸡巴抵着臀缝研磨。 换气的时候他总是叫她。 “……可以往下做了吗?还是还要舔一回?” 尽管头开得不好,叶景初还是想给她完美的体验。假设阴道真是通往女人心里的路,他想把她的心塞满,一如鸡巴想把小逼操透。 慕安澜“嗯”,张开腿,只叫“哥哥”。 小逼在他面前展开,晶莹的水渡了一层透明的膜,湿得一塌糊涂。 他真挚地夸她漂亮,“像果实一样……澜澜的小逼。” “嗯……嗯……” 第一回插入,就有致命的吸力裹挟着不中用的鸡巴,耐力极差的男人在她的低吟中猛顶入最深,平坦的小腹多了突兀的形状。 慕安澜下意识环住他的脖子,身体贴得很紧,合适唱情歌的低音在她耳边盘旋。 “……好舒服。” “澜澜的小逼……好暖。我从小就想这样做了、埋在你的里面,一直操……一直。” 他的脸很红,尽是被幸福浸满的快慰,拉开距离。双手护着她的腰顶磨。 “好棒……澜澜……” “喜欢哥哥的鸡巴吗……嗯、不回答也没关系,小逼吸得好厉害……我就当澜澜很喜欢。” 鸡巴上的青筋跳动,叶景初更深地顶,觉察到慕安澜的痉挛,盯着她的小嘴,张张合合。发出小猫发情似地娇吟。 “好深……呜……不要磨这里……” “不行。”他喘着说,“在这里小逼吸得最厉害……就要。” 穴芯被无情地、来回鞭笞。 插得她开始失控,身体蜷缩,被他用手铺开,又按着胯骨操弄。 “澜澜……宝宝……妹妹……” ……该死的。 慕安澜第一次发觉叶景初的音色很好。声音很加分,在互联网刚兴起的年代,有人说他的声音一出,不管歌好不好听,已经能抓住人的耳朵好几分钟。 本音偏冷,像冬天淌过手心的冷泉,凉凉的,有点像融化的冰块,又没有冰块的棱角。 哄人的其实有点夹,黏糊的质地,甜甜的、勾着她的耳朵走。 苏感在情潮泛滥时爆炸,身体在高潮,脑子也是。 “反应好大……小荡妇。” 气音盖过原本的音色,比刚才色情百倍。 他这会才停下暴行,退得远了一些,在她不安分地颤抖中,规律地抽插。 水液在动作中迸溅,在插动中被带出很多,浇得他们身体湿淋淋的。 “该夸澜澜敏感,还是诚实地告诉她……” “我很喜欢?” 恰当的低音,带动沙发的扶手共振。低音炮的杀伤力极强,颅内高潮让思绪漂浮在空中。 “嗯……呜……呜呜……” 哭音是小猫愉悦至极的叫声。 “好淫荡,宝宝。”他哄着,“哥哥喜欢你发浪,乖,用小逼把它吃深一点。” 嫩穴被水液浸透,潋滟着莹光。饥渴地张合包裹,吞吐着鸡巴。 盛景当下,男人不再收敛欲望,直勾勾地盯着随着男根开合的嫩穴,用力、更用力地猛捣。 结合的地方被捣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充斥着小小的包厢。 大量的??淫?????液????顺着男人的???阴???茎??往下流淌,将他茂密的体毛都濡上了一层白浆。 泛滥的体液一点点被操干得稠密。连接着他们的身体。 细碎的快感侵袭。慕安澜顺从着它们颠簸,一开始还隐忍,后来忍不太住。 “喜不喜欢?” 好听的男声最后敲打着她的理智。 白光炸开。 口中的呻吟倏然升调。 “呜嗯……深、太深了……喜欢……好喜欢……” 9、死在床上。(H,自己揉奶/潮吹/被操尿) 卡在临界点,叶景初退了出去,马眼贴着阴蒂,有一搭没一搭地顶磨。 眸色沉沉,男人难以启齿的性癖袒露了一角。 “自己揉奶子,澜澜。” 想看她玩弄自己。 “呜……” 得不到满足,慕安澜苦着脸,反骨还在,身体却更诚实地动,边喘边用手指勾着乳头揉搓。 “坏……坏死了……” “再快点。” 小猫踩奶似地力度不足以满足男人需要的视觉冲击,“用力。” “嗯……” 她照做,没玩几下乳头就硬了,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有点像海潮下的冰山本体,引着无知小船往这个方向撞击。 乳肉泛红,盖上了掌印。指缝溢出的部分,快乐得直晃。 “早就想勾引哥哥干你了吧,骚货?” 她说“才没有”,转移注意,把乳头玩得更重……只要不发散地想,就不会掉入话语中的陷阱。 “你才骚……” 都是他的错。 被手指抚慰的乳头肿了一圈,慕安澜的呼吸加重,叶景初的也是。 “才说两句就咬得那么紧,还说自己不是骚?” 她的脸蛋红得很,惹得男人情不自禁地亲了几口,亲得一脸口水,又转移阵地去亲嘴。 鸡巴又插了进去,缩得厉害的小腹更淫荡地勾勒出自己的形状,兴奋到极点的哥哥贴着妹妹的耳朵舔,“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 “变态……” 想动手抽他,手被更大更粗的手指展开,高举过头顶,男人扣着手腕,眯着眼欣赏。 很漂亮。小乳都是掌印,自己玩出来的,身上也溅着或清或浊的黏液。却一点吮出来的吻痕。 叶景初俯身,吸了两口。 视觉效果更好,深色浅色交相辉映,凌乱的、美丽的,皆是他的手笔。 水液泄了一股,沙发湿得不能看。 慕安澜弓着身体,被操得更狠。她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回,里里外外,她喷的液体比他的精液更多。 朴素的小穴被插得泥泞,没有多余的毛发掩盖,可怜地露出被干透的蜜色。 汁水淋漓。 对时间流逝的感知不再敏锐,仿佛世界都在此时凝固,只有头顶的灯在晃。 ……可那是嵌入式的灯。 晃的人是她。 尾音带着哭腔,又软又颤,像被人干狠似地,每一声都像示弱,也像撒娇。 “呜……哥哥……太多了……” 狰狞的肉棒操了进去,龟头磨着冒水的肉壁。 叶景初问她,“尿出来,好不好?” “不……不好……” 原因无他。 减肥人控制体重出门必买黑咖啡,咖啡利尿,提高代谢。此时,随着肉棒的操弄,黑咖的功效彻底代替,每一次顶操都有种……会把膀胱里的水液操出来的错觉。 理智的那根弦最后绷着。 慕安澜很要脸。 ……他是处男。 第一次就把人操尿……尿了的那个怎么听怎么丢脸。 可叶景初不这么想,都是他不好,妹妹的叛逆期才格外长。 哥哥在弥补,修复关系。 比刚才更快地顶入湿热紧窄的穴道里,锁定她的敏感点,对着一个目标猛攻。 慕安澜仰头呜咽,手掌的青筋绷出小小的弧度,被更狠地压住,压出青色的淤。 “不……不……” 她抵不过他的强硬,最终,在尖锐的叫声后,许多温热的液体淅淅沥沥地流出。 慕安澜全身痉挛,小腹的凸起时隐时现,小乳晃出白腻的波,眼泪胡乱地坠落,头发都湿得一塌糊涂。 “好乖……” 他亲她的眼角,沉着身体和她相拥,大腿箍着妹妹发抖的腿,向前顶送。 炙热的精液射在慕安澜的体内,感知着她抖得更厉害的小腹,打着圈揉着安抚,“宝宝……好漂亮。” 其实不漂亮。 很狼狈。 满得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哭,不光自己的,他的身上,要么是潮吹喷的水,要么是刚才的尿液。 ……好脏。 男人的眼中尽是满足,“不哭不哭……宝宝。还是漂亮的……很美,澜澜是世界上最漂亮的人,小逼也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小逼。” “……你去死。” 慕安澜压着声音里的颤,闷闷在他胸上咬了一口。 “刚才已经快爽死了。”他笑,捞着她在自己身上放着,“不脏的,宝宝小时候还在哥哥身上尿过。” 叶景初比划着,“你才这么点大,要换纸尿裤,我在抱你,宝宝尿了哥哥一身。” “……” 她更想死,想先杀了他再跳河。想想杀了之后也没人知道她那么狼狈,或许可以不跳? 【008:别跳,宿主。】 “放心。”他亲她的耳朵,“我的包厢没有摄像头,除了哥哥没有人知道……澜澜被操尿了,不用害羞。” “休息一会,吃个饭再做,好不好,宝宝?” “你去死。” 他应,“死在床上,死在澜澜的小逼里,现在死,夹我,宝宝。” “……” * 开荤的老男人……对性事的好奇心,大得让人困扰。 中途休息了一会吃饭,昂贵的进口食材,鸡巴插在穴里不动,哥哥抱着妹妹,一口一口给她喂饭。 吃饱喝足又到了他嘴里的“运动时间”,被抱着操干,脚不着地,无力地摇晃。 叶景初说,“腿部运动,宝宝。” 从白天干到晚上,又从晚上干到星星都下班的夜。 慕安澜身上吻痕密布,半点力气都没有,推他的脑袋,被反握住手掌,色情地舔弄。 操够了本,他终于想起金主的义务,和她聊手上的资源——电影电视剧一类,都在几个世家手里捏着。 叶景初能捡漏的只有综艺,也可以刷脸,曝光度也够。 他担心她美好的性格惹来别人的觊觎。 把小腹射得鼓胀。 “不忙的时候,要来陪我。” 她累极,过分的喊叫让喉咙肿得充血,“好。” “过两天小桔会拿喉糖给你,记得吃。” “……谁是小桔?” “新的那个助理。” 慕安澜应一声,眼皮在打架。她听到有人在笑,“睡吧,宝宝。在哥哥这里,可以睡。” 面对镜头很辛苦,要保持美丽。 她很控制,还是被拍到过“崩图”——叶景初不觉得崩,澜澜怎么样都可爱。可她原来的经纪人不这么想,想把她培养成完美的机器,举手投足都算计着角度。 很受不了,叶景初把她炒了,赚钱是次要。澜澜在聚光灯下……动不到她,才是他的本意。 10、世上还是傻子多。 荒唐的休息日过去,在重回《听我的歌吧》录制现场前,慕安澜还有一项直播工作。 工作还是睡了金主之后捞到的,那天起他似乎陷入热恋状态,有事没事就喜欢报备。 比如: ——在工作,好想澜澜。 拍一张咖啡和手,手上还有她咬出的牙印淤痕,咖啡是她常喝的九块九。 “他一个科技新贵,喝这个是不是很掉价?我知道的,比较有格调的,在国内最low也是喝〇巴克,再有档次就手冲?” 【008:……】 “什么水洗耶加雪菲?” 【008:……有没有可能,他只是在体现宿主的同款,光明正大求爱?】 喜欢不了一点。 慕安澜讨厌一切威胁她的人,高自尊心产物最看重的是自己的面子,尤其是她现在还有个女明星的身份。 【008:也是。】 有金主撑腰后的直播环境并不潦草,租了个工作室,还有专业设备,麦和声卡。 不是一下召唤首席乐团伴奏的行为太像资源咖上位,慕安澜很想放纵一下。 ……当下倒也可以。外置有吉他和电子琴,她很久不弹琴,倒是偶尔用平板录吉他弹唱。 “讨厌死了。”她说。 【008:……】 【008:忍一忍你的怒气值,宿主,别把个人情绪代入工作,待会唱的都是小甜歌。】 糊糊“慕安澜”也直播过,几十号人的小直播间,甚至比不上一些带货主播。 估摸着人气,慕安澜预感这一回也是赔本生意,但无所谓,粉丝总是要媚的,是她以后追溯从前让人感动的坚强。 歌单提前分享在网上,除了她自己的单曲,也蹭了两首叶景初音乐人马甲的歌。 中二时代的霸总有个见不得人的代号——龙一。 倒是被蹭到热度,有龙一粉丝闻着味过来骂她不要脸,也有相对包容的,说,哥哥这么多年还被人提及,说明他的歌经典,谢谢认同他的后辈。 好说歹说,吸引了几个看热闹的丝丝。 直播开始,慕安澜的直播间达到了惊人的一百人。 【008:……一百人就满足了吗?】 她心想系统懂个锤子,人气总是慢慢攒上去的,养成系才有前途,慢慢从小糊糊变成璀璨的大明星,成就感非凡。 【008:好吧。】 才开始,慕安澜清嗓和弹幕聊了一会。 【想看猪宝弹琴】 【+1】 【+1】 【+1】 弹幕刷了下来,再怎么不爽。干活中的未来女明星只能满足。 “……只有电子琴,应该可以吧?虽然我原来是学钢琴的,也很久没弹了,肯定不如常用乐器熟悉。” 才怪。 指尖触及的那一秒,本能反应支配着她动。美妙的音符在手中泄出,她贴近麦克风,轻轻唱。 ——也想成为谁的英雄呀,开始只是简单的想法。 ——若存在可能性,我必定会奋力抓住它。 ——去抓住梦想吧,努力不会辜负你呀。 ……是之前选秀节目的主题曲,版权在叶景初的公司,她随意唱。 又蹭到一点热度,直播间人数突破150大关。 慕安澜的音域很广,本音偏中性,少年感十足。轻声哼唱,有股潇洒后的缠绵,像看透一切选择隐居的白衣侠客。 【呜呜呜,澜澜一开口我又回到了那段追闪的日子,被这个声音加持过的part都好好听,真是老天喂饭吃!】 【猪宝能不能上几个音综,这么好的音色不唱歌真的好可惜,当什么糊糊,给我红!】 来自“遥”的醒目留言:好听。 一首歌唱完,醒目留言的特效还在飘。 慕安澜:“呀……不用给我打钱的。今天是公司买单。” 她才分到二成,多余的要么被平台掐着,要么在叶景初手里。 来自“澜澜的小金库”的醒目留言:钱多。 来自“澜澜的小金库”的醒目留言:唱龙一的歌。 另一位有钱人出现,不止给她刷醒目留言,还有昂贵的氪金礼物最高那一档,飞天火箭。 慕安澜:“……会唱的但是,没必要刷礼物,前会被平台和我不要脸的老板分走。” 来自“遥”的醒目留言:世上还是傻子多。 慕安澜:……这也是一个傻子。 新的昵称冒了出来。 来自“发芽小姜”的醒目留言:唱得有点水平。 这位也刷了个飞天火箭。 慕安澜看得想关打赏。 免费的评论区开始吃瓜。 【叁个大哥耶!看id是女粉和男粉的斗争!打起来!】 【主包别停下,唱呀,唱点小曲给大家助助兴!】 【嘻嘻看id喜欢遥姐姐,支持女粉!】 来自“遥”的醒目留言:男的。 来自“遥”的醒目留言:想听《在水一方》。 “没版权。”慕安澜说,“龙一的版权倒是在我们公司,不然看看歌单?” 她开始媚,“遥哥哥。” 赚钱嘛,不磕搀。 * 楚明遥的表情不太好看。 有人注意到他阴沉的脸色,向周围眼神传递。汇报声停了下来,“楚先生对汇报的内容有什么……异议?” “没事。”他捏了捏眉骨,“继续说。” 主位上的人很忙,一心二用,听他们汇报,耳机还在听别的会。 他眼底的疲惫从第一天参会就未曾消退。看着让人担心……精神状态还好?身体还好? 被楚明遥攥在手里的手机,爆炸地滚动着消息。 来自“遥”的醒目留言:不听龙一,唱别的。 来自“发芽小姜”的醒目留言:开放版权的音乐人有很多啊,emo云有个姜濯景,他的歌也可以唱啊,主播听过吗? 来自“发芽小姜”的醒目留言:也不用按规章办事,反正你一个人嘛,版权不是问题,唱谁的歌都可以呀~ 来自“发芽小姜”的醒目留言:唱嘛~主播,唱一首我给你刷火箭,刷十个 他起身,“我去打个电话,方案到目前为止都没什么问题,秦泠你先盯着,拿不定主意的再找我,那边有些事。” 撂下一句,不耐地出门。 被点名的副手应了一声,“继续吧,楚先生交代得很明白了。” “兔崽子。”第二只耳机也戴上,拨通的一秒,赶在对方开口前,楚明遥抢占先机,“你在你妈面前是怎么说的?守规矩?节目录制不能使用的规矩,你把它当摆设?” 姜濯景:“……我没有!” “第二次。” 屏幕上的“发芽小姜”像死了,再无动静。 “再有下次我不介意亲自去录制现场把你抓回家里,就按你爸说的,放去部队扔着。” 那头的人炸了,“楚明遥你有病是不是?现在是休息时间!休息可以碰!我又没有不守规矩!你管那么多干嘛!” “我去跟你爸沟通。” “你他——”骂到一半,姜濯景倏然想起,他妈是他外婆,有一点亲戚关系。他不得不改口,“……贱人!不许找我爸,给别人打钱又没惹你!” “惹了。”楚明遥说,“我不需要多余的外甥通过刷礼物的恶心手段引起他未来舅妈的注意。” 姜濯景:??? “什么未来舅妈?!她比我没大几岁,哪是你这狗东西会认识的,不要脸!” “我和她早就认识了,十二年前。”他垂眸,想起如梦似幻的那一夜。 如果知道,她像故事里的灰姑娘,过了时间就会消失。他会把那一夜拉得漫长。 “变态!恋童癖!我要报警,把你抓起来!” “我和她不是你能撼动的。” 画面上的另一个id还在跟他竞争,刷了叁个飞天火箭,要她唱龙一的歌。 “对你舅妈好点,别惹她。惹她就是惹我,我不高兴,都不用亲自动手,你爸会拿鞭子抽你。” 姜濯景:“……不要脸。” 叛逆外甥的逆反值蹭蹭直冒,“别以为仗着自己年纪大就能为所欲为,她喜欢唱歌,我可以把我写的作品都给拿给她唱。” “是吗?”楚明遥刷了五个,“你年纪也不小,家里或许可以需要一个联姻的牺牲品。” 姜濯景:? “去入赘,怎样呢,小姜?”他说,“我有一个朋友,你嫁过去正好能分到她一半的退休金,过两天和姐姐提一下,反正你也不想努力。” 姜濯景:“你有病啊!” 楚明遥“嗯”一声,挂了他的电话,转给他的姐姐、姜濯景的母亲,好心地提议。 ——阿遥总不会害他,我和他爸爸考虑考虑。 剩下那一只臭虫,毫无竞争力。 他打开邮箱,敲字。 ——她不喜欢老男人,也不喜欢把她拿出来卖弄姿色的资本家。你好让我失望,假设这是我的妹妹,我会把她当宝贝一样收藏、珍视。 ——好恶心,为了赚钱底线都没有。 屏幕上的女孩,开始唱龙一的歌,很苦情。 “我对你的思念具实地清晰/就像湖水泛起的涟漪……” 钢琴伴奏衬得她的音色更凄惨。 点也快到,楚明遥按了录屏。刷了一条醒目留言。 来自“遥”的醒目留言:比原唱好听,已录屏,晚上拿来当背景音乐抄《大悲咒》。 ——你是真有病。 叶景初私聊他。 楚明遥一字一字敲:和澜澜结婚就痊愈了。你要多少钱,才肯把她让给我? 叶景初:滚。 楚明遥:找你父母也一样,吸血鬼就要有吸血鬼的自觉,让你开价是给你面子。 楚明遥:不要脸,朋友都没得做。 叶景初:你去死,现在就死! 现实世界番外1:冬至1(微H,69互口) 顾纪景的生日在冬至,十二月二十一日,射手座的最后一天。 慕安澜不习惯吃饺子、也不习惯吃外头过于甜腻的速冻汤圆,干脆买了杯奶茶,庆祝昼日开始增长的时节。 顾纪景的生日是次要。 她这么想……在他走之前,都会准备礼物。 老慕偶尔会酸,“对他真好,比对你老父亲好多了。老父亲不会在他生日的时候收到香水,也不会收到西装和领带。” 慕安澜:“……你一个穿高定的,酸什么?” 他的西装比她买得起的贵多了,咬咬牙她也狠不下心下高定的定金。 “闺女买的、不一样。” 她翻了个白眼没理会,老慕很遗憾,“好不容易养这么大,没成年就让隔壁拱走了,伤心。” “……停一下你泛滥过度的八卦精神,我和顾纪景只是普通朋友、再不济发小,没有一点别的情愫。” 老慕边听她说,嘴角边抽,“普通朋友。” “就嘴硬吧你,朋友。” “……” 事实证明她爸对她的预判有几分道理。 和顾纪景分开的第一年,慕安澜在医院吃没味道的手搓白玉丸子。 老慕颇为八卦,“今年礼物买没,给小顾的?” 她没好气,“没有。给你买了,一支香水艳俗闷骚到让人想吐的恶心味道!” 陆女士笑出声,“小年轻喜欢的,哪配你爸,送礼也不知道送点合适的。” “合适。”她梗着脖子说,“正好勾引妈妈。” “老夫老妻,跟你们年轻人不一样。”老慕拍拍她的背,“要不爸爸给你做中间人,缓和一下?” “我才不。”慕安澜说,“是他的错。” 不这么想,她熬不过这段关系引发的、反扑上来的情绪。 “别这么想。”妈妈给她的碗里加了一勺糖,“小顾如果真的是合适你的人,就算澜澜真的抗拒,他也还是会出现在你生命里哦。” “……他不会,就算会我也不要他了。” “年轻人挺烦的。”她爸说,“吃吧,吃完吃药。” 慕安澜:“……” * 那瓶香水被老慕退了回来,她没拆包装,翻衣柜的时候,看到了丝带捆绑的遗迹。 慕安澜默不作声地把它压到最底。 还是一年冬至,老父亲老母亲喊她回老宅过。慕安澜不想,纯粹是老宅离市区很远,地铁转共享单车太麻烦。 她忽视了那天司机还在岗,也忽视了哪怕司机不在岗,父母都能开车。 才不是离开这个片区,顾纪景是一个人,孤零零、好可怜。 “……人类好烦。” “在说你自己?” 慕安澜客气地翻了个白眼,“说你。” 顾纪景把她拉了过去,贴着肩膀,窝在沙发上看游戏实况。 慕安澜有点犯困,“难得聚在一起的周末我们就这样浪费时间?” “也不算浪费。”顾纪景抬眉,“澜澜喜欢看。” 他不过是陪她。 “哦。”她应,“你有什么想做的事?也不一定全要顺着我。” 他说没有,“澜澜很清楚,我一直是个无聊的人。” 她不说话,缩在他怀里。 ……其实还好,也没有无聊。 寿星都没有特别想做的事,让她生出一点可怜,慢吞吞地戳他的大腿肉,看它回弹,又戳一下。 顾纪景也在玩,回击似地,亲她的头发,被碰一下,过来亲一下。 大概是关系变质,平凡的打闹慢慢变味。 他的喘息突然急,碰一下,喘好色一声。 慕安澜:“……” 没有对视,也没有交流。 她垂眸,打了他一下,又把手伸进卫衣里掐他腰。 “色狼……” 顾纪景表情不变,搂着她,结实地亲了一口,“好痛,错了。” 一口还不够,他又亲了一口,“澜澜。” “没洗脸。” “没洗脸也喜欢亲。” 一口接着一口,慕安澜的脸颊被亲得都是口水,她推了他一下,那人咬着温和的笑,“不让亲脸、那给老公亲嘴好不好,老公帮宝宝消毒。” “顾纪景……” 她连名带姓地喊,尾音未落,所有声音都被堵在嘴里。 他强硬地吻了上来,喉结滚动,和她交换唾液,艰难地挤出一个“嗯”音。 吻得慕安澜有些缺氧,她听到他说。 “今天我生日。” 慕安澜服了他的逻辑,拒绝的话拉着说不出口,抿了抿唇,认命地贴了上去,继续亲嘴。 “澜澜、疼我。” 顾纪景搂着她的腰,按在沙发上。 慕安澜的手搭上他的胸膛,拉扯时倒是感觉出来了,他胯间硬邦邦的,支起了帐篷。 “……顾纪景!” “发现了?” “你怎么这样啊?” “我一直这样。”顾纪景眼眸一暗,“不经钓。” “我都没在钓你!” 他并不觉得在她面前的生理反应羞耻,“嗯,愿者上钩。” 她没在钓,他是水流里的一条蠢鱼。 “怎么办,澜澜?” 顾纪景把问题拋给了她。 慕安澜欲起身,准备见好就收让他自己解决——干不了一点坏事,十分钟前,她爸的消息来了,说要过来送几盒饺子,见一面就走。 “你自己撸,我不看你。” 动了两下,顾纪景的影子依然在,她微不足道的抗争被他按了回去,目光在她脸上悠悠地转。 “天大地大、寿星最大。” 小熊毛绒睡衣很让人养胃,她单方面觉得。 顾纪景不这么想,只要是她,他随时随地保持年轻人该有的性欲。 扯过毛绒绒的裤头,他的手钻了进去,摩挲着她温暖的腿根,被骂一声“变态”。 “你是不是特喜欢我的大腿?” 他说,“也喜欢胸。” 他缓慢地摸,喉头干涩得很,咽了几回还难耐。呼吸也有些急,都是热的。 只能笨拙地看她,像求助,也在等一个回答。 “我爱你,澜澜。” “……爱建立在给操的前提?” 顾纪景说,“不给也爱。” 慕安澜无话可说,她略感头疼地移开视线,“我爸待会要来。” “嗯。” “……你知道的,那个夜行动物,永远都不知道他几点到。” 他又“嗯”了一声。没有明着说“不行”,就是可以。 顾纪景偏头,表情倒是清纯,“像澜澜上次说的,互口,好不好?” “……不好。” 被拒绝了,倒让人升起两分好奇。想知道她能容忍他到什么地步。 反正他什么都能接受,她的一切,好的坏的、恶心的和更恶心的。 他眨着眼睛说“谢谢”。 眼看慕安澜做了两个深呼吸,“……自己把内裤脱了。” 狗东西是这样的,觉察她松懈的表情,飞快向前迈进。 顾纪景起床就洗澡——他的生物钟很乱,睡前会卡着时间冲凉,睡醒还会冲,时间足够才仔细地洗。 生日当天显然是时间充足的分支。 甩出来的鸡巴都洗得发白,沐浴露的香味掩盖了原本的腥味。 “……你故意的。”她回过味,“顾纪景,你早就算好了起床就要我给你口!” “互口。”顾纪景纠正她的用词,“澜澜也很爽的。” 回旋镖飞到自己身上,她后悔起某一回撩他口出狂言说的“下回给你口,或者69”。 ……不在那个情景。倒不想这么出格,慕安澜直觉顾纪景会压着她的脑袋深喉。 “……你不可以抓着我的头发。” “我吐出来了不可以再塞进去。” “可以射在嘴里,但不能强迫我吃你的精液。” 他都说“好”,温暖的绒毛触感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湿润的舌头。 顾纪景先开始舔,掰开阻挡的软肉,温热的吐息在穴口扫荡。 ……舔也不单纯,他前戏的铺垫很多,会讲骚话,要么夸她。 和还算乖的冷淡外表不同。他的行为不太乖,充满侵略性,水液泛滥,就把舌头伸到甬道里戳刺着舔,迸发出更深的痒意。 “……” 慕安澜又听到他的喘,沉沉的在客厅涣散,和漂浮的水声,诡异地和谐。 她舔唇,终于做好铺垫,张嘴,把他的分身含住。 “好……” 她听到水声糊住他喉咙的声响。 “嗯……” 不用看,都知道互相抚慰的人,怎样媚眼如丝。 在唇舌舔弄中高潮是很简单的事,玩和被玩都发散着……爱意? 挺爱的,舍不得让牙嗑到敏感的部位,被膻气包裹,都单纯地归结为……对方的味道。 很轻易被射了一嘴,顾纪景的鸡巴很敏感,被她玩的时候总是丢脸。 大概最近有控制,他的味道并不难吃,除了腥……其他倒还好。 吞了一点,先缓过来的人起身,粗粝的手刮过慕安澜嘴角的浓精,“不是说不吃?” 她瞪他,终于等到熟悉的夸赞。 “澜澜现在好色。” 黑漆的瞳仁映着她欲求不满的表情,渴望的眼睛里,顾纪景的表情同样渴求,还带着一点狐狸精特有的勾引之色。 她含糊地吞咽,喉咙都是他的味道,声音都糊了一嘴,“……你才是。” 很色。 顾纪景的下巴挂着欲滴不滴的水液。 “也尝尝自己的?” 慕安澜“嗯”一声,凑过去吻他。 味道不太美妙,可还是亲得难舍难分。 ……好诡异,接吻的魔力。 现实世界番外1:冬至2(H,女上/连续高潮/内 接下来的行为顺理成章。 在接吻后,顾纪景问,“要不要自己坐,宝宝?” “……不要。” “我想看你吃下去。”他又一次用狐狸精看人的表情勾引她,“澜澜?” 他的睫毛很长,在面上投出大片阴影,眼睛亮晶晶的,像狗,还是看见食物的狗。 “服了你了。” 她跟着说,“天大地大……寿星最大。” 看他老实地坐好,跪坐在他身上,撅着屁股。 “太大了……” 是实话,哪怕经历了一回口交,她足够湿润,他也足够湿润,拼命放松之后,半根性器还是大咧咧地插在穴口,再进不能。 “都是你的错……顾纪景……今天好大……吃不下!讨厌!” “嗯……怪我。” 慕安澜抖着腰瑟缩,又插得深了一点。 顾纪景亲她的嘴角,“可以的……澜澜,再放松一点。” 娇气包罢了。 哄着就是,“我会亲你的……也会好好摸的。” 又在亲吻,从嘴唇到下巴,再到锁骨。手也不停地抚摸着她的脊骨。感知着她抖,慢慢加重力道。 小穴湿漉漉的,又往下落了一点。 她的喘声重了很多,顾纪景也喘,“现在揉阴蒂,宝宝,已经吃了一小半了,很快了。” 阴蒂也是湿的,湿润的手指抚摸着揉,慕安澜像触电般地跳了一下,眼泪掉了下来,“好舒服……顾纪景……好……” “……会更舒服的,感受我。” 脆弱又敏感的小点,牵动着无数神经。她眼泪落在他身上,小穴丰沛的汁水也是,甬道像暴雨后的田地,泥泞不堪。 顾纪景亲着慕安澜的脸,借力让她动。花穴小口小口地呜咽,终于吞得彻底。 “真的好大……好撑……” 她的眼睛也湿漉,又滚到一起,埋在他的胸前,“顾纪景……” 内壁撑到极致,裹着男根收缩,水流不停。 顾纪景按着慕安澜的腰,“知道了,娇气包。” 做爱时的连名带姓,无一例外都是撒娇。 人被他翻到沙发上,他钳着她的身体,“能不能动,宝宝?” “你要……轻一点儿。” “澜澜讲儿化音的时候也可爱。” “呜!” 第一下又狠又重,顶得慕安澜尖叫一声,抬腿要夹他的腰,被拿开。 “别夹那么紧,澜澜……”顾纪景亲走快感迸溅出的泪,“差点把你老公夹射了……” 他挺腰又动了两下,“不操那么狠,我们慢慢做,好不好?” “顾纪景……” 她没有正面回答。 顾纪景狠动两下,龟头在敏感点鞭笞,她满脸泪花,内里痉挛得厉害,全身上下都在抖。 “……老公。” 里头被这几下狠撞,操成了他的形状。急促的快感冲上大脑。 慕安澜想起他没做的深喉……只会转移。 “老公……顾纪景……” 她求饶得很快……被家长发现在干坏事只会被训,顾纪景兴致来的时候和他对着干只会被操尿。 ……虽说被操尿也很爽、在家长来的时候被操尿这种分支会让人立刻想消失在地球。 慕安澜还想继续在这颗蓝色星球生活,没那么社死地生活。 “谢谢。”顾纪景继续亲她的脸。 慢下来能做得很黏。他想和她做一天一夜,睡着了还连在一起。 大一岁要跟澜澜一同度过才有意义。 他放缓了速度操干。 慕安澜抬手环住顾纪景的脖子,摇着头晃。 细小的快感一点一点汇集,体内的汁水也在进出中拉长。 噗嗤……咕叽…… 她在叫、他也是。 “老公……操得好深……呜……爱死了……好爽……顾纪景……顾纪景……” “澜澜……好漂亮……快乐到哭了……好喜欢宝宝被我干哭……乖宝,亲亲……嗯……” 和以往打桩机似地猛捣略有分别,做得很粘糊,双方都黏。 “老……老公……”她可怜地看他,“快到了……” “高潮吗?” “久一点……”她抓着他的脖子,“要久一点……舒服得久一点……” 很舒服是真的,慢起来做,更能让人品味所谓“鱼水之欢”。 她是鱼,他是包裹她的水。 快感从四面八方来,经久不断。 “乖宝……那么舒服吗?口水都流了。” “好快乐……老公……要被干死了……” 澜澜的快乐因他而来。顾纪景也很快乐。 情绪被鞭打得麻木,他上回感知到“快乐”,也是和她一起。 在看烟花,小小的一点火花,升空炸开,亮着绚丽的色彩,稍纵即逝。 他觉得无趣,转头看到她脸上被投射出的各种色彩。 小小亮亮的烟花,在她眼里一回又一回地绽放。 顾纪景的声音和慕安澜同频,“……好漂亮。” 他看到她笑了,笑容点亮了夜空。明明暗暗中,亮得像日间的太阳。 “顾纪景、怎样?我就说吧,这里是绝佳观赏点。” 顾纪景也跟着笑了,“是啊,好漂亮。” “下一回还在关陇放,我们要不要继续过来。” 他说好。 蠢蠢欲动的手,想牵。 可她的眼里没有太多男女之情。他于是退却。 “下一回……澜澜会想起我吗?” “高潮了……呜……” 色情的现实,把他的思绪拽回当下。 慕安澜发出一声挤榨而出的黏糊音色,叫的内容,是他的名字。 “顾……顾纪景……” 她在笑,眼巴巴地看着他,泪水把脸颊旁的碎发浸润,不听话的口水也在流,长长地沿着身上的弧形落在锁骨。 “好……好爽……顾纪景……” 体内深处涌出一大股水液,全部灌在他的??阴?????茎??,又随着?????拔离的动作泄出来,沿着她的臀缝,把沙发套都淋透。 顾纪景笑出声,“很快……澜澜。” 晚了一点,他握着她的手,从后颈拖到她的脸侧,十指紧扣。 顾纪景又操了进去,滑溜的下体无需前戏,他牵着她的手快速地操干。 边操边去亲她吞咽的涎液。 “不行……我还没……” “没关系。我喜欢看。” 缓不过来也没关系。 慕安澜呻吟里带上了哭喘,刚刚????高????潮????的身体很弱,花穴含着他的性器一下下收缩。 她哭得更厉害,“顾纪景……” 好像,好像又要到了。 “呜呜呜……太爽了……慢点……” 柔软的嘴唇堵着她的嘴唇。 顾纪景做得猛了一些,不知死活地冲撞着,整根拔出又整根没入。 “……我喜欢看你到,宝宝。” 喜欢看她高潮,只能在“老公”面前展露的淫荡表情。 “老公……” 慕安澜哭得厉害,摇着头只知道夹他,拼了命地夹。 他们的身体很契合,凶一点的操干也喜欢。 “还要……凶一点……重一点……操进来……操狠一点……老公……” “好……满足你。” 顾纪景在她的嘴唇上咬了一口,是一记狠撞。 慕安澜被操得颠簸,紧致的触感让他眼尾泛红,“射在里面,我们一起……好不好?” “内射我……老公……射满我……呜……” 得到她的应允,再深的撞击都像调情。 现实里的顾纪景,在“射精”这件事,没那么忍着……才怪。 抵着穴芯,他亲着她的脸,亲着亲着开始舔,急促地射。量很多,炙热得快把人烫化。 慕安澜往后缩了缩,被按着腿根,追上来射。 又是一次刺激,她痉挛着想叫,迟来的吻堵住唇,呻吟化作呜咽。 水又喷了出来,顾纪景拉着慕安澜的腿,张得更开,进程快到最后,他用力地撞了两下。 “咚——” 从沙发滚到地上,有人叹息,自觉做了人肉沙包,颠了一下,发出闷哼。 含着精液的白汁泄在他身上,腹肌都反射着吊顶的光。 “活该……” 慕安澜试图起身,被拉回来在嘴角亲了一口。 她眉毛皱了一下,面前那张漂亮的脸勾了勾唇,“好爽,澜澜爽不爽?” “爽但是你活该。”慕安澜俯身压了下去,对着他的唇亲。 顾纪景抬手按着她的脖子,缠绵地喘了一声,好像在说话。 她清楚,他说,活该,我自找的。 “澜澜知道……那天你带我看完烟花之后,我干了什么吗?” 她没有太多印象,“什么烟花?” “关陇,七八年前。” 慕安澜:“……” 似乎有这么一回事,那次烟花庆典要钱。她某位亲戚闲置的房子在那附近,打了声招呼后,她拖着顾纪景去凑热闹——叫他纯粹是出于人生安全方面的考量,被绑架先把他扔在原地自己跑。聪明人会有办法,再不济报警也有各方各面施加压力。 某人有点心虚又理直气壮的表情看得顾纪景无奈地叹息。想起来,但估摸某人那会对他没太多男女之情,说不定半路想把他卖掉。 他抓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亲。 不管那会的澜澜在想什么,他都想告诉她。 “我在撸。”话说得明白,“你的抄写本在我那,我用它裹着鸡巴,撸了一晚上。” 慕安澜:“……” “那不是我第一次自慰。”顾纪景说,“却是我第一次睡不着一个晚上都在自慰。” 她无语,“你很光荣?” “……嗯。” “因为这件事我被老秦念了一个礼拜。”慕安澜扑上去咬他,“一个礼拜!我第一次挨那么久的念叨!” 他牵着她的手去摸。 射过的、软下去的鸡巴,重新雄赳赳气昂昂。 慕安澜:“……把你咬爽了?” 顾纪景:“嗯。” 现实世界番外1:冬至3(H,边打电话边做/sw 顾纪景怎么都能爽。 慕安澜怀疑他是天生M圣体。 他秒懂她的表情,“又在乱想。” 她说“不”,“合理猜测。” “猜什么?” “你是M。”她确信。 “……嗯。”他扯了扯嘴角,“在澜澜面前是。” 这会很乖,爽了就很顺着她的话承认。 慕安澜客气地赏了他一巴掌,没打脸是她的仁慈——打在胸上,男性勃起的乳尖微微晃,很快升起一片赤色的掌印。 顾纪景仰头滚着喉结说“好爽”,“还要打吗……澜澜?” 他把胸挺了起来,充血的大胸肌很色。 “打了你会更爽。” 她想爬起来,被拉着大腿又坐回顾纪景身上。 慕安澜:“……” “还没够。”他说。 “纵欲肾亏。”慕安澜戳了戳他鼻尖上的小痣,“我是无所谓,你不能人道,到哪都被歧视。” “无所谓。”手顺着身体的弧度上移,在她的臀上摩挲,“或者澜澜操我也可以。” “来吧。”恶魔在低语,“一个晚上我都想跟澜澜浪费。” 她无语,“你让我回个消息。” “打电话吧,快一些。” 慕安澜采用了他的建议。老慕几乎秒接。 “哟,不孝女终于想起给你亲爱的爹地一点爱的问候了?” 她在问候,“别来。” 老慕:“……” 小慕:“不方便。” 顾纪景抬手,慕安澜把手机递给了他。她想得美好,总得让某位变态过头的竹马被她家里人适度敲打,他才会收敛。 他礼貌地叫了声“慕叔”,揩油的大掌嵌入肉里,拽着她下坐,在小青梅震惊的眼神中,做了个口型。 ——不要叫出声。 鸡巴挤入她的体内,又硬了。 慕安澜对快感不太耐受,敏感体质好烦,被操爽的眼泪根本止不住。 “我会照顾好澜澜的……叔叔。” “放心……这个年代不会挨饿。就算挨饿、也是我自己受苦……澜澜不会。” 她撇嘴,咬着指尖,用眼神控诉他的无耻。把眼泪鼻涕都擦到他的胸上。 顾纪景笑笑,“太冷了,也不用麻烦您和阿姨过来……嗯,明天中午我带她回去。” 她听到老慕叮嘱他“记得吃点饺子汤圆”,又听到女声——是她妈妈,祝福他生日快乐,记得领红包。 “澜澜有没有送你礼物?” 顾纪景说“有”。 老母亲毫不留情地把她的底掀翻,“以前的也有,在她衣柜里,可以去翻。” 慕安澜说“不可以”,狠顶一下,她不得不埋在他的怀里继续目光杀人。 “我说不可以翻……不许听他们的话,顾纪景,只能听我的!” 他说“好”,最后寒暄两句,挂了电话。 身上的人媚得离奇,白里透红,显然足够被男人滋补。 “你终于做人。”她也意识到这一点,“没有在打电话的时候厉害地操我。” “……澜澜终于知道她老公厉害。” 慕安澜弹他一个脑瓜崩,“不厉害,变态!” “还有更变态的。”顾纪景抱着她起身。 抱起来操得更深,他是唯一的支点、也是依靠。 慕安澜不得不搂紧他的脖子,重力使然,鸡巴在她体内狠荡一下。 “顾……顾纪景……太深了……” “抱紧一点。”他亲了亲她的脸颊。 劲腰挺动,噗嗤噗嗤的水声再次充斥室内。 慕安澜有些恍惚,失神地被他放在怀里摇晃——插入抽出都会带着她的身体动,小穴夹了又夹,还是被无情地玩成鸡巴的形状,出入自由。 “老……老公……” 舒服到发抖,声音都是甜腻旖旎的音。 “不要了……” 快感在体内奔涌,脚心都被他操得发麻。 顾纪景蹭了蹭慕安澜的脑袋,一路抱着去了浴室。室内不算太冷,他们都喜欢在温暖的地方待着。 洗手台前的镜子,照应着他们当下的亲密。 “澜澜看。”他爱抚着她的脊骨,“我们在干什么?” 慕安澜艰难地转头,哭得梨花带雨——她先看到自己的脸,要命地漂亮,我见犹怜的小娇娇,眼底漾着桃花似的红。 难怪他喜欢爆炒她……谁看到这张脸,都很喜欢。 她摸清这狗东西当下一定喜欢什么“在操我”“老公的鸡巴好大”之类粗俗的骚话。 思绪过了两转,不情不愿地挤出一声,“……顾纪景在操我。” 顾纪景说“不是”。 纠正得郑重,“我们在做爱。” “……” 他又重复了一回,“顾纪景和慕安澜、在做爱。” 她有点想哭,尽管床上的眼泪不太值钱。 粗俗和不粗俗的分别,隐喻了一些他的观点。 顾纪景不是太爱咬文嚼字的人,他甚至无所谓别人的死活。只对她斤斤计较、各方各面的、细节的、甚至是遣词造句。 于是慕安澜跟着说,“我们在做爱……” 灼热的气息在她皮肤上扫荡。 “我想跟澜澜做一切恶心下流的事……越放荡越好、想把澜澜玩坏,小逼里里外外都变成我的形状。” 他说,“想要你的心,也都是我的形状。” 还没来得及感动,顾纪景发了狠地插,性器狠狠凿入可怜的逼穴,带着可怜的软肉,狠狠离开。又快速地撞入,把它捣回原状。 空间自带的混响,把水声捣鼓得立体。 她呜呜地喊“老公”,有人舔着她的耳垂,“宝宝,再大声一点。” “老公……” “嗯,宝宝。” 身后的镜面都飞溅着过剩的水意,把他扭曲的脸都氤氲得模糊。 她被动承受着致命的欢愉,红唇微张,被彻底夺走呼吸的掌控权。 “只做顾纪景一个人的小荡妇……只跟他一个人做爱,好不好?” “不要跟他分开了,好不好?” “嗯……好……顾纪景……” “我爱你。” 强硬的阳具,撞出了一条小缝。龟头挤了进去,是现实世界无人涉猎过的深度。 子宫被迫打开,慕安澜的小腹酸得厉害。穴芯痉挛,酸、麻、疼、爽,复杂的快感交织,她整个人都要被玩坏。 “出去……呜呜……太深了……” 淫液乱流,宫口紧紧咬住他的粗壮,媚肉翻浪,层迭吸吮,紧巴巴地挤压、绞紧。 “很会吸……宝宝。” 青筋跳动,慕安澜伏在他的胸口,神志都不太清醒。 “顾纪景……呜呜……” 顾纪景喘了口气,汗水顺着滚动的喉结,砸在她赤裸的身体。失控的紧致夹得他快疯了,可他更想让她记得。 ——澜澜是他一个人的。 “我们在干什么,澜澜?” “……在做爱……在……做爱……呜……要喷了……老公……” 慕安澜被最后的力道撞得快从他怀中跌下。好在顾纪景手快禁锢着她的腰。 精液冲击,滚烫的粘腻冲刷着宫腔,带来新一轮的强烈高潮。欢愉与甜蜜一同,也冲刷着慕安澜的身体、她的心。 “嗯……我们在做爱。” 高潮猛烈,他尾音落下的同时,未退的男根被肉壁不要命地裹夹,水液一股脑喷涌,淋在他的身上,还有她的。 慕安澜窝在他的胸口上哭,“做……做爱……” “真乖。” 顾纪景细密的吻,落在她的发间,“和老公做爱舒不舒服?” 没有回答。 她仰着头,巴巴的、动弹不得。高潮永无止境,身体还在欲海飘浮,稍微一动都有一股微妙的电流钻过。 慕安澜吸着鼻子,水还在流、越流越多。甚至带着尿液的腥味。 她不敢动,“……难受,顾纪景。我要洗澡了。” 他说“等会”,长指戳进穴里温柔地弄,被尿水喷了一手,接着才是慢慢吐出的精液。 又多又浓。 “呜……”手指捣出的爽意让她又开始哼,“顾纪景……” “知道,不会弄你了,再抠出来一点我就抱着澜澜去洗澡,忍一忍。” 又回到习惯的相处模式。 她掉着眼泪,“我爱你……顾纪景。” “……” 顾纪景特别受不了她打直球。澜澜在别人面前是表里如一的直球选手,在他面前特别别扭。 别扭就别扭,他把自己哄得很好,起码她只对他别扭。他最特别。 ……果然,谁都不能抗拒直球。 “……你怎么哭了?” 缓了一会,慕安澜终于有了点力气,顾纪景的眼泪浇到她胸口,很烫。 她伸手去擦,他偏头亲了亲她的指尖。 美人落泪,男美人也是美人。看了无数遍的脸生得真是漂亮,潋滟的眼睛,哭得发红的鼻头,欲张不张的红唇。 终于挤出一句话,“……到年纪了,我们结婚,好不好,澜澜?” * 生日礼物还是被找到。 倒不是顾纪景有意去找,看不下去给慕安澜迭衣服,藏得很好的瓶子……滚了出来。 瓶底的生产日期,好几年前。没有外包装的产物,里头液体挥发了不少,还剩大半瓶。 顾纪景由着日期倒推,一秒推出这是她没送出去的礼物。 “……我真不是个东西。” 他想。 现在不需要猜测。 他轻轻叫了一声“老婆”,门外很快传来声音,“别吵,还在摇磨豆机,好香啊,顾纪景,你迭完快出来闻,巧克力味还有一股很舒服的花香味。” “别累着自己。”他说。 倒是把这件事放置了,除了偶尔想起来的时候,会喷一点香水,再跟她、做爱。 【世界三:霸总哥哥爱上我】奖励时间:睡18 奖励时间到。 十八岁的楚明遥清瘦也清冷,像一枝立于霜雪之中的白梅。 如果是在自己的世界,慕安澜必然会选择绕道远离,离得越远越好。 可这是奖励。 少年头顶的“处男”盘旋,太过惹眼。 她牢记自己坏女人的角色——太过沉浸地体验导致真的上手失控把他处男身夺了是可以理解的,对吧?这毕竟是个奖励,奖励不就意味,可以为所欲为? 慕安澜亲了他一口,和顾纪景如出一辙的脸波澜不惊,除去收缩的眼球,看不出端倪。 他很嫩,身上都是洗衣液自带的气味,柠檬皮的清香。 难得在这张脸身上闻到和她家洗衣液不太一样的味道——她家里的是她爸亲手调的香型,仅供内部使用。 慕安澜像痴女一样转着圈闻了一会,清冷的少年难得面露羞赧——被亲的时候,倒没脸红。 “你……” “你好香啊。”她想起调戏邻家少男的台词。 “我不太好意思下手。” 这是实话。 和顾纪景不同,慕安澜很快做出区分,顾纪景不会被亲的时候红着脸装酷,他要么亲回去、要么说她不知羞。总之不会强装无事。 仅有的底线保持着她最后的风,强上是不行的,法治社会不兴违背公民意愿…… 慕安澜打了个响指在脑内狂呼008,需要强力道具:春药,用以助兴。 引来系统不满地抱怨: 【这叫不太好意思?】 嗯,不太好意思。 如果他顶着这张脸对她发骚,说不定能突破底线? 【008:……】 无语是一回事,下一秒,慕安澜眼前出现一个不断向前的进度条。 从 1%飙到 10%,楚明遥的脸越来越红,皮肤的温度慢慢升高。 他艰难地滚着喉结,对上她笑弯眼睛,古灵精怪,“呀,真有强力春药呢,小8对我真好~” 【008:……知道就好。】 慕安澜拿出一根海军蓝的领带,响指一打,他轮廓明显的腕骨被领带绑起,高举过头顶。 “你——” “我?”她偏头,“我挺满意自己看到的。” 不太合格的代餐小男孩全裸地被绑在床上——不算男孩,看着清瘦倒也有八块腹肌加持,捆绑的姿势让臂肌凸出漂亮的形状。摸一摸,腹肌还会动,圆圆的肚脐收缩,快立成一条直线。 很嫩,粉色的乳晕,中间有一条小缝……鸡巴也是粉的,比深色可爱不少。 天然的色素和后天漂出来的不太一样,敏感得很,一碰,寒毛直立,喉咙挤出色情的哼音。红晕像涨潮,瞬间把冷白的皮肤淹没。 处、男~是处男哦~他是处男~ 他脑袋上的文字,散发着柔光旋转。 在其他世界被毒打成老司姬的坏女人,满意地挑眉,“好少见,又纯又内陷乳的男人。” 可不是纯,还没怎么发力脸红成这样。 “不……不许说……”他声音打颤,爽的。 楚明遥还在读书时,就清楚自己的取向。男男女女都不喜欢。他不自卑自己的身体,却也不想暴露在谁面前,当做耻笑对象。 ……男人还乳头内陷、什么的。 少年的耳垂鲜红欲滴,喉结滚了两滚,抿着唇,水汪汪的眼睛瞪着她 ……欲拒还迎? 慕安澜眨眼,捏住一边的乳晕,在短促的“嗯”音里面不改色地揉搓,指甲轻轻刮着那条小缝,听他发出更色情的声音。 “嗯……嗯……你干什么……不…不可以……” 摸了好几下,楚明遥眼尾赤红,声音中的情欲难以克制,呼吸节奏也被打乱,吸气吐气的吵得像心跳的频率。 慕安澜被很好地取悦,“我在实验。” “怎样的刺激……会让它自己跳出来?” “跳不出来、你没学过生物吗,它——呃啊!” 她的指甲钻了进去,圆润的弧形刮着乳头。不止声音,小小的胸肌都爽得抽了一下。 “那要怎样做,它才会出来?”她问。 楚明遥咬住下唇,对她放松防备一定会叫……不能叫。 他莫名的自尊成了天然的束缚,复杂的眼神看得慕安澜想笑。 她当然知道它陷在里头是一种缺陷……也不算缺陷,出来的机会不多,粉粉的,颜色特别适配她的少女心。 男人全身上下没被玩过才好。 室内静谧,身体摩擦的悉索声,成了唯一的杂音。 指甲刮到身体没有反应。楚明遥像一条僵硬的死鱼,保持着挣扎的姿势,被欲望的案板凌迟。 慕安澜遗憾地瞪了他一眼,男根的存在感挺强,没有射的迹象。这点不如看着她自己就能射的上一个做爱对象。 楚明遥的性器发育得很好,完全勃起的时候特别粗长,她圈着食指和拇指比了比,套不太住? “……可以了吧?” 女孩半天没有动作,他天真地以为她玩腻了自己的身体,低喘出声,“玩够了就让我出去。”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玩够的?” 楚明遥:? “不会自己出来还有别的手段可以干预。” 她又袭了上去,拇指和食指的指甲拉着敏感的乳尖向外拉拽。 他喘息的轻重随着她指尖的幅度变化。只会重、更重,遏制不住地闷哼出声,然后自我嫌弃地发出更诱人的声音。 “唔啊……停下……不能这样……太……” 身上沁出薄汗,藏于身体的粉嫩乳头被拽出见世,在空气中硬成结实的小尖点。 “有点慢。”她说。 楚明遥:“……” 过量的快感尚未缓和,慕安澜趴到他的胸前,“吸出来会更快吗?” 不知道。没遇到过。 她对未知的新鲜事物充满好奇。行动力也强,问完开始用舌头试探,舔弄着那条细缝。 楚明遥的叫声比刚才更大,“嗯啊!你、你这女人……” 少年的皮肤很细腻,像上好的绸缎。 舔起来的触感像冰淇淋,可惜没有甜味。 慕安澜突发奇想,“下次睡你,把酸奶滴你胸上。” 少女的唇舌和乳缝拉扯着银丝。 楚明遥不想知道,眼睛却诚实地锁定她的嘴唇。 “……变态!” 阖上双眼。耳朵红得像血。 明明屏蔽的视觉,刚才的景色却像地震,震碎他的底线。 红艳的嘴唇……透明的……唾液。 她咯吱咯吱地笑,笑得前仰后合,吮了吮乳晕,又用舌头扫过发硬的乳头,用力嘬吸,在男人的叫声中,乳头“啵”地弹到她的舌头里。 “嗯——” 哪怕闭上眼睛,把下唇咬得发痛,还是抑制不住地被快感侵袭,叫出声音。 慕安澜吐了出来,粉嫩的小点潋滟着水光。 “是快。” 奖励时间:睡18岁的楚明遥2(H,玩射/女上骑 过量的快感反而让感官迟钝,意识回笼,马眼张合,向外挤出精液。 大片白浊堆积在她的腿根,丝绸的红裙,被迫贴着身体,勾勒出大腿的弯度。 ……射了,被坏女人玩射的。 视网膜成像,楚明遥朦胧地看着她的腿……又抬头,看向她的眼睛。 人类在他眼中本该没有区别,长着五官,五官的形状和排列方式不同……好漂亮。 她弯弯的眼睛、弯弯的嘴角,像垃圾文章里描述的“神女”,一颦一笑牵动着香风。 “果然是处男。”她颇有兴致地欣赏着眼前的盛景。 青涩且量大,房间都是浓郁的膻味。八成是之前没自慰过,一股脑全喷了。 楚明遥十分羞耻……她不喜欢处男吗?可他实在不讨异性喜欢,找不到…… 不、不要被她蒙蔽了,情欲都是垃圾,是麻痹大脑的垃圾。他明明是清心寡欲的人。 “……不喜欢吗?” 嘴唇很干,喉咙也很干。 楚明遥又不敢看她,怕从那张漂亮的小嘴里,听到让他心碎的答案。 “不。” 他心跳漏了一拍,巨大的绝望快把人吞没。 “说不喜欢假得我自己都不信。” 他松一口气,喜悦将近,太大的情绪落差把眼泪逼到眼眶。 “但是。”慕安澜把手上的精液擦在他的身体,手托着他的脸颊,和他对视,“喜欢处男又不意味着喜欢你。” “……” 同样是从天堂跌落地狱的落差。 楚明遥的嘴唇更干,“为什么不喜欢我……?” 她也疑惑,“为什么要喜欢你?我们一起经历了很多吗?你身上有我想要索取东西吗?哦、现在有,处男的身体。” “……坏女人。” 眼泪落了下来,“不喜欢还玩弄我……” 慕安澜:? 哪条法律规定了睡处男要坐牢? 没有法律惩罚,道德绑架对她的束缚为零。 慕安澜跨骑着楚明遥的腰腹,男人倔强地别过脸去,“不许碰我……滚开,坏女人!” 由不得他。 她好玩爱玩,不仅骑在他身上,手还实打实地把鸡巴从上到下摸了个遍。 十八岁真是太青涩了,摸得爽了,他还会跳起来,鸡巴也跟着跳。 慕安澜被他的反应可爱到,也就不去计较小帅哥爽到红透的眼睛,和可笑的冷战行为。 “处男真的好容易有大反应。”她也用冷刀子刺他。 处男没有搭理。 她于是不爽,坐在他的身上,边摸边用屁股沟蹭他肿胀的阴茎,“你以为你是谁,对我冷战?真不要脸。” 楚明遥喉结微动。一言不发。 他茶里茶气,会说话的眼睛啪嗒啪嗒落泪,看得慕安澜的良心抽痛一下,去咬他鼻尖上的痣。 “……你还有脸哭?” 屁股已经把他的阴茎再次蹭硬,她伸手往后套住它,来来回回撸了几下。 楚明遥还是不说话,眼泪掉得厉害。 美人落泪,我见犹怜。不常外显的表情把勉强算得上“高冷”的人,衬得柔弱。 眼眶和鼻尖都是红的。长睫坠着大粒泪珠,算计好的角度。 慕安澜的火气被他彻底挑起——从小到大只有她给这张脸颜色看的份。什么嘛!哭什么!明明是骑在人身上还吃不到的她更可怜更想哭! 气得人拆了床头的安全套。第二回动手安装。薄薄的安全套紧紧地贴合着起立的阴茎,被挤压成团的气息更是强烈。 “看你的骚味道,真恶心!” 她恶狠狠的。 楚明遥也不完全没用。起码没在戴的过程射精…… 腹肌收紧,他仰头,贞洁烈男地挤出叁个字。 “……坏女人。” 精液把小小的套撑大了一点。 她收回对他“不完全没用”的评价,“没用。” 正好身体很空。 “你要不要求我?” “求你干……”什么? 得到这叁个字,慕安澜顺理成章地把未完的发言曲解为“求你干我”。 她撅着屁股,湿漉的花穴对准他坠下的粗长,眯着眼睛吞了进去。 径直到底。 尺寸是她熟悉的尺寸……被好几个男人历练之后,谁懂、小穴变成了爱吃鸡巴的小穴。 动一动就能蹭到阴蒂……太爽了! 她瑟缩着感受年轻的阴茎充血肿大。 紧窄的内壁慢慢被撑大,饱胀感填充着空虚的穴。她哼了两声,缩着小腹感受着他的反应——楚明遥又跳了一下,她被波连,一起一伏的状态有点像骑马。 于是慕安澜骑着鸡巴动,按着马术课教过的技巧。 骑鸡巴比骑马舒服很多,骑马会磨到大腿内侧,骑鸡巴只会磨到穴芯。 自己掌控的快乐爽得她挑衅似地叫。 “跟老公玩骑马马……老公的马马插得澜澜好深……” “顶、顶到爽的地方了……老公、插、插坏澜澜唔……” 楚明遥又哭了。听着她毫无章法的呻吟。沙哑地哼了好几声。全身都在痉挛,没一会尽数喷在套里。 几乎同时抵达高潮,慕安澜脱力地伏在他的胸口,听加速的心跳,也听他失控的喘息。 年轻真好,射了几回依然有货。 他颤着声音叫她“坏女人”,退而求其次和她商量, “……能不能、只招惹我?” 慕安澜:? 被女人骑在身上当人形按摩棒还恬不知耻地射出来的经历很扯。 可那一瞬间,楚明遥忘了春药使然,还是他下意识的反应作祟。 ——想独占她。 他吻了上去,动作生涩,只会笨拙地亲她的嘴唇,用舌头舔。 “……澜澜、坏女人。” 他听到她对自己的称呼,挪过来用。 像狗一样,舔得她一脸口水,屈膝迫使她倒在他身上,不让体内的鸡巴甩出去。 奖励时间:睡18岁的楚明遥3(和他的大号)( 慕安澜半睁着眼睛,不太满足地盯着,等待楚明遥的下一步。 他恢复得很快,不一会元气如初,冷战急停,嘴唇紧贴着她的唇,“我能满足你的一切……性瘾、物欲……抑或旁人挂在嘴边的情绪价值。” “不要其他人……只招惹我,澜澜。” “我们永远……永远在一起……不分开。” 【008:恭喜宿主碰到隐藏款——睡一次就死心塌地恨嫁恋爱脑男!】 机械音愣是让她听出几分幸灾乐祸的意味。 “……比起奖励、这更像个惩罚。” 和谁“只”在一起的设定,恐怖故事。小世界可以承诺保证,重开之后再也见不到面。放到现实……害怕。 她不喜欢他,只喜欢脸,玩弄的理由也是。 【008:我把他解开了。】 【008:既然宿主说这是惩罚^ ^】 【008:受罚吧,宿主!】 慕安澜:“……” 不到一秒。 双方身份对调。 性器相连,她被少年扑倒在了床上。 记仇的部分跟顾纪景一模一样,大鸡巴有一搭没一搭地撞着刚才把她顶弄到高潮的位置。 扣着她的一只手,十指交缠。 轮到慕安澜紧张得吞咽唾沫……有点爽、不是……爽得也太快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甬道还没复原,又被鸡巴操成它的轮廓。 他的腰腹力量很好,每一回狠撞都把她的身体带动得起伏。 性器交合操出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少年面露绯色,鼻尖还冒着两颗汗珠,眼底的赤红更艳。 另一只手箍着慕安澜的大腿,让花心正好在最适宜的时候绽放。 年轻人的体力仿佛是永动的打桩机,一直进进出出,不知疲倦。 慕安澜不一会又摸到了高潮边缘,绷直脚尖。露出迷离的表情,死死地盯着他的脸娇嗔,“嗯……要、要被操死了……” “和我在一起。”楚明遥说,“死也死在一起。” “才不……” 床上说的话并不作数,这张脸刚才的冷战行为恶劣得很。慕安澜单方面和他开战。 “只做爱……不谈……嗯……好舒服……” 阴蒂被操了出来,鸡巴每回插弄,都会磨到。舒服得她灵魂都出窍,淫水泄了很多,又被操了回去。 他学着她驯服人的模样,回敬似地玩她的乳。先是用手把乳头捏出来,再用指甲刮。同时低头叼着另一边,舔过一圈,用牙齿刮出轮廓。 “啊……” 脑子爽成一滩浆糊。 她抖着腰迎合着鸡巴的深插,又高潮了一回。 少年见状,狠狠地吮吻她的奶头,一个挺出,发了狠地操干。 慕安澜快蜷成一团熟虾。 楚明遥还不太会说骚话,只会蛮干。 “一起!” “和我在一起……不要分开。” ???肉?????棒?????狠狠顶进花穴。湿淋淋的水穴轻松吞下,因为主人的痉挛被带着发抖,肉壁绞着????阴??茎??嘬弄,像她漂亮的小嘴。 他被吸得爽极,耸动劲腰,?????操出噗滋噗滋的水声。 “澜澜。” 慕安澜太熟悉在床上失控是怎样的滋味了。 前回堪堪平息,第二回又来了。 她动情地喊着他“老公”,口口声声地说“去了、要去了”,看着他越发阴沉的表情,淌着口水。 “不要那么……重、呜……” “不行。” 他边挺进边说,“和我在一起。” 两人交合的性器,飞快的浮起了一层白沫。 慕安澜流着泪咬着指尖。 年轻人的体力不是盖的。 也不晓得什么叫见好就收。 她被弄得穴口发麻,痉挛着喷了几次,也没看他面露疲态。 濒死的快感让她支起回忆走马灯,第一次自慰就在想……自己的身体能承欢到什么程度。 可恶……不该有好奇心的。 穴内已经???被??插??操得又红又麻,几乎没有知觉,?????每次抽出带出一股水,又送进去顶进深处, 意识快涣散,脑子只有一刻都不停狠狠顶弄的?????鸡巴,和自己被过量填满到泥泞的穴。 射意将近,楚明遥退出她的身体,摘下可恶的套,把精液糊得肮脏的鸡巴,一插到底。 滚烫的、射过头开始水化的体液一股脑挤到慕安澜的体内。 “呜……已经……” 她狠狠打了两个颤,吹潮的淫水喷湿了他的腹肌。 “和我在一起。”楚明遥咬着她的耳垂,又顶了两回。 “……不、不要。” “不要就吊着你不准洗澡。”他亲了亲她的眼泪,“然后裸着……一直在酒店里待着……” 言语威胁是常态。 “直到——操到澜澜怀孕,生下我的孩子。” * “想得真美。” 顾纪景倒不愿看到在奖励时间里,顶着自己同款脸的冒牌货,威逼利诱她、所谓—— 和我在一起。 大号都没得到这个殊荣,那些小号凭什么? 她还在高潮。 恶趣味地模仿着楚明遥的腔调,“和我在一起……” 没经得住诱惑,嗲着声音和她撒娇,“宝宝。” 操透了就很乖,凑过去贴近,澜澜会有点黏糊地迎合他的嘴唇,交换体液。 慕安澜还在恍惚,承担大量的快感会把脑子短暂搞坏。 她吸着鼻子说“不要”,被亲得到处是口水,蹭到他的脸上,又被蹭回来。 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小腹一缩一缩,在极乐的边缘打转,连带着小穴也跟着缩,难以抵挡的人低低地喊了一声。 “嗯……轻点……快把你的公狗夹射了。” 鸡巴被夹得差点秒射,又暖又紧,浪荡地抽搐。 顾纪景叹息一声,骂了句“禽兽”,知晓她再做下去的反应无非是潮吹或者尿了。 ……是他乐意看到的结果。 可顾纪景不想她在快乐的奖励时间留下太多被操坏的阴影,调好了数值,把人抱着,停下动作,十分羞耻地给她喂奶。 “……” 在澜澜面前犯贱是日经行为。 比十八岁的楚明遥略大的男性胸脯直在慕安澜面前。 熟悉的气味……熟悉的人。脑子还在天上飞,身体却诚实地咬了上去。 在闷哼声中,香甜的乳汁充盈着她的喉咙。 狠狠呛了一下,白色的液体沿着嘴角滴到赤裸的身体,慕安澜很久不见的大脑飞速回归。 “这才叫奖励模式嘛……” 顾纪景:“……” 她的智商还没彻底恢复,并不妨碍他羞耻得不想说话。 大号无耻地扮演小号,别过头,任她玩弄。 “这个剧本才对……” 胸肌大了好多,慕安澜愉快地埋了进去,这边舔舔那边嘬嘬,吮出赤色的吻痕。 小汩奶液流淌,滴到她的身上,色得不行。 “骚东西……乱喷奶……真是不知廉耻……” 顾纪景挺腰慢速地操,听她愉悦地哼声,乳头敏感地流下更多奶。 ……机械、这点倒是方便。修改数据就能改造身体。 虎牙用力,乳肉咬出清晰的齿痕。 有人下腹紧缩,在她耳边哄,“一起失控到最后……好不好,澜澜?” 慕安澜应了一声,又开始吃奶的媚态实在勾人,像小猫,小手按着他的胸模拟着踩奶,小嘴打着圈舔了一回又一回,吸出滋滋声。 顾纪景拍着她的背,刚才搞出的混合体液把他们的下身都弄得很湿。 他想着要快,挺腰抬胯,“啪啪”地骨肉撞击。 她的嘴都受到牵连,到嘴的乳肉飞了,被小流速的乳汁溅了一脸,睫毛都垂着乳白的奶液,颤抖地落在脸颊,色到不行。 “讨厌你……贱狗……” “好狼狈。”有人欠揍地笑。 慕安澜扑上去咬他,被抓回原味乖乖坐着,操透的小穴被鸡巴顽劣地插了几十回,浑身酸软。 最后的结果当然是又把他心爱的小青梅操到失禁。 顾纪景本人也不好过,下面喷精,上面喷奶,慕安澜里外都是白色的痕迹。 互相折磨的意义是同样狼狈。 他哄她说“我爱你”,得到一个白眼。让她“和我在一起”,得到一记轻飘飘的飞踢和一声“滚”。 两瓣穴肉被操得快合不拢。 见他不滚,她颤巍巍地起身,被拽回来,继续提胯,在穴中驰骋。 “不……不要了……好酸……” 又一股水喷溅。 顾纪景怕她真难受到哭,心想现实里可不能那么纵欲,身体诚实地调了参数,把慕安澜的所有不适反应,下降到零。 “讨厌你……不要了……” 小穴已经被操成深红,吞吐着鸡巴,彻底吐出,保留着小小的洞。 慕安澜伏在他身上缓了很久,缓过来后,穿上衣服,把自己的内裤扔在他的脸上做小费。 顾纪景不会让她这么狼狈地离开这个场景,把人拽了回来,穿好挡得严实的裙装。 “他说得没错……小坏蛋。穿上衣服就不认老公。” 合理成章,在楚明遥的世界,她拔逼无情,爽完就走。 1、安心,她也不喜欢我。 【提示:主线任务:逃离吸血鬼(假)父母。】 【提示:支线任务:凑够生母的医药费,拯救一个家庭。】 【008:还是温馨提示,两个任务,都要完成哦,先后顺序随意。】 慕安澜:“……” 好冤种。 信息很快传递下来——她是一个假千金,还是要被榨干的假千金。 二十多年前,叶氏夫妇不满先天性心脏病的亲生女儿生来就比别人短命的身体,斥巨资买通了当时医院的护士长——本意想调换一个同天出生的男孩,不巧,那天生的都是女孩,慕安澜成了那个被掉包的倒霉鬼。 家里不怎么对她上心,甚至连“叶”都不能姓,纯纯女仆待遇。偏偏唯一的儿子在成年之前不学无术,抱个电脑弄个不停。 叶氏夫妇气得要死,只能把气撒在慕安澜身上。 后来,她的假哥哥有了出息,一炮而红,成为高高在上的……音乐人。 版权卖了很多钱。转头,他宣布退出娱乐圈。 慕安澜:“……好装的男的。” 那段时间,叶氏夫妇和叶景初的关系降至冰点,直到他一跃成为炙手可热的科技新贵,又“不计前嫌”地贴上去。 “看出来了。”她点头,“对钱才是纯爱。” 【008:宿主说得对。】 【008:他们已经为你安排好了卖身对象。】 慕安澜:? 【008:不过你的假哥哥以投资了文娱产业为由拖着。】 她眉毛一跳,“怎么拖的?” 【把你塞进娱乐圈……一言一行,都被镜头监视。】 慕安澜:“……” 眉毛跳得厉害,她心想如果卖身对象是个身高超180,体脂率低,钱多事少的帅哥……也不是不能躺。毕竟在林云璟家躺得挺舒服的。 【身高180体重180,钱多事多不帅。】 她觉得自己对“躺”的对象挺有追求,这个“帅哥”真是接受不了半点。 娱乐圈就娱乐圈吧,娱乐圈好歹捞钱看,有助于支线任务—— 【008:你和公司、哦也就是你的假哥哥,二八分,你二他八。】 “这么黑?!” 【008:因为宿主你是糊糊,赚不到什么钱。】 “……歹毒。” 赚到了,他只会分得更多。 慕安澜想知道和他是几年合约,假设是永久卖身契,倒可以用法律武器敲诈一笔。 【008:想多了,他和你的合约不能再正经,五年,还有一年。你在考虑续约,毕竟苟在他眼皮底下,有个底薪。】 慕安澜:“……” 还有底薪,人怪好的。 【008:你哥是官媒正儿八经表扬的优秀纳税企业的负责人。】 【008:去年还开着他的红旗h9,去贫困地区捐款。】 她心想他都对别人大方了,能不能对她再好一点。 【008:人不能太贪得无厌,宿主。】 也是,真假千金的戏码,真少爷和真千金偶尔有谜之心灵感应,对假千金态度很差,恨不得她马上滚。 叶景初对慕安澜的态度很一般。 “记忆里”,只有打扫卫生时,他才打开一条门缝。等待她识趣地进去,扫干净地面的灰。 好心酸,怎么打工还打扫?资本家真是不放过她每一点劳动力。 难度提升,前途多舛。 慕安澜望天,想眨巴出两滴鳄鱼泪提升提升演技,没等眼泪落下,倒是等来了真千金,叶景宁。 叶景宁担心的表情不像演的,踮着脚尖在她面前看了好久,“……你还好吗,澜澜?” 清新的柑橘香气,一瞬间钻入鼻尖。 慕安澜退了一步,“你……” “眼睛有点红……昨天睡得还好吗?我看你从爸爸妈妈房间出来后,状态就一直不对,如果……我是说如果。” 她干净的眼眸像小兔子,给人的既视感也很像乖巧的公主兔。 “有我能帮你的地方……可以尽量麻烦我。” “不是……你到底看没看过小说,一般的流水线会写、‘假千金和真千金其实是雌竞对象,哪哪都要争’。在这种刻板印象下,对我有点防备心才是常识。” “可是,澜澜这么提醒我……不就证明,你对我还是很关心的。” 时间线很……要命。 在真千金刚被认回家后没多久,慕安澜得知自己被安排好的婚事,正在破防,公司有人通知她明天还有工作,双倍破防。 她闭上眼睛,“我才没有关心你、半点都没有。” 叶氏夫妇不会让叶景宁嫁人——一来,和她不熟,又不好掌控。二来,把她放到叶景初身边,利用他的同情心,有利于持续捞金。又是一笔长期稳定收入。 慕安澜踩着六厘米的增高鞋,把木地板踩得嘎吱作响。 叶景宁看着她的背影,喃喃,“……澜澜、不太高兴?” 二楼的门打开,高挑的男人双手撑着扶梯,面无表情地盯着远去的背影。 “哥哥。”她叫他,“澜澜好像……不喜欢我?” 他轻嗤一声,“安心。” “她也不喜欢我。” 2、坏女人 慕安澜的新的工作是某个音综的舞台指导。 她运气还行,选秀出道,全靠资本加持——叶景初给她投了很多,砸到最后一个出道位,骗了几个懵懂无知的追星人,成为她的粉丝。 音综多的是不知天高地厚的“音乐人”,以为自己的才华绝无仅有。 叶景初当年也是这样的装货,后来为了证明他有点东西,跨专业考了文科的研究生。 有人对慕安澜的身份不满,认为她咖小,没有上得了台面的背景,也没有拿得出手的作品。 冲突是噱头的一部分,也可以是安排好的剧本,提前沟通过,钱给够,慕安澜不介意挨一点骂。 “现在国内的音综这么垃圾吗,搞垃圾音乐的女团成员也能指点我?” 话音刚落,录制现场有点僵。 素人为所欲为,尤其是,做音乐的天龙人素人。 慕安澜:“……嗯。” 众人:“……” 她不准备给自己加个什么“叛逆”人设,通告费尚可,慕安澜接受自己偶尔给这群大老爷当一下赔笑小妹,满足情绪价值。 气氛低到冰点,导演叫停了录制。 还好预演没有观众。几个被找来震场的同行很给大爷面子。 “年轻人有点小情绪很正常,调节一下,濯景,我们也先休息二十分钟。” 工作人员齐上阵,不是劝慕安澜,而是劝刚才暴言的“大爷”。 【008:姜濯景,待出道的糊咖。】 【008:不过他的命比宿主你好,同样是砸钱捧的资源咖,人家以后是顶流。】 她微笑,顶流不妨碍他人格障碍触犯法律去牢里踩缝纫机。 【008:……】 【008:不会的,他家里人不会让他这么歪的。】 姜濯景的资料调了出来,带点红色背景。难怪脾气差也有人愿意舔。 他有一个在业界做幕后的小舅舅,地位很高。比叶景初高多了。 【008:他小舅舅……在筹备一部大制作电影哦,正在招募女主角。】 【008:和姜濯景搞好关系,说不定、能搭上这条线?】 慕安澜:驳回。 她迟早有一天要阴阳怪气回来。 新的世界,伏低做小容易被吃人的大染缸吞没。慕安澜给自己立的人设是爱装的纯恨战士。逆来顺受了两回,她长蘑菇的反骨急需见光。 被误解倒是古早偶像剧开头。 姜濯景人长得可以,顶着个蓝毛,化了一层淡妆,眉清目秀,除去说话难听的嘴,五官是奶油小生的顶配,露出尖尖的虎牙,奶狗的既视感褪去,很强烈的狼狗感扑面而来。 锐利的目光直勾勾盯着,目标是她。 慕安澜冷笑,别过头,开始和他演温顺甜妹。 有一束调试的光打下,她站了过去。今天的造型很甜,五彩的发绳把头发绑成爱心的形状。 她开始表演。 “我的工作……倒不是指导什么。自己资历浅,肯定比不过其他前辈。你们可以把我看成知心姐姐,只要有进步,都会加分。” 笑意不达眼底,棕色的狗狗眼美瞳很好地掩盖了这一点。 光把她的眼睛照得透亮。 “我是你们在这个节目里的第一个粉丝,见证你们从素人,变成舞台上闪闪发亮的大明星。” 莫名其妙、心跳漏了一拍。 姜濯景喉头发紧,自尊箍着人不肯轻易低头,说他的不是。 她显然看出这点,盯着他的姓名牌好一会,水润的嘴唇张合,“姜濯景……我已经在期待你的成长了。” 迟早有一天,要他舔她求她,再一脚踹开。 什么东西,给她甩脸色。 演戏。 久违地让慕安澜想起她五六岁的经历——演过,半年拍摄,老慕把她托管到剧组,演了某个主角的小时候。 那会有点名气,出门捂了快一年的脸,稍微长开,才敢正常地走在街上。顾纪景从那会开始习惯他被使唤的生活:买饮料、买巧克力,兼写作业。 长大后被普及了一下,小小的慕安澜差点变成“国民女儿”。老慕是个拎得清的,不太想把那么小的她放在聚光灯下,被数不清的眼睛盯着不放。 有一说一,慕安澜挺想知道,不逃避聚光灯的自己,会变成何种模样。 小时候的事,大多是听家里人提及,参与感不强。她对一切没经历过的东西,都有一定好奇心。 小狼狗别过脸去,不再做声。 他的编导哄了一会,别别扭扭地不肯道歉,录制总算能继续进行。 耳机传来滴滴声,温润的男声说,“小景不太懂事,给你添麻烦了。” 【008:出现了,可攻略人物,刚才跟宿主提过的……姜濯景的小舅舅。】 慕安澜:? 【008:嘻嘻,他不是处男哦。】 【008:稍微提醒一下,也会有这种情况呢,刚知道这个人的时候,他已经不是处男了。】 慕安澜:? 【008:好好做任务吧,宿主。】 【008:好好努力的奖励……是穿越到花季少男十八岁的青涩年纪,摘掉他的处男身哦!】 慕安澜:“……” 这算什么奖励?哪次跟处男做不是被爆炒到床塌,TD! 【008:这是你的问题,宿主。】 慕安澜:? 【008:要不要从现在开始无情地玩弄他们?】 她翻了个白眼。 【008:他长着跟顾纪景一样的脸。】 【008:睡掉再说他没用、狠狠抛弃……不爽吗,宿主?】 不可否认,慕安澜心动了一下。 【008:你变坏了宿主,已经能接受移情到替身身上虐他了!】 她眨眼,不过是个奖励环节,哪坏了。非要说,提出这个建议的无良系统才坏。 玩弄。 慕安澜舔了舔唇,“他严重损伤了我的自尊心,作为长辈,是不是要给我一点补偿?” 对面的呼吸一滞,“勒……勒索?” * 监听设备,完美地还原少女原本的音色。 偏中性的声音,不算太明亮。嗲起来的尾音有点像小猫爪子,挠得他心痒。 “……那个坏女人。” 从她开口的那一刻,楚明遥确定,这就是十二年前,抽逼无情的坏女人。 3、心思各异 “老板。” 下班时间,很是能干的齐助理,站定加班。 齐复很爱加班,加班能拿的时薪比正常上班的高,老板虽然脾气不怎么样,起码不动手打人。 “澜澜小姐小姐今天……在《听我的歌吧》录制现场,被姜家的小少爷……嗯、刺激了一下。” 主座上的男人问道,“怎么刺激的?” 齐复捏着嗓子,“女团做的音乐,垃圾。你算什么东西?” 模样拿捏了九成九。 他略去了姜濯景被轻飘飘反击后的脸红,也略去了姜濯景差得不大的小舅舅,提出的“补偿”。 “那一圈人真讨厌。”叶景初按了按眉心,“仗着家底厚,为所欲为。” 可不是为所欲为?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再怎么新锐,在沉淀已久的“世家”面前,都是不足为道的小喽啰。 “澜澜小姐接了几个综艺,待遇丰厚,可能不能长时间在京市……老板你看是不是多雇一个人……” 台阶铺得很好,他会意,“听说,你女朋友最近被开了?” 齐复:“……” “别装蒜。”透明镜片下的眸子冷如冰。 齐复咽了咽唾沫,“……澜澜小姐身边,是个不错的去处。” “可以。” 料理完助理,笔记本屏幕透出的弧光把叶景初的脸衬得像阎王,阴沉、阴森、阴冷,“姜濯景说的哪首歌?” “……《朱丽叶》。” “小崽子皮痒不是一天两天。” 他看向齐复,“你女朋友嘴上功夫如何?” 后者瞪大眼睛,“嘴……嘴上……我女朋友不…不卖身的!” “我说骂人功力。” “噢噢……骂我很上道,对外挑衅卫生不合格的外卖商家能刷叁四十条。” “嗯,滚吧。” “收到!” 齐复敬了个礼,收拾好东西后腿地出门,把空间彻底留给面色不善的男人。 “没品位的东西。” 澜澜的歌都是他写的。 对外化名作曲家LC的叶景初,忍不了任何人诋毁她和他的作品。 和姜家最近没什么业务上的往来,他不好为难。好在绕了一个圈,和楚明遥有个项目正在接洽。“世家”内部都有几分亲缘关系。刁难他也一样。 电话拨了过去,楚明遥的声音同样疲惫,“你这个点发什么神经?” “道歉。” 楚明遥:? “你外甥,惹到了我妹妹。” “……你妹妹?” 对方声音有些古怪,“你妹妹为什么不跟你一个姓?” “你管。” “……” 沉默之后,那头说“好”,火机声响,楚明遥不抽烟,这个时间他约莫在点香。 商务人士经历过一回,到点要燃香抄经,修身养性,雷打不动。 叶景初嫌他龟毛,上一辈的拖拉学得十足。 修心的《在水一方》响起,高雅得很。 楚明遥的声音浮沉在淡雅的乐曲中, “她……有男朋友吗?” 叶景初:“……” 女声在唱,我愿逆流而上 依偎在她身旁。 乐声悠扬,听得人冒火。 “没有的话,你看我,怎么样?” “不怎么样。” “哪不怎么样……我的条件你清楚,只要她想,她想怎么发展,我都能保障。” 血管跳动的声音,突突地响。叶景初很想开车过去把他脑壳掀翻,看看里面进了什么水。 “艺术家该有艺术家的风骨,说好的不婚主义,理性保持到进入坟墓那一秒。” 楚明遥:“……不婚主义又不意味着不能谈恋爱。” “我的意思是,滚。” “……” “你的白月光、忘了?”叶景初故意提及。 楚明遥还在国外时,有个白月光——别人传的,传他分手之后,依然念念不忘。这么些年,会把她当成借口,劝退旁人催婚的小小心思 “没忘。”楚明遥换了首歌,纯古筝曲。清心的效果倒是比女声好上不少。 “渣男。”叶景初嗤道。 “……妹控。”古筝曲也被切换。 女团曲和“高雅”的调性不太适配,开篇便在唱“moonlight”,那是我的月光。 消退的烦躁卷土重来,叶景初无来由地想杀人。 听楚明遥轻轻问了一句。 “……她叫什么名字?” “你现在就去死,马上。” 依然是他写的歌。 “你吃火药了?”楚明遥明知故问。 雄性对自己看上的雌性,天生有占有欲。 他们都不是初出茅庐的小年轻,自然清楚彼此的态度,意味着什么。 都觉得对方无法沟通、不自量力。 楚明遥倒是查到一点内部消息,叶景初有个没血缘关系的妹妹。 ……照片和他见过的坏女人一模一样。尽管奇怪她的年纪,他依然选择接受“这是同一个人”的猜测。毕竟当年她就是凭空出现、凭空消失。 为了下一回的肌肤相亲,这些年他不断内卷自己。却没再等到见她的机会。 “神经病,澜澜也是他能觊觎的?” 叶景初冷笑。怎么看,怎么觉得对她有意思的都是一群垃圾,楚明遥最垃圾,表面念着白月光,背地打起澜澜的主意。 妄想什么老牛吃嫩草,他配? * 姜濯景打了一个喷嚏,和其他人不同。太子爷有在外开房的优待,不用挤宿舍。 这一层的套房,都被《听我的歌吧》的指导承包。 录制还在进行,有一个环节是投递遇到的问题、或者心事,前辈会悉心开导——这么说的、实际上,其他几位结束了点评的录制,提着行李去赶其他行程。 只有慕安澜一个人,乖乖地呆在这边。 节目组发的老人机提示,有一条新的信息。 ——姜濯景也向提问箱投递过问题,想摆脱家里的光环,该如何做。 他并不指望得到答复。在座的谁都没有这种愚蠢的烦恼。 ——好也不好,靠家里能少有很多弯路,不可避免地,要被控制。也不全是坏的控制吧,如果有好说话的长辈,或许会顺畅很多。不过我想说的是,如果年轻有冲劲,可以稍微和他们提一提,不借助家里自己去闯。闯出名堂才有底气拍板,闯不出,不如做个乖巧的米虫。 “米虫……这是什么形容?” 他摸了摸鼻子,喉结下的choker,尖尖的铆钉,像狼狗的牙。 姜濯景挑衅她。 ——你那边没有镜头了吧,没必要装得这么温柔。 正常人会骂他才对。 迟疑了很久。 她回。 ——万一我是真温柔呢? 4、刻薄遗传谁? 【008:……温柔?】 “不温柔吗?”慕安澜反问,“挺温柔了,没动手打他说明我在镜头前狠狠克制了。” 后面也有演的成份。 姜濯景的进步和死活都跟她没关系,现在的他是个跳板。是她万一哪天翻红了,扒出来的、以德报怨的高尚品质背景展板。 不妨碍现在记仇,以后在没有摄像头架着的地方,把他打一顿,报复回来。 【008:……】 【008:……你是这么小心眼的人?】 “不是。”慕安澜说,“看他不爽,我讨厌人跟我抬杠。” 偶尔会让她想起,顾纪景杠她的时候。 恨屋及乌罢了。 * 安安稳稳地录了几天节目,有应援车进场,很是热闹。 一同工作的有名人很多,这种活动跟慕安澜没什么关系——她又糊又穷,只有减脂餐配冰美式。 新来的助理是爱凑热闹的性子,睁着水汪汪的眼睛,“澜澜小姐……我想去。” “去吧。” 她哼哧哼哧去,又哼哧哼哧抱着面包回来,“澜澜小姐,你的排场好大!” 慕安澜:? 眉毛一跳,她往人群聚集的地方挪动。看到一个光头,张罗着发放应援物。有各式各样的甜点、吃不了甜的,还有碱水面包。 光头举着喇叭喊,“这是慕安澜慕小姐的应援车!见者有份,了解一下美女,入股不亏!” 并不认识他的慕安澜:? 几个小弟横幅拉开。 ——祝澜澜子工作顺利。 右下角有一排小字:此生挚爱澜澜后援会奉上。 慕安澜:“……” 这么豪横的后援会应援是她家的草台班子搭起来的吗? 思来想去拍了个照发给叶景初,问他:你犯病? 他回了一个问号。 工作狂和秃头完美适配,不怪她这么想。她哥助理的发际线也很危,很难说什么时候就秃了。 叶景初回:那么差,哪只眼睛看出它像我的品味? 隔了一秒:不许跟陌生男人说话。 慕安澜:录节目的地方都是年轻的陌生男女。 叶景初:……少和雄性沟通。 他以过来人的口吻劝:你沟通不了,一根东西连接大脑的蠢货。 她想了想,尽管资本家可恶,对自己的人,叶景初不会那么刻薄。 “……我现在的刻薄或许遗传于他?” 【008:不不不,宿主,你们没有血缘关系!】 慕安澜:……可恶的系统毫无幽默细菌。 【008:?】 【008:有细菌就中病毒了,宿主。】 姜濯景收到消息,“漫不经心”地过来凑热闹——倒不贪这两口吃的,纯粹好奇,她还有什么后援会。 看到领头张罗的……脸上的散漫收了叁分。熟悉的光头,楚明遥的人。 说起楚明遥,血缘上,他是姜濯景的小舅舅,和他差了一轮,楚家最小的儿子。他母亲对楚明遥有些谄媚……万千宠爱于一身的货色,差点长成纨绔。 这玩意的自律不知道几岁觉醒的,每天写字抄经,清心寡欲得像老年人。 可不是老年人?对什么都淡淡,除了电影。在留学含金量还高的时候,跑到海外,读了两个电影学院的学位。回国跟着大导沉淀,这些年也在电影前场辗转——资源咖是这样的,他不算台前,报上名字,很多人愿意给个面子,毕竟楚家的资源,文娱方面几乎都在楚明遥手里捏着。 楚明遥尚有追求,要么不做,做就要到极致。他手里的本子瞄准了几个大奖,卡着周期筹备。 姜濯景直犯嘀咕,“光哥,上班还是休息?” “上班。”光头微微拉下脸。 “?他转性了?” 光头:“不知道,但今天的外勤叁倍工资。” 姜濯景:“……” 死老头别有用心! 他脚步一转,找到在角落里长蘑菇的慕安澜,语重心长,“别被看着清心寡欲实则在违法犯罪边缘试探的贱人蒙蔽双眼。” 顺了一个碱水球的慕安澜本人:“……” 他眼中的……真切不是假的,看了看碱水球,又看了看她。 “贱人是谁?” 姜濯景干巴巴搭话:“你知道他?” 她点头。 果然套到了话,“楚明遥那狗东西——” 不太认识这个人。 套到话的慕安澜把怀中的碱水球放到他的怀里,抬手,眼看他颇有灵性地曲了膝盖,拍了拍他的脑袋,“谢了。” 像狗,很乖。伸手就知道凑过来被摸。 姜濯景:“……” 少年红了耳朵,细碎的蓝发垂顺,随着他偏头的姿势小幅飘荡,“……我是这种一点小甜头就能打发的货色吗?” 难怪008说那是“奖励”。奖励一个睡过就心动的男人凭空降落。 “好廉价。” ……他不看跟这个人日常相处模式吗?睡过就爱了,真是便宜货。 助理抱着一杯贴了Q版人物遮盖logo的一点点,“澜澜小姐,好幸福!奶茶无限续!” “悠着点。”慕安澜递上一包手帕纸。 奶茶甜点面包……甜蜜的加分点。 “不用那么生分地叫我‘澜澜小姐’……” “澜澜子!果然!齐复说得没错!你和你哥哥比外头的土地主好多了!” 尽管猜到新人是谁给塞的,被她直白地说出,慕安澜还是不爽。 叶景初来掺和什么? 他无处安放的爱心笼罩到她身上了?怎么不早点笼罩,给她打扫房间? 【008:也可以是喜欢你,宿主。】 “哦……” 她表面应着助理的亲昵。笑死,谁会相信高高在上的真少爷会突然眼瞎爱上女仆? 【008:男人都是这样廉价的贱货,宿主。】 反骨横生,太廉价的男人甚至不如钱来得有吸引力。 慕安澜在想,可以、把他们都踹开吗? 【008:?!】 她无辜地眨眼:可以的话,想跟真千金,做同一根绳上的蚂蚱。 5、我想救她。 叶景初可以往她身边塞人。 为什么不能塞叶景宁? 假设叶家是火坑,慕安澜做不到自己跑了还让一个女孩子孤零零地在坑底烧着。 叶景宁是好孩子,还在学校就半工半读,努力拼搏。进了叶家、靠着叶景初的财力,无比坚定。 ——我会还你的。 叶景初在她面前的“哥哥”角色,善良得不行,只要你还叫一声哥,这份责任就是我该担的。 好霸总。慕安澜也想体验一回“钱只是银行卡上的数字”的生活。 可惜她是被剥削的劳动力,只能薅资本家羊毛。 【008:?薅到了吗,宿主?】 她翻白眼,没有。 * 难得的休息时间,没有伪装的糊糊出现在气派的高档医院。 ——皇城脚下就是好。医院都有土豪出资建设,金碧辉煌。 “澜澜?” 被认出来了,慕安澜装模作样带上口罩,转头发现是叶景宁,真千金围观了她全程,忍着笑。 “你也来看妈……阿姨吗?” 很苦情。认回去要在“大众”面前改口,“妈妈”只能在病房里叫。 慕安澜点头。 “跟我来吧。” 叶景宁很熟悉医院,带着她拐到隐蔽的电梯间。 “她在顶层,那里环境很好。” “我很感激哥哥……不是他、我们恐怕只能等死。” 说完,才注意到她们尴尬的身份。 “我不是这个意思,澜澜。家里对我都很好,我会努力报答的。你也是!” 慕安澜说“不用”,“报答他们就可以。” “……澜澜也很好。”叶景宁说,“没有欺负我……也不觉得我条件不好,用充满敌意的眼神看我。” 她的不喜欢也是一种平等,不喜欢她、也不喜欢叶景初。 叶景宁小小的惊喜。她想和她要好,比跟哥哥要好,拉进他们的距离。毕竟……她也想和澜澜成为家人。 慕安澜表情不变,“你是不是善良过头了?” 叶景宁:? “欺负你的人,在意识到被‘欺负’时,就应该狠狠瞪回去。他们还变本加厉,就去报警。” “如果觉得报警很麻烦,可以找个没有监控的地方暴打一顿。打服了,就不敢惹了。” 叶景宁:“……” 冷淡的脸下,拳头已经握得手背的青筋凸起,看起来真的快去打欺负过她的人。 有一点暖,叶景宁小声地说明忍受的理由,“……那个时候、他们还是小孩子。” “那个时候,你也是小孩子。”慕安澜转头,真千金莫名多了一层柔弱滤镜,她怎么看她,怎么觉得……好贱的东西,怎么有脸欺负小白花的,当法律是死的吗? 一怒之下怒了一下,电梯抵达顶层,顶层分两个区域,“肿瘤C区”和“肿瘤D区”。 十八层有一间“安宁病房”,不妙的预感提醒慕安澜,碰上什么不治之症,这里或许有一条龙服务。 拐到D区病房,她们停在走道尽头的病房门前,叶景宁小声问,“能不能……不要告诉她、多余的事?” 眸底闪烁着水光,凄凄惨惨戚戚。 慕安澜扫了她一眼,“我是你在医院一层偶然碰到的……一起玩过后来失去联系的、有点熟的同学。” “澜澜……” “我很讨厌这个称呼,但你是我的朋友。所以、默许你这样叫我。” 慕安澜别过脸,“整理一下,把门打开。” ……澜澜好体贴。 叶景宁想。 不过这嘴也太硬了。 * “这是第一次……宁宁带朋友来看我。” 病床上慈祥的人,穿着宽松的病号服。她的身体被各式各样的仪器绑着,运作时,会“滴滴”响。 病床前的信息只有简单的姓名、性别、年龄、护理等级、饮食等级。 慕安澜在这个小世界的生母叫于艳,四十七岁。 在她视线之内,叶景宁爱撒娇的小女孩,手撑着病床的栏杆,嗲声叫“妈妈”。 于艳笑眯眯地摸着她的头发,“多大人了,还跟妈妈撒娇,朋友都笑你了。” 被安排“笑她”的人,摸了摸鼻子。迟到地打了个招呼,“阿姨好。” “这是澜澜,妈妈。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叶景宁起身,“澜澜,她是妈妈……我的就是你的、你也可以叫她妈妈。” 她的手很热,攥紧了,捂出一手汗。 慕安澜的观察力得以发挥。病号服的胸口,怪异的弧度。 她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编了几个还算有趣的事,把于艳哄得笑个不停。 “澜澜真是个开心果……难怪和我们宁宁那么要好。” 护士推着推车,顶层摆了几瓶大大的液体,一一挂在输液架,“63床,下午的药来了。” 于艳露出手臂内侧的输液管,布贴上的日期磨损不少,时间的堆积。 慕安澜长呼一口气,抿了抿唇,故作镇定,“阿姨,宁宁,我待会还有事,不打扰了。” “宁宁,去送送你朋友。”于艳摆手。 “不用阿姨,宁宁陪着你就好,医院我很熟的。” “不行的,礼貌要做好!” 病人输液不能没人照看。 慕安澜的跑路技巧已成长为大师级,人还没动,她已经滑溜地钻到病房之外,合上门,跟着指引,找办公室。 病房外的空气比室内低几度,穿行在肿瘤区,风都有些阴冷。 ……肿瘤区、安宁病房、陈旧的picc管、不能透露的病情。 组合起来哪算什么好事? 轻车熟路地摸到医生办公室附近,慕安澜准备狐假虎威,打着叶景初的旗号查探更详细的病情资料。 却在办公室门口,和老虎本人,扔了个正着。 “……” 大眼瞪小眼,他身上的灰西装如他的表情那般冷淡。骨节分明的手慢条斯理地剥着糖纸,红配绿。 听到脚步声,叶景初抬眸,半截糖纸包着尾端,“吃吗?” 慕安澜摇头,有人经过,她让出一条道,往他面前凑,淡淡的抹茶香萦绕。 她吸吸鼻子,更深的香气钻进鼻尖。糖果送到她的唇边,“吃吗?” 慕安澜摇头,“乳腺癌?” “嗯。” “我想看所有的检查结果。” “在医生的电脑里。”他看向室内,“还在聊,再等会。” “嗯。” 糖果在唇边晃了晃,叶景初说,“吃吧,举着怪累的。” 慕安澜张嘴,糖果和糖纸剥离,甜蜜的滋味短暂治愈了一秒的压抑。 身高差使然,他挡住了她的视线。自然挡住室内、年轻的、被一身白大褂衬得禁欲可靠的女医生。 有人离开,办公室里的医生看到了叶景初的背影,“于艳家属,你可以进来了。” 慕安澜咬碎糖果,越过他,走进办公室。 “是你妈妈吧。”医生扫了她一眼,“我简单讲一下病情?” 门外还有人,用渴盼的眼神在医生身上投射。 慕安澜摇头说“不用”,“把报告发给我就好,麻烦您了。” “不用解答吗?上回来的是你的姐妹。” “别人也需要您,我的理解能力还好。”慕安澜说,“略知一二。” 医生点头,“不懂的,可以在社交软件上问我。” 过分多的资料发了过来。 慕安澜粗略翻了几个报告,大概有底。难搞的癌症分型,碰上不好的术后情况,在寻找别的方法——新药像赌博,万一不敏感、万一有很多后遗症。保守治疗的效果可观,不过是延长生存时间。叶景宁还在纠结赌不赌新药。 压力像一块石头,无形地坠在慕安澜的肩头,有些难喘气。 嘴里的奶糖被她咬碎,腻腻的融化在舌根,泛起酸味。 叶景初还没走。 “谢谢,你可以走了。糖我以后会还你,现在没心情。” 和他没有血缘关系,她没有撒娇的资本。自以为坚强,还是从舌尖嗅到一丝酸味。 ……疾病真是过分残忍的恶魔。 无论怎么选,病人都是最痛苦的那个。 他说,“不用。吃过饭了吗?” “没胃口。” “没胃口也要吃,吃得不规律,澜澜会胃痛。” “胃……” 胃是情绪器官,学业压力最大的时候,她都没有犯过胃病。只有在医院里…… 慕安澜把一切异常泛滥的情感归结于对癌症的ptsd,想不出答案,她抬头问,“是你,你会怎么选?” “选什么?” “治与不治。” “我不回答这样的假设。” 他垂眼,“去吃饭,好不好?” “景宁还没吃。” “她能照顾自己。” “……我也能。” “你要不要看看自己的脸色,再和我讨论这个问题?” 慕安澜打开手机前置摄像头,脸和脖子的色差,有些差别。 粉底液盖不住她难看的表情,被吃得差不多的唇妆,反衬着惨白的底色。 她做了两个深呼吸,缓和了没底的重压。 亲身经历,慕安澜才开始理解,她的父母当年顶着怎样的压力,在死局里挣扎出一点希望。 轮到她做选择,她定定地看向叶景初,重复了一回。 “……你会、怎么选?” “别人死就死了,无所谓。” “如果是澜澜……拼尽一切,我都要让她活下去。”他伸出手,“这个答案够你放下现在的烦恼,跟我去吃饭吗?” 她点头,“我想救她。” 【008:?】 【008:宿主你……】 【008:好难过?】 【008:为什么?】 慕安澜想到了自己。 现实世界里,无数次离死亡只有一线。 家属说,付出什么代价都好,只要让她活着。 于是被药物、机器、数不清的资源吊着,维持着生命的自己。 渴求那一线血脉活下去的本能反应让她的一滴眼泪落了下来,“我要救她……要她活着。” 她终于能共情。 想让她活下去的、家属们的心情。 6、“澜澜想做谁的金丝雀……呢?” “澜澜又不是医生。”叶景初抬手,擦掉那一滴泪。 澜澜是有了目标就会坚持的人,流泪之后,坚定的眼神取代了她柔弱的眼睛。 他的笑意不达眼底。细看,还有几分妒意。 血缘有那么重要吗?看了不过几眼,感情比跟他积攒了这么多年的更深。 肆意滋长的嫉妒把叶景初的理智都击溃,他口不择言。 “能用什么来救……嗯?” “钱。”她说出他设想的答案。 眼底还漾着绯色,慕安澜直直地和他对视,气势不矮,甚至有压过他的趋势。 叶景初清楚,她铁了心要做到。 “我会赚很多很多钱。” 更大的妒火吞没了他。 楚明遥的调查进度会同步一份到叶景初这里,那个贱人甚至会附上心得。 ——澜澜在你眼皮底下活得好辛苦。如果是我,舍不得让她大冷天提着个小桶,清洁房间。 ——她不用讨好、也不用看人脸色。她想演戏,永远是我的女主角,她不想,想回归老本行,我认识的人不比你差。她什么都不想,那就乖乖呆在我身边,你也知道、我很古板,一成不变,认定了就不会放手。 妒火交织,叶景初表情扭曲。 “澜澜在做些什么美梦呢?赚很多钱……真搞笑。哥哥给了你很多机会,可是你没有证明一点儿自己的价值。” “你就是个只会靠哥哥的废物,懂吗?” 她皱眉。 男人的影子压了下来,“想要钱……是有更捷径的方法。” 大掌一路下滑,捏住慕安澜的下巴。 力道很轻,她仍然不得不仰头。 浅棕色的眸子,沾上商人精打细算的挑剔,通透、也有点恶心。 “澜澜想做谁的金丝雀……呢?” * 奸商趋利避害。 叶景初对新认回来的妹妹没有感情,冷眼看着父母挤着鳄鱼泪上演伦理大戏,波澜不惊地打开倒计时。 血缘论大概有些说法,冷血的父母对叶景宁略有优待。抱着她“小乖”“小乖”地喊,仿佛当年嫌她病弱的不是他们,另有其人。 叶景初在一旁,思绪无来由地扯到慕安澜身上。 举一反叁……澜澜呢、她会对有血缘的人……更优待吗? 叶景初早就对“家”失望透顶。从小到大没从他们嘴里听到什么好话,学校是到年龄就放寄宿的,成果是得到就要上供的,一半的版权费,在父母手中。 从小见到他们的时间不如老师多,叶景初记得最清楚的是自己想方设法赚钱买了一套设备,被发现的父母揍得喉咙充血。嫌他有钱没有回报他们,是吃里扒外的白眼狼。 后来混出点名堂。叶景初不再为“生存”发愁。 在自顾不暇的年纪,不赚钱的时间,叶景初会想……妹妹。 妹妹出生时才那么一点,奶吐在他的身上,腥腥的。 可这像命中注定……他想保护她。一如整个青春期都在想、怎么让她好过一点……怎么、把她带出去。 可每次他靠近她,她都会被一顿毒打。身上青青紫紫的伤痕看得人心悸。 ——叶景初只能学着父母的模样,冷淡地对她、使唤她。 一定要出人头地、就算是为了妹妹。 他想。 知道和她没有血缘关系,叶景初松了一口气。 他暗示过父母——既然没有血缘,他是不是能理所当然地占有未来可能会传的、他的小童养媳。 愚蠢的人也把他的婚姻当成商品,要攀附什么王家、刘家。 叶景初从小不听话,自然把他们的鬼话抛在耳后。 他在乎的只有澜澜……澜澜的归属、澜澜爱不爱他。 现在不爱也没关系,温水煮青蛙,她身边空无一人的时候总会爱的——那时才是他收网的时机。 澜澜打扫过的房间总有一股他才能闻到的茉莉香气。她回家的时候总会被折磨着干一些低级的家务。 理智知道哥哥应该救她,身体却更诚实地让他迈向“加害者”的阵列。 没办法,只有那时,他贫瘠的睡眠才会被她的气味短暂地拯救。药物解决不了叶景初的失眠,靠妹妹的香味自慰到精疲力尽却可以。 被澜澜知道一定会觉得他恶心、下流、变态。有什么关系,被她厌恶也好……收网的时候,拯救者的形象变得更立体了。 这么多年,叶景初都是这么小心翼翼地过。 直到,他圈定的猎物惹来同类觊觎。 叶景初翻了两天慕安澜的行程,查不到她和楚明遥的交集。他们几乎是两条平行线,哪怕平行,恶心的外人也在用恶心的措辞玷污她。 同样地。 他不想从她嘴里,听到楚明遥的名字。 在她提及前,他先一步问。 “楚明遥的,还是我的?” 7、我想坐你脸上。(微H,坐脸/舔穴/潮吹) 禽兽的话从西装革履的精英男嘴里吐出,过于割裂的现实让慕安澜拧起眉头,“你在说什么?” “多少人求也求不到,爬上我的——” 她确定是真的,面无表情地甩了一巴掌。 手动打断施法,勾得男人妩媚地弯唇,狐狸精似地握住她的手,十指紧扣。 “来算笔账。” “从澜澜迈入这个行业的第一秒开始,就是哥哥花钱在给你铺路。可你只是一个脑袋空空的草包花瓶,怎么都砸不出水花。” “再算上一个拖油瓶的医疗费……澜澜觉得,要给她的金主睡多少年,才能收支平衡呢?” 她试图挣开,更大的力度箍住掌心。 他油盐不进,嘴角的笑意未落。 “楚明遥是有钱……能支付你挣脱我的违约金。澜澜想,哥哥都能这么理直气壮地要你用身体抵债。外人会怎么对你?” 她甩手,未果。 冷冷地看着他,一、二、叁,数秒之后,也不见人服软。慕安澜先受不了,气势终于弱了一截。 “去外面说,不要在医院发神经。” 叶景初会意,牵着她下了地库,一路飙车到附近的会所。 饭菜他提前打了招呼,放在门口。 【008:宿主的怒气值,好恐怖的数据!】 慕安澜现在想给叶景初一拳,把他的鼻子打歪。就算他说的都是实话,她也想把他揍到改口。 这个小世界很坏,钱能衡量她价值观里不能衡量的东西。 当下她却不得不跟他交换。 ……没办法对“生母”见死不救、没办法。 【008:……你某种意义上也挺善良的,宿主。】 叶景初说得没错,“慕安澜”在他手里,是一个脑袋空空的草包花瓶。 设定是一回事,本人是另一回事。 “慕安澜”的废物激发了她的好胜心,慕安澜不信,她做不成一颗摇钱树。 大事开始的第一步……下作也无所谓,成功者的名字会被记录,肮脏的手段不一定会。 男人不过是一块跳板。 跳板的价值……被睡也算。 和叶景初做不太亏,至少他脑袋上亮着的“处男”,晃得慕安澜眼花。 “楚明遥玩弄你不会像哥哥一样考虑澜澜的感受,想着宝宝现在是舒服还是爽。” 顿了顿,“外人只会把你当鸡巴套子……操到小逼都合不拢,还得吞他的精液。他们会内射的,那些恶心的男人。” 私人领域,叶景初说话的尺度大了不少。 “啪——”记仇的一拳如愿以偿地砸到他的鼻骨,他被打退了半步。呆滞地看着面前的少女。 “澜……” 又一拳砸过来,叶景初提前闭上眼睛,没有半分闪躲动作。 慕安澜扫了他一眼,收拳,沉默地脱去罩衫,露出贴身吊带。 天热,她穿得很随意,反正罩衫能挡,一件吊带完事。 脱的时候也好脱,好烦,怎么显得她这么主动? “……” 试探地睁开一只眼睛,雪色的肌肤在叶景初面前铺开,麻痹了迟缓的痛觉。 不争气的鸡巴抵着西裤的拉链,立了起来。 “第一回。”慕安澜说,“你开个价。” 喉结滚过,频率加速。 金钱的额度不能定义她珍贵的身体。澜澜下贱地屈服,归根结底,叶景初是个下贱的人。 她漂亮的眼睛满是算计,没有一点儿感情。 叶景初开始后悔自己的仓促。 不要这样看他,宝宝。 她在拉牛仔裤的拉链、解开扣子。 粉色的蝴蝶结跳了出来,可爱的轮廓灼到他的眼睛。 叶景初闭目,“……一百万,够吗?” 慕安澜想,还挺值钱? 经济下行,陪睡都掉价。能以万来结尾,说明这男的看挺看得起她? 不过被嫖还是不爽,她决定摆正自己的位置,把叶景初看成鸭,所谓精神胜利法。 作为高贵的“客户”,慕安澜脱了自己的衣服,开始脱他的,“别期待,我不会舔你这根东西。” “……嗯。” 只是摸摸,他兴奋地分泌了很多白色黏液。 她用力一提,看着叶景初的唇线拉长地抿着,倏然松开,在他腹肌上抽了一下。 “唔……” 他睁着眼,表情甚至委屈。 “澜澜……” 都是演技。 慕安澜圈着柱身——虎口卡得很紧,箍着叶景初的分身。她在他脸上看到一丝慌乱。 “太紧……嗯……” 鸡巴挣开桎梏,甩在她的手背。 他像一只大狗,贪婪地吐息、凑近。下巴贴着她的脸,“澜澜……” 她软声和他商量——有钱能使鬼推磨,也可以使人的自尊仰卧起坐,“我想坐你脸上,哥哥。” 叶景初怎么能拒绝,心爱的妹妹……第一次请求? 他说,好。 湿漉的手摸上他的脸颊,矮一头的少女。架着高大的男人,一并倒在沙发上。 慕安澜骑着叶景初的腰腹。他伸手,预握住她的裸足,被脚掌无情踩过。 她的手按在他的胸口。肌肉满盈,加速的心跳声明示着男人遮掩的情意。 “你好喜欢我这样对你。”她叫他,“骚东西……哥哥。” 总归要给金主一点面子。 叶景初舔唇。明示她可以往下进行。 慕安澜也没客气。 比起他的放荡,现在的她很冷淡。 不够湿。坐在金主脸上,干涸的小穴乱蹭着他的脸,被湿热的舌头找到敏感的源泉,抓着大腿不让她乱来,一点点小幅地舔。 他的鼻息喷在穴肉,又痒又暖,唇舌挤了进去,像在接吻。就算是接吻也吻得生涩,不太会用舌尖挑逗,笨拙地亲。 “嗯……” 笨也有笨的舒服,慕安澜被伺候得很舒坦,沉着腰下坐。 嘴巴彻底张开,把能触及的一切都包裹着吮吸。慢慢分泌出一点汁水,浅浅的腥气褪去之后,漫出淡淡的甜。 “啊……” 慕安澜的脸颊开始冒火,好热。 她体感自己在床上的阈值被拉得很开,扭着屁股把小穴往往口腔更深处送。 舌尖滚过阴蒂,她舒适地颤。穴肉泛着光泽,外泄的水让叶景初的脸颊变得湿痒。 男人沉眸,“喜欢这……”里。 还没说完,被塌腰的女孩压下所有声音,口腔包裹着更深的娇软,她恨不得被他舔遍每一个角落。 “再……舔一舔……太舒服了……呜……” 舌头在动作中被按了进去,像舌吻一样。他很快调整,伸进软肉里戳弄。 湿乎乎的小逼蹭在脸上,蹭得叶景初一脸黏糊的水液。 在生意场浸淫多年,他很少做让吃亏的事。觉察动静,调整策略。 她的声音突然叫得高亢。 穴肉和舌尖搅在一起,纠缠不清。 粗糙的手掌和她的手也握在一起,十指紧扣,再不分离。 叶景初的鼻子很高,换了姿势后,卡在阴蒂,不时戳弄。 “啧……啧……” 男人转守为攻,舌苔摩擦着湿热紧窄的阴道,卷走了汩汩春潮。 他吐出浊气,在内侧的腿肉咬出红痕。 小穴颤颤巍巍吐了很多水。 快意绽开,像天边绽放的烟花。舌尖描摹着每一寸肌肤,把她拽入欲望的漩涡。 “……澜澜很舒服。” 哥哥英俊的脸都是妹妹放荡的杰作。 他像个变态,尽数吞咽,唇边甚至拉出长长的银丝。 “呜……” 她失控尖叫,白光取代了脑内盛放的烟花,耳鸣声像火车鸣笛,经久不息。 “潮吹了,乖宝宝。” 心爱的妹妹喷了很多甜腻的汁,哥哥前额、鬓角的碎发都躲不过水液袭击,湿淋淋的。 “好敏感呢,做到明天,如何?” 8、很喜欢(H) 是舒服。 身体已经习惯被男人安抚。风吹草动,都能让她敏感地抵达极乐之境。 叶景初起身,把慕安澜翻了过来,压在沙发上。嘴唇残留着她的体液,恬不知耻地凑上去亲,“还要舔吗,宝宝?” 她睁着眼睛说“要”,过剩的快乐让眼前都雾蒙蒙的。脱离了唇舌的身体空虚得很,里里外外都泛着小虫啃噬的痒。 ……好痒。 被情欲浸淫的少女,别样的风情。叶景初伏在她的腿心,“哥哥再给澜澜舔舔……好不好?” 他这个角度衬得睫毛尤其长,慕安澜更清楚地看到他眨眼的频率、鼻尖抵在阴蒂的小心机、以及自己不禁钓的生理反应。 几翻挑逗,她抽搐着泄了很多水,把叶景初的鼻尖都淋得粘连。 “宝宝真是水做的娃娃……好多水。” 同样不经逗的男人在无人爱抚的当下,仅靠视奸妹妹高潮的模样便仓促射精。 他把精液抹在她的小腹,又把人抱了起来,牢牢地按在怀里,相贴的腰腹被体液黏住,像万能胶水,把他们的命运也连住。 叶景初吻她——在漫长又空虚的岁月他臆想过无数回“和澜澜的初夜”,无数次翻开图片、影像,强忍着恶心观摩着别人的身体和行为。靠意淫她过活。 “澜澜……” 鸡巴抵着臀缝研磨。 换气的时候他总是叫她。 “……可以往下做了吗?还是还要舔一回?” 尽管头开得不好,叶景初还是想给她完美的体验。假设阴道真是通往女人心里的路,他想把她的心塞满,一如鸡巴想把小逼操透。 慕安澜“嗯”,张开腿,只叫“哥哥”。 小逼在他面前展开,晶莹的水渡了一层透明的膜,湿得一塌糊涂。 他真挚地夸她漂亮,“像果实一样……澜澜的小逼。” “嗯……嗯……” 第一回插入,就有致命的吸力裹挟着不中用的鸡巴,耐力极差的男人在她的低吟中猛顶入最深,平坦的小腹多了突兀的形状。 慕安澜下意识环住他的脖子,身体贴得很紧,合适唱情歌的低音在她耳边盘旋。 “……好舒服。” “澜澜的小逼……好暖。我从小就想这样做了、埋在你的里面,一直操……一直。” 他的脸很红,尽是被幸福浸满的快慰,拉开距离。双手护着她的腰顶磨。 “好棒……澜澜……” “喜欢哥哥的鸡巴吗……嗯、不回答也没关系,小逼吸得好厉害……我就当澜澜很喜欢。” 鸡巴上的青筋跳动,叶景初更深地顶,觉察到慕安澜的痉挛,盯着她的小嘴,张张合合。发出小猫发情似地娇吟。 “好深……呜……不要磨这里……” “不行。”他喘着说,“在这里小逼吸得最厉害……就要。” 穴芯被无情地、来回鞭笞。 插得她开始失控,身体蜷缩,被他用手铺开,又按着胯骨操弄。 “澜澜……宝宝……妹妹……” ……该死的。 慕安澜第一次发觉叶景初的音色很好。声音很加分,在互联网刚兴起的年代,有人说他的声音一出,不管歌好不好听,已经能抓住人的耳朵好几分钟。 本音偏冷,像冬天淌过手心的冷泉,凉凉的,有点像融化的冰块,又没有冰块的棱角。 哄人的其实有点夹,黏糊的质地,甜甜的、勾着她的耳朵走。 苏感在情潮泛滥时爆炸,身体在高潮,脑子也是。 “反应好大……小荡妇。” 气音盖过原本的音色,比刚才色情百倍。 他这会才停下暴行,退得远了一些,在她不安分地颤抖中,规律地抽插。 水液在动作中迸溅,在插动中被带出很多,浇得他们身体湿淋淋的。 “该夸澜澜敏感,还是诚实地告诉她……” “我很喜欢?” 恰当的低音,带动沙发的扶手共振。低音炮的杀伤力极强,颅内高潮让思绪漂浮在空中。 “嗯……呜……呜呜……” 哭音是小猫愉悦至极的叫声。 “好淫荡,宝宝。”他哄着,“哥哥喜欢你发浪,乖,用小逼把它吃深一点。” 嫩穴被水液浸透,潋滟着莹光。饥渴地张合包裹,吞吐着鸡巴。 盛景当下,男人不再收敛欲望,直勾勾地盯着随着男根开合的嫩穴,用力、更用力地猛捣。 结合的地方被捣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充斥着小小的包厢。 大量的??淫?????液????顺着男人的???阴???茎??往下流淌,将他茂密的体毛都濡上了一层白浆。 泛滥的体液一点点被操干得稠密。连接着他们的身体。 细碎的快感侵袭。慕安澜顺从着它们颠簸,一开始还隐忍,后来忍不太住。 “喜不喜欢?” 好听的男声最后敲打着她的理智。 白光炸开。 口中的呻吟倏然升调。 “呜嗯……深、太深了……喜欢……好喜欢……” 9、死在床上。(H,自己揉奶/潮吹/被操尿) 卡在临界点,叶景初退了出去,马眼贴着阴蒂,有一搭没一搭地顶磨。 眸色沉沉,男人难以启齿的性癖袒露了一角。 “自己揉奶子,澜澜。” 想看她玩弄自己。 “呜……” 得不到满足,慕安澜苦着脸,反骨还在,身体却更诚实地动,边喘边用手指勾着乳头揉搓。 “坏……坏死了……” “再快点。” 小猫踩奶似地力度不足以满足男人需要的视觉冲击,“用力。” “嗯……” 她照做,没玩几下乳头就硬了,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有点像海潮下的冰山本体,引着无知小船往这个方向撞击。 乳肉泛红,盖上了掌印。指缝溢出的部分,快乐得直晃。 “早就想勾引哥哥干你了吧,骚货?” 她说“才没有”,转移注意,把乳头玩得更重……只要不发散地想,就不会掉入话语中的陷阱。 “你才骚……” 都是他的错。 被手指抚慰的乳头肿了一圈,慕安澜的呼吸加重,叶景初的也是。 “才说两句就咬得那么紧,还说自己不是骚?” 她的脸蛋红得很,惹得男人情不自禁地亲了几口,亲得一脸口水,又转移阵地去亲嘴。 鸡巴又插了进去,缩得厉害的小腹更淫荡地勾勒出自己的形状,兴奋到极点的哥哥贴着妹妹的耳朵舔,“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 “变态……” 想动手抽他,手被更大更粗的手指展开,高举过头顶,男人扣着手腕,眯着眼欣赏。 很漂亮。小乳都是掌印,自己玩出来的,身上也溅着或清或浊的黏液。却一点吮出来的吻痕。 叶景初俯身,吸了两口。 视觉效果更好,深色浅色交相辉映,凌乱的、美丽的,皆是他的手笔。 水液泄了一股,沙发湿得不能看。 慕安澜弓着身体,被操得更狠。她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回,里里外外,她喷的液体比他的精液更多。 朴素的小穴被插得泥泞,没有多余的毛发掩盖,可怜地露出被干透的蜜色。 汁水淋漓。 对时间流逝的感知不再敏锐,仿佛世界都在此时凝固,只有头顶的灯在晃。 ……可那是嵌入式的灯。 晃的人是她。 尾音带着哭腔,又软又颤,像被人干狠似地,每一声都像示弱,也像撒娇。 “呜……哥哥……太多了……” 狰狞的肉棒操了进去,龟头磨着冒水的肉壁。 叶景初问她,“尿出来,好不好?” “不……不好……” 原因无他。 减肥人控制体重出门必买黑咖啡,咖啡利尿,提高代谢。此时,随着肉棒的操弄,黑咖的功效彻底代替,每一次顶操都有种……会把膀胱里的水液操出来的错觉。 理智的那根弦最后绷着。 慕安澜很要脸。 ……他是处男。 第一次就把人操尿……尿了的那个怎么听怎么丢脸。 可叶景初不这么想,都是他不好,妹妹的叛逆期才格外长。 哥哥在弥补,修复关系。 比刚才更快地顶入湿热紧窄的穴道里,锁定她的敏感点,对着一个目标猛攻。 慕安澜仰头呜咽,手掌的青筋绷出小小的弧度,被更狠地压住,压出青色的淤。 “不……不……” 她抵不过他的强硬,最终,在尖锐的叫声后,许多温热的液体淅淅沥沥地流出。 慕安澜全身痉挛,小腹的凸起时隐时现,小乳晃出白腻的波,眼泪胡乱地坠落,头发都湿得一塌糊涂。 “好乖……” 他亲她的眼角,沉着身体和她相拥,大腿箍着妹妹发抖的腿,向前顶送。 炙热的精液射在慕安澜的体内,感知着她抖得更厉害的小腹,打着圈揉着安抚,“宝宝……好漂亮。” 其实不漂亮。 很狼狈。 满得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哭,不光自己的,他的身上,要么是潮吹喷的水,要么是刚才的尿液。 ……好脏。 男人的眼中尽是满足,“不哭不哭……宝宝。还是漂亮的……很美,澜澜是世界上最漂亮的人,小逼也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小逼。” “……你去死。” 慕安澜压着声音里的颤,闷闷在他胸上咬了一口。 “刚才已经快爽死了。”他笑,捞着她在自己身上放着,“不脏的,宝宝小时候还在哥哥身上尿过。” 叶景初比划着,“你才这么点大,要换纸尿裤,我在抱你,宝宝尿了哥哥一身。” “……” 她更想死,想先杀了他再跳河。想想杀了之后也没人知道她那么狼狈,或许可以不跳? 【008:别跳,宿主。】 “放心。”他亲她的耳朵,“我的包厢没有摄像头,除了哥哥没有人知道……澜澜被操尿了,不用害羞。” “休息一会,吃个饭再做,好不好,宝宝?” “你去死。” 他应,“死在床上,死在澜澜的小逼里,现在死,夹我,宝宝。” “……” * 开荤的老男人……对性事的好奇心,大得让人困扰。 中途休息了一会吃饭,昂贵的进口食材,鸡巴插在穴里不动,哥哥抱着妹妹,一口一口给她喂饭。 吃饱喝足又到了他嘴里的“运动时间”,被抱着操干,脚不着地,无力地摇晃。 叶景初说,“腿部运动,宝宝。” 从白天干到晚上,又从晚上干到星星都下班的夜。 慕安澜身上吻痕密布,半点力气都没有,推他的脑袋,被反握住手掌,色情地舔弄。 操够了本,他终于想起金主的义务,和她聊手上的资源——电影电视剧一类,都在几个世家手里捏着。 叶景初能捡漏的只有综艺,也可以刷脸,曝光度也够。 他担心她美好的性格惹来别人的觊觎。 把小腹射得鼓胀。 “不忙的时候,要来陪我。” 她累极,过分的喊叫让喉咙肿得充血,“好。” “过两天小桔会拿喉糖给你,记得吃。” “……谁是小桔?” “新的那个助理。” 慕安澜应一声,眼皮在打架。她听到有人在笑,“睡吧,宝宝。在哥哥这里,可以睡。” 面对镜头很辛苦,要保持美丽。 她很控制,还是被拍到过“崩图”——叶景初不觉得崩,澜澜怎么样都可爱。可她原来的经纪人不这么想,想把她培养成完美的机器,举手投足都算计着角度。 很受不了,叶景初把她炒了,赚钱是次要。澜澜在聚光灯下……动不到她,才是他的本意。 10、世上还是傻子多。 荒唐的休息日过去,在重回《听我的歌吧》录制现场前,慕安澜还有一项直播工作。 工作还是睡了金主之后捞到的,那天起他似乎陷入热恋状态,有事没事就喜欢报备。 比如: ——在工作,好想澜澜。 拍一张咖啡和手,手上还有她咬出的牙印淤痕,咖啡是她常喝的九块九。 “他一个科技新贵,喝这个是不是很掉价?我知道的,比较有格调的,在国内最low也是喝〇巴克,再有档次就手冲?” 【008:……】 “什么水洗耶加雪菲?” 【008:……有没有可能,他只是在体现宿主的同款,光明正大求爱?】 喜欢不了一点。 慕安澜讨厌一切威胁她的人,高自尊心产物最看重的是自己的面子,尤其是她现在还有个女明星的身份。 【008:也是。】 有金主撑腰后的直播环境并不潦草,租了个工作室,还有专业设备,麦和声卡。 不是一下召唤首席乐团伴奏的行为太像资源咖上位,慕安澜很想放纵一下。 ……当下倒也可以。外置有吉他和电子琴,她很久不弹琴,倒是偶尔用平板录吉他弹唱。 “讨厌死了。”她说。 【008:……】 【008:忍一忍你的怒气值,宿主,别把个人情绪代入工作,待会唱的都是小甜歌。】 糊糊“慕安澜”也直播过,几十号人的小直播间,甚至比不上一些带货主播。 估摸着人气,慕安澜预感这一回也是赔本生意,但无所谓,粉丝总是要媚的,是她以后追溯从前让人感动的坚强。 歌单提前分享在网上,除了她自己的单曲,也蹭了两首叶景初音乐人马甲的歌。 中二时代的霸总有个见不得人的代号——龙一。 倒是被蹭到热度,有龙一粉丝闻着味过来骂她不要脸,也有相对包容的,说,哥哥这么多年还被人提及,说明他的歌经典,谢谢认同他的后辈。 好说歹说,吸引了几个看热闹的丝丝。 直播开始,慕安澜的直播间达到了惊人的一百人。 【008:……一百人就满足了吗?】 她心想系统懂个锤子,人气总是慢慢攒上去的,养成系才有前途,慢慢从小糊糊变成璀璨的大明星,成就感非凡。 【008:好吧。】 才开始,慕安澜清嗓和弹幕聊了一会。 【想看猪宝弹琴】 【+1】 【+1】 【+1】 弹幕刷了下来,再怎么不爽。干活中的未来女明星只能满足。 “……只有电子琴,应该可以吧?虽然我原来是学钢琴的,也很久没弹了,肯定不如常用乐器熟悉。” 才怪。 指尖触及的那一秒,本能反应支配着她动。美妙的音符在手中泄出,她贴近麦克风,轻轻唱。 ——也想成为谁的英雄呀,开始只是简单的想法。 ——若存在可能性,我必定会奋力抓住它。 ——去抓住梦想吧,努力不会辜负你呀。 ……是之前选秀节目的主题曲,版权在叶景初的公司,她随意唱。 又蹭到一点热度,直播间人数突破150大关。 慕安澜的音域很广,本音偏中性,少年感十足。轻声哼唱,有股潇洒后的缠绵,像看透一切选择隐居的白衣侠客。 【呜呜呜,澜澜一开口我又回到了那段追闪的日子,被这个声音加持过的part都好好听,真是老天喂饭吃!】 【猪宝能不能上几个音综,这么好的音色不唱歌真的好可惜,当什么糊糊,给我红!】 来自“遥”的醒目留言:好听。 一首歌唱完,醒目留言的特效还在飘。 慕安澜:“呀……不用给我打钱的。今天是公司买单。” 她才分到二成,多余的要么被平台掐着,要么在叶景初手里。 来自“澜澜的小金库”的醒目留言:钱多。 来自“澜澜的小金库”的醒目留言:唱龙一的歌。 另一位有钱人出现,不止给她刷醒目留言,还有昂贵的氪金礼物最高那一档,飞天火箭。 慕安澜:“……会唱的但是,没必要刷礼物,前会被平台和我不要脸的老板分走。” 来自“遥”的醒目留言:世上还是傻子多。 慕安澜:……这也是一个傻子。 新的昵称冒了出来。 来自“发芽小姜”的醒目留言:唱得有点水平。 这位也刷了个飞天火箭。 慕安澜看得想关打赏。 免费的评论区开始吃瓜。 【叁个大哥耶!看id是女粉和男粉的斗争!打起来!】 【主包别停下,唱呀,唱点小曲给大家助助兴!】 【嘻嘻看id喜欢遥姐姐,支持女粉!】 来自“遥”的醒目留言:男的。 来自“遥”的醒目留言:想听《在水一方》。 “没版权。”慕安澜说,“龙一的版权倒是在我们公司,不然看看歌单?” 她开始媚,“遥哥哥。” 赚钱嘛,不磕搀。 * 楚明遥的表情不太好看。 有人注意到他阴沉的脸色,向周围眼神传递。汇报声停了下来,“楚先生对汇报的内容有什么……异议?” “没事。”他捏了捏眉骨,“继续说。” 主位上的人很忙,一心二用,听他们汇报,耳机还在听别的会。 他眼底的疲惫从第一天参会就未曾消退。看着让人担心……精神状态还好?身体还好? 被楚明遥攥在手里的手机,爆炸地滚动着消息。 来自“遥”的醒目留言:不听龙一,唱别的。 来自“发芽小姜”的醒目留言:开放版权的音乐人有很多啊,emo云有个姜濯景,他的歌也可以唱啊,主播听过吗? 来自“发芽小姜”的醒目留言:也不用按规章办事,反正你一个人嘛,版权不是问题,唱谁的歌都可以呀~ 来自“发芽小姜”的醒目留言:唱嘛~主播,唱一首我给你刷火箭,刷十个 他起身,“我去打个电话,方案到目前为止都没什么问题,秦泠你先盯着,拿不定主意的再找我,那边有些事。” 撂下一句,不耐地出门。 被点名的副手应了一声,“继续吧,楚先生交代得很明白了。” “兔崽子。”第二只耳机也戴上,拨通的一秒,赶在对方开口前,楚明遥抢占先机,“你在你妈面前是怎么说的?守规矩?节目录制不能使用的规矩,你把它当摆设?” 姜濯景:“……我没有!” “第二次。” 屏幕上的“发芽小姜”像死了,再无动静。 “再有下次我不介意亲自去录制现场把你抓回家里,就按你爸说的,放去部队扔着。” 那头的人炸了,“楚明遥你有病是不是?现在是休息时间!休息可以碰!我又没有不守规矩!你管那么多干嘛!” “我去跟你爸沟通。” “你他——”骂到一半,姜濯景倏然想起,他妈是他外婆,有一点亲戚关系。他不得不改口,“……贱人!不许找我爸,给别人打钱又没惹你!” “惹了。”楚明遥说,“我不需要多余的外甥通过刷礼物的恶心手段引起他未来舅妈的注意。” 姜濯景:??? “什么未来舅妈?!她比我没大几岁,哪是你这狗东西会认识的,不要脸!” “我和她早就认识了,十二年前。”他垂眸,想起如梦似幻的那一夜。 如果知道,她像故事里的灰姑娘,过了时间就会消失。他会把那一夜拉得漫长。 “变态!恋童癖!我要报警,把你抓起来!” “我和她不是你能撼动的。” 画面上的另一个id还在跟他竞争,刷了叁个飞天火箭,要她唱龙一的歌。 “对你舅妈好点,别惹她。惹她就是惹我,我不高兴,都不用亲自动手,你爸会拿鞭子抽你。” 姜濯景:“……不要脸。” 叛逆外甥的逆反值蹭蹭直冒,“别以为仗着自己年纪大就能为所欲为,她喜欢唱歌,我可以把我写的作品都给拿给她唱。” “是吗?”楚明遥刷了五个,“你年纪也不小,家里或许可以需要一个联姻的牺牲品。” 姜濯景:? “去入赘,怎样呢,小姜?”他说,“我有一个朋友,你嫁过去正好能分到她一半的退休金,过两天和姐姐提一下,反正你也不想努力。” 姜濯景:“你有病啊!” 楚明遥“嗯”一声,挂了他的电话,转给他的姐姐、姜濯景的母亲,好心地提议。 ——阿遥总不会害他,我和他爸爸考虑考虑。 剩下那一只臭虫,毫无竞争力。 他打开邮箱,敲字。 ——她不喜欢老男人,也不喜欢把她拿出来卖弄姿色的资本家。你好让我失望,假设这是我的妹妹,我会把她当宝贝一样收藏、珍视。 ——好恶心,为了赚钱底线都没有。 屏幕上的女孩,开始唱龙一的歌,很苦情。 “我对你的思念具实地清晰/就像湖水泛起的涟漪……” 钢琴伴奏衬得她的音色更凄惨。 点也快到,楚明遥按了录屏。刷了一条醒目留言。 来自“遥”的醒目留言:比原唱好听,已录屏,晚上拿来当背景音乐抄《大悲咒》。 ——你是真有病。 叶景初私聊他。 楚明遥一字一字敲:和澜澜结婚就痊愈了。你要多少钱,才肯把她让给我? 叶景初:滚。 楚明遥:找你父母也一样,吸血鬼就要有吸血鬼的自觉,让你开价是给你面子。 楚明遥:不要脸,朋友都没得做。 叶景初:你去死,现在就死! 11、这叫贞烈?(微H,舔胸/鸡巴磨批) “对澜澜而言,大几岁是老男人?” 慕安澜:? 惯例跟金主连麦报备, 他没一搭地问。 被迫提供情绪价值的金丝雀有些无语,“大一秒钟都是老男人,别内耗,永远有人比你年轻。” 叶景初:“……” 他咬牙,“楚明遥比我更老。” “是吗?”慕安澜不在意年纪。她甚至不在意这个人,反问不过是不想把话掉到地上。 叶景初:“男人过了叁十,那方面能力会断崖式下降。” 没有人永远年轻,一直有人年轻。 现在还在年轻的小慕同学非常猖狂:“不是二十五以后吗?” 叶景初:“……” 年龄是一大杀器,二十八岁·年轻有为的科技新贵扶额,“哥哥行不行,你还不知道吗?” “上回很行可能是你吃药。”她念念有词,“世界上很多偶然事件。” “行。”他说,“等着。” 倒是把这个小插曲放在脑后,在《听我的歌吧》打了两天工,金主本人把她从郊区的录影棚提溜到市区、他的据点。 理由正当,“明天去新的综艺飞行,这边近。” 慕安澜:? “我送你去。”他说。 她“哦”一声。 “拉下老脸求爷爷告奶奶的人脉,澜澜这么冷淡?” 他的人脉还挺给力? 慕安澜又“哦”一声,抬手,任由他作为。 不算作为,叶景初先把自己扒了个精光,再脱她的衣服。 边被脱衣服,慕安澜边眨眼想,姜濯景震惊的神情,笑死,看到她哥给她塞巧克力,眼睛瞪得像铜铃——小姜同学这几天似乎转性,别扭地贴上来。 坏女人从不拒绝,享受着小狗的示好,悄摸提高对他的要求报复。 叶景初炽热的气息在她的脖子扫荡,大手捏住软趴的乳头,长指把玩,看它慢慢立成一颗硬挺的小球,亲了亲。 “那边都是男人……” 气息不算太稳,“不可以看上别人。” “安心。”她应,“我对被别人玩了不知道多少手的男人没兴趣。” 他在白嫩的乳上咬出吻痕,“……澜澜是第一手。” 慕安澜:? 毛绒的脑袋埋在她的胸口,舔舐着并不聚拢的乳肉,声音沉闷,“没什么。” 【008:处男很在意的。】 【008:第一次。】 【008:虽然他上一次都处男毕业了,长时间的警惕还是让你哥保持着烈男应有的贞烈。】 慕安澜:?这叫贞烈? 【008:一个意思,宿主自行意会。】 她不想意会,心情还算好,顺毛哄了两句。听他恨恨地讲别人的坏话,“人设都是演的、假的。淡如菊的人最在意旁人的看法,嘴上说不争不抢,手段要多下作有多下作。他们都恶心。” 顿了顿,“这么些年,哥哥好辛苦。” 她“嗯”,“你自找的。” 叶景初:“……” 欣慰又心酸。 欣慰她并不会被男人的花言巧语骗到……她一点都不心疼他,心脏酸涩得难受。 慕安澜张开腿,“没事干就先舔舔?” “渣女。” 控诉的目光湿漉漉的,叶景初起身,把她架到自己肩头,粉艳的小逼被大手无情扒开。 温热的唇覆盖,她兴奋得直抖。 女孩诚实的生理反应让叶景初阴沉的面色略略回暖,边舔,边含糊地告诫妹妹。 “——其他恶心的老男人不会像哥哥这么对你。” “这么舔澜澜的小逼。” 张唇含住湿润的阴蒂,在口中碾磨,舌尖打转。 清澈的汁液在挑逗中泄了满嘴,喉结滚动,“恶心的老男人”自顾自把它吞了干净,“这么吃……宝宝的逼水。” 慕安澜眯眼,尽量控制着不发出声音,听他单方面表演。 哥哥的戏很多,难怪之前红透半边天。 ——搞艺术的是要有些乱七八糟的奇思妙想,想象力过剩,催化深入人心的作品。 很轻易被舔上高潮,她粗喘着享受余韵。 哥哥把人放好,大腿夹着她的腿根,过分粗长的男根在穴缝磨蹭,两片软肉贴得艰难,不见下一步插入,可怜地吐着汁。 他眸光晦暗,“老男人……会钓着澜澜不给。” “楚明遥会比我做的更过分。” 顿了顿,他说,“求我,澜澜。” 12、求你(H) “求你。” 慕安澜公事公办,“是另外的价钱。” 金主和金丝雀的关系真是朴实,综艺资源换一回普通炮,再多服务,是另外的价钱。 就算给了,她也不是很想求。 【008:……怎么拽得像你才是金主,宿主?】 精神胜利法罢了。 鸡巴还在穴缝慢磨,叶景初捏着她的下巴,一个猛挺,还在外边徘徊。 难言的痒泛起,慕安澜忍不住夹腿,被时刻注意她动向的男人撑开腿心,手指掠过微颤的小穴,牵起透明的丝线。 她无辜地眨眼。 只见他垂着长长的睫毛,又绕回最外圈,一点一点哄,“宝宝有没有很难受?” 慕安澜说“没有”。 汁液更多堆在手指,他碰了碰翕动的穴肉,曲着指尖,色情地放在唇边舔。 “……小逼告诉我说,它不舒服。” “它可以忍。” “哥哥在……为什么要忍?” “嗯、因为……”她转着眼睛想了想,“不想哥哥太随心所欲。” 理直气壮,“为什么不能哥哥求我,求我让你进去,求我夹你,求我让你舒服?” 叶景初一时失语。 转念一想,楚明遥做不到的……总是高高在上的人哪可能低头觍着脸求她? 妹妹撒娇的小手段可爱得人心软,他压着她,舔了下去,先是舔她的脸颊肉,被质问“你是狗吗”,又移下去咬住尖尖的乳肉。 “嗯……” 他说“求你”,一边舔,一边用湿热的吐息,把乳肉喷得摇晃,“求你……求澜澜让哥哥爽……” “嗯……不要。” “宝宝心好狠……看哥哥难受很爽?” “……是。” 他精虫上脑又欲求不满的表情很色,眼睫之下都是绯色,细密的汗挂在鼻尖,薄唇张合,吐出的热流快凝固成水珠。 被挡住脸还要黏上来舔她的手,从里到外,手掌都是黏连的湿意。 “求你……给我……宝宝。” 鸡巴仍然抵在穴缝,一滴汗落在她的身上。 慕安澜还想小作一下,龟头调整方向,堵着小小的穴口,“噗滋”,小小地顶。 “……嗯?” 她睁大眼睛,青筋虬结的柱身撞破湿透的穴口,叶景初按住她的腿根,一挺而入。 爽得快要跳起来,被人死死抓着,快慰地承受。 “求你……” 他依旧在说。 操干的力道越来越重,进出都带动着大汩的水,噗嗤噗嗤迸发着水声,在室内低空飞行。 “不……不给……” 挣脱不了,慕安澜只能逞逞口舌之快,嘴硬地拒绝。 倏然挺到最深,似有感知,挺到脑袋那根弦断裂的声响,语言系统和脑功能同是空白,慕安澜张着嘴说不出话。 又一回操到最深的顶撞,被按在两侧的腿颤颤巍巍地哆嗦,泥泞的腿心手动撑得打开,可怜地承受着男人的猛干。 “……求你……澜澜、宝宝。” 他来回不停地操,念念有词,身下的动作不见温柔。湿润的穴含着鸡巴吐出湿液,夹得叶景初腰软。 想内射……好想。 龟头的脉络跳动,穴壁咬着柱身痉挛。 被操得恍惚,久违的语言功能终于回笼。慕安澜红着眼睛,“操我……” 叶景初以为自己听错,下一秒,她重复着呜咽,“操我……哥哥……再用力一点……还要……” 他偏头,“求我?” 她眼泪汪汪,“求你……” 13、想操死你。(H,骚话/对镜/潮吹/内射) “好乖。” 叶景初如愿听到那张漂亮的小嘴倾吐求饶似地娇声,尽管只有简单的两个字。哥哥的心仿佛被温水浸透,满腔软意。 抬起慕安澜的腿,他大张大合地用力,侧入得很深,娇弱的敏感点被磨得透彻,花穴分泌的清液不断喷到狰狞的肉柱。 他猛地挺动,汁液被捣得四散。 凸点被他摩擦得更加灼热,花穴受不了地紧致裹挟。 “呜……好猛……好厉害……哥哥……” 不断有??淫?????水???被肉刃带出???穴??口??,又撞回去,啪啪啪”地拍打成白色细沫,像海浪扑打,浪头上的白沫。 沉甸甸的睾丸不断撞着臀瓣,恨不得能把阴囊也塞进那被操透的的?????小?????穴????。 叶景初低头亲她,“见不到面的时候……澜澜总会跑到我的梦里。” “每天每夜……我都在想你。” 想得睡不着觉,吞了褪黑素沉沉入眠,梦里的她,也不停歇。 是永远有活力的坏妹妹,扭着腰肢,缩着流水的小穴,说“哥哥坏死了”。 浸着情欲的声音暗哑,质地像被博物馆珍藏已久的铜缸,瓮里瓮气。 “想操死你……宝宝。” 慕安澜自顾不暇地被叶景初搂着腰,狂风骤雨般的操干带着她的身体不断起伏。 鸡巴像一柄长枪,她是倒霉的、被枪撞到肚子里的炮灰。 被威风凛凛地干,小穴的形状不能再谄媚,严丝合缝地贴着他身上的青筋,被戳得战栗,痉挛收缩。 “呜……不要了……太大了……要被操死了……” “澜澜很耐操的。”他咬着低音哄着,“不会被操死的。” 上回已初见端倪,用唱歌的声音哄她,他可爱的妹妹会咬得更紧。 “很喜欢哥哥说宝宝淫荡,是不是?小逼流了好多水,小肚子也在咬我,想把哥哥夹射,是不是,小坏蛋。” “不……才不是……” 小腹钻过一片电流,剧烈收缩时,鸡巴的形状仍然凸现。 摇晃的嫩乳被骨节修长的大手抓住,在指缝中溢出乳肉。 鸡巴用力地奸淫着难耐的小穴。 她不由得叫出声,高潮来得突然,蜜液喷涌,紧实有力的腹肌,都溅上湿热的体液。 “还说不是小荡妇……骚水都喷了哥哥一身。” “小逼又在夹我了,想不想要精液内射在里面?” 【008:也还是可以,为了你的身体考虑,内射也不会怀孕哦,宿主。】 慕安澜:“……” 很讨厌不解风情的系统在不该出现时提示。 只是腹诽,她被叶景初以抱操的姿势抱到浴室,在洗手台上做。 镜子很大,被操的现状一览无余。相连的身体透着被玩过头的绯色,鸡巴尾端堆了一圈白液,模糊了发情的小穴。 她的身体大咧咧地被展示在镜前,男人曲着一只腿,咬着肩头插穴。 “看,好漂亮的宝宝。” 冲击过强的画面让慕安澜羞耻地闭上眼睛……对镜真是怪文明,没人喜欢看自己淫荡的身体、和被操的现状。 她腿在抖,抖得哥哥不得不把人抱起来,以把尿的姿势站在镜前。手弯架着她的腿弯,曲着身体操弄不断收缩的穴。 他很满意当下糟糕的现状,咬着她的耳朵,“骚宝宝对着镜子?????高?????潮??一次,好不好?” “不……不好……” 身体随着他的声音动,把小穴干得更开。 叶景初的表情痴迷得很……沉沦她的身体、也沉沦彻底的性爱。 鸡巴泡在温热的淫液里,愉悦的男人一手摸着她的阴蒂,一手揉着另一边奶。 奶子被揉得满是掌痕。 叁点重迭的过量快意让慕安澜叫喊出声,“嗯啊……要到了……快到了……啊啊啊啊……会喷的……不要……” 脑子一片空白,开始有烟花爆破的声音。 “砰——” “呲——” 仿佛在眼前炸裂,和他的声音一同。 把她的身体推向彻底的高潮。 “喷出来,宝宝。” “呜……” 花穴冲破男根的禁锢,对着镜子喷了出来,透明的水液划出数道水渍,沿着引力的方向,向下流动。 “呼……” 男人叼着她的耳垂,感知着要命的紧锢,穴芯不停地痉挛,被夹射也是理所当然。 浓精堵住了未喷出的潮液,重量拖动着黏糊的混合体液,沉沉地沿着他们交合的身体坠落。 慕安澜还在高潮,紧阖着眼,脚心都蜷着。 “爽透了吧,宝宝。” 叶景初低头亲她的脸,“我们去洗澡。” 明天要早起,发泄一次就够。 口水滴了下来,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被……被操死了……” 他失笑,“好乖。” 14、后座 被滋润后倒是神清气爽。 慕安澜怀疑她的系统有什么隐藏功能——比如被内射会增加美貌值之类的。 【008:?】 【008:宿主不需要这种外置金手指。】 慕安澜:? 【008:已经足够漂亮了。】 慕安澜:“……” 对话有点熟,隐隐约约记得自己容貌焦虑的时候,被安慰过——那会刚觉醒“美”的意识。她愤怒民选的“十大校花”没有自己,想找人理论又不知道找谁,憋着一股气闷了两天。 和顾纪景是同桌,他迟钝了两天才注意到,写了一张纸条传了过来。 ——生什么气? 她问他,我不漂亮吗? 看他移开视线说“漂亮”,半天没个动静,等得她困了在语文课上睡觉。 醒来才看到压在手下的纸条。 ——魔镜说,澜澜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小女孩。 ——说你不漂亮的,都是不认识你的蠢货。 刻意练成的行楷看得人赏心悦目。 她很快把这件事抛到脑后。 “那狗东西,偶尔倒是会从他的狗嘴里吐出真话。” 【008:……】 它没说什么。 很快抵达录制现场,新的综艺叫《再不疯狂更老了》,看名字就透着一股苦瓜味。 【008:你哥手上的资源,也不全是烂饼。】 慕安澜:? 【008:放心,会火的。】 慕安澜倒宁愿是烂饼,在这种看似吃苦的环境火了只会让人觉得苦情——她可不想被打包塞到苦情剧里演苦瓜大队一号,和它们锁死。 【008:……】 和《听我的歌吧》比,《再不疯狂更老了》,很草台班子。 剧本没有剧本,编导也没有编导,来了几个导演和摄像。 正式开拍时,总导演才开尊口,“小慕呀。” 慕安澜眉头一跳。 “由于那群不负责任的哥哥,太不靠谱。”他慢慢悠悠,“欠了节目组不少钱。” 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金额滚雪球式的,越来越大。”他又停顿。 导演:“不得已,今天的飞行嘉宾,都要加入替哥哥们打工还钱的行列。” 慕安澜:“……” “不止你。”导演说,“楚先生也是要一起打工还钱的,咱们飞行嘉宾有个特权,可以选一个哥哥组队,你看看……” “她和我一组。” 清冷的声音打断了导演的吟唱。 冷若霜雪的男人,翩翩而来。海边的气候不太稳定,今天算冷,他穿着薄薄的风衣,莫名的风骨加持。 慕安澜:“……噢。” 她没什么意见,只对任务卡的其中一张,兴趣十足,“我们去杀鱼。” 导演:? 男人垂眼,乖巧莫名,“听澜澜的。” 愣是让人看出几分小男人的既视感,导演挠了挠没几根毛的脑袋。 ……楚先生,是这么好说话的人? 导演的本意是刁难——他们旁边的交通工具,只有一辆快破了的电动车和一辆勉强能载人的自行车。想看高高在上的楚先生吃瘪——双赢的活动,在他电影上映之后营销一波吃苦耐劳,增加观众的好感值。 至于慕安澜……这位是顺便,塞人的时候,叶景初没打算让她多大放异彩,甚至放话,“无趣的话,可以剪掉她的所有镜头,重在参与。播出不重要。” 导演:……对自己的艺人是有多不自信? 哪里晓得,预计里要大放异彩的人,向面前的小姑娘投去求助的目光。 她也不含糊,熟稔地跳上快散架的电动车,“你会骑自行车吗?” 楚明遥柔弱地摇头。 慕安澜把唯一的头盔扔给了他,“戴好,上来抱住我的腰。” 他略一迟疑,“不好……” “被揩油的是我,不抱那我自己走,你自己想办法。” 楚明遥坐到她的身后,不知道用了几手的头盔很脏。他忍着没发作——是澜澜给的,把它戴好,又听话地揽住她的腰。 慕安澜踢了支撑,双脚点地,问道,“地址?” “淡湖市场。” 她开了导航,确定能听到。在几十双眼睛的注视下,轻盈地开了出去。 发动的瞬间,有人搂紧了纤细的腰肢。 他轻轻地叫她,“澜澜?” “嗯?” 又小声地说,“坏女人。” 好坏,长着和十二年前一样的脸……他已经过了青涩的年岁,心脏在见到她的第一秒,加速狂跳。 扑通、扑通、扑通。 过高的车速混淆了当下的心动。 她体贴地说,“怕死就搂紧一点。” 楚明遥:“……” 一阵风吹过,小电驴风风火火地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想刁难人的导演:“……” 显得想刁难人的他很蠢。 “喂!”不知道哪个摄像大哥喊了一声,“哪个摄像会骑车,扛着机器追啊!” 经费有限,本以为这边不会组队。除了还剩的自行车,节目组这边没有多余的车。 开会时是这样设想的:有个摄像坐她的后座就好。没想到楚明遥抢到了那个位置。 几个摄像面面相觑,有经验的那个,率先把自行车蹬得火力全开,追了出去,“小慕——开慢点啊!!!” 人的脚力比不上电的。 也有聪明的,蹭了某个附近围观人士的电动车,追了上去。 围观人士:??? 摄像大哥一脸深沉:“我们这是待爆节目,《再不疯狂更老了》。” 浑然不知,某互联网软件,有人发了路透。 【不明真相的路人A:第一次看到如此草台班子的节目录制,mc带帅哥把电动车开走了,摄像师和导演追不上她。】 【网友A:这是什么节目啊?】 【不明真相的路人A回复网友A:不知道啊,我是看好几个壮汉围着一个小姑娘,举着一拍摄像机,以为别人欺负小姑娘,准备去匡扶正义来的,去了才知道,人是录节目。】 不明真相的路人A发了一张偷拍到的、被壮汉们团团围着的、慕安澜的侧脸。 很快,有闻到瓜味爬过来的吃瓜群众,认出了她。 【吃瓜群众A:慕安澜最近的资源突然好起来了?】 【吃瓜群众B:好起来也正常吧脸在江山在,何况实力还有,nili内娱那么多废物资源咖,轮到她也正常。】 【吃瓜群众C:好吧,脸还是能接受的资源咖,希望报个班磨磨演技,反正最后都是要演戏的。】 上班看到动向顺便吃一口瓜的叶景初:“……她后座的人?” 被挡得太好、要么是群众、要么是摄像机、要么只有一个不太潇洒的背影,把她牢牢笼罩。 他迅速查——很刻意的空降咖,在觉察到澜澜的动向后,火速把自己塞过去受苦。 “……真狗。” 15、她是什么很色的人吗? 靠电驴穿梭街道的人玩不了手机,自然不知道,他们在网上小火一把。 慕安澜到了淡湖市场找到了鱼摊摊主王哥,简单交流后,换了一身杀鱼专用装束,戴着透明口罩,拿着一把鱼刀,在摊位旁的小马扎上坐下。 早上才进了一批新鲜货,几乎她坐下来的瞬间,就有客人上门,指了一条鱼,要杀。 楚明遥倒是颇有绅士风度,接过活鱼,差点把它甩飞。 在慕安澜“你好废物”的眼神中,讪讪抓着鱼尾,试探地问,“为什么是这个眼神?” “因为我会,很看不惯自己不会还要出头装会的。” 【008:宿主……能不能对可攻略角色态度好点?】 她的态度还不够好吗?都没对他说“不懂行的滚一边去”。 【008:……挺好了。】 慕安澜熟练地拍晕刮鳞破肚,面无表情地掏出内脏,扔走。 又快又好地片了一条鱼,递给客人,“慢走欢迎下次光临。” 客人也送她一句,“好生意。” 楚明遥不动声色地咽了唾沫,“……教教我、澜澜。” “不用。”她说,“不用完全体验,这边的菜市包杀的。” “……” 是的,他平时做饭的材料,都是杀好、片好的。 楚明遥没话找话,“……澜澜好能干。” “吃饱了撑的。” “……” 杀鱼倒不是慕安澜特意学的技能。 人都有叛逆期,当年她不想上学,口出狂言什么——杀鱼都不要去学校。那会她正巧在迷一个电视剧,男配是顶着下叁白的杀鱼小哥,看似平凡的伪装下,是警察局埋伏在反派地盘下的卧底。 她爸也不惯着,拎着她到鱼摊真杀了叁天鱼,度过了满身鱼腥的魔鬼叁日,慕安澜彻底对早恋失去兴趣,灰溜溜回去上课。 鱼摊的王哥很满意她的利落,“很能干啊,我先去休假了。” 叮嘱了一句“记得搞卫生”,开着叁轮车,扬长而去。 第二条鱼又好又快地杀完,菜板被她剁得直响。 楚明遥看慕安澜的眼神快冒出星星。 认真做事的时候,澜澜不喜欢别人打扰她。 ……她专注的模样好可爱,想亲。 楚明遥从没有过这样的体验,只是在一旁像个观测者、看着她。小小的心脏生出蓬勃的愉悦。 好神奇的存在。 想一直过这样的生活。 ……想和澜澜结婚。 隔壁摊的时髦摊主正在直播,比草台班子的节目组略高一筹,会玩弄流量。 镜头一拉,直播间的标题秒变:蹭录制热度,有没有人讲讲这是什么戏? 【观众A:有点像恋综,那男的眼底的崇拜快扑出来】 【观众B:最近好几档恋综,女生不会是哪个网红吧,有没有水军进来炒一下热度?】 【观众C:秀人鉴定专家来袭,女生一看就是慕安澜啊,不过她公司真不做人,好好一个妹妹硬生生被公司作糊了,粉丝天天扑腾喊什么“选秀遗珠”】 【观众D:听点话,马上跟这个男的捆绑炒cp,疯狂卖,谢谢你慕安澜】 窥屏的叶景初快要气死,难得把妹妹里外吃遍,驯服得乖巧。那些什么都不知道的路人在乱讲什么?小女孩炒什么cp,独美懂吗?他们知道她旁边那个男的背地用多恶心的话意淫她吗? 他欲舌战群儒,才抬扛的第一条就被主播拉黑。 切了小号,直播间还在说。 “吵架的杠精别来,开直播纯粹为了吸引人气。不要骂小伙和小姑娘,人还怪好嘞,事也在做。” 叶景初恶毒地诅咒:“你最好被偷人时也是这么大度。” 他尽量文明地把楚明遥辱骂——绿色软件、邮箱、大眼软件,能留痕的地方,叶景初都骂了个遍,希望羞辱能重新激起楚明遥的高贵,退退退! * 柔弱(?)的女明星杀鱼,倒是不小的反差。 直播的镜头大胆地怼到慕安澜脸上,跟拍导演邪恶的笑容扬起——发脾气吧,黑红也是红,泼天流量接接接。 她平淡地扫了镜头一眼,平淡地继续干活。 时髦摊主得了节目组的授意,倒是不客气地拍,“妹妹干活真熟练,什么学历?” “电影学院。” “呀,叁本呀。” 她“嗯”,“什么学历都不好混。” 总之顺着她的话往下说,尽量不把天聊死。 “……D大是目前国内唯一一所电影专业院校,排得上名的。”楚明遥忍不住科普。 科普的后果是接替慕安澜被直播镜头怼脸,看她低头专心杀鱼,往上冒了一点的脾气不得不被他强按下去。 “总之……澜澜很优秀。” 分尸完毕的慕安澜睨了他一眼,显然没被毒打过。杠下去只会被无限抬杠。 “电影学院呀,不会是走后门进去的吧,D大今年的‘校花’可是正大光明走后门的,道歉视频还在网上挂着呢~” 楚明遥:“……她不是,我看过澜澜学生时代的成绩,都很优秀。” 慕安澜:? 他什么时候看的? “优秀都没看到什么作品呢,唱歌一般演戏也一般,长得也没有记忆点,什么人都能进娱乐圈了吗?” 楚明遥:“没作品是她处于一个不好的平台。至于长相、每个人的审美不一样,在我面前说这样的话,我会觉得你瞎。” 战斗力很强,听得她杀鱼都有劲。 “黑料?澜澜有什么黑料,她为什么冷脸怎么没人反思是不是自己太招她烦了?” “谈恋爱?我倒是——” 那头还在传达弹幕层出不穷的问题,楚明遥的声音逐渐招架不住。 “……很想。” 用的气音,他盖住了麦。欲盖弥彰地向她投去视线。 “啪——” 砍掉一个鱼头,慕安澜的目光追上了一旁偷笑的秃头导演。 上位者被刁难,露出难言的表情,他喜闻乐见。 楚先生的姿态一直很高,难得轮到他讨好观众,摩多摩多。 【008:宿主,你杀鱼的动作有点帅】 慕安澜:“……” 【008:他是内陷乳,被吸出来就可怜巴巴高潮喷精的那种。】 慕安澜:“……” 她是什么很色的人吗? 【008:“救”了他,能对他为所欲为哦?】 事实证明她是的。 她是又色又充满好奇心的人。 “楚先生不习惯面对镜头,有什么说的不好的,请多包涵。”慕安澜开口,“但我不是不习惯镜头的人。有问题可以问我、为难我,能说的不能说的,我都会说。毕竟是赚这份钱的人。” 【008:承认自己很色真是了不起,宿主~】 她并不想从机械音口中听到这样的夸奖,最近瘾很大,姨妈将至的前兆。 和叶景初才做完,又有点想了。 ……完蛋,纵欲下去不会有性瘾吧? 【008:这是你家系统动的手脚哦~】 慕安澜:? 【008:谁让宿主本人对他们都没有那个的欲望,我只能下点小猛料帮你了!】 慕安澜:? 字是她看得懂听得懂的字,怎么排列起来像不专业的街头推拿,叁十块一位? 下次别搞了。 她想,纯恨战士需要那么多欲望吗? 16、我好想你,澜澜。 这么一“救”,好也不好,好是吸到了流量——被刁难的人变成了慕安澜,不好的是新的“邪教”从这个小小的直播片段流窜,被推了不知道几回,以奇怪的势头火热升温。 楚明遥看她的眼神不能再暧昧,狗狗眼是这样的,专注地盯着谁都给人一种“他超爱”的错觉。 辛苦杀了一天鱼,他们终于在节目的尾声和常驻嘉宾碰头。 杀鱼大王还了快一半的欠款,得到哥哥们感激涕零的眼神……和今天最后一项任务,团建做菜。 和楚明遥来到做饭现场……已经忙起来了。 慕安澜拎着一袋她杀好的鱼,在一众老男人们求助的目光下,坦诚地开口,“只会杀鱼,不会做饭。” 求助的目光熄灭。 她的注意力被不知名黑色物体吸引,“那是什么?” “红烧肉。” “什么东西糊了?” “啊啊啊啊啊啊我的茄子!” 乱成一锅粥。 楚明遥问,“澜澜喜欢吃什么?” 她也坦诚,“吃肉。” 除了那条无人在意的鱼,食材区没残留任何肉类。 楚明遥挑了番茄和葱姜蒜,“乖乖等一会?” 语气怪像哄小孩。 她多疑地扫了他一眼,自觉挪到闲杂人等区。 “真少见节目组请女孩过来飞行。”同样等吃的人,客气开口,“好久不见,澜澜。” 慕安澜:“……好久不见。” 和他有过几面之缘,她当年选秀,这位Tony老师便喊着“我太爱舞台了”,飞奔上谢幕的舞台,来了一段空气舞。动作灵活得像猩猩打狗。 很长一段时间,“慕安澜”的心里面积难以计数。 Tony还想跟她追忆往昔。 糊糊抱团没什么好看,剩下几位常驻也不是什么看得顺眼的货色。 慕安澜只能挪到楚明遥旁边,啃着番茄假装做事。 后者勾着唇,没说什么,倒是又绕回食材区,找了颗圆白菜,让她掰着玩。 ……和他混总比和Tony虚假糊糊抱团好。 慕安澜咬一口白菜瓣,清脆中透着一丝淡淡的甜。 楚明遥做饭很利落,除去不怎么好的刀工,整一套精致得像vlog博主生活纪实——缺几个架好的机位。 油炸、翻炒、下料、收汁,行云流水。 还没出锅,香气弥漫。 有人闻着味想超前偷吃,被冰冷的眼刀警告,讪讪收回手。 眼看着他用筷子夹了最嫩的鱼肉,“试试咸淡,澜澜?” 慕安澜“哦”一声,面不改色地咬过鱼肉。 “……好吃。” 楚明遥做饭有一手,鱼肉软弹不腥,鱼皮酥脆可口,料汁的浓度正好,不是很腻。 “老谭,端过去上菜。”他使唤人,“澜澜在这等着,我拌个沙拉。” 她刚才掰的白菜,有了用武之地。 被使唤的人欲言又止,两个人单独相处的现状过分暧昧。 被一个眼神警告,识趣地闭嘴。 “澜澜喜欢什么味道?”楚明遥问。 “……中式小米辣酱油拌?” 他略一停顿,“我很少吃辣。” “但我听说,吃辣程度是能练出来的。” 慕安澜:? 【008:狗男人的言外之意:为了澜澜,我可以学会吃辣~】 * 节目立意,很有深度。让他们去体验底层劳动人民的工作,感受生活的不易。 劳动获得的钱,还了节目组的债之后,剩余的部分,要做为慈善基金,捐出去。 糊弄了一下饭后的游戏环节,慕安澜作为飞行嘉宾的一天也就结束。 她不参与第二天的录制,录完最后的游戏part,也就意思意思告辞。 楚明遥也是,特意等了一会,等到她孤独的身影,问道,“澜澜怎么回家?” 在本市,慕安澜录节目也没有带助理——某位哥哥画饼包接送,接到手机只看到他加班的消息。倒是转了红包让她滴滴。 男人表情温和,漆黑的眼眸却不温和。 她了然他心中的小九九,倒是不介意扔一个饵等他上钩。 叶景初这么忌讳这个人,总不可能他身上什么也捞不到。 慕安澜牢记她的主线任务是搞钱救命,资源更多更好。 “我们顺路吗?” 她清楚地看到,他嘴角扩大的弧度。顾纪景那张脸搞起斯文败类毫无违和感。 “……很顺路。” 他说,“累了一天,晚饭没吃饱吧,我带你去素菜馆吃饭?” 楚明遥在用餐时间盯了她一路,除了那一口鱼肉,她再没动蔬菜沙拉之外的菜。 也理解艺人在苛刻的镜头前要保持身材的诉求 但他更不想……澜澜累了一天还饿肚子。 “吃饭?”她意有所指,“吃饭、还是吃我?” 金丝雀爬床的戏码总是恶俗。 慕安澜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由衷地希望下个世界的自己是人上人,不用看人脸色、更不用脚趾抓地。 楚明遥拉开车后座,“澜澜想怎么排序?” “先吃……” 她走到车门前,几乎是强制被拦腰抱起,安放在宽大的后座。 “砰”一声,关门锁车。 主驾的男人,火急火燎上车,扣安全带、启动汽车,几乎飞出去,开了一段在更荒芜的地方甩尾。 挂了空挡、熄火、手刹。 他仓促地钻到她在的位置,声音沉闷。 “……这里没有镜头。” 楚明遥扣着慕安澜的后脑,吻得又急又烈,恨不得把她吞进肚里。 激烈的吻持续得她快请求吸氧。 听到他情欲泛滥的哑音,“……坏女人。” “怎么那么狠……到点就离开我……那么多年?” 楚明遥的声音有点哽咽,“我好想你,澜澜。” 人在车上坐,锅从四面八方来。 慕安澜:?她什么时候画饼让人等她了? 【008:请看vcr——】 17、遥遥。(微H,隔着内裤指奸) 色色的记忆回笼。 慕安澜短暂地陷入沉默,倒不需要多少时间治愈自己,只是…… 她真的被这个无良系统吊打得这么没下限吗?刚成年,嘶—— 【008:请纠正你的用词,宿主。】 慕安澜:全世界最可爱的系统。 【008:请不要用“可爱”形容一个被创始人设定为“雄性”的系统。】 她不想忍它:TD。 眼看着和楚明遥的距离越来越短。车灯很暗,衬得他欲色十足。拆了一袋扶手柜里的药片,干巴地咽下。 她退无可退,脑袋在骨节分明的大手上撞了两下。 “……” 他迎了上来,第一口亲的是颈,沿着动脉流淌的方向,细碎地落下。 慕安澜抿着唇不敢出声……此刻无异于刀尖跳舞,很怕他想不开啃一口,血液喷涌,一命呜呼。 女孩的轻颤勾起楚明遥更深的报复心。 手撑着车窗,暗色的膜是最好的伪装。 他问,“澜澜想在车里玩我吗?” “我玩你?”她对主从关系很诧异。 “对。”男人脱去上衣,内陷乳没有乳头突出顶破衣物的烦恼。 圆润的乳晕,埋藏着一条干瘪的小缝。 他重复,“澜澜玩我……” 澜澜无时不刻都在玩弄他,在现实,也在意识里,甚至臆想中也会出现她的影子。 楚明遥像个疯子,靠着唯一的一次经历,独自捱过孤独的十二年。 “澜澜……” 他咀嚼着她的昵称,缠绵地亲上她的脸颊。 黏糊得像蛇,蛇尾裹住猎物,即将饱餐一顿。 “你先勾引我的。” 荒山野岭、荒郊野外。 兴奋、也性奋。 裙摆被大手勾起,强硬地扯下,扔到一边。 意料之外的勾引。慕安澜全然忘了自己今天穿着可爱到不适合做爱的猫猫头蝴蝶结内裤。 美景收入眼帘,楚明遥眸中的欲色加深几分,伸手覆上那团绵软,“很可爱。” 她羞耻到脚趾痉挛,“……别说。” 指甲隔着内裤,抚上挺立的小点,来回按动。夹着声音轻笑,“小猫猫。” “……” 穴口的软肉被柔软的布料揉弄,猫猫头开始出现褶皱,点点晶莹晕湿浅色的内裤。 “……好软。” 有一层薄薄的阻碍,指尖竟然也被软肉啃噬得舒适。 “别……别这么弄。” 羞耻和快感一同裹着慕安澜的感官。男人的手指有一股神奇魔力,摸穴都摸得好馋……好想要,呜呜。 楚明遥的喉结滚动,“澜澜的表情不像……拒绝。” 指尖用力,探开小小的洞口,小片内裤的布料一并挤了进去。 她的眼眸浮起一层薄雾,“小猫猫也……” 进去了…… 他“嗯”一声,“小猫猫好乖,澜澜也是。” 手指缓慢地插,眼看着她膝弯缩起,脚趾也抓紧。 内壁被手指和布料磨得舒服,舒服……也更渴望更大更烫的东西把她填满。 难耐的欲望让她扭着腰,嗲着叫他,“楚先生……” “好生疏。” “遥……遥遥?” “乖澜澜。” 内裤已经湿透,水露沿着指节,滑入掌心。 他眯眼,“……澜澜想要遥遥做什么?” “要遥遥……用别的东西……” “别的东西……做什么?” 饥渴的小穴把指节咬得更深,慕安澜甚至咬得发抖,“……操我。” 他笑声清朗,低低在她面前盘旋,“别的东西,是什么呢,澜澜?” 不得不说,叶景初的预判很对。 楚明遥比他更过分。 “遥遥很笨,澜澜说不清楚,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做。” “……” 想刀了他的心刻不容缓。 真是坏透了,还要她指挥着做。 慕安澜舔了舔干涩的下唇,闭上眼睛,“要遥遥用……鸡巴……操我。” 楚明遥满意的将手指从穴内退出,连带着被打湿的一片内裤布料。 “腿曲起来,澜澜。” 18、澜澜还没帮我把它吸出来,不舒服。(H, 慕安澜的腿曲成m字型,羞耻地咬紧下唇。 内裤的湿痕扩大,猫猫头有被波连的趋势,饥渴的小穴还在无止境地吐水。 她在被放置,楚明遥慢条斯理地解着皮带,手在皮带扣上游弋,掰开扣头,看着她紧张的表情,勾了勾唇。 拇指和中指拉开距离,在她的小腹比划着,高过肚脐一节。人长得高,手指也很长。 慕安澜眨眨眼睛,成人的暗示无需多言……这么长吗? 记忆已经淡去……尺寸、她经历过的尺寸都挺大的……嘶……女人真是神奇的物种。 楚明遥的笑容持续,大手又移到她软乎的腿根,加重力度,留下鲜艳的指印。 “真空回家,澜澜会被骂吗?” 慕安澜:? “撕拉——” 可怜的猫猫头被撕扯成两半,内裤瞬间变成破布,慵懒地搭在后座。 壮硕的男根抵着穴口,任由流水的穴肉包裹着柱身……包裹不住。 尺寸好大……他来回撞着,阴茎贴着穴口摩擦,龟头在小腹投出色情的黑影,又抽离。 “太干了澜澜会难受。”理由正当,尾音缱绻,“遥遥不想让她难受。” 肉棒缓慢地动,沾满粘稠的花液,根茎紧贴的时候,她甚至能感知饱胀的卵蛋。 小穴又被勾得吐水。 最粗的地方停在瑟缩的穴前。 “但是……这么玩,澜澜也很难受。”楚明遥俯身亲了亲慕安澜的嘴角,“胃口好大,澜澜。” “……你的嘴巴好苦。” 她皱着脸。“给我。” “好好说,澜澜。” 又是熟悉的对话,慕安澜锻炼出了一点羞耻抵抗力,“……要遥遥的大鸡巴插进去……插进澜澜发浪的小穴里。” “好乖。”他在她穴口摸了一把,先是龟头,湿润的花茎谄媚地咬合着鸡巴。 楚明遥的目光下敛,叹息一声,闷哼着顶了进去。 眉眼的温和褪去,插入时,平整的眉毛拧出小小的结,侵略意味十足的性感。 不应该。 慕安澜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含着男根的小穴,也顺从心意收紧。 “澜澜咬得好紧。” “呜……喜欢鸡巴。” 楚明遥“嗯”一声,有意曲解,“喜欢我。” 后座施展不开,他的动作都显得局促。抬手把她的屁股垫高,把她的身体往自己身上架,粗壮的分身彻底没入。 小穴被完全侵犯,操得她叫了一声。 小腹凸起的轮廓,比刚才比划的略长。 慕安澜不停地哆嗦,吃力的吞吐着尺寸超过的物体,双腿被压着折迭,嘴里不断溢出呻吟。 “嗯嗯嗯嗯唔……啊、啊……” 男根把紧致的穴道侵入得缝隙全无,又粗又长,无处可逃。 龟头每一次沉下穴芯,都扫过最敏感的一点,来回碾磨。激烈得车身都在重重地震荡。 “呜……好重……太、太大了……” 柔软的穴肉紧紧舔舐着粗壮柱身,青筋的脉动也一同被裹吮,再不分离。 她的腿心很快被??干得一片泥泞,??交合的穴口汁水飞溅,进出伴随着大量水声。 “澜澜吃得下的,好乖,好能干。再忍耐一会,乖宝宝。” 楚明遥软声哄着,操干的动作越发狠戾,仿佛要把这么多年空缺的性欲尽数在她身上发泄。 “再浪一点,遥遥会把澜澜里外都操透的。” 大脑被快感填满,第一下第二下第叁下……速度快得有些失控,他化身人性打桩机,永远重复着进入、退出。 “呜……” 被干哭是常态。 “嗯、嗯…啊…舒服嗯……太舒服了……遥遥……” “呜呜……不要了……磨得好重……受不了……”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袭来,填满了慕安澜的身体细胞,她绷直了脚背,抑制不住地叫喊。 好几十下的抽插操干,她的身体都快被他凿穿,神智飞到九霄云外,只剩最原始的反应,在叫,说好重。 楚明遥换了个姿势,抬高她的腿,架到肩头,扶住她的腰。 囊袋沉沉地拍打着臀肉,泛起红痕。 他偏头,在她的小腿咬出印,结实地被踢了一脚。 “小腿也好敏感,澜澜。” 楚明遥不服输地亲,一连串的吻痕在另一只小腿烙下。 “这里被看到……澜澜就说,是摔倒留下的,嗯?” “……呜。” 升温造成的薄雾,把她漂亮的眼睛浸得红艳,像发情期的小兔子。 被鸡巴撑大的穴,咕叽咕叽吐着水。 乖死了。 楚明遥勾着笑,操得更狠,几十下后,终于消停,欲望尽数喷涌。 小腹被积攒的精液射到凸起,双腿落下,被扶了一把,放在座椅上。 被射了一回,慕安澜的腰都是软的全身无力。难得恢复一点清醒,眼睛委屈地眨巴。 “……射在里面了。” “没事。”楚明遥抱着她坐到自己身上,“刚才吃过药的。” “……难怪你的嘴巴那么苦。”慕安澜扁扁嘴,“比我的命还苦。” “澜澜的命不苦。” 车座湿了大片,谁造成的,不言而喻。 抱着她转了个方向,面对面坐着。他凑上去亲吻,苦味淡了很多,仍然被嫌弃,“好腥。” 混合体液流了出来,精液的气味更浓,不大的空间都是未散的情欲。 “那把窗降下来透透气,好不好?” 她说“不好”,“路是大家的,会有人看到。” “遥遥不会让澜澜被看到。”楚明遥捏捏她的脸颊。 “迭词词,恶心心。” “缓一会。”他失笑,“再来一次,好不好?” “……不好。” “可是它很难受。”他挺胸,乳晕似乎大了一圈,内陷的部分可怜地打着颤,“澜澜还没帮我把它吸出来,不舒服。” 19、好骚。(H,玩内陷乳/二次内射) “吸奶又不需要……”真刀真枪地干。 “需要。”楚明遥打断她的话,“我需要。” 慕安澜:“……” 他似乎还在高潮的波及,脸上演得镇定,胸肌里的细缝缓慢地张合……蠕动。 “好难受。”声音光速哑了,“澜澜。” “……” 疲软的鸡巴也开始晃,难耐得很。 “遥遥需要澜澜的小嘴……”目光下移,挪到她像小兔子一般的水穴上,“也需要……小穴。” 乳缝殷红,看得慕安澜口舌发干。 生理期前的天赋异禀……才被灌了一回精,又想要了。 “……你怎么这么讨厌?”她撅嘴。 “嗯,遥遥不对。” 楚明遥手动摊平慕安澜的嘴角,“玩弄我吧,原谅我吧?” “不要。” 她选择了他没提到的……手。 小手按上大胸肌,把它按得内陷。他笑意未停,目光越发温柔,随着她的玩弄轻喘。 “好舒服……好会玩……澜澜。” “叫得好骚,是不是跟很多人做过?”慕安澜恶狠狠地问。 “没有。”他喘息着,“只有澜澜……澜澜不在……我都是用手……嗯……” 少女按爽了胸肌,改用拇指来回揉着乳晕,时不时刮过那两条细缝。每每摸到乳缝,手下的胸肌便加深抖动。 “手?手要怎么玩?像我这样摸你吗?还是只会撸鸡巴?” “不会很用力、嗯……玩坏它们……澜澜会没得用……我都很、克……克制的……嗯……” “你还没有回答,怎么玩的?” 指甲刮了进去,身下的躯体开始抖。 “嗯……像你这样……摸……嗯、但不会把指甲伸到里面……别刮……澜澜……要……” 他剧烈地呼吸,腰背猛地弓起,???鼻骨撞到她的锁骨,钝钝地疼。 在色情地粗喘里,肉棒榨出未流尽的浓精,慢慢变淡,尾调是透明的粘液。 “……喷了。” “好骚。”慕安澜把贴过来的脑袋推到一旁,“被玩乳头都这么爽。” “因为是澜澜……” 楚明遥的黑眸亮晶晶的,看得她分不清什么是“真心实意”。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上了年纪,更会骗。 懒得去分,慕安澜低下头,把乳晕含在嘴里,在不规律的闷哼里,舌尖抵着乳缝吸吮。 又一股东西喷了出来,溅到她的小腹,慢速流动。 “……好不经玩。” 她嫌弃他的敏感,“都没怎么使劲,你就喷了,没用。” “嗯……只在澜澜面前没用。” 被细汗浸湿的碎发贴在脸上,楚明遥难得狼狈。 少女灵动的表情娇艳得很,像怒放的花。想纵容她、也想把她玩坏。 他愿意付出代价,和她交换同样的失控,两人都坠入地狱。 “把我玩到射精……好不好,澜澜?” “不要。”慕安澜移开视线,粘腻的目光像鬼,阴魂不散。 她在大胸肌上咬了一口,留下极深的牙印。又在那双烦人的眼睛的注视下,伸舌钻入乳尖,用力地拨弄。 “……谢、谢谢。” 肉棒硬挺,在她身前突突地跳。 慕安澜清楚这是他射精前的预兆,不想他高潮得舒服,她对着鸡巴扇了一掌,惩罚性地把一侧的乳缝吸出。 男人在疼痛中登顶,脸色惨白,表情都扭曲。 “骚东西。” 她捏着被吸出的小点,转头去吸另外一侧。 “啵”一声响,内陷乳的症状消失。 两边的乳都被吸得湿漉。 慕安澜正搜罗着词汇,更深地羞辱。 才张嘴,被掐着腰放到龟头顶端,楚明遥略施力,小穴压着男根,彻底吞没,精液把本就圆了一圈的小腹射得更大。 羞辱落空,变成柔软的娇吟,惹得面前的人舔着她的脸吐息,“明明澜澜叫得也很骚。” “……我才没有。” 他狠撞两下,眼看着她的眼睛重新蒙上雾气。 “去外面做,好不好,澜澜?” 20、我不喜欢乱吃醋的男人。(H,野合/失禁 夜深露重,风也有些冷。 车门被打开一角,呼呼的凉风灌了进来,没什么食物打底的女明星,被吹得发抖。 ……是风吹,才不是鸡巴。 她别扭的表情看得楚明遥心都软成一滩水,迫不及待地想要更深,掰开她的臀,蛮干进深处。 “不……不好!” “他们走另一条大路,车更好开。” 他亲了亲她的脸颊,“这里只有我们。” 抽插的动作烈如骤雨,不知停息。 最敏感的部位被深捣猛干到只剩爽,她睫毛抖着,被泪珠颤抖地缠住。 被操得躬身,伏在他的胸口说不出话。 楚明遥如愿以偿地开了车门,抱着人离开了车。 “呜……” 慕安澜在无上的情欲中痉挛,潮吹来的迅猛,泄洪似地,在干燥的地上喷出小片湿潮。 她被操得只会叫“老公”,眼泪扑簌地滴,把他的脖子搂得更紧。 风吹得很冷,周围的亮度比车里的好,能看的景色更多……也更广。 “楚……楚明遥!” “不会掉的。”他向她保证,“信我,澜澜。” “不是这个……怎么可以在野外……” 说是这么说,面对这张脸,她的信任度涨到快百分之七十。 可恶……好可恶。 “怎么不可以?” 他亲干她的泪痕,“视野很好、空气也好,还有小猫在叫。” “……” 不是这些问题。 刺激、羞耻、伴随着少于失重,灼烫着慕安澜的神经。 楚明遥操得更狠,“不会有人来的,相信我,澜澜。” 她咬着唇不肯说话,被男人叹息着狠碾过穴芯,一次又一次地消磨着残余的体力。 整个人被干得发烫,精疲力尽,身体本能地随着他的动作扭腰。 不远处,发情的野猫传来响彻天际的淫叫,一声比一声渴望,一声也比一声难耐。 “总会有小猫代替澜澜叫。” 慕安澜被持续的性爱弄得颤抖,情欲快将她的愤怒浇灭,忍不住仰头,两颗明亮的星星,不太孤独地点缀夜空。 “澜澜坏,小猫也坏。” 屁股猝不及防地被狠拍,更深地磨到穴芯。她无助地骑在楚明遥身上,摇晃着被奸透。 “不要了……不要了……楚明遥……呜呜……” 小腹快被撑破,交合的身体还滴着水,透明的水珠滴着滴着,逐渐带上垂坠的白液。 慕安澜一直在抖,眼泪沿着楚明遥的脖颈滴到他的身体,被无奈地搂紧,“胆子这么小,好像遥遥在欺负你。” 她呜咽着,“本来就是……欺、欺负……” “我错了。”他安抚似地拍着她的背,作势要回车里清洁,温暖的水液沿着直线淋在大腿,烫得他“嘶”一声。 漆黑的眸子盛着过剩的爱意。 哭声变大,鸡巴堵着的小穴持续不断地滴着尿。 她掐着他的后背,掐出指甲印,被架着双腿蹲下,一直堵着的鸡巴终于滑出穴道。 打了好几个尿颤,受不住的女孩崩溃地哭,被操得发白的穴口也在痉挛。 干涸的地积了小片水泽。 男人终于吐出真相,“这片地是我的,没人跟我打招呼,不会有人来。” “……呜呜。” “乖澜澜。” 他粘腻地亲她的脸颊,“不哭不哭,很漂亮,不丢人的,宝宝。附近还有我的地盘,我们去那边洗澡好不好?” * 显而易见,楚明遥的控制欲比她的便宜哥哥更强。 清洁工作挤在不大的浴室一起,他的手很大,手指比她的长了一个指节,握着白嫩的乳,又摸了一遍。 “看着大的奶子……为什么到遥遥手上,有些显小,澜澜?” 哄小孩的语气。 她羞耻地阖眼,让他“不要乱摸”,大手沿着身体的曲线,把该有的弧度都摸了个遍。 “澜澜的身材明明很好……为什么不让遥遥摸?遥遥想更了解你。” “……不要这么了解,讨厌。” 里里外外都洗净,楚明遥抱着慕安澜回到房间。 有未接的视频通话、和未接电话。 ——便宜哥哥打了几通,都没有回应。干脆拨了电话,也没有回应。 绿色泡泡的白色聊天框铺了大片,刺眼得很。 楚明遥咬着慕安澜的肩膀,半节鸡巴埋在她的体内,“和他……关系这么好?” “我上位的手段本来就不光彩。” 她没有避讳,手梳着湿润的发尾,“不止勾引你一个。” “他是禽兽。” 男根彻底闯入被操软的穴,慕安澜闷哼一声,对着他赤裸的身体就是一掌。 楚明遥的手按着她的小腹,“埋着、不动。遥遥想一个晚上都塞在澜澜里面。” “……” 电话回拨,忙音还没开始,另一头关切的声音被介质传导得磁性莫名。 “在忙什么呢,那么久才接电话?” 楚明遥想要接话,被柔软的小手抵着唇瓣。 控诉的目光直勾勾的。 眼看她脸不改色地撒谎,“加班,吃饭。喝了点酒,有点耽误时间,我在酒店开了房,今天不回去了。” “酒店”弯了眼睛,张嘴含住她的指尖,舔出啧声。 慢速地抽插,看着她睁大的眼睛,手动扶住听筒,“这么慢,澜澜是不是也舒服?” “……” 慕安澜的呼吸不太冷静,被听筒另一头的人发现端倪。 他怀疑的语气听得楚明遥心情愉悦。 “有什么奇怪的声音,澜澜,身边有别人?” “……没有。”她面不改色地念出谎言,“在被猫舔,他的舌头有倒刺,刚才没注意。是酒店的肥猫,好没素质,见人就过来舔。” 楚明遥会意,拉长音调,模仿着猫发情的叫声。 “喵~” “猫?”叶景初问,“澜澜想养猫了?可以和哥哥养,不要玩外面的。” 似乎意有所指,“脏。” 慕安澜说“不想”,“顺路享受一下他的可爱,养宠物好麻烦,我不想负责。” “喵~喵喵~” “……又贴上来了。” 慢速的性爱带来的……更多是细碎的满足。 她充分感知楚明遥的鸡巴形状、青筋分布的方向。逐渐把不怎么干涩的甬道,操得湿润。 她贴着他的胸口,打了个呵欠,“还有事吗?没事我再玩一会就睡觉。” “见不到面,澜澜对哥哥好冷淡……睡吧,晚安,要我录个哄睡音频给你吗……宝宝好像很喜欢哥哥的声音,或许它会给你带来好——” 她挂了电话,下一秒,手机跌到床头。 有人的声音阴阳怪气,“宝宝好像很喜欢哥哥的声音?” “他的喉咙本来就是老天赏饭吃。”她直直对上楚明遥嫉妒眼神。 “我不喜欢乱吃醋的男人。” 被扑倒在床上,挺立的鸡巴狠狠鞭挞松软的小穴,操得她一阵轻颤。 “……你哥哥也在乱吃醋,怎么不见澜澜教训他?” 现实番外2:圣诞礼物与情趣1(微H,情趣内衣 十七岁最后有联系的那一年。 圣诞节前,顾纪景的生日,他用数学公式,画了一颗朴素的圣诞树。 甚至最后的祝福,他写“Merry Christmath”。 本来不该在意。 可慕安澜的手机备忘录,一直保持着当时的数据。 追忆从前会生出很多埋怨,比如—— “为什么宁愿试探也不来问我?” “澜澜觉得那个时候的自己会对我好好说话吗?” 她想了想,应该不会,只会指着鼻子说他不懂她,留下问题让他去猜,开始新一轮冷战。 很烦,未成年的小屁孩怎么这么烦? 从前只有温馨时,才有追忆的意义。 顾纪景摩挲着她的大腿,“不开心的……都忘掉,来做开心的事,好不好?” “……” 她不想说话,委屈的眼睛巴巴地眨。 他藏好的惊喜在对视的瞬间破功,贴着她的脸,乖顺地哄,“我穿……情趣内衣给澜澜看,澜澜也穿给我看,好不好?” 慕安澜吸着鼻子说“好”,有前提条件,“你要先换,顾纪景。” “好。” 这是大前提。 被勾引的前提一直是他先勾引,这点吸烟刻肺。 换上裙装的时候,也没怎么羞耻。 顾纪景大方地敞开,毛绒的连体内衣勉强盖住汹涌的肌肉。 小片布料连接着一根白色的线团,线团下的两片红布根本包裹不住勃起的鸡巴,从开裆的地方跳了出来。 “这里不好看……澜澜要不要帮我清理?” “什么?” 她露出一双眼睛,红白配色的裙摆,把他的肤色衬得更白,茂密的三角区,似乎是这一场视觉盛宴的累赘。 他一本正经,“剃毛。” “嗯?!” “你不想做吗?”顾纪景垂眼看她。 狗狗眼好也不好,垂着的时候,像落寞的大型动物,怪惹人怜爱的。 慕安澜的恻隐之心狂跳……剃毛,有点色是怎么回事?也不是不想,可她没做过。 “我……我自己都……没怎么……” 支支吾吾了半天,终于被他拼凑好原因。 “……能帮你吗?非熟练工。” “是澜澜,所以可以。” 被可爱到,顾纪景凑过去亲她的脸,澜澜的体质很好,私密部位没有恶心的毛发遮挡,嫩得像水蜜桃。 他不一样,他的毛发茂盛,跟对她的性欲一样。 偶尔,顾纪景也会“自卑”,“澜澜会嫌弃吗,这里好丑……” “是有点丑。”她自然地接话,“要怎么玩,一次性剃毛刀吗?你准备了?” 屁股猝不及防地被打了一下,隔着厚厚的毛绒睡裤,不太疼。 不妨碍慕安澜不爽地扑倒他,把人压在沙发上用虎牙啃,啃得他漂亮的脸蛋多了几条突兀的牙印。 “好讨厌,你老是打我屁股!” “澜澜要不要比比看是谁伤得重?” 她强词夺理,“当然是我伤得重,心理阴影面积无限大。” 顾纪景回击似地捏她的脸。 天时、地利、人和。 都换上裙装的情趣内衣逗她开心,还是被没心没肺的小坏蛋扑倒,反咬一口。 她张牙舞爪的样子怎么看都可爱。 顾纪景扣着慕安澜的脑袋,压下来亲了一口。 声音粗哑地“嗯”,“那老公哄哄?” 她很没成就感,“你现在怎么不跟我抬杠了,顾纪景?” “因为澜澜说得很对?”大手探入毛绒睡衣里,静电传导,都被电得跳了一下。 小脸皱起来的模样也可爱,顾纪景忍着笑哄,“痛痛都飞走?” “都怪你乱摸,咸猪手!” 他一只手覆上了没穿内衣的绵乳,另一只手去摸茶几二层放着的樟木条。 老实地挨她的骂,“错了。” 话题又绕回最初,“要给我剃吗?” 慕安澜说“当然”,“有时候做久了你这里的毛刺得我不舒服,清除、清除清除。” 她甚至考虑购入一个二手脱毛仪,“专门用来给你体毛管理?” 顾纪景说“好”,“如果是澜澜管理我。” “不行,你要有较强的自我管理能力,我负责享受。” “享受。”他点头,“给老公剃完毛就享受,好不好?澜澜只需要躺着,其他由我来做。” 慕安澜思衬片刻,接受了他的提议,愉快地来到浴室。 穿好的情趣内衣再次脱下,男人赤裸着跪坐在她面前,等待着她的下一步行动。 肤白貌美……人间尤物。大概久居室内,顾纪景皮肤养得很白,经常偷用她的护肤品,肤质也很细腻。 胯间的阳具沉沉坠着,黑色的丛林好显眼,顾纪景递给她一个小小的一次性刮刀。 慕安澜突发奇想,“这里的毛发好像……也跟性欲有关?” “……” 他又递给她一块没拆封的香皂,“澜澜怎么不说,鼻子也有关?” “嗯……隐隐约约听说过,鼻子大的男的,鸡巴也大。” 拆了包装,再用湿纸巾擦了擦手。冰冷的矿泉水在顾纪景的下腹浇了半瓶。 手掌充盈着打发的泡沫,慕安澜小心地抹在顾纪景身上,“……有几分道理。但我又感觉,你的鼻子没有很大。” “基因还行,是挺的,看起来不大……嗯……” 白色的泡沫覆盖了黑色的毛发,像未完全打发的淡奶油。 泡沫被她掌心的温度暖得上升……贴在身上,还是有点冷,顾纪景不由得皱眉,“澜澜的手是不是太凉了?” “有吗?”慕安澜伸手,手背还有几寸干净的皮肤。他配合地偏头感知,青筋展露的部分,透着比脸更寒的低温。 顾纪景认真地看她,“有。” 肌肉绷紧地去摸手机,把室内的暖气温度,又调高两度。 啊……细节控。 慕安澜被该死地击中,掩盖住快冒出甜水的小雀跃,她刻意用偏凉的手在他腰腹摸,阴毛之外的部分,也挂了泡沫。 结局不出意料被处理完室温的大手抓住,更温暖的掌心按住她的手,把泡沫抹匀。 他叹息一声,“待会搞成什么样子,澜澜都要记得一个前提。”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是你先作我的。” 某人的胸肌凑近看……一望无际。 慕安澜眨眼估算着尺寸,没话找话,“你的围度是不是涨了?” “什么?” “这里和这里……” 泡沫在他的胸和手臂也留下痕迹。 贴了才知道……脸颊能把胸肌贴凹陷的程度增加、好软好韧,绷紧或许会把她夹爽? 臂围和以前也有区别,充血时像隆起的山丘。 顾纪景仍然在叹息,“才发现?练挺久了。” “呜呜老公。”慕安澜咬咬他的大奶,“老公的大胸肌贴得澜澜好安心,嘬嘬。” “……” 她“啵啵”亲了几口,被同样没耐心的竹马捏住下巴,“让你干的正事还干不干?” 她可怜兮兮,“想嘬嘬老公的奶,好久没嘬了,呜呜,嘬嘬。” 顾纪景拿她没辙,松手让她继续发出嘬音揩油,耳根红彤彤的。 正事干到一半就爱摸鱼的特点,二十年如一日。 哪都难受……拜她所赐。 顾纪景也佩服自己……对澜澜越来越没有底线。 鸡巴甩了两下,沉甸甸地被慕安澜托在手心,她亲他的喉结说他“没用”,“嘬都把你嘬硬了,老公,待会正经剃毛的时候,是不是要射出来?” “射澜澜脸上。” 他粗喘着揉她的屁股,不忘征求她的意见,“好不好?” “不好。”她想了想,“可以让你射在我的奶子然后舔掉。” “……这不变成自产自销了吗?” “我想看你舔,老公。” 顾纪景彻底没辙,“……好、舔。” 毛还是要剃的。 硬着的鸡巴实在碍事,不得已,慕安澜空了一只手握它,避开刀锋后,又随意放下;另一只手不太准确地握着一次性刮刀下落。 好在她美工刀用得熟,削铅笔的功力炉火纯青,不准也刮了个七七八八。 阴茎像一个不值钱的器物,在她的掌心拨来推去,充血变硬。 茂密的阴毛散落在地,鸡巴焕然一新——毛囊还残留着一些颗粒。 “还是要买脱毛仪……给你刮到不长就扔掉。” 和脱毛后的冷白不同,顾纪景的脸都红透,薄唇轻启,对着她的视线,重重喘息。 慕安澜:“……为了我的性福生活。” 他笑出声,眉眼的欲色驱之不去,“澜澜想自己换衣服还是老公帮你换?” 慕安澜:? 不忘抡起,剩下的半瓶矿泉水,对着他的下体浇灌。 “降降火,年轻人,不要老想着——” “做爱还是挨操?”顾纪景偏头让她选。 “……我自己换。” 显眼的礼物袋不知何时从沙发旁挪到了洗手台的桌角下。 ……在圣诞节送情趣内衣,好糟糕。 好也不好,物化她之前,顾纪景会先物化自己——想让澜澜穿情趣内衣,自己得先穿上让她一饱眼福。 看过了就没有反悔的余地。 ……便宜老公的心机真是防不胜防。好烦,和他斗怎么老是吃亏? 慕安澜扁扁嘴,“老公还要再穿一次。” 顾纪景说“好”。 现实番外2:圣诞礼物与情趣下(H,情趣内衣 顾纪景的恶趣味十分多余,自己是兔女郎,她是分体女仆装,配兔耳和尾巴的肛塞。 兔子……邪恶的淫欲象征。 顾纪景对开裆内裤情有独钟,红色裙摆下,还是开裆的蕾丝内裤。 慕安澜只能纵容,别好了兔耳朵,把肛塞握在手里。 镜子里的自己真是只甜美可口的兔子女仆,白色的抹胸,红色的围裙…… 她凹着姿势挤了挤,“噫……真大。” 蹑手蹑脚走了出去,在顾纪景看到之前,先把他扑倒。 “怎么又……” “啾。” 亲脸能让他消停。 毛绒绒的两人抱在一起,慕安澜仰头咬他的下唇,肛塞扔在他的腿上,“你的。” “……明明是我留给你的。”顾纪景说。 她握着他的手摸摸女仆装打结的地方,旁边有个毛球——自带的尾巴。 “好吧。”他也听话,把肛塞戴好。 听她骂,“色狼。” 顾纪景:? “喜欢大胸是不是?” 慕安澜故意用奶去蹭他,“嗯,老公?” “是啊……和澜澜一样。”他有意所指,“喜欢大的。” 被人打横抱起,她娇气地发出哼音。 看他纵容的笑脸,地点又挪到他的房间,扔到床上。 “按澜澜说的,射在你奶子上。”略一停顿,“再舔。” 兔男郎的巨物,在兔耳女仆的小腹上,投出阴影。 骨节分明的大手快把粉色的鸡巴撸出残影。 喉结难耐地吞咽着,数十下后,对着她的脸,闷哼着射精。 飞溅的精液到处都是,不止在胸上,慕安澜的脸也被波连。 她鼓着腮帮子,眼看顾纪景压了下来,用舌头舔。 先是脸颊,舔干净了过来亲嘴,满嘴的精液味道相互传导,强迫她吞了一半。 慕安澜被吻得缺氧,喉咙都是他的气味,皱着眉耍小脾气,惹得他痴痴地笑,“过节呢,宝宝,乖一点,吞下去,万事顺意。” 她被他的歪理打败,吞下剩下的一半。 顾纪景倒不急着舔胸上的精液,先把她的腿打开。 “顾——” 慕安澜的声音倏然变调,她家竹马被实战经验磨砺得不能再会舔,才聊过的大鼻子,戳弄着阴蒂,唇舌包裹着穴口,埋头舔了一圈,把光泽的腿心舔得更湿。 喉结滚动,“咕噜”吞下泛滥的淫水,他嘴唇的热气尽数撒在她敏感的皮肤,“小逼说它痒了。” “……强词夺理。” 它根本不会说话。 顾纪景仿佛会读心,“那么湿了……还不痒吗?” 慕安澜:“……服了你了,快舔!” 很奇怪,比起粘糊的前戏,今天的她发疯似地想被没有阴毛的鸡巴操穴。 小穴又淌了些水,被粗粝的舌头接过。 顾纪景舔着穴口,淫液连连不断地流,浅粉的表皮被吸成深色,舌尖在小缝上下滑动。 ……更想被鸡巴操了。 慕安澜拢紧双腿,被阻力挡住,他的声音有些含糊,“嗯……看不得可爱的小逼发骚,老公先给小逼解馋。” 软舌模拟鸡巴戳刺,在穴口煽风点火。 汹涌的快感逼得她喷水,不停地扭动身体,身上的精液乱流,流得哪哪都是。 顾纪景的脸也不能波及,透明的液体浸了一圈,过了点浊色。 他起身,抹掉脸颊的水,顶着晶莹的唇,用视线扫荡慕安澜的身体。 “澜澜今天好馋。” 胸上的布料不多,精液把白色毛绒和皮肤的边界晕染得模糊,欲露不露的模样更显色情,没有内衣托举,她柔软的胸随着呼吸起伏晃动。 “以前总要舔久一点才喷,今天怎么一会就这么舒服?自己也变成小兔子了吗,发情期的小荡妇?” 慕安澜咬唇。 顾纪景的胸肌已然充血,白色的大奶泛着淡淡的粉,他身上的兔女郎裙装显得紧巴巴的。 不清楚什么时候会掉,分明的腹肌莫名多了些液体……不是她的就是他的、也好色,在反光。 那根鸡巴……呜呜……好粉好馋,没有可恶的阴毛遮挡怎么看怎么粉嫩可爱,好想被它插入……可恶。 ……发情就发情吧,又不是对别人发情。 馋得喉咙发痒,慕安澜嗲着声音问。 “就不能……有一根promax版的鸡巴……先来操我吗?” “或者……大鸡巴小跟小骚穴做爱?” 他无动于衷,也不舔,也不握着鸡巴操进来。温润的目光直勾勾地盯,无声地透露信息。 ——澜澜,再骚一点。 她于是更嗲,“澜澜才不骚呢,坏兔子,没有鸡巴我就爬床去找别的愿意让我吃鸡巴的——呜……” 顾纪景拢着手指,直直地对着她的小穴,插了进去,“噗嗤”的水声连绵,“不舔精液了吗?” 慕安澜挺胸,用行动示意他可以同时。 “还真像……发情期的小兔子。” 插没几下,淫水在他掌心积出水泽。 “答应澜澜的,总要做到……”她听到他同样发情的声音。 勾引是相互的,总不可能她都想要了,顾纪景还高高在上、吊着不给……呜、只能她吊他。 大鸡巴如愿以偿闯入慕安澜的身体,她兴奋得有点想哭。 青筋好烫……磨得好舒服…… 她呜呜咬着手指,看着身前的人低了下来,摆好手肘的位置,伏在她身上舔刚才的精液。 好色,俯视能看到毛绒的尾巴球随着他的动作在动。 顾纪景的技巧很好。 慕安澜永远猜不到他下一回顶操是轻是重,一开始是叁浅一轻,配合着打开她的身体。 随后是一轻一重,快把她的灵魂操到出窍。 喘息渐重,她扭腰逃避的频率加快,胸口被舔得啧啧作响,顾纪景按住她的一边大腿,放慢速度地干。 当她掉以轻心,顾纪景的顶操总在意想不到的地方用力,把她操到脚趾蜷缩。 流水的身体僵直着不敢动,他又柔柔弱弱地干。 被掌控的滋味……在发情时,意外地让人上瘾。 慕安澜想要重的……也想要轻的。 想重得直接被操到潮吹……也想轻飘飘的无限延长。 “老公……” “好喜欢被老公操……呜呜……小穴舒服死了……顾纪景……” 很爽,被舔过的乳肉都在发抖。 唾液冷却后的凉意,也催化成快感的分支。 她颤抖着环住他的脖子,“老公……还要……” “怎么今天这么馋?”顾纪景低头吻她,“骚得像老公从来没有满足过你一样?” 慕安澜含着眼泪撒娇,“染……染上了…小…小兔子的发情期……呜……好难过……重一点嘛……” 本人承认,跟被他肮脏的臆想,两模两样。 才环好的脖子被他拆开,慕安澜嘤嘤呜呜地叫,顾纪景握着她的腰,换了个方向,后入的姿势,把人按在床上操。 动物交配更喜欢用后入式,兔子也是。 “呜……” 咬了一嘴他睡过的枕头,顾纪景不客气地把它拿来垫着她的小腹。 “屁股再撅一点,宝宝……好乖。” 他埋在她的身侧,唇瓣舔弄着耳垂的软肉,下身极为规律地抽插着。一下顶到……一下顶不到。 大手沿着腰侧,一手按着慕安澜的小腹,一手钻入温暖的抹胸,放出大半的乳肉,把玩着发硬的乳头。 欲火被撩拨得旺盛,她口不择言地乱叫,“呜…老公……还要深……把澜澜干死吧……” “奶子也好舒服……呜…好会揉……老公……” “小荡妇,被老公伺候舒服了?” 顾纪景操弄的力道加重,慕安澜撅着屁股贴合着他???抽???插???的弧度,两片裙摆跟着一甩一甩的,甚至打结的毛球,都被体液糊得不再蓬松, “太……太舒服了……老公……呜呜……好幸福……” 他拨了拨她身上的裙装,白皙的臀肉露了大片。男人壮硕的囊袋重重拍打在臀上,一下又一下,替代他想打她屁股的控制欲。 “呜……” 臀肉因为撞击变了颜色,交合处啪啪作响,无数水液因为顾纪景快速而用力的抽插迸开,喷到他的裙装。 “慢慢操肿了,宝宝。” 她的腿心很快比湿泞更糟糕,浮起的一层白沫衬得被操得充血的穴肉红肿不堪。 难受的滋味还没漫开,他蛮横地挤进去,“射在里面就停,好不好?” “顾纪景……我想到……” “到什么?” “连……连续高潮……” 慕安澜的话都说不利索。 “会喷的。”他往她的耳垂吹气,“老公新换的床单怎么办?” “去…去我家睡…或者……坏老公闻着澜澜的味道睡……呜…好重……舒服死了……” “坏兔兔。” 再一次将鸡巴碾入最深,顾纪景并不急着退,水穴翕动,咕叽又吞了一寸。 澜澜这一点也可爱,操透了只爱对他发骚。 听话的老公牢记老婆所有要求,她想要极致的快感……都可以给。 龟头对准最敏感的点,研磨碾弄,听着她的淫叫变成最朴素的“啊啊”声,浑身抖得厉害,紧裹男根的嫩穴,榨出丰沛的水。 “老公……啊…嗯……呜呜……” 她脚背绷直,脚趾快缩成一团,床单湿了大片,他的枕头都收到波连。 娇嫩的穴芯受不了猛烈的顶弄,屁股抖了几下,把最后一寸裸露的鸡巴彻底吞没,内壁溢出过量的水,喷在他身上。 “高……高潮了……顾纪景……啊……” 口水也淌了一地。 抵达高潮的嫩穴还在瑟缩,紧紧夹弄着滚烫的阴茎。 同样的失控波及到他,箍着她的腰几下重顶之后,在尖叫声中,浓稠的白液倾吐,把她射得一抖,跪都跪不住。 慕安澜又喷了一回,唇间挤出呜咽,被捏着脸接吻。 床单湿得不能再透……粘腻地接近他们的皮肤。 亲够了本,她摆手说“不要了”,被顾纪景捞起,顺势窝在他的胸口,平复着呼吸。 慕安澜半阖着眼,不愿看和他搞出来的肮脏现场,感受他在把玩系带上的毛球,睫毛微颤。 “澜澜流了好多水。” 顾纪景亲了亲她的额头,“尾巴都湿了,小兔子。” 高潮是体力活,慕安澜只想被他抱着,“老公行,才流这么多水……顾纪景,抱久一点。” 很容易被哄到,顾纪景抱着她贴得更紧,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好,抱抱。” 很喜欢抱,出了一点汗,身体滑腻腻的,更喜欢了。 她舒服得快要睡着,扒拉掉他的情趣内衣,大胸肌不夹人倒是很温顺……好软。 “……小色鬼。” 顾纪景失笑,自己随意披了件外套,扯了一件毛绒绒的,包裹着慕安澜。 “困了就睡,我抱你回家。” 她长长地打了个呵欠,“你睡我家……跟我睡……” “嗯,跟澜澜睡。” 21、CP体质 “要说先来后到。”慕安澜表情不变,“你才是第三者。” 楚明遥的操干越发狠了。 她硬忍着没呻吟出声,摆明态度……要把他训到听话。 “在点我。” 不光彩的地位。 十二年的等待把楚明遥的观念都激得扭曲……要占有她,无论用什么手段。 清洁后嫩呼呼的软穴谄媚地咬着柱身,淫荡诱人。 湿润的黑发勾在眼尾。她直直地看他,“不听话就滚……做完今天我不要再跟你见面了。” 怪会拿捏人命脉的。 “我第一次知道……澜澜是个训猫能手。” “不见面?又想像十二年一样离开我吗?” 他俯下身子吻她,一遍又一遍,想让她改口,“……不可以这么狠心。” 慕安澜:“你要听话。” 她试图推楚明遥的脸,根本推不动。 只能继续打嘴炮,“……爽了就出去。” 结果是被按着又操了几十下,操到她呜咽着又喷了一回,才扯着湿巾,退出穴道。 也不安分,勃起的鸡巴跳得厉害,结实地抽了一下穴口。 “……” 楚明遥把这归结为“意外”。 慕安澜清楚,是他有意为之。 * 人淡如菊的飞行嘉宾行程结束。 慕安澜终于有一点点升咖的既视感——倒不是工作有多高贵,来《听我的歌吧》飞行的异性嘉宾,悄摸摸在录制现场,给她塞了张纸条。 纸条上是一串不规律的英文,工整的字体写:我的联系方式。 没有摄像机的角落,姜濯景挪了过来,不再少爷做派,反而把她当傻白甜,苦口婆心地透露内幕:“这男的花名叫‘鸭’。” 慕安澜:“……” 还真是简单粗暴的花名。 纸条揉成一团,最终归向垃圾桶里。 姜濯景说:“鸭喜欢傍富婆。” 慕安澜:? “……你这几天,在热搜住下了。” 怕过多的留言影响心情,最近今天,本着保护自己的原则,慕安澜有意避免摄入一些娱乐动向相关的热点。 “住下就住下呗。” “……楚明遥给你买的是单人热搜,虽然和他的CP也很火,但你这个人……你开始吸引人了。” 慕安澜:“你话说得有点问题。” 她顿了顿,“我一直很吸引人。” 姜濯景:“……自信是好事。” 他想反驳,发现她说的是实话。 和网络流传的、刻板“温柔”或是“真性情”的人不太一样。慕安澜的活人气息不太强,眼睛转动的时候,表情很生动地出卖她——在想什么坏话。 更多时候,又很……安静,像一颗外表干涸的树。 姜濯景也说不清楚,为什么觉得她像树。他想看她生动地露出别的表情,不一定是笑……像树被风吹过、叶子哗哗响动。 “有时候……很有生命力。” 也不表里如一。 他抬手,想向前一步,摸摸她看着柔软的发顶——不知道那儿会不会也像油亮的树叶。 她偏头,巧妙地避开。 “回去我得看看,他们到底在整些什么幺蛾子。” 一秒钟,姜濯景的表情从好奇,变成彻底的失望。表情都写在脸上,慕安澜合理地“蹂躏”,她毕竟牢记自己纯恨战士坏女人的人设,不能让他轻飘飘地揩到油。 “他们……” 他抓住她话中的漏洞,想要跟上。她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摇晃。 ——保持距离。 节目里有这么一条规则,不准恋爱,合理跟异性嘉宾,保持距离。 “……还说是第一个粉丝、饭撒都不要吗?” * 有了打探对象,慕安澜久违地冲了会浪,吃全了“鸭”的瓜——脚踏四条船的大渣男,四条船上的富婆互相认识。被戳穿后,质量极速降低,年轻的富婆嫌他脏,逐渐有秃头大肚腩向他递橄榄枝,男人最懂男人。 鸭急需逃离现状,忙着自我推销。好不容易有机会,自然想攀上疑似富婆的她。 两方营销的加持,慕安澜在内娱的人设从毫无存在感的糊糊,变成了跟谁都cp体质的小生圈天菜。 套路很低级,完全是两个人在雄竞。 楚明遥先给她和他的cp超话买粉灌水,吹他们天作之合,真谈了结婚了全娱乐圈都会震动。 叶景初倒没花钱撤,营销上她和“过世”龙一根本没有的师兄妹关系,甚至诈尸转发了几条她很久前才营业的九宫格,买了几个热搜,师兄妹才是正统。 《听我的歌吧》节目组也在拱火,发了几组光头和应援车的图。 有路人发现盲点—— 和光头也好有CP感啊,小白花×不善言辞的凶猛保镖 就着这根支线挖呀挖呀挖,挖到节目组的本体,姜濯景呛她的片段只有音频展示,那一组光倒是放了原片,看着很真挚,小白花本花。 被唯爱在垃圾堆里捡糖的嗑党爽到:校霸×甜妹。 没播出的舞台放了预告——姜濯景准备改发色。 节目组用移花接木之术,剪了慕安澜的声音:“喜欢……红色?” 被剪辑迫害的慕安澜:“……” 那天在拍色彩测试的物料,明明什么颜色都有被她“喜欢”。 翻了翻微博,还真让她蹭到一点热度——妈粉什么都嗑,楚先生可以、龙一可以、叛逆小蓝毛也可以,光头因为颜值被叉出“可以”,妈粉尚有原则在,丑人不能上桌。 【008:妈粉是这样的。】 没有实体的008摇着一把印着花体“澜澜”的应援扇。 “别说你也是妈粉。” 【008:我是呢。】 楚明遥和叶景初还在营销上打架,楚先生倒不如有马甲的叶先生会操控,只能营销女明星×幕后工作者,叶先生花样更多,小号卖了一会,又翻出本体——他的总裁哥哥大号。 女明星×总裁……伪骨科…… buff迭满,极快地让人嗑到。 【嗑学家a:什么我竟然在2024年看到如此纯粹的兄妹骨——】 【嗑学家b:看了一下天〇查,mal经纪公司最大那间公司的控股人就是他,我超,妹糊糊洗脚那么多年不会是你小子搞的鬼吧?】 【嗑学家c:已嗑晕,什么强制爱情节,不是你亲哥还得在我手里打工】 【嗑学家:有点阴间了,爱爱又恨恨,mal上班也会恨老板吗,恨意有冲淡原本属于你哥的亲情吗?】 22、璞玉 慕安澜怀着好奇的心态吃了几口,发现尽管跟本人没多大关系,她的CP各有各的美味。 什么禁忌背德强制爱……什么横叉一脚上位者为爱做叁。 不代入脸很火辣酷毙,一代入—— 慕安澜:“……他们怎么没线下快打?” 【008:线下快打影响上班。】 是这个道理。 幕后更辛苦一些,都是无良资本家该受的苦。 忙碌了一段的慕安澜心安理得地享受夜晚收工的休息。 收到几条叶景宁的信息,问她最近的状态。 ——有什么不对劲的,一定、一定要和我说。 她敲出来的文字仿佛是本人在慕安澜耳边说话。 ——哥哥那边,我还有一点话语权,不会让他做对澜澜不好的事的。 ——澜澜在这个时候,应该好好努力,挑几个合适的本子,用作品稳固当下的刻板印象。 ——变成实力派了,就不担心被这个市场淘汰。 “……她真是善良过头。”慕安澜收藏了这几行文字,“不觉得我玩弄她亲哥的感情。” 【008:按宿主在这个世界的处事逻辑,玩弄他们、是他们的荣幸。】 “确实。”她叹一口气,“别被欺负才好,还是在我手下舒服,起码跟她哥互殴不会让她挨打。” 【008:……互殴?】 “嗯。”她应,“我毕竟给叶景初戴了那么大一顶绿帽子。” 单方面的。 作为一只爱捣乱的金丝雀,怎么可能只有一个金主? 楚明遥的示好在慕安澜的邮箱里躺着。 是一个电影的草案——只有一个班底,剧本需要保密,约定时间当天才会公开。 出品人明白地写着“楚明遥”,导演是拿过国际大奖的女导演,摄影班底也拿过大大小小的奖。 交换条件。 接受了要跟楚明遥捆绑一段时间……合她的意,互相制衡才是王道。 独宠一人偶尔会让金主失去判断,慕安澜不想看叶景初喝了什么她的同款咖啡,他给她创造价值才是。 哥哥的喉咙好、脑子也好,给她出几张专辑就更好了。 靠身体上位不太光彩,但做资源咖好爽。 【008:宿主……】 “金主和金丝雀的关系还是太脆弱了。比我年轻漂亮的女孩多了去了,哪天被取代了很麻烦。” 和她睡并不意味着要给她守贞。在这个特殊的环境,慕安澜比往常更现实。 这个圈子里的美貌不是稀缺资源,她的性格也不讨金主喜欢。 【008:……也不是,很可爱。】 她笑了起来,“我也不想讨他们喜欢。” 她想讨好的……是在导演那一栏标注的“童沁”。 “想成为她的班底之一,哪怕是条杂鱼。” 【008:……她是楚明遥的小姨。】 “噢,垄断产业,抓去坐牢。” 难怪楚先生在业内,谁都想拍他几回马屁。 慕安澜有些不平衡,拉出和他互换联系方式后就没怎么打开过的聊天框。 ——查岗。 楚明遥:? 当下还是发了照片,他穿着松散的衣服在抄佛经,古朴地用着毛笔,一旁还有香和珠串。 楚明遥:澜澜想不想要,手写版的? 楚明遥:抄一本送给你。 慕安澜:“嗯……如果拿来垫桌角,会不会被菩萨责罚?” 她租的公寓,餐桌有点瘸腿,糊糊没钱更换新的。 【008:……不会的。】 【008:小世界不归菩萨管,也不归佛祖管。】 * 随着录制的深入,《听我的歌吧》越来越多的舞台PK,观众投票。几位常驻评委的工作量下降不少,慢慢有人鸽掉现场,去忙更要紧的工作。 前辈理所当然地摸鱼,慕安澜也开始摸,也鸽了舞台,去邮件上约好的地点面试。 要面试的……楚明遥给她提供了一个平台。就算面不上主要角色,画饼给她抄佛经的人,也能想办法让她镶边。 童沁颇有微词,“好好的有血缘关系的侄子不塞,塞一个什么关系都没有的……金丝雀?” “咱们家又不兴这些封建糟粕,什么金丝雀……”想到她的脸,他低笑一声。 有联系方式倒是亲密很多,她偶尔会顶着流泪猫猫头拍一拍他的头像。第一次被拍,楚明遥就把后缀改成了“可爱的小坏猫”。 ——澜澜拍了拍我可爱的小坏猫。 “她像一只小猫。”楚明遥突然说,“每回找我……都像伸出她的粉色肉垫引诱我摸,我每次摸,都会被挠一下。心也跟着痒痒的。” 童沁女士被他的腻歪发言吓得一抖。 “……小姨,我第一次懂,原来这是爱情。”他满脸憧憬,“结婚是件很美好的事,如果是和澜澜……” 童沁女士:“……” 咽了两杯苦茶,她才回归现实,“龙一是怎么回事?” 童沁女士和叶景初有几分私交,不足以影响血缘关系。 楚明遥:“是个蠢货。” “……正经些。” “澜澜的经济约在他手上,和他当了二十几年没有血缘的兄妹,被他制约。”他眼眸微垂,又亮了,“没关系,只要我和澜澜结婚,摆平她没有血缘的亲戚,她再也不用看他脸色。” “你口中的‘澜澜’,在龙一口中,可不是什么没血缘的亲戚。”童沁女士给自己倒了第叁杯苦茶,“他说,那是他的女朋友。” “不被爱的才是小叁。”楚明遥从善如流。 童沁女士:“……” “叶景初嘴里没几句真话,小姨,你还不懂搞创作的吗,信口雌黄是常态,艺术需要加工,这就是可操作的空间。” “打住,全套音乐我约了他写。”童沁女士揉了揉眉心。 “工作使人灵感衰退,叶景初现在能写什么好东西?” “互利互惠,他答应也有前提条件。” 楚明遥隐约有不详的预感。 “和你一样,塞一个人。”童沁女士扫了他一眼,“区别也有,龙一只想让她演一个没有压力的小配角,而你,小遥,你太贪心了。” 她也理解,年轻人偶遇爱情,总想把最好的都给她、替她铺路。 “提携固然重要,但也要想,对方吃不吃得下。” “……” “小姨不介意当你的助力,前提是她配得上。” “……” 烦躁感在瞬间裹挟了他。 楚明遥清楚,她也在筛选——试镜开得仓促,只有小部分人,收到内部消息。 童沁女士从不介意资源置换。她只想找到一块璞玉。 一块合适的、未经他人手的好苗子。 23、“……路过。” 人不能厚此薄彼,慕安澜也查了叶景初的岗。 便宜哥哥最近还挺忙,顶着黑眼圈和她说“活着”,“……只是质量不怎么样。” “在创作?”她一眼看清他当下的状态。 “澜澜想不想演电影?”他问。 她诚实地说,想。 叶景初给他发了一串地址,某个的茶艺工作室。 提前拿到消息的慕安澜冷汗一滴……他们的资源,怎么是同一个? 他慈祥得像她偶尔是个人的父亲老慕,“去试试看?” 慕安澜:“……嗯。” 她已经在这个方位附近,查岗不过是缓解紧张。附加心血来潮。 咬碎一颗柠檬糖才略微好转,不太看得出来。慕安澜走了进去。 人还挺多,有专门的工作人员问询她的信息,才递上剧本。 ……是小小的片段。 她运气不太好,分到一场霸凌的戏份。 无论是谁都看得人很不适……是为了冲奖? * 试得很快,从试镜区出来的人都很颓丧? 离顺序还有上百人,慕安澜跑到室外透气。 也正常,童沁女士奖杯加持……要求高些很正常? 她有些担心。 【008:宿主对她的重视度比对你金主们要高很多哦。】 ……这是凌驾于金主之上的贵人。 buff加持到这还不明白真的大腿是谁,她也别在大染缸混了。 【008:可以靠男人?】 慕安澜想,男人靠得住母猪现在都爬树。 下一秒,一只失控的小猪仔哼哧哼哧撞树……没撞到,调转方向蹿到树上。 主人心疼地在树下打转,“哎哟……宝宝,不想要公猪,我就不逼你了,别做傻事!” 慕安澜:“……” 【008:偶尔还是有一些超奇观现象的,嗯嗯,可以相信一下,一个两个都是能干的系统给你挑选的备胎!】 上一个系统给她挑选的备胎,哼哧哼哧把她关起来囚禁爱。 【008:……让你关回去?】 她想,也行。 【008:宿主想先关谁?】 慕安澜:谁都可以。 【008:嗯。。。。】 像卡壳,系统进入加载界面,似乎真在助力,她把光环拉满的天之骄子们囚禁爱的进程。 紧张感驱散了很多,她笑,“砍一刀。” 【008:?】 “看来你没用过并夕夕的提现。” 【008:……怎么联系起来的?】 她没说话,推门重新进入室内,还有人聚集着吐槽。 “童导真是太挑了,我看现在的周莹璐都不一定符合她的要求!” 周莹璐是童沁女士带出来的影后,今年也快四十,拿了几回国际奖的提名。 “合她心意的早就内定好了角色吧……真不知道走形式有什么意义,找那么多人陪跑。” “别想了,拜拜就拜拜,下一个通告更好。” “不是喜欢演戏谁在这受她的气,真服了。” 听了很多耳朵的慕安澜:“……” 默默拿出A4纸背前段。 台词不太难记,有被好学生卷的经历,她只能在语文一科吊打他,为了巩固难得的地位,慕安澜的背功还行。 默默卷了一下同行,她把a4纸上所有人物的台词都背了,包括只有一句话的“老师”。 叫到号的时候,心里终于有底。 坐席上的楚明遥穿着白衬衫,带着金边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毫无攻击性。 小小地和她对上视线,勾了勾唇。 氛围微妙地变化。 童沁女士哼了一声,考量的目光收在看剧本的行为上。 慕安澜:“……老师们好。” 刁难从这开始,“三个角色,三组戏,换着演,三二一开始——” “童老师。”有人有异议,“我不想演霸凌别人的角色,我觉得这种行为不好,我不认同。” “不需要你认同。”楚明遥说,“演就好。” “我是体验派,没有霸凌过别人,演不出来。” 大抵也是哪里的资源咖,很拽。 “你们呢?”童沁女士的目光直直地看向慕安澜。 “我可以。” 她旁边的女生也说,“我都可以。” “你演老师,你们俩换着,三二一、开始。” 一锤定音。 慕安澜演的是霸凌者,某种意义上,她也算体验派。还记得当年那个人的表情、神态、语气,倒在厕所门口的水。 “活该。” 她复刻着台词,臭脸的加持,人显得疏离。 女生接住了她的戏,“别过来……” “叫啊。”她一步步逼近,恶意刺骨,“叫啊,你又要叫哪个老师?” 顿了顿,“沉老师吗?啊——她和你是一种货色,仗着自己有张好看的脸,到处勾引人的贱货。” 入戏太深,她上前去,控制不住地推了女生一把,把她推倒。 “我听说她和那个新校长有一腿,你也是吗?你也要给那个男人睡吗?” “你——” 慕安澜拽起她的衣服,把她从地上拖起来。 扇人的时候略略出戏,对着空气就是一掌。 打完还笑了,笑得妖冶。 “我什么?我说得不对吗,小婊子?” “停。” 童沁女士揉了揉眉心,“换吧,就着这一段往下换。” 慕安澜:“……” 她收了力,女生借着她的手站起,是不一样的霸凌者。 她用的是软刀子,先是靠近,温热的呼吸洒在慕安澜的脸上,笑得明艳。 “活、该。”放轻了声音,仿佛在教学一道不难的数学题。 “……别过来。” 和记忆中的脸微微重合。 慕安澜厌恶这种粘腻的恶心,别过头,被她扭着下巴回正方向。 “叫啊。” “你又要叫哪个老师?” 音色温柔,是一把尖锐的长刀,一点点扎。 “沉老师吗?啊——她和你是一种货色,仗着自己有张好看的脸,到处勾引人的贱货。” 她点头,“我听说她和那个新校长有一腿。” 话音刚落,女生意有所指地看向她起伏的胸口。 “你也是吗?你也要给那个男人睡吗,小婊——呃?” 倒不是失控,慕安澜反擒住她的衣领,被纤细的小手点了点青筋暴凸的手背。 “小婊子。” 仿佛这个小插曲不存在。 她宛如过电,胃部痉挛。 被推开手掌,“我说得不对吗?” “不——呕。” 她下意识呕了出来,被口水呛到,难受地干咳起来。 “哼——”女生也在戏中,向前一步,抓住她的头发,借位甩了她一个巴掌,“别用这种目光看我,恶心。” “停。” 童沁女士再次叫停,先看向慕安澜,“为什么想吐?” “她演得很好……让我想起了过去。”她说,“我办法用‘慕安澜’反应什么,台本里的主角比我懦弱,她没办法像我一样反抗。胃是情绪器官,它先有反应。生理反应或许会引发更深入的霸凌,霸凌者会嫌她恶心,继续处处针对。” “嗯。”童沁女士点头,看向那个女生,按了按眉心,“你演霸凌者比她行,巴掌也打得更有力气。” 女生:“……”这算什么好夸赞? 楚明遥摇摇头,“出去吧。” 全程没有存在感的“老师”:“……” “我们组应该凉了。”女生说,“哎呀,不过无所谓啦,结束这个工作,我就给自己放两天假。” 慕安澜深有同感,大腿没抱上,有些可惜。 “老师”先一步离开。 女生等了等,看她没什么反应,摸摸鼻子,“前辈?” 慕安澜:? “……你果然对我没印象诶。”她的脸皱了起来,“你去A国路演的时候我还跟你照了一张拍立得。” 慕安澜:? “算啦,直女好烦。”她眨眨眼睛,狡黠地笑了,“我是因为你入圈的哦,要不要交换一个联系方式?” 慕安澜:“……” 好危险的发言,好想拒绝。 【008:最好不要拒绝哦,宿主。】 【008:能接受的话,女孩子也……】 慕安澜:TD。 她不情不愿地递了二维码,女孩子的眼底亮起了小星星,“好耶!” “悄悄告诉你一个内幕哦。”她贼兮兮地凑过去,“我其实是——呃啊啊啊!你干嘛!” “离她远点!” 顶着红毛的姜濯景把她拉走,“再乱对同性放电,我就告状把你抓到杨〇信那喝中药电击更改取向!” “哎——别呀,我听说他那倒闭了,呃不是!我才不要喝中药呢!” “别理她。”姜濯景说。 慕安澜:“……嗯,有点混乱。” “不混乱!”女孩子说,“前辈,我叫浅羽,年纪比小姜小点,辈分比他大。” “她姓童。”姜濯景说。 又是一个资源咖。 慕安澜抬头望天,“……童导是?” “我妈妈。”童浅羽微笑,“不过我不是来演戏的,我是暑假回来帮忙的。如果你在摄影B组,我们会碰到哦。” “你呢?”慕安澜看向姜濯景,“你是?” 小红毛别过头去。 总不能因为在家族大群看到有人偷拍她的照片,不太放心楚明遥的人品,和节目组请了半天假打专车狂奔而来。 “……路过。” 24、新的剧情点。(微H) y el u 4.c o m 慕安澜:“路过有这么巧吗?” “嘛~世界上多的是缘分啦~”童浅羽挥挥手,“我准备混入内部查探消息啦,有动静会跟前辈打小报告的哦~” “别理她。”姜濯景重复了一遍。 看她没有缺胳膊少腿,也没有被他们精神攻击到眼眶红红,故作轻松,“要不要……随便走走?” 总之他才不要放她在这里,等楚明遥这个隐形炸弹! 慕安澜摇头,“待会还有工作。” “……你最近好多工作。”他的声音有点委屈,“……也好多绯闻。” 能摸手机的时候,姜濯景也在偷偷冲浪,会潜伏在她的cp超话打假——那些糖都好硬好难嗑,同框都没几回,哪可能是真的。 她安静地看他,浅瞳透着跟节目里不一样的纯粹。 姜濯景被动地被吸引…… “……好假,也不知道那群傻子怎么当真的?” 想和她说好多话。 “我知道这是你的工作、有需要可以找我,我和团队沟通过了,无条件配合……绝对比那群老头潮流。我保证。” 他见她的机会骤减,只能靠过往的物料想象她努力工作的模样。好在艺人这个职业足够特殊,她曝光在镜头里的时候,都有人抓拍。 姜濯景空虚的时光终于得到弥补。 ……好喜欢她。 无论是她“被喜欢”的身份也好、还是她这个人。 “……如果你还想做爱豆,我也可以学怎么写爱豆风格的曲子。” “给她们造梦是我的工作之一。” “炒cp不是,网上的舆论如果让你误会,我先道歉。” “……嗯,非我本意,但我也有利用的元素在。” 他完全挡住去路,慕安澜有些苦恼……她真的要走。 【008:下一个剧情点,在叶家哦,宿主。】 慕安澜:?天降神秘剧情点? 但系统都提示了,她总要在乎,“我真的要走了,能不能让让?” 听到自己心碎声音的小姜:“……” 他露出可怜的神情,像得不到主人摸头委屈着哼唧的大狗。 “你说你是我第一个粉丝……”看更多好书就到:p ao wenwu1.c om “怎么这么急着走啊?” 他看起来快哭了,“姐姐……” 慕安澜:? 虽然但是、长话短说。Bking年下这么容易被俘虏吗?! 【008:毕竟他单方面拿着日久生情的剧本,也可以是“日”久生情。】 她驳回了这个假设,“很急。” 没留下眼神,匆匆离开。 * 新的剧情点在叶家。 慕安澜也想起,提过一嘴的“未婚对象”。 她独立一户的户口本放在叶家好危险,得“顺便”拿走。 来得急,动静也大,拖鞋碾过木地板的声音存在感很高,有人闻声赶来。 “我当是谁——” “砰——” 声音重迭。 慕安澜被人拽进了神秘小房间。 灯光很暗,只有电脑和键盘散发着弱弱的光。她身旁的人像许久没吃到肉的野兽,炽热的气息隔着衣料喷在身体……无理取闹地把她的皮肤烫得难受。 几步之隔,门掩盖住大半跋扈的声音。 “……原来是大明星回家了,哎呀,大明星怎么要跑啊?” “澜澜。” 像蛇一样,身体紧紧攀附成一团,好听的声音用气音叫她,“别放在心上。” 慕安澜想动,被重重地压在门背。接近黑暗的房间里,视觉之外的其他感觉被无限增强。 她无奈,“哥哥,能不能先……” 大手抵在她的大腿,他的手心很烫,试探地钻入腿间流连。 很快找到穴缝,曲着骨节试探。 敏感的小穴瑟缩,咕叽吞了小片布料。 用行动告诉她,不能。 叶景初的喉结似乎压在她的后颈,跟着热流滚动。 “湿了……?” 外头还在咄咄逼人。 “真够白眼狼的,养了那么多年招呼也不打,回来就上楼,你以为你哥会罩着你?” 声音也传进他的耳朵,他笑得很久,胸腔都在震,贴着她的后背,一片酥麻。 “想要吗?” “……什么?” “哥哥的罩……”胸肌挤了一下,“或者……让妹妹舒服的工具。” 如棍棒的东西抵了上来,在她的尾椎骨,存在感十足地动了动。 慕安澜:“……” 合理怀疑这狗东西在开黄腔。 【008:是这样的。】 箭在弦上,她被低音撩得也有那么一咪咪感觉。 事业脑暂时压制住身体的饥渴。 慕安澜:所以、剧情点呢? 【008:支线的在外面自己触发着。】 还有主线? 【008:宿主,你没发现,自己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被男人狠狠滋润过了吗?】 【008:吸收不到合适的“爱能量”,我们系统也很难办的!】 【008:这是主线。】 慕安澜:“……” 好想骂人。 哪家系统赶着让它的宿主去男人领域里挨操的。 【008:嘻嘻,我进化了,我现在是强力搞黄色系统008!】 “……!” 指甲拨开娇软的穴肉,浅浅抽插。 慕安澜被叶景初突然的动作作得一跳,反而促进穴口的翕动,“嗯……” 把截指甲吃得更里,刮着温暖的软肉,暧昧的水声迭加。 浓郁的汁沿着指骨,酥酥麻麻地外泄。滚过皮肤,挑逗着不易压制的邪火。 “澜澜的身体很欢迎我……” 手指插得更深。 门外依旧骂骂咧咧。 慕安澜的注意力不在那,所有文字滚进耳朵里,咕咕叽叽,再滚出来,已经是让人耳痒的湿意。 “啵。” 臀肉咬到了手指根。 卡在原地不动,激起更难耐的感觉。 “……动一动。” 她沉着腰,眼泪汪汪。 “不要记得他们骂你的话。”叶景初吻她的后颈,“记得哥哥怎么让你快乐,宝宝。”